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衡,很親切的詢問老管家:“不知道您何時打算返迴晉國?”


    “當然是和你一起啊,如果你還想在齊國呆一會兒,我們幾個願意奉陪。”老管家很和藹地說著。


    “我應該會等到參加名劍大會完之後。”


    “諸子論戰,你不需要參加嗎?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學習機會呢。”


    “應該會吧!”


    魏子衡,有些不確定的說著。王詡,很多東西也沒告訴自己,也不知道之後是否真的以王詡所建立縱橫家的一個弟子身份去參加。


    總而言之,如果有機會的話,那就盡力去爭取吧。


    老管家看著時間不早了,聊著也差不多了,也就不想再打擾魏子衡:“魏公子,你就好好在這邊準備比賽吧,我已經知道你現在的武藝相當高強,也應該在此出人頭地。我就暫且離開了之後再聯係。”


    “好的,老管家,你慢走,到時候告訴我地址,有空我會來拜訪一下的,這齊國臨淄或許我還得待一會。”魏子衡,很恭敬的將自己這位老管家,給緩緩的送出了門。


    看著他有些年邁的身軀和十年前的老管家相比,已經是判若兩人,時間給了人太多的改變和沉澱。


    剛剛的敘述有關於晉文公以及晉國的曆史,已經相當有見解。


    特別是後來對戰爭的一些仔細分析和自己的所學所識能有一個很好的連接,或許這就是人生閱曆的一個好處吧!


    魏子衡一個人緩緩的坐在房間之中,思考著剛剛的種種。


    腦中又不禁迴憶起來晉文公的那個時代,雖然短暫而輝煌,但是他的貢獻真的難以磨滅。


    之後的晉國曆史進入了襄靈續霸分別發生了相當多的重大曆史事件:崤之戰、箕之戰、泜水之戰、彭衙之戰、王官之戰、扈之盟、趙盾主盟。


    這後放一係列的事件,對於自己而言言都是一個很好的參考以及學習的方式。


    通過對城濮之戰的研究和分析,再結合孫子的十三篇以及自己的學習,同樣可以研究出一些隱藏在戰爭中的智慧。


    魏子衡越來越覺得自己應該更加努力,讓自己充一個讀書人轉變成一個現實世界有用的一個學者,也許自己的家族,或許有人正在等待著自己的迴歸,老管家的出現,便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秦是當時的西方大國,穆公在位時又以賢名著稱。他重用百裏奚、蹇叔等一批賢臣,國勢漸強,從此竭力圖謀向東發展,參與中原爭霸鬥爭。他先後支持晉惠公、晉文公二位國君歸國,其目的也正在於為實現這一戰略目標而在東方尋求盟國或立足點。晉在文公時,同秦國保持了一段良好的關係。在城濮之戰中,秦又出兵助晉,幫助晉文公登上了霸主的寶座。


    周襄王二十二年,晉文公會同秦穆公圍攻鄭國,討伐鄭國對晉懷有二心。晉軍駐在函陵,從東、北方麵圍鄭;秦軍駐在氾南,從西麵圍鄭。鄭文公為挽救國家危機,派特使燭之武勸說秦穆公:晉、秦圍鄭,鄭國知道要滅亡了。但是鄭國滅亡對於秦國來說並無好處,它隻會增強晉國的力量。而晉國力量的增強則是秦國力量的削弱。如果不滅鄭國,而留下它作為秦國的東道主,供奉秦國往來的使臣,這對於秦不是更好嗎?何況,貴君曾有恩於晉君,晉君答應割給秦焦、瑕之地,但晉君早晨渡河歸國,晚上就對秦國設防。晉如果向東並吞了鄭國,那麽向西不侵掠秦國,土地從哪裏取得?所以滅鄭其實是損害秦國以利於晉國的下策,請貴君考慮吧!


    燭之武一席話使秦穆公如夢初醒,他不但不再助晉滅鄭,反而與鄭國單獨結了盟,並留下杞子、逢孫、楊孫三位大夫助鄭戍守,自己則率兵歸國了。


    秦軍撤退後,晉大夫狐偃等對穆公的背信棄義行徑大為不滿,主張攻擊秦軍。晉文公則從大處著眼,認為秦有恩於晉,攻擊秦軍是不仁。


    同時,晉為保持中原霸權,失去秦國這樣一個盟友也是不智。所以,晉也與鄭國媾和,然後退了兵。晉、秦伐鄭事件雖然這樣結束了,但它卻為秦、晉交兵種下了原因。


    周襄王二十四年,鄭僖公、晉文公先後謝世。戍鄭的秦大夫杞子等向穆公密報,說他們掌握著鄭國都城的城防,建議穆公派兵偷襲鄭國,由他們作內應,則鄭國可滅。秦穆公多年以來處心積慮謀求向東發展,這個建議正中下懷,如能襲取鄭國,即可進入中原,分享晉國的霸權。


    於是,穆公向大夫蹇叔征求意見。蹇叔說:辛勞大軍遠道奔襲,這是我從未聽說過的。跨越千裏去襲擊別人,人家怎麽會不知道?我軍長途跋涉,精疲力盡,人家有所準備,是不會成功的。但襲鄭的誘惑力很大,穆公主意早已拿定,遂不聽蹇叔意見,命令百裏孟明、西乞術、白乙丙三帥率兵東進。


