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苟懵逼的望著方曉離開的背影,什麽情況?


    方曉突然出現,砸了桌上的紅酒,留下一段莫名其妙的話語,光速離開。


    出了這檔子事,飯是吃不了了,趙苟追出包廂,想要找方曉問個明白。從包廂裏出來,空蕩蕩的走廊裏哪裏還有方曉的身影。


    趙苟來到電梯間,電梯操控台上顯示著電梯停留在6樓,方曉應該是順著樓梯離開的。好好的電梯不做,非要爬樓梯,方曉不累麽!


    趙苟按下下行按鈕,電梯門緩緩打開,趙苟步入電梯,按下一樓。


    坐電梯應該能趕上方曉下樓的速度吧,趙苟暗自計算著。


    海榮大酒店有四部電梯,趙苟坐的這部電梯是直達6層的直梯,專門為6層這幾個包廂的客人準備的。


    剛才吳怡帶著方曉乘坐的就是這部電梯,而這麽短時間內,並沒有來6樓吃飯,所以電梯依舊停留在6層。


    能在海榮6層消費的客人,擁有一部專屬的電梯,一點也不過分。


    隻要他們吃的開心,一頓飯的利潤就夠買這樣的電梯好幾部,海榮大家酒店自然也樂得為其提供專屬電梯服務。


    電梯裏的廣告屏上不斷播放著“百萬宴”的介紹,廣告屏裏介紹的菜品跟包廂裏服務員給他們播放的視頻完全一致,隻不過所謂的“五星輝”名字不同罷了。


    趙苟急著找方曉,並未注意廣告屏上的視頻,如果看了視頻,趙苟心裏肯定對海榮大酒店所謂的“百萬宴”持懷疑態度。


    20秒的時間轉瞬即逝,叮~的一聲,電梯門應聲而開。


    趙苟快步從電梯間走出,舉目四望,偌大的大廳裏哪有方曉的影子。


    該不是方曉已經離開海榮酒店?從他反應過來,到追出來也就一分多鍾的時間,就算方曉再怎麽快這麽短的時間,也不夠她從6樓跑出酒店。


    趙苟準備去電梯旁的樓梯口守株待兔,等待方曉下來。


    這時電梯門大開,閃亮的雞冠頭出現在趙苟的視野中,定睛一看,這不正是今天在車展上碰到的殺馬特貴族青年麽。


    他那濃鬱的貴族氣息,猶如黑夜裏的螢火蟲,如此的顯眼而又憂鬱,趙苟想要忘記都難。而今中二青年當道,殺馬特貴族退出了曆史的舞台,如今能遇到一位血統純粹的殺馬特貴族,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畢竟殺馬特貴族那悲傷逆流成河的氣質,一般人確實模仿不來。


    再見殺馬特貴族,趙苟好奇,今天真是趕巧,怎麽紮堆的往海榮大酒店裏鑽。


    殺馬特貴族青年身邊有一位同行的青年,那青年身材挺拔,大約185的身高,修身的西裝襯托的他異常精神,青年麵色冷峻,渾身上下寫滿了生人勿近。


    殺馬特討好的在青年身邊絮叨著,諂媚的神色溢於言表,可那青年麵色不變,隻是靜靜地聽者,時不時的輕輕點頭。


    趙苟對於純血貴族殺馬特青年的討好的行為不齒,有愧於他殺馬特的身份,縱觀殺馬特們行事,何須看別人臉色。


    這青年的傲氣,在趙苟看來有些虛浮,在他看來姬傲天那樣的人才配稱得上傲,因為他有傲的資本。


    趙苟聽到殺馬特青年邀請同伴去參加一個轟趴,看那青年不情願的點頭,算是答應了參加趴體。


    殺馬特青年喜形於色,他的注意力全在冷峻青年身上,渾然沒有注意身邊的趙苟。


    他們經過樓梯口時,一道靚麗的身影突然從樓梯上衝了下來,來人正是剛砸了場子的方曉。


    亢奮的方曉,剛破壞了未知組織的神秘儀式,內心滿足感爆棚。


    此刻的她已然忘記自己是來吃飯的,一口氣跑了六樓,方曉才感覺自己肚子咕咕叫。飯什麽時候都可以吃,趁著自己現在狀態好,趕緊迴去寫日記,記錄自己的偉岸壯舉才是真!


