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笑道:“裹兒妹妹你還真是機靈,姐姐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別的不說,你隻要記住,咱們不是敵人就行了,我解憂閣,隻是江湖勢力,與朝中之事沒什麽關係。”


    李裹兒見青蓮不願言明,當下也不再多問。青蓮見李裹兒不再問此事,對李裹兒笑道:“我解憂閣得到的消息,今日西河邊,卻是有人前往房州而來,想必裹兒妹妹也不願見你那兩位姐姐妄死在賊人手中吧?”


    李裹兒聽了青蓮的話大為震驚,立即問道:“青蓮姐姐,西城河邊今日會有賊人前來?”


    青蓮道:“我得到的情報,今日黃昏時分,會有一批亡命之徒抵達房州,是從水路而來,此時已到申時三刻了,怕是那賊人也要來了。”


    李裹兒絲毫不懷疑青蓮的情報能力,便對青蓮道:“多謝青蓮姐姐告知,事關緊急,小妹就不叨擾姐姐了,待日後小妹再來解憂閣與姐姐暢談!”說完李裹兒就和李裳秋便要往外邊走去。


    青蓮道:“裹兒妹妹卻是去得,隻是裳秋妹妹怕是去了也是去送死,我看裳秋妹妹此刻去城南城北通知兩位兄長,才是上策。”


    李裹兒聞言微微點頭,對李裳秋道:“裳秋姐姐你不會武,你速去通知重福大哥與重潤哥哥,我先去河邊與仙蕙姐姐會和。”李裳秋點點頭,萬般叮囑讓李裹兒小心行事,自己也敢不耽擱,徑奔城南而去。


    李裹兒出了解憂閣,迴頭再看解憂閣時,隻見青蓮在解憂閣中朝她飛來一把匕首,李裹兒微微側身,輕伸玉手,將那匕首接住,隻見匕首上麵係著一條絲帶,上麵寫著兩行小字,李裹兒再看青蓮,青蓮邊笑便點頭地看著她,李裹兒看完那行字衝著青蓮微微一笑表示感謝,然後便一路不停歇朝著西邊而去。


    日漸西沉,李季薑與李仙蕙此時正坐在河邊的青草上,李季薑道:“仙蕙,今日河邊也沒見有人來,也不知道其他三處怎麽樣了?”


    李仙蕙道:“裳秋姐姐與裹兒行事機敏;重福大哥與重潤哥哥武藝高強,仙兒姐姐與仙仙姐姐也都是心細之人,想來也沒什麽大礙,不然他們肯定也會派人通知我們。”


    二人正言語之間,隻見此刻正在樹上的宋之閔對二人道:“兩位姑娘,你們先避開,河對麵似有人準備過來。”


    李季薑與李仙蕙聞言大驚,連忙躲到一顆大樹背後,李仙蕙對宋之閔道:“宋公子,可曾看見是何人?”


    宋之閔道:“太遠了看不清,隻看到是八個人,那八人正準備渡河,那八人看著也不是什麽善類,看那樣式,卻像是‘巫山八盜’那夥賊人。”


    李季薑問道:“巫山八盜?”


    宋之閔道:“巫山八盜,是巫山響馬的八名頭領。大盜魏劍,人稱“巫山神劍”,二盜金奔,人稱“追魂槍”,三盜童光,人稱“開山刀”,四盜韋升,人稱“驚天棍”,五盜孫計,人稱“閃電劍”,六盜簡洪,人稱“奪命索”,七盜何開,人稱“裂地刀”,八盜謝俊,人稱“勾魂手”。這八人武功高強,行事兇殘,尤其是那魏劍,劍術十分了得,常常以‘巫山劍聖’自稱。”


    李仙蕙對李季薑道:“季薑姐姐,這八人若是心懷不軌,你非習武之人,到時候你速速離去。”


    李季薑道:“仙蕙,你我二人既然在此監查,我怎麽能舍你而去呢?”


    李仙蕙笑道:“季薑姐姐,我自幼修習劍術,卻也不懼,想要脫身想必也非難事,倒是季薑姐姐你應當見機行事,若有異樣便速速離去,報與其餘眾人得知方是上策。”


    李季薑見李仙蕙麵無絲毫懼意,當下也安心了不少,便對李仙蕙道:“仙蕙,若是不敵,切不可逞一時之勇!”


    李仙蕙笑道:“季薑姐姐放心,我自有分寸。”


    李季薑又對宋之閔道:“宋公子你且在樹上避好,切不可輕舉妄動被那些人發現了。”


    宋之閔聞言微微點頭道:“季薑姑娘盡請放心!”


    二人在躲樹後靜靜的看著河麵,隻見河中有一搜小船緩緩的駛了過來,上麵站著八個人,各個黑衣蒙麵,手中皆拿著武器,卻也不見得是什麽善良之輩。


    李仙蕙見這幾人來得兇惡,對李季薑道:“季薑姐姐速速離去!盡快去報與眾人得知!”


    李季薑見勢不妙,也不多說,便趕緊朝房州城中而去。


    不一會,那八人上了岸,那五盜孫計問魏劍道:“老大,這區區房州也需要我等親自出馬?”


    金奔對孫計道:“老五,你且不要多言,這是上麵吩咐下來的事,我們不親自出馬,怎麽能行?”