    秦軍襲鄭,由秦都雍至鄭都,曆程一千五百餘裏,中經桃林、肴函、轘轅、虎牢等數道雄關險塞,是一次冒險性的軍事行動。


    周襄王二十五年,春二月,秦軍經過王都洛邑北門,“左右免胄而下,超乘者三百乘“,表現輕佻無禮。秦軍行抵滑國,遇鄭國到周做生意的商人弦高。弦高見狀,一麵以鄭國國君名義先送四張牛皮,然後送牛十二頭,犒勞秦軍,說:“寡君聞吾子將步師出於敝邑,敢犒從者。不腆敝邑,為從者之淹,居則具一日之積,行則備一夕之衛。“一麵派人乘傳車急迴國內報告。


    鄭穆公獲得弦高報告,立即派人去探察秦將所居的館舍,見秦兵已“束載、厲兵、秣馬“,準備作戰了。於是,鄭穆公派大夫皇武子辭謝秦將說:君等久留在敝國,敝國已無法供應糧秣、牛羊。聽說君等要離開,鄭國有原圃,就像秦國有具囿一樣,請你們自己去獵取麋鹿,讓我們閑暇一下如何?秦將見機密已泄,杞子逃亡到齊,逢孫、楊孫逃亡到宋。


    秦帥孟明見內應已逃遁,鄭國有了準備,認為“攻之不克,圍之不繼“,不如退兵,就襲滅滑國,滿載戰利品而還。


    晉在文公的國喪之中,得到秦國偷襲鄭國的情報,中軍帥先軫認為,秦穆公不聽蹇叔忠告,而以貪婪興師,這是上天賜給我們擊敵的機會,力主攻擊秦軍。大夫欒枝則認為沒有報答秦穆公賜給的恩惠,反而攻擊他的軍隊,這不是為先君著想。先軫說:“秦不哀吾喪,而伐吾同姓,秦則無禮,何施之為?“又說:“吾聞之:''一日縱敵,數世之患也。''謀及子孫,可謂死君乎?“襄公采納了先軫建議,發兵擊秦,並聯合薑戎一道行動。襄公穿著喪服親自督軍,梁弘為他駕車,萊駒做車右。晉與薑戎聯軍在崤函地區的東、西肴山之間設下埋伏。


    四月,秦軍進入埋伏圈,在晉與薑戎夾擊下,全軍覆沒,孟明視、西乞術、白乙丙等三帥被俘。


    晉軍全勝而歸,文嬴是文公夫人,襄公嫡母向襄公請求釋放秦國三帥,說他們是構成秦、晉二君間隙的罪魁,請讓他們迴國去接受殺戮。襄公即釋放了秦國三帥。先軫得知,責備襄公處置失當。襄公又命陽處父去追擊,秦三帥已登舟渡河。孟明等三帥迴到秦國,穆公不但沒有加罪,反而更加信用,使專任軍事。


    周襄王二十七年,秦孟明率師伐晉,戰於彭衙,秦師失敗。同年冬,晉大夫先且居率宋、陳、鄭聯軍伐秦,取汪及彭衙而還。


    次年,秦穆公親自率軍伐晉,渡過黃河,焚燒船隻,以示決心死戰。


    攻取晉國的王官及郊。晉人不出,秦軍掉頭向南,由茅津再渡黃河,到達崤山,封崤中秦軍屍骨而後還。


    就在思考另外一個震驚中原的大戰泌之戰。


    越王勾踐此時恰到好處的出現,他像一個鬼魂一樣飄在空中:“你在想什麽呢?”


    魏子衡這才迴過神來說:“我在思考一些問題。”


    “你在想什麽曆史吧,我原本在你的虛無世界原本盤坐修煉,突然感到一些異樣氣息,緊接著便看到你虛無世界中幻化出一些戰爭場麵,弄得我直接出來了。”看著越王勾踐,有些大唿小叫的模樣,看樣子虛無世界的場麵有些壯觀呀。


    “的確如此,之前我的一位老朋友過來拜訪我,他也是晉國人,我們倆交談,不免的就談論起了一些晉國的曆史,我們敘述了一些關於晉文公的事情,包括城濮之戰。後來我又在思考晉襄公時期所發生的泌之戰。”魏子衡在一旁如實迴答。


    越王勾踐有些疑惑,便輕輕地飄下來看著魏子衡:“哦,你好像是晉國人哦,難怪我看到了晉國的旗幟。你說是泌之戰呀,那可是晉文公之後又一場大戰役。”


    魏子衡突然有個很好的想法,趕忙詢問道越王勾踐:“不知道你作為越王,能否給出一下自己的看法和建議呢?”


    “你說的是晉文公,還是這場泌之戰?”


    “都可以,不妨你先評價一下晉文公吧!”


    越王勾踐暗自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的評價?實際上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一位真正的霸主。”


    “可是你也是一位霸主呀。”魏子衡目光誠懇地說。


    勾踐搖搖頭說:“這不一樣,成為霸主實力是一部分,還有的是一種認可。或許周王認可我的實力,但是卻不認可我的霸主。偏距一方,終究不能拱衛周室。


    晉國無論何時,都是北方霸主中原強國,深受周室愛戴,如此之國,我該如何評價?”


    “拋開你的身份,以一個普通人來看待吧!”魏子衡似乎很想聽一下越王勾踐的意見。


    可是越王勾踐還是搖搖頭:“我覺得不需要評價,沒有太多的地方值得我去評價。有些東西需要你自己去理解,因為每個人的感觸是不一樣的,如果你能找到你自己的定位,然後再去看待這個事情會很好,如果你真的聽了我的評價或者意見,我怕這種思想思想會主導你。


    畢竟你是你,我是我,你是有未來的人,而我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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