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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娜狡辯說,她無法接受班級聲譽受損的事情,尤其還把這髒水潑在自己同學身上,所以她拒絕了蘇秋舫,並且要求他主動向老師承認錯誤。


    他們剛才正在商量這件事情,十八班的同學們就來了。


    她一邊說,一邊用嫩如削蔥根的手指,抹掉了臉上的淚珠。


    “對不起,我實在害怕你們情緒激動,使事態朝著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所以才撒了慌。”


    她說,事到如今,既然已經瞞不住,不如大方承認了。


    “我願意接受大家對我的批評,並且誠懇的向大家道歉。但是我請求大家不要情緒激動,我們是一個法製社會,我們是一個有規章製度的學校,我們是有著光明未來的高中生。不可以圖一時痛快,為泄私憤釀成大禍,違反校規校紀,甚至違法犯罪。”


    於娜越哭越兇,竟然還生出一股濃濃的委屈感。


    “我真的很擔心大家的未來,希望對自己的未來負責的。”


    “……”


    文雪旗差點沒被惡心吐了,能把自己洗成這種憂國憂民,對世間充滿愛的超級聖母婊,真是有她的。


    還當著人家蘇秋舫的麵往他身上潑髒水,看樣子是很自信啊,知道舔狗備胎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文雪旗問,“你的意思是這事情是蘇秋舫一個人做的,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於娜搖頭,不是。


    “這事情是蘇秋舫一個人做的,還是和別人一起做的,我不確定。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件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難道同學們都不相信我嗎?”


    眾人麵麵相覷,沒有人願意接這句話。


    於娜見狀苦笑了一聲,淚眼朦朧的看向蘇秋舫,“你看,我為了幫你,都被大家懷疑跟你串通了。看在我這麽盡心盡力的份上,你是不是該遵守承諾,去找老師承認這件事情?”


    蘇秋舫經曆了一頭霧水的階段,經曆了震驚不可置信的階段,再到現在,聽到於娜親口說出讓自己去頂包的話,臉上已經沒有了表情,隻剩一片煞白。


    有時候,心如死灰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蘇秋舫保持了沉默,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對著空氣失焦。


    於娜又催促,“你還是沒有勇氣麵對這件事情嗎?”


    蘇秋舫依舊一言不發。


    一群人在等著他說“是”或者“不是”,但內心巨大的矛盾與掙紮,使得他給不出來任何的反饋。


    文雪旗見狀給蘇秋舫提了個醒,我們不逼你。


    “剛開始你怎麽也不承認,現在卻不否認,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倘若你有包庇的人,也請一起說出來,我認為除了對象會有一些顧慮,其他人都沒必要有顧慮,畢竟你沒有保護他們的道德義務。”


    她的意思,是要告訴蘇秋舫,他和於娜又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沒有必要保護她;換個角度理解,如果他真的想要保護她,那起碼從她那裏撈點好處走,別傻唿唿的,為不在乎他的人付出一切。


    於娜很聰明的理解到了她的意思,忙轉移話題道,“不管對方是誰,都應該積極舉報出來,不能相互包庇,助長不正之風。你如果不願意當麵說,就先迴去吧,我們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老師,請求他來處理,你走吧。”


    蘇秋舫這一次並沒有離開,他終於是開了口,但是音調已經和剛才完全不同。


    他極其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冷冷地問,“你覺得,我該承認嗎?”


    於娜咬了一下唇,眼神略微有些躲避,但還是果斷的迴答,“應該。”


    蘇秋舫說,“很好,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我一個人做的,你們去告訴老師,來整我吧。”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張文麗拉著他的手臂,不準她離開,被文雪旗製止。


    走遠了幾步,蘇秋舫又迴過頭來,瞪了張文麗一眼。


    兩人大眼瞪小眼,誰都不服氣誰。


    這一場鬧劇最終以雙方無錯,老實人背鍋而結束。


    於娜明麵上沒有失敗,文雪旗暗地裏也沒贏多少。


    文雪旗心裏不服氣,總覺得被於娜這麽一整,受了很多冤枉,不找個辦法教訓教訓她,她以後肯定會繼續作妖,攪得自己不得安寧。


    所以她決定在善後工作中對於娜出手。


    蘇秋舫背鍋,隻是能解決“是誰通過團委把班級事情泄露出去”的問題,並不能把實際問題解決掉。


    比如說,十八班和老徐壞掉的名聲怎麽辦?


    比如說,同學們對老徐嚴重不信任,甚至不服他的管理怎麽辦?


    比如說,萬一以後班裏再有早戀的,以元寶和雯子為榜樣,公然叫板老徐,挑戰班主任權威怎麽辦?