    魏劍道:“剛才在對岸,我看見好像有兩個女子在此,怎麽這會卻不見了?”


    童光道:“想必是見有人來,趕緊跑了。”


    金奔淫笑道:“定是如此,隻是可惜了,若是不跑,我等兄弟卻也可好好享受一番。”


    說完幾人哈哈大笑,魏劍道:“此事也不難,我們先去找廬陵王,等那廬陵王被我們製服了,你們再到這房州好好玩玩也不遲。”


    何開笑道:“我聽說這小小房州也有一解憂上閣,那閣主青蓮更是個絕世美人。”


    韋升道:“那解憂閣勢大,千萬不可亂來!”


    何開悻悻道:“我隻是說說罷了,我也不會傻到去招惹一位解憂閣的上閣主吧?”


    那八人你一言我一語,似乎一點也未將這房州放在眼中。


    隻見魏劍道:“諸位兄弟,我們先去找那廬陵王,隻要將此人掌握在手中,大家盡可肆意妄為。”


    那八人正欲向房州城而去,隻見前麵一株大樹後麵轉出一個女子來,那女子生得十分嬌美,幾個賊人見那女子生得美麗,便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邪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女子。


    簡洪淫笑道:“呦!原來是個小姑娘,你在此做甚?”


    李仙蕙正色問道:“你們幾個賊人,鬼鬼祟祟卻在此做甚?”


    那魏劍笑道:“怎麽?難道你是想要打劫我們嗎?”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何開淫笑道:“小姑娘,你也不問問我八人是誰?想打劫我們,我們幾個正愁沒個樂子,這不剛剛才說著,就有美人送上門來了!”


    李仙蕙聽著幾人不堪入耳的言語,雖是氣憤,也並不發作,心裏暗道:這幾人見我是弱女子,必然大意,正好出其不意,先解決兩個再做理會。李仙蕙打定主意,將反藏於袖中的桃蓁暗暗握定,故意麵露怯色道:“幾位大爺,我家有病重老母,本來是想學那強盜,在這嚇唬行人,劫些銀錢,也好為家中老母治病,隻是這裏一來無人,二來我也沒有兵器,真是……唉!。”


    那何開聽了淫笑著走到李仙蕙麵前道:“這般如花似玉的小妞,怎麽能做得那打家劫舍的勾當?不如你就真的跟了我們弟兄,隻要我們弟兄幾個高興,那白花花的銀子自然少不了你的。”說完那人就要去摸李仙蕙的俏臉。


    忽然一道寒光閃過,隻見那何開瞪大了雙眼,捂著脖子,似乎不太相信,適才自己正準備對這美麗女子動手動腳,沒想到下一刻這女子卻成了自己的索命鬼。何開捂著脖子,手指縫中滲出了獻血來,他想要說話,隻是那喉嚨中像是含著一大口血水,隻是噗噗的噴出了血沫子來,愣是沒發出半點聲音來。


    “老七!”


    “老七!”


    那七人見何開倒下,方才反應了過來,眼前這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卻也不是善茬。


    魏劍道:“小賊女,你敢殺我兄弟,今日定叫你在老子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們幾個,趕緊給我擒住了這小賤人!”


    說完另外那六人都將武器拿在手中,將李仙蕙圍了起來。李仙蕙見狀,知道今日定有一場惡戰,也並不懼怕,隻是將那桃蓁劍緊緊握定,警惕地看著那七人。


    魏劍對幾人道:“上!留下性命,先讓弟兄們好好玩玩,等玩夠了再剖心挖肺祭奠老七!”


    那幾人聽得首領發了命令,便各自舞刀弄槍正欲去取李仙蕙,說時遲那時快,那六人正要動手時,嗖的一聲,隻見那六人中的一人便應聲道地,口吐鮮血道:“還有人!”


    “老五!”


    “五哥!”


    眾人看時,隻見那孫計後心上插著一把飛爪,那正是宋之閔的飛爪,順著飛爪末端的那根金剛絲看去,隻見金剛絲的另一端伸到一顆樹上,而樹上一個男子正手持金剛絲,看著地上的幾個黑衣人道:“你們幾個也真夠不要臉的,幾個大男子欺負一個弱女子,真是不知羞恥!”


    魏劍見又死去一盜,恨聲罵道:“小畜生!老子今日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說完從背後抽出一柄大劍,將那大劍一揮,便將那男子所在的大樹齊根砍斷。


    那男子躍到了眾人中間,將飛爪收到手中,自己來到李仙蕙的身邊,與李仙蕙背靠著背看著眾人。李仙蕙道:“多謝宋公子!”


    宋之閔笑道:“仙蕙姑娘不必客氣,這是巫山八盜,也不是什麽烏合之眾,這五人本事雖不如那首領魏劍,卻也都是高手。”


    魏劍等人見宋之閔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便摘下了麵罩,個個露出了醜陋猙獰的臉,魏劍笑道:“你這小畜生知道的還挺多,隻是今天你二人都要死在此處,你們也且放寬了心,我決不會讓你們死的很痛快的。想必小畜生你是這小賤人的情人,在此偷情正好被我等撞著,今天我就在你這小畜生麵前好好玩玩你這貌美如花的小情人,然後再送你們兩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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