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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永強則帶著班長們熱鬧的走進來,“哎呀,我們班真沒練習,學習太緊了,沒時間。我們就隻看了看歌詞,到現在連調都找不到呢!”


    他那裏嘴上萬般不情願,身體卻很誠實的讓張文麗指揮著大家唱歌。


    “隨便聽聽就行了,你們可別笑話我們。”


    哪裏還能笑話到他?


    同學們一開口就把眾人給驚呆了。這趙永強的嘴果然就是騙人的鬼,閑著沒事裝個什麽逼,這能是沒練過?沒練過都唱成這樣,那要是練一練不就直接預定第一名了?


    趙永強笑著擺手,“超常發揮,看見大家激動地,平時都沒有這一丁點好。”


    說完又帶著人去看海報,“你們看吧,真是沒怎麽弄,海報到現在都沒弄完。”


    文雪旗把一支蠟筆頭頭遞給他,他接過去立馬哭窮說,“你們看啊,連根蠟筆都沒有,我們還指望什麽爭先評優啊,這次海報八成要墊底。”


    這家夥,能裝的逼都讓他給裝完了!


    有一紮著高馬尾,小臉薄唇,帶著黑框眼鏡的姑娘,冷不丁的來了一句,“你們班是真不能爭先評優了,畢竟有早戀的情況。”說完還酸眉醋眼的看了文雪旗一眼。


    於娜立馬跳出來解釋,“哪有的事?大家是在齊心協力完成班級任務,我可以作證。這裏是我的位子,是我安排這位同學過來幫忙做板報的。”


    文雪旗很不樂意的看著她多此一舉撇清她跟閔堯的關係。男神傳緋聞很要命,緋聞對象不是自己更要命,這句話對於於娜一樣適用。


    那個高馬尾的姑娘冷哼了一聲,“你有什麽好保證的,你心裏有沒有鬼都不知道呢!”


    出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十八班團支書於娜喜歡大才子閔堯啊,她現在還把座位弄人邊上了,女士之心,昭然若揭。


    趙永強立馬攆人,“咱們出去說,別耽誤同學們自習。不過有句話我得說在前麵,我們十八班,絕對沒有早戀的。”


    級部自查的人走後,文雪旗在那裏故意歎氣道,於娜是不能繼續跟閔堯做同桌了,否則這閑話傳出去,洗都洗不清,十八班真要被人按個早戀班級的帽子,那還不被通報批評?


    趙永強聽了,一狠心就去找於娜了,“你調到前麵坐吧,不要再跟閔堯做同桌了。”


    文雪旗聽不到於娜是怎麽迴答的,隔著窗戶隻能看到她的表情。


    她看到她咬著唇哭了,一邊抹眼淚一邊小拳拳捶趙永強的胸口。然後看到她眼神冰冷的說了什麽,再然後就是趙永強一臉尷尬的進來,坐在座位上半天沒有說話,看樣子事情是辦砸了。


    於娜把半截子蠟筆遞給文雪旗,眼睛的紅腫還沒有消退,臉上也還有明顯的淚痕。


    “讓你用這樣的東西,真是委屈你了。這蠟筆又醜又破,早就該扔掉了,他心軟,沒舍得扔,就讓你丟了臉。我想啊,這蠟筆要是有腿又要臉,就該自己走了,免得惹人嫌,還給人留下不節儉的名聲,畢竟活了這麽久,也該懂點事,配不配得上,心裏該有數。”


    文雪旗“嘖”了一聲,對這一番指槐罵桑很是不屑,“蠟筆是沒有思想的,有思想的是握著蠟筆的那個人。那個人要是懂事的,就該明白蠟筆要安分守己老實作畫,而不是惺惺作態的扮柔軟裝可憐。算計那些不屬於自己的,隻會竹籃打水,身敗名裂。”


    於娜勾唇輕笑,“怕隻怕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沒多久,二級部關於文雪旗和趙永強的傳言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大家都說,十八班的趙永強和文雪旗早戀了。


    那個時候趙永強帶著文雪旗跟一群男生一起練歌,下了晚自習還送她迴宿舍,在班裏大說男人該愛護女孩子,借此向她告白。


    還有人說於娜作為團支書積極製止了他們,但是趙永強借著班長的淫威威脅於娜,那天於娜在外麵哭就是因為這個。


    還有更離譜的,說那天文雪旗遲到趙永強心疼她沒有罰她的站,反而是把她安排在樓道口好生坐著,還給她到了紅糖水,他們甚至聊到了流產……


    亂七八糟的話傳過來又傳過去,文雪旗在級部聲名大噪不說,有好事者對倆人起哄,對著一個人高喊另一個人的名字,然後一群人哄笑而去,惹得人不得清淨。


    更要緊的是,閔堯在那之後再也沒有提過板報素材的事情,這才是文雪旗真正在乎的。


    張文麗氣的砸桌子,這他娘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這些混蛋都不要考清華北大嗎?一個個的這麽閑,嘴跟吃了屎一樣臭!


