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繼續道:“宋門扇三人連忙四下搜查,並沒有找到王那相的蹤跡,然後便將李敬業等人葬了。那宋門扇三人在李敬業墳前發了誓,便要去追殺王那相,次日三人才知道那王那相已經將李敬業兄弟的人頭獻給了李孝逸,三人晚上又潛入李孝逸軍營中打算去殺了王那相為師父報仇,隻是那軍營可不是任何人想闖就能闖的,三人到軍營中,被李孝逸大軍發現,三人身陷重圍,宋門扇以死相拚,張愷與王彬奇才得以逃脫。”


    李裹兒急問道:“張愷與王彬奇逃走了,那宋門扇怎麽樣了?”


    青蓮道:“那宋門扇也當真是人中豪傑,手中的刀砍的卷了刃,後來又卸下了軍營的大門做武器,最後終於力盡被擒。”


    李仙蕙道:“那他被擒後又怎麽樣了?”


    青蓮道:“後來宋門扇在被押往神都的時候逃脫了,他在臨走前,還闖進了王那相的帳中,一門扇扇死了那王那相。”


    李仙蕙與李裹兒相互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李裹兒道:“這宋門扇難道是因為用門扇打了人才叫宋門扇的?”


    青蓮也笑道:“不是!這……這可能還真是個巧合吧!”


    李仙蕙也驚訝道:“這……這也太巧了吧?”


    青蓮道:“是吧?我也覺得很巧呢!”


    李仙蕙道:“是啊!巧是巧,但是也不得說,這宋門扇,還真厲害!”


    李裹兒笑道:“這宋門扇果然霸氣!”


    青蓮繼續道:“宋門扇逃出,順便扇死了王那相之事傳到了李孝逸耳中,李孝逸本來就不喜歡王那相那種欺師滅祖之人,隻是王那相殺了李敬業等人有功,也隻好順便將他帶到神都去領功分賞,又見王那相被打死,那王那相的功勞自然就成了他的了,他心下倒也是十分樂意,便命令軍士將王那相草草掩埋了。


    張愷與王彬奇二人,一直跟隨在軍營外打算去解救宋門扇,見宋門扇逃出,二人欣喜若狂。隻是沒得到藏寶圖,宋門扇與王彬奇決定再闖軍營,張愷因為上次闖軍營差點被殺,不想再去。三人雖出現了分歧,但是張愷依舊還是跟著宋門扇與王彬奇闖了進去,這次三人長了心眼,偷偷地溜了進去,三人到了王那相的帳中,並沒有發現王那相的屍體,三人找遍了軍帳,也沒有找到藏寶圖。


    三人潛出軍帳,捉了一名士兵逼問才知道,李孝逸命令眾人將王那相掩埋在軍營後的亂林中,這會才剛剛去了。三人又順著那士兵的指引,來到了林中,在林中發現了王那相的屍體,三人在王那相的屍體上也沒有找到那藏寶圖。”


    李裹兒道:“那最後藏寶圖到哪裏去了?”


    青蓮道:“那三人沒有找到藏寶圖,便各自都離開了,隻是那張愷心有不甘,待二人離開後,又悄悄跑了迴來,他在王那相的鞋子的夾層中發現了一張藏寶圖。張愷找到藏寶圖大喜過望,後來張愷又遇到了王彬奇,便飲酒暢談,此時藏寶圖張愷得到了藏寶圖,王彬奇也因為見到了張愷,兩人都十分高興,喝著喝著也就喝多了,酒後王彬奇不小心撥倒了燭台,將張愷的包袱燒了,包袱中的藏寶圖也被燒毀了。張愷見狀大怒,二人也因此結仇!”


    李仙蕙道:“那寶藏本就不是張愷的,燒了就燒了,也沒必要這樣啊!而且張愷也隻有一張藏寶圖,他也找不到寶藏啊!”


    青蓮道:“人為財死,那筆財產可是一筆十分巨大的財產啊!”


    李裹兒問道:“那後來呢?”


    青蓮道:“張愷見王彬奇燒了包袱,大怒,張愷便於王彬奇打了起來,隻是都喝多了酒,也沒鬥出個什麽結果,後來宋門扇找到二人,調和了二人。”


    李裹兒道:“這不調和了嗎?怎麽又成了仇人了?”


    青蓮道:“雖然經過宋門扇的調和,二人暫時停止了打鬥,可是好景不長,後來張愷發現燒毀的那一張藏寶圖,正是王彬奇當時那一張。”


    李仙蕙與李裹兒驚道:“張愷哪來的王彬奇的藏寶圖,他們的藏寶圖不是都被王那相拿走了嗎?”


    青蓮道:“別急,聽我慢慢說來,王彬奇在分得一張藏寶圖之後還特意複製了一份,張愷便找到了王彬奇,說王彬奇燒毀了他的未來,讓王彬奇交出自己複製的那張藏寶圖,自己慢慢去研究,如果找到寶藏,就將寶藏平分。聽張愷這麽一說,王彬奇也不是傻子,他覺得此事可能另有蹊蹺,便假意答應,隻是說好了,要自己一直跟著張愷,張愷也勉強答應了此事。


    此後幾天,二人更是形影不離,相互提防著對方,直到有一天,王彬奇發現那張愷手中竟然還有三張圖,而且唯獨缺的就是自己的那一張,王彬奇聯係那晚自己被下藥的情景,這才知道,當時偷走宋門扇藏寶圖的人是張愷,並不是王那相。後來王彬奇趁機盜走了張愷手中的藏寶圖,便立馬逃走了。”


    李裹兒道:“難道李敬業是張愷所殺?”


