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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後於娜主動撤了謠言,文雪旗就沒再追究這事。關於於娜的一切也絕口不再提起,放了她一馬。人生不易,於娜還是個小姑娘,她不想揪著私生活壞了她一輩子。


    倒是趙永強沒有忘記懲罰這個損害班級形象的人,他跟於娜徹底決裂,“我想你不太適合做團支書。”


    於娜狠下了一條心,冷冷的說道,“我是班主任點名任的,隻有班主任能撤了我。”


    話雖這樣說,不過於娜的形象大幅受損,競選肯定不會成功了。接下來,文雪旗隻要好好表現,競選上團支書,搬去跟閔堯同桌就完事了。


    於娜失勢高興壞了張文麗,大休迴家的時候,她拉著文雪旗在西區逛來逛去,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氣,揚言要帶著文雪旗把西區逛個遍兒。


    文雪旗敬謝不敏,她可沒有那麽多時間陪著張文麗閑逛。她來西區除了見見世麵,還有一個任務要完成。


    大姐要來日子,定下結婚的日期了,作為妹妹她該送點禮物,所以她想在西區買一副十字繡給她。


    別看張文麗自小在西區長大,街頭巷尾的都打過架,但是對於十字繡店鋪真心不了解,她隻好向姑姑求助。


    張大姑的性格挺豪爽的,她驚訝於侄女會打聽這些女孩子感興趣的東西,趕緊騎木蘭摩托車趕來,帶著兩個小姑娘就去了地下廣場。


    地下廣場的東西不僅多,而且還便宜不少。張大姑看著文雪旗的穿著很一般,考量了她的購買力之後才帶她來的這裏。


    買東西的時候她大手一揮,心誌堅定,目光如炬,分毛必爭,積極地幫著砍價,大有談判牛人的感覺,把文雪旗和張文麗驚得一愣一愣的。


    文雪旗買了一幅中等尺寸的花開錦繡圖,花的錢卻跟一幅小尺寸的差不多,簡直是賺翻了。


    買完十字繡後,張大姑非要帶著兩個小姑娘去吃飯,文雪旗拗不過,隻能跟著去。等落下坐後,張大姑摘了帽子和口罩,文雪旗這才發現她臉上的痘痘挺嚴重的。


    張文麗也想起這件事情了,忙給兩人介紹起來,“文雪旗,你看我姑姑的痘痘有法子嗎?姑姑,我臉上長的痘就是她治好的。”


    張大姑聞言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黯淡了下去。她臉上的痘啊,三四年了,想了多少辦法都沒用,大牌護膚品成套的買,也沒見一個有效果的。


    醫生說這個城市裏有過敏物質,所以她的痘痘才一直治不好,除非她搬走。她又不可能搬走,隻能戴帽子和口罩嚴加防範著點。


    其實經過這麽多年,她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隻求能控製住,別再嚴重了就行。


    文雪旗仔細觀察了一下,張大姑的t區皮膚油膩的很,但是臉頰看起來卻又幹幹的,臉上起了一層痘痘,甚至還有的地方紅腫著,惹得人想伸手去撓一撓。


    這是水油失衡過久,使得皮膚受損嚴重,膚質極其敏感,所以總是紅腫長痘,而且她這痘痘冒的邪性,一看就是體內熱邪上升,毒素積累過多所致。


    外在水油失衡會讓皮膚冒痘,體內邪火毒素作用也會讓皮膚冒痘,雙麵夾擊下,膚質受損,痘痘就冒的更多,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攘外必先安內,她這種情況需要先清毒,再清潔補水,隨後相互配合,使皮膚逐漸修養到健康狀態。


    “姑姑,我想周天下午去你那找文麗玩,順便帶點對皮膚好的土特產給你。”


    張大姑家跟張文麗爺爺家住的特別近,她家又沒有女兒,因此常把張文麗接過去住著,當做自家女兒養著。


    張大姑連連擺手,“不用,你想玩隨時來玩,別弄那麽多虛禮,咱不興那一套。”這才多大的孩子啊,哪有那麽多講究?弄得她渾身難受。


    張文麗在一旁幫腔,“姑姑,你多給我們做點好吃的不就得了。”


    張大姑一口應下來,“那肯定的,但是得給我空著手來,帶一點東西就是打我的臉。”


    文雪旗答應下來,心想迴去弄點自製的東西,就當做是自己的心意,張大姑肯定也不能給她趕出去。


    “姑姑,我聽人說過,你這情況得忌口,不能吃辛辣刺激性強的東西,不能吃海鮮,連羊肉和牛肉也得忌口。”


    張大姑此前也曾聽人跟她說過,要忌口,她也確實照做了,可是結果怎麽樣呢?還不是該長痘的長痘,該紅腫的紅腫,根本沒什麽用。


    她因此再也不忌口了,臉已經夠委屈的了,她不能再委屈了舌頭和老胃。


    文雪旗也沒強勸,張大姑現在根本沒有動力忌口,等到她嚐到一點甜頭,對清除痘痘有了信心,肯定比誰都能嚴格要求自己。


    她沒有著急迴家,跟張大姑打聽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小市場,那裏到處都是賣化工用品的。