    這一係列的問題,現在正讓老徐頭疼不已。


    而文雪旗,巴不得這頭痛更嚴重一些。


    這樣,她才能凸顯出自己的價值;


    這樣,她才能有資本跟老徐談條件,要推薦;


    這樣,她才能狠狠地教訓一下於娜。


    這次換老徐來找她了。


    言簡意賅,把事情處理了,保她進廣播站。


    文雪旗一笑,成交。


    老徐說,“你很聰明,能指點張文麗看著於娜,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怎麽辦。”


    文雪旗說,“你也很聰明,能看出來我能猜到你的本意。”


    老徐又裝腔作勢的把玩著一把黑色布扇,故作深沉的說,“人太聰明了不好。”


    文雪旗整了整自己的袖口,也故作深沉的說,“總比有的人自作聰明好。”


    老徐說,“你真不像一個十幾歲的學生。”


    文雪旗說,“你也不像個道德高尚的師表。”


    這話說完,倆人都笑了。


    既然大家都挺無下限的,挺不要臉得的,那誰也別嫌棄誰。


    迴去後,文雪旗立馬找到趙永強,說是班主任暗地裏告訴她的,要對雯子和元寶嚴懲,讓趙永強把這事私下裏透露出去。


    趙永強此前跟文雪旗達成了同盟,趙永強用辣條拖時間,帶人走緊急通道,文雪旗則嘴炮逼問,兩人共同揪出了蘇秋舫,打擊了於娜的勢頭。


    現在這脆弱的同盟關係還在,文雪旗趕緊利用起來,讓他利用人脈散播消息。


    攘外必先安內。


    想要外麵住嘴,班級裏必須先消停。


    想要消停的第一步,就是安撫大家的情緒,不要讓事情進一步發展下去,將局勢牢牢控製在自己手裏。


    趙永強的能力果然很強大,不出兩節課,班裏就已經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雖然沒有聽到人討論早戀和老徐之類的話題,但是悄無聲息中,大家的戾氣全都沒有那麽重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群人敏感又緊張的期待著什麽。


    有一點風吹草動的,刷刷地抬起頭來觀望,然後又失望的低下頭去。


    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事情發生。


    老徐來上課的時候,抬頭率高的嚇人,幾十張臉齊刷刷的對著他,幾十雙眼睛全都亮晶晶的,充滿了期待。


    他不僅置若罔聞,悠哉悠哉的講著課,還加大了作業量,甚至提前一周布置了預習任務,把一群人恨得牙癢癢。


    他們一方麵討厭增加作業量的行為,一方麵又急切盼望看到,他會怎樣懲處雯子和元寶,所以當老徐故作神秘,什麽都不做時,那滋味簡直太折磨人了。


    班級裏的這一變化也被雯子敏銳的捕捉到,不知道她在哪裏打聽到的內幕,知道一切都是文雪旗搞的鬼,所以果斷來找她宣戰。


    “真是沒想到,前腳還站在我們這邊,爭取我們的諒解,後腳就已經投入老徐的帳下,為他效犬馬之勞,專門來拆散我們。你死心吧,不管你做什麽,我和元寶都不會退讓的。”


    哦?


    文雪旗說,“誰告訴你,我是要拆撒你們?”


    她的消息倒是知道的挺快的,明明叮囑過趙永強,不要告訴她和元寶的,她又是怎麽知道的?


    “不用巧言令色,有什麽本事盡管使出來。不過,你別忘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用在我們身上的手段,我會全部奉還給你。你敢對我跟元寶使絆子,我就讓你跟閔堯再無可能。”


    文雪旗心想,雯子果然是個不簡單的姑娘,說話直接,直抓要害,一點情麵都不帶留的。


    這樣的人雖然不好接近,但是相處起來,遠比於娜那樣的要輕鬆的多。


    她很是喜歡她的性格,決定幫一幫她。


    “你難道不知道,當有外力的作用下,物體會擁有相應的加速度?當加速度跟速度的方向一致時,會使物體更加快速的向前移動,也就是所謂的提速。”


    興許這一次,她能讓雯子和元寶的愛情,更進一步呢?


    雯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不悅的事情,她嘲諷一笑,沒有接文雪旗這話。


    “既然無法達成合意,那麽你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我恭候大駕。”


    雯子說完就去找元寶了,兩人手牽著手,高調的向文雪旗示威,一點也不在乎班裏同學的看法。


    文雪旗微笑著送他們離開,立馬去找張文麗商量計劃。


    張文麗說,“我跟元寶比較熟,以後他的工作由我去做。”


    文雪旗問,“你了解元寶多少信息,知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跑步?”


    張文麗搖頭,這個她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她是知道的。


    “元寶喜歡,每天晚上,都要偷著去閱覽室待一會兒。”


    文雪旗一合計,閱覽室啊,那可真是個偷聽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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