    眼前突然出現的兩個青年,方曉隻當是包廂裏未知組織派來抓她的人。必須要渡過眼前的困境,如果被抓住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


    必須先發製人,方曉暗道。


    事態緊急,由不得方曉多想,她借著下樓的慣性,伸出右腳。


    方曉平時上下班時穿的都是運動鞋,要不是吳怡叮囑她今天的飯局特別高端。方曉特意換上了高跟鞋,因為高跟鞋比較提人。


    本來就很漂亮的方曉,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她越發的有氣質。


    萬一在飯桌上有合適的青年才俊,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南方是宮家的大本營,而作為南方宮家的表少爺,宮清羽從小萬千寵愛於一身。宮清羽之所能在宮家備受寵愛,是因為他的大伯宮家現任家主宮嶽麓最為喜歡他。


    宮嶽麓兄弟姐妹不少,奈何下一代就隻有宮清羽一個男孩。他大伯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女兒宮冰凝,這無形中給宮家的眾人釋放出一個信號,他宮清羽可能會成為宮家下一任家主。


    可宮清羽自知,論才華論能力他跟表姐宮冰凝差的遠,大伯之所以喜歡他,隻是因為他是宮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罷了。


    大伯思想老舊,他認為女兒再多終究也是要嫁人的,而宮家想要傳承下去,還得指望著宮清羽給宮家開枝散葉,說白了就是讓他宮清羽安靜的做一隻種馬。


    甚至大伯一度在家族會議上表過態,所有人不得插手宮清羽的感情生活,把宮清羽放出去,四處留情去。


    但凡有任何女人不論身份、地位、出身,隻要能有宮清羽的孩子,一律獎勵現金10億。


    對於宮清羽,大伯宮嶽麓更是拍板決定,宮清羽每生一個男孩,就給他獎勵宮氏集團百分之5的股份。


    如果他能一口氣生20個男娃,那他就是宮家家主,宮嶽麓直接給他讓位,幫他帶孩子。


    宮嶽麓的話頓時,讓宮家眾人瞠目結舌,卻又無話可說,畢竟宮家拿事的隻有兩個男丁宮嶽麓、宮嶽輪兩兄弟。


    宮家男丁一直以來是個問題,早些年的宮家上任家主宮庚陽宮老爺子,是宮家最為爭氣的一位,他一口氣為宮家增添兩個男丁,就是憑著宮嶽麓、宮嶽輪兩兄弟,宮老爺子穩坐宮家家主。


    看到宮家後繼無人,宮老爺在才得以含笑九泉。宮嶽麓是大哥,他從宮老爺手中接過家主之位,通過他20年來的努力,將宮氏集團帶上了新高度。


    可商場春風得意的宮嶽麓,最為耿耿於懷的就是自己生了個女兒。當然宮嶽麓很愛自己的女兒,可家族傳承壓得他喘不過氣,萬幸的是自己的弟弟宮嶽輪爭氣,為宮家增添一男丁,宮清羽。


    宮清羽一成年,就被大伯派去開枝散葉。


    大伯更是給了他10年時間,如果10年內他宮清羽不能給宮家誕個男丁,那就他就要被抓迴宮家,整日整夜的為宮家奉獻,毫無自由可言。


    大伯的話聽起來非常荒唐,可他老爹宮嶽輪非常支持大哥的決定,在家族大義麵前,宮清羽的反抗毫無作用,隻得接受。


    宮清羽這麽多年來壓力也非常大,他一直努力想要完成家族使命。從18歲離開宮家,宮清羽已經在外麵玩耍了5年。


    剛開始的頭兩年,宮清羽對於男女之事充滿熱情,他牢記大伯的囑托,沒日沒夜的辛勤耕耘,奈何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在宮家保健醫生的檢查下,宮清羽沒有任何問題,可至於為何沒能給宮家添丁,保健醫生也說不上來。


    宮家的保健醫生是生育方麵的大拿,為此宮家專門給他提供了大量資金,讓他進行研究。如果能研究出宮家人丁稀少的原因,那他就是宮家的大恩人,宮家願意送他潑天的富貴。


    從第三年開始,宮清羽漸漸對於這種事情毫不熱衷,再也沒有當初的熱情。


    想攀上宮家的美女如過江之鯽,對於宮家表少爺自然曲意逢迎,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齊上陣。