    青蓮道:“李敬業等人確實是王那相所殺,但藏寶圖,卻是張愷偷的,他不光偷走了宋門扇的藏寶圖,又給王彬奇下了藥,盜了圖,隻是王那相此時已經叛逃,張愷也唯獨缺少了王那相的那一張。”


    李仙蕙道:“難怪王那相死後宋門扇與王彬奇要去找那藏寶圖,張愷不肯,他肯定是怕二人發現真相。”


    青蓮道:“是啊!張愷本是要打算自己一個人去的,所以想勸二人不要去,隻是二人執意要去,張愷哪敢讓二人去,也隻好跟著去了,以求隨機應變。”


    李仙蕙道:“這張愷與王那相二人,都不什麽好東西!”


    青蓮繼續道:“王彬奇盜了圖逃走的時候,總覺得是張愷下了藥,才沒有保護好李敬業,讓王那相有機可乘,想到此處,王彬奇心下大怒,正準備要返迴去殺了張愷,此事張愷也發現了藏寶圖被盜一事,張愷暴怒追來,新仇舊恨,暴怒的張愷一心要殺了王彬奇,王彬奇見張愷不死不休的朝著自己殺來,又見張愷逼得緊,便毀了那三張藏寶圖,連帶自己的一張也毀了,張愷見王彬奇毀了藏寶圖,氣急敗壞,要殺了王彬奇,王彬奇見張愷以命相拚,隻得逃走。逃走後的王彬奇還將此事告訴了宋門扇,宋門扇知道後大怒,便要去找張愷,張愷自知不是宋門扇的對手,便隱姓埋名藏了起來。這就是那張愷與王彬奇的恩怨了。”


    李仙蕙道:“難怪!那這仇,還真是不小!”


    李裹兒道:“那宋門扇後來怎麽樣了?”


    青蓮道:“宋門扇本來一直也在找張愷,後來又覺得那藏寶圖毀了也是好事,便也看開了,後來這宋門扇也就不知所蹤了。”


    李仙蕙道:“這宋門扇還真是一個人物!”


    李裹兒道:“是啊!我倒是很想見見這個宋門扇呢!”


    李仙蕙又問青蓮道:“解憂閣這個厲害,難道也不知道宋門扇的蹤跡嗎?”


    青蓮道:“我還真不知道,但是根據我的猜測,那宋門扇若是沒死,或許就在解憂閣或者推事院中!”


    李仙蕙與李裹兒聞言先是瞪大了眼睛,隨後又道:“也是!也隻有解憂閣和推事院這樣的地方嗎,才能真正的藏住一個人吧!隻是我覺得宋門扇也是義氣之人,應該不可能在推事院吧?”


    青蓮繼續道:“那宋門扇即便是在解憂閣,我也不知道,解憂閣內部關係十分隱秘,我也就見過那麽幾個而已。先不說那宋門扇了,那王彬奇與張愷,也定在四日後在河邊決一死戰了!”


    李裹兒道:“我沒有什麽私心,我希望王彬奇能夠殺了張愷!”說完李裹兒看了看李仙蕙。


    李仙蕙對李裹兒道:“你看我幹嘛?你沒有私心,難道我有啊?”


    李裹兒道:“仙蕙姐姐,你就不是有沒有私心的問題了,你是必須得有,你想想,你要是和宋公子成了,那王彬奇也就是你的半個師父了,你怎麽能沒有私心,是不?”


    李仙蕙狠狠刮了一眼李裹兒道:“你這小妮子,給我死一邊去,一天淨胡說八道!”


    青蓮道:“不過也對,那王彬奇也算是忠義之人,張愷這幾年在巫山,壞事做盡,惡貫滿盈,現在又在為推事院辦事,我也希望王彬奇能贏。”


    李仙蕙問青蓮道:“青蓮姐姐,你可知王彬奇與張愷二人誰更厲害?”


    青蓮道:“張愷等四人其實都是帶藝拜師在李敬業之下,在沒有拜李敬業為師的時候,張愷就被人稱為‘霸血劍’,那時候張愷就已經在劍術上有了相當的造詣。”


    李裹兒問道:“那他為什麽還要拜師李敬業?”


    青蓮道:“李敬業武藝超群,當年你們林教師也跟他交過手。”


    李仙蕙問道:“交手結果呢?”


    青蓮道:“林寒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


    李仙蕙與李裹兒一臉的不可置信,失聲驚道:“怎麽可能?”


    青蓮道:“雖然林寒是天下第一劍客,但是他依舊不是李敬業的對手!而且不是那種隻能分高下,不能分生死的那種,李敬業是的的確確放過了林寒一命。”


    李仙蕙聞言張大了嘴巴,對青蓮道:“這麽厲害,那王那相是怎麽殺死李敬業他們的?”


    李裹兒也道:“是啊!照青蓮姐姐這麽說,那李敬業應該算是江湖中武功最厲害的人物了吧?王那相卻怎麽殺得了李敬業?”


    青蓮道:“不錯,李敬業與我師父無心,是當時江湖中站在最頂點的人,那王那相能有什麽本事殺了李敬業?李敬業的死,是因為西夜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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