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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延這麽一說,受驚的倒是寇準寇老西;寇老西此前還真是糊塗油蒙了心有大意失荊州之過,真要從宰相府發兵出去;那麽王欽若、丁謂那些奸臣還不知道在皇上跟前如何醃臢他,甭說取他腦袋;褫奪他的宰相位子還不是易如反掌。


    寇準知道宋朝是奇葩朝代,皇上褫奪宰相權位如同喝口涼水那麽簡單。


    宋朝的宰相不叫宰相叫同平章事,也就是兩個人同時擔當這一職務有利於相互掣肘。


    同平章事的宰相不能沾染軍隊事務,軍隊的事由樞密院來辦;但樞密院也得按照皇上的詔令下發兵符才能調動軍隊。


    樞密院能調動軍隊卻不管理,管理軍隊的是殿前司、侍衛馬軍司、侍衛步軍司。


    三司負責管理軍隊卻沒有調動的權利,看來趙老二杯酒奪兵權後確實是下了一番苦心;趙老三在兄長的基礎上又來了個精心潤色,使宋朝的軍隊是曆史上最奇葩的武裝力量。


    趙老二、趙老三、還有小趙老三盡管對軍隊管轄嚴格,但禁軍兵不識將將不識兵的弊端在作戰中頻頻彰顯;被遼國和夏國走得屁.眼裏流膿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


    寇準是個直人,愛喝酒是他的毛病;但關中人的率直、豪爽在他身上彰顯得淋漓盡致;見知己不拉上喝兩杯總覺不盡情意。


    這不,今天早晨他給皇上告假說自己染病臥床;卻偷偷趕去大相國寺私訪。


    這一私訪竟然跟千古一帝秦始皇相遇,這種事要是擱別人身上即刻會被嚇跑;誰會相信故去一千多年的秦始皇會在宋朝複活?


    寇準卻相信秦始皇這個鄉黨重生了——秦始皇祖籍關中西府說一口西府話,寇準老家在渭南屬於東府;兩人鐵鐵的是鄉黨——義無反顧地請他去喝酒。


    寇準和秦始皇這趟酒還真喝出了名堂,發現壯碩女子冷冰霜是個奇才;答應她率領宰相府的家丁家將出城禦敵。


    然而事情的發展總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他們返迴宰相府的途中偏偏遇上王欽若的螟蛉之子王彀打將一番。


    狗小子王彀認定冷冰霜——洪大嫂是遼國奸細謊報其父王欽若,王欽若沒事也想給寇準找點事;何況敵國奸細這樣大是大非的問題,覺得扳倒寇準的機會來了;便在真宋趙恆跟前搖唇鼓舌。


    王欽若是真宗皇帝的近臣,自然相信他不是在說謊;便讓宣旨太監周一趕來宰相府召喚寇準文明事情的來由,但狗賊王欽若攜暇報複派遣親信禁衛軍趕來相府擒拿寇準。


    事態發酵式的升溫,弄得天一般大了;王欽若的家丁富康被秦始皇一劍刺死;禁軍小頭目張垚也被洪大嫂一棒槌敲碎腦殼,禁軍都頭梁大發沒有死卻被鄭爽摔了個半死。


    盡管寇準將梁大發和500禁軍衛士全部釋放,但這一大堆糗事他必須承擔責任。


    好漢做事好漢當,對承擔責任寇準並不在乎;大不了這個宰相不當。


    可他在乎向汴京城逼來的遼國大軍,那可是蕭太後燕燕和遼聖宗耶律隆緒親自統領的二三十萬大軍;前方塘報說有好幾員猛將已經未果殉職,還有幾員被遼軍俘獲。


    寇準心中正煩,打死禁軍小頭目張垚的洪大嫂卻請纓出戰。


    “你這個招惹是非的悍婦!”寇準在心中埋怨著洪大嫂,沒有給她好顏色;洪大嫂竟然揮舞旋風雙棒槌打破他腰間的酒葫蘆;秦始皇竟然煽風點火要他兌現諾言。


    關鍵時刻鄭爽下達了出兵命令,讓那個名叫刁士武的鴟鴞戰隊隊頭率領他的鴟鴞隊歲洪大嫂出擊;卻被淳於婉雲擋了駕。


    魏延接著淳於婉雲的話一說,寇準似乎才趕到私自發兵問題的嚴重性。


    寇準是一根筋性格,未做宰相前就被人詬病;皇上也不待見;官職擼了複,複了擼總無定數,可他的光明磊落和才華卻是無人壓住的;即便後來的蘇軾、範仲淹恐怕也比不過寇準的才華。


    但蘇軾和範仲淹的名氣比寇準大多了,究其原因全是因為關中人的一根筋性格。


    有誰幹涸皇上在朝堂上論理,隻有寇準;寇準和宋太宗論理氣的人家拂袖而去,寇準卻拽住太宗的衣袖不讓走要和他辯論完畢。


    結果太宗還說:“朕得寇準,猶如唐太宗得魏征也!”