    文雪旗引導著她淡定,她額頭上的痘痘剛消下去,可別再冒出來了。先穩住,這事還有還轉的餘地,墜入地獄還是絕地反擊,隻在一念之間。


    “你幫我轉告趙永強,讓他今晚在樓道口等我,我有話跟他說。”


    自從這謠言傳出來,趙永強對文雪旗就是唯恐避之不及,看到她就像看到瘟疫一樣,她想跟他說一下處理問題的對策都沒機會。


    在張文麗的暴力威脅下,趙永強終於是答應跟文雪旗見一麵。


    文雪旗一看到他立馬就罵了起來,“好你個不要臉的!惹出了禍事牽連到別人,就跟個縮頭烏龜似的躲著,一點責任心都沒有,你這班長是不是不想當了?”


    趙永強無法接受這樣的汙水潑在自己身上,黑夜給了他麵對緋聞對象的勇氣,他氣衝衝的質問,“你在胡說什麽,我怎麽牽連你了?”


    他沒去找她算賬就不錯了,她怎麽有臉皮來誣賴他?萬一他的名聲受損,不能連任班長,誰能負得起這個責任?


    文雪旗冷笑了一聲,“你怎麽這麽傻?你也不想想,我普通學生一個,有什麽值得人八卦的?可你呢,你是班長,搞臭了你的名聲,對誰最有利?”


    趙永強醍醐灌頂般拍了拍腦瓜,哎呀呀,他怎麽沒想到啊!肯定是於娜,她想取代他做班長!


    現在該怎麽辦?


    文雪旗心痛的搖了搖頭,“沒想到於娜是這樣的人,為了做班長都不顧咱們班級的形象了,早戀的帽子都敢往咱班頭上安。班長,你是咱班的靈魂人物,你必須拿出點手腕來,讓她知道損害班級利益該付出的代價。”


    趙永強氣的捶拳,“於娜做出這種事情,她已經不配做團支書了。文雪旗,我看你很有能力,先做個代理團支書吧。”


    文雪旗搖頭,她不做代理的,要做就做正式的。


    趙永強與文雪旗達成交易,“隻要挺過這一關,我會在男生那邊幫你周旋競選,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第二天,周記日。


    全班這天開放周記,同學們可以互相傳看各自的周記。像閔堯於娜這樣人氣高的,肯定是大家爭相傳看的對象。


    這十八班還有個老傳統,就是看到周記後可以用鉛筆隨意評論拍磚,大家誰都別玻璃心,誰也別飄了,堪比現在的彈幕文化。


    看的人多了,那評論自然就多。於娜新寫的那篇周記就被人寫了很多評論。


    密密麻麻的鉛筆自己使人看了壓抑,那評論竟然也越寫越同鉛一樣灰暗,儼然成了一場討伐大戰。


    “滿嘴胡言,你哭明明是為了求班長別讓你搬走,你想要跟閔堯做同桌。”


    “有點心思多用在為班級辦事上,惡意敗壞同學,破壞班級形象是真惡心。”


    “你半夜翻牆,拿錢賄賂宿管的事誰都知道,不說出來是給你留著麵子,別以為是大家怕了你。”


    “你上次翻牆見得那個中年男人,真醜啊……”


    先不說這話都是誰寫的,女生們早就看於娜不爽了,隻是平時沒人稀罕跟她撕破臉。


    畢竟誰也不傻,對女人最了解的永遠是女人,她那副楚楚可憐的虛偽作態,哄哄男生行,在女生眼裏隻會讓人覺得可笑至極。


    這番於娜散布謠言,歪曲事實,敗壞班級形象,使大家反複嘲笑十八班,害同學們丟了臉麵,惹了眾怒,大家早就憋著一股子氣了。


    猛一看到有人搖旗呐喊,討伐於婊,一個個都揭竿而起,響應紛紛,廣舉義旗,以清妖孽,肚子裏有啥話全都一吐為快,將於娜的周記當做自己情緒發泄的對象,一群女生狠狠狂歡了一番。


    是以出了這男生看了沉默,女生看了拍手稱快的事情。


    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浪把自己拍死在沙灘上。


    等到周記重新傳迴於娜的手裏,她看著那些比自己周記的篇幅,還要長上數倍揭底文字,一張小臉白裏透紅,紅裏發綠,麵部僵硬,一口銀牙都要咬碎。


    閔堯看她的樣子奇怪,擔心的問她怎麽了,她勉強的笑著,一言不發地搖搖頭,心裏唯一的慶幸就是最在意的人沒有看到這些東西。


    畢竟有些事情,怎麽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在那之後,文雪旗跟趙永強的傳言戛然而止,倒是於娜的某些傳言常成為宿舍夜話的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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