    她買了幾塊皂基,一套手工皂模具,還有幾個簡單的製作工具,打算先做幾塊手工皂試試手。


    張大姑t區的油脂積鬱過多,毛孔有些堵塞發炎,發炎必會長痘啊,所以清潔工作得做好。又因為臉頰幹的脫皮,皮膚比較敏感,所以不能用強力清潔的東西,得做點溫和的清潔品。


    香皂的清潔力度確實有,但是容易刺激皮膚,對膚質敏感的人來說不太友好,所以需要在裏麵加點東西才能安心使用,手工皂正好可以滿足文雪旗的想法。


    從市裏迴家需要先做客車到縣城,再從縣城轉車迴鎮子。文雪旗到了鎮子口就等著,見到一慈眉善目的大叔,就攔了人家的拖拉機,讓人家給捎到村裏。


    大叔聽說她是個讀高中的學生,十分高興,不僅送到了村口,還要把自己摸的魚送給她。文雪旗萬般感謝,怎麽也不能收。大叔這麽實在,實在讓她心中有愧。


    捎迴村子已是幫了大忙,怎麽能再要他的東西呢?


    一迴到家文雪旗就迫不及待的,帶上草帽拿著籃子往後山跑,此時春綠豆已經炸角了,不少都掉在了地上,得趕緊收獲才是。


    文雪旗待著白色尼龍手套,手指輕輕彈一下,那些飽滿的果實就經受不住刺激,“啪”的一聲炸開,掉落進籃子裏。


    而那些意誌堅定地,就被文雪旗用手摘了下來。


    綠豆這東西不像玉蜀黍,一株就結一個穗,多的能搞倆,掰完就沒了。這東西有多個豆莢,且成熟期不夠統一,所以需要收獲好幾次。今天把成熟的收了,明後天又會冒出一批新成熟的豆莢。


    等著這些豆莢熟得差不多了,才用鐮刀摸根割掉秧子,把秧子帶迴去曬著,得到最後一批綠豆。


    文雪旗先撿著熟的最透的豆莢收迴去,把一塊幹淨的塑料布鋪在地上,把這些豆莢和炸出來的綠豆放在太陽底下暴曬。


    然後挑出來幹燥的最透徹的,用洗幹淨的蒜臼子搗碎這些綠豆,直到它們成為細膩的粉末。這可是個體力活,累的文雪旗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買一個打粉機。


    好在需求不多,搗了差不多有兩小把的時候,文雪旗就把綠豆粉裝到了瓶子裏,這些綠豆粉經過收工打磨,可以內服也可以外用,是個清熱解毒的好東西。


    收了綠豆粉,她又把已經幹掉的金盞菊全都翻了出來,跟著那些豆莢一起在太陽底下暴曬。


    這些金盞菊全都是宋波媽以前在後山山腳下采的,留著自家治感冒用的。文雪旗想到金盞菊對於皮膚的神奇效果,特地將這些花全都買了下來,眼下正好派上用場。


    這東西能泡茶,能入藥,能蒸臉,還能做護膚品,一草百用;清濕熱,涼火氣,用在張大姑的臉上再合適不過。


    在金盞菊被暴曬的期間,她換了長袖長褲,戴了草帽,用圍巾包住臉,隻露出來一雙日漸水靈的眼睛。全副武裝後,文雪旗拿了竹竿,帶了一個布袋子又去了後山。


    她循著記憶找到一棵十餘年的老樹,它的四周蜂飛蝶舞,蜜蜂低低的飛翔著,一看就有好東西。她用竹竿扒開樹葉,果然找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野蜂巢。


    她在樹下燃了沒幹透的草,濃煙一陣陣的熏著蜂巢,蜜蜂嗡嗡的往外亂飛,一個個的不敢靠近蜂巢。


    等到蜜蜂差不多都離開了,文雪旗趁機爬上攀著樹枝,小心翼翼的取下蜂巢,放進了布袋子裏。


    迴到家她立馬把布袋子打開,把紗布鋪在大花碗上,用刀子隔開蜂巢取蜜。那些蜜流到紗布上,經過簡單的過濾就可以拿來用了。


    等到蜂蜜準備好後,文雪旗挑了一些無病蟲害,品相周正的金盞花入瓶,留著泡茶用;那些長得不太好的花朵被分到一邊,花瓣全被摘了下來,留作金盞皂用。


    金盞花花瓣細碎輕柔,風一吹就跑了,文雪旗不得不找來另一個瓶子將它們裝起來,帶到鍋屋裏。


    文雪旗把皂基切成細碎的小塊,放在一個透明的塑料杯子裏,然後把塑料杯子放在一個容積更大的玻璃杯子裏,在玻璃杯子裏放入水,但水位不能過高,以防水進入塑料杯子。然後把這杯套杯放進鐵鍋裏,水浴加熱,等到皂基完全融化。


    文媽媽看不懂文雪旗這是在做什麽,皺著眉頭責怪,“你在胡亂鼓搗什麽玩意兒?迴家不趕緊做罐頭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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