    毋容置疑,寇準是個人才,而且是才華橫溢的奇才;他在太平興國五年(公元980年)就中了進士。


    寇準為人剛直,因多次直諫漸被皇帝重用;宋太宗朝寇準官至參知政事(副宰相)。


    宋真宗即位後寇準先後在工部,刑部,兵部任職;還任三司使。


    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與參知政事畢士安一同出任宰相(同平章事)。


    寇準的率直、豪爽有人喜歡就有人嫉妒,太宗朝的樞密使張遜就不買寇準的帳;兩人在工作上疙疙瘩瘩一直擺不順,小糾紛逐漸演變成個人恩怨。


    寇準對同仁之間的疙疙瘩瘩並不在乎,他不在乎不等於張遜就不在乎;張遜處心積慮地四處給寇準找茬。


    一天晚上寇準和同事溫仲舒下班騎馬迴府,路上碰到一個瘋子;瘋子迎著寇準和溫仲舒的馬頭喊了兩聲“萬歲”!


    有宋一朝的“萬歲”可不是隨便喊的,那是要誅九族的謀反大罪;事發突然,寇準和溫仲舒愣在原處不知如何是好。


    等兩人反應過來,寇準已被張遜叫來的街使王賓拿下。


    街使的職責是街道治安、修橋種樹,相當於後世的城管隊長。


    寇準被一個瘋子叫了兩聲“萬歲”就按謀反處理,宋太宗當然不傻;就讓寇準自辯清白。


    寇準有舌辯之才火氣一下子被激起,說張遜和王賓串通一氣陷害自己;得理不饒人的張遜和吐沫四濺的寇準相互爹娘老子罵了個遍,宋太宗被吵得血壓升高;金口一開貶謫了張遜,寇準也被降職任青州知府。


    寇準離開朝廷赴青州,宋太宗平日裏少了挑事的刺頭還真有些不習慣;第二年一紙調令又把寇準調了迴來拜為參知政事,竟然升了官職。


    寇準剛一迴來宋太宗就迫不及待征詢立儲問題,這種問題看似榮寵無比實則暗藏殺機。


    寇準看起來大大咧咧,但在這件事情上卻便顯出一個大政治家的風範;款款說道:“為天下選擇國君,不能與後妃、宦官商量;也不能與近臣謀劃,應選擇眾望所歸者立為太子!”


    寇準這話等於沒說,但也說明他的狡黠,宋太宗屏退左右又小聲問:“那你看襄王怎麽樣?”


    “知子莫若父,陛下既然認為襄王可以就請決定吧!”寇準又一次一推六二五,宋太宗卻心滿意足地撫摸著自己的肚皮似有讚同之意。


    第二天,宋太宗便宣布襄王趙恆為開封尹改封壽王立為皇太子;即後來的宋真宗。


    呂端大事不糊塗,寇準大事更精明;他不但滿足了宋太宗的心意又討好了接班人宋真宗。


    然而寇準不拘小節的毛病時常被政見不同者揪辮子,王欽若、丁謂這樣的佞臣就是抓住寇準的小節腳底下使絆子。


    丁謂是寇準的學生,寇準極力推薦他做了參知政事——副宰相;有一次寇準和丁謂在政務廳共進晚餐,蔬菜湯弄髒了寇準的胡須;丁謂立刻站起來慢慢地清洗了寇準的胡須。


    寇準非常厭惡這種奉承的行為,冷笑道:“參知政事是國家重臣,怎麽能替長官拂起胡子來了呢?”


    寇準的率直、不避情麵給自己種下了冤仇,也把丁謂推到王欽若那邊去;後來就是這個丁謂將他逼到絕路上去。


    寇準行事隻看全局不顧小節,遼兵入寇前方軍情塘報頻頻送到政事堂全被他給扣押了。


    寇準扣押軍情塘報的用意十分直觀——害怕引起京城百姓騷亂。


    宋真宗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畢竟是個洪禍不斷的年份,京師連續來了三次地震;二月天,冀、益、黎、雅諸州又發生地震,四月邢州(河北邢台)、瀛州(河北河間)地震得更加厲害。


    京城的三次地震使百姓驚魂不定,再將遼兵南下的消息傳播出去;東京城立即就會鬧騰起來,遼軍未打進來自己倒先亂了陣腳;國度不攻自破。


    寇準將緊急軍事情報扣押下來後,警告政事堂的官吏:哪個敢透漏風聲殺無赦,連副宰相王欽若也沒有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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