    人都是有個新鮮勁,新鮮勁過後,就是無盡的空虛與落寞,漸漸的宮清羽失去了興致。


    眼瞅著5年過去,宮清羽還沒動靜,內心焦躁的宮嶽輪坐不住了。他


    把宮清羽帶到北方去集訓,奈何三個月過去,毫無進展可言,怕宮清羽吃不消,這才把宮清羽放迴杭市。


    三個月過後,不能與外界聯係的宮清羽才急匆匆返迴杭市,他想起自己在殺馬特這裏訂的跑車差不多到了。


    剛找到殺馬特,就聽到車子被人提走。


    為此宮清羽倒是無所謂,可殺馬特青年過意不去,非要請宮清羽吃飯。


    一來是想要給宮清羽道歉,二來是想要跟宮家表少爺拉關係,如果能入了宮家表少爺的法眼,那大富大貴,指日可待。


    趙苟碰到二人時,正是他們吃晚飯,準備要離開。


    電梯間不遠處就是樓梯,而要離開酒店,就必然會經過樓梯口。


    剛走到樓梯口,宮清羽感到後腰受到重擊,右側第12根肋骨附近有疼痛感。


    宮清羽心道不好,有刺客,對他使用了腎擊。


    來人的力道不小,把宮清羽踹趴下。


    “哎呦!疼死我了”


    一聲驚唿吸引了殺馬特,望著身邊的宮清羽直挺挺的倒下,殺馬特青年嚇得一哆嗦,宮清羽要是有任何差池,自己可逃不了幹係。


    必須抓住兇手,殺馬特轉過身,發現一個女子跌落在宮清羽身後,而她那明晃晃的高跟鞋跟宮清羽的腰身親密接觸。


    顧不得扶起宮清羽,殺馬特青年上千抓住方曉,怒氣衝衝道。


    “你是誰?為何突然襲擊宮家少爺,快說你為何要這麽做?”


    方曉聽了殺馬特青年的話,明白自己搞錯了。


    這下壞了,不知道那個青年傷的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方曉擔憂起來。


    “你裝傻充楞是沒用的,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麽這麽做!”


    見麵前女子不理會自己,殺馬特青年再次詢問,同時他抓著方曉胳膊的手加重了力道。


    “啊~你弄疼我了!”


    胳膊上傳來的痛感,讓方曉叫了起來。


    趙苟也覺得殺馬特青年有些小題大做,他的行為就像是在審訊犯人。


    就算是方曉把人踹到了,有錯在先,也沒必要如此對待方曉。


    見方曉被困,趙苟想要上前解圍,畢竟下午才占了人方醫生的便宜,此時趙苟如果不站出來,那就太不是爺們了。


    “放開她!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麽。有本事衝我來!”趙苟上前隔開殺馬特與方曉,他伸手抓住殺馬特青年的手臂,微微用力。


    “哥鬆手,疼,疼死我了。”殺馬特青年手臂疼痛難忍,下意識的鬆開了抓著方曉的手。


    “知道疼了,剛還對人家姑娘如此粗魯。”趙苟斥責道,而後放開了殺馬特青年。


    “是你,趙苟!你沒事了?萬幸終於把你們救出來了。”方曉道。


    看來自己的方法是正確的,打碎了容器,才將趙苟從邪惡的儀式中解脫出來,方曉你果然是個天才。


    “方醫生,你剛才發的什麽瘋?我們剛開了一瓶價值30多萬的羅曼尼康迪,正等著醒酒呢,你進來突然冒出一段莫名其妙的台詞,接著把醒酒器摔地上,你幾個意思啊!”


    “啊,你們在喝酒?不是在進行某種邪惡的儀式?要這麽說的話是我搞錯了?”聽了趙苟的話,方曉得知是自己想歪了。


    原來醒酒器裏麵的紅色液體是價值不菲的紅酒,怪不得她能聞到空氣裏的香味。


    得知自己打碎的紅酒價值高達三十多萬,方曉嚇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她不吃不喝工作五年才能攢夠三十萬,這一摔,賠上五年工資,方曉欲哭無淚。


    殺馬特貴族青年喝的有些暈,他沒認出眼前的趙苟,就是下午從他手裏買車之人。


    被趙苟鬆開的殺馬特青年重獲自由,為了在宮清羽麵前表現,殺馬特青年也是夠拚,他卯足力氣撲向趙苟。


    “小心!”


    方曉注意到殺馬特青年撲街過來,出言提醒。


    得到方曉提醒,趙苟抓著方曉的手避開殺馬特青年的突然襲擊。


    殺馬特青年撲了個空,不過他也不是全然無功,在他手裏抓著一塊布料,那是趙苟西服上衣口袋的布料。


    口袋破碎,一張金燦燦的卡片從口袋中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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