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輪的第八天,魏子衡,一天下午閑來無事,在城中轉悠,看著這群劍客在那裏爭鬥。名劍大會似乎提供了一個平台,給這群無名無姓的劍客來揚名立萬的機會。


    很多人信念比較單純,向著最終的那個冠軍前進。有人刻苦修煉,為的就是能一戰成名,也有的人潛心鑽研許多年,為的就是像世人證明某些東西,每個人出發點不同,但是都匯聚在了這名劍大會之上。


    魏子衡,在臨近中午的時候,來到了一個酒館,準備隨便吃些東西。當時酒館中的客人比較多,於是和一位,中年男子同桌就餐。


    這位中年男子自我介紹:“我叫墨翟,這位少俠,你也是參加名劍大會的吧?”


    魏子衡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叫魏子衡,無名小劍客而已。”


    墨翟,笑了笑說:“似乎你並不是什麽無名小劍客呀?你手上的那把劍似乎看起來有些來頭不小,而且你說你叫魏子衡,我似乎在哪裏聽過?好像是個厲害的角色呢。”


    魏子衡,低著頭暗自笑了笑說道:“果然人怕出名,士怕遠行。不過這些名聲似乎也並沒有什麽用,來這位大哥喝酒。”


    墨翟十分豪氣著舉著酒杯,說道:“做人也並不需要太謙虛,畢竟需要讓別人知道自己。既然自己的劍術高超自然,也就不能有所埋沒,畢竟這是名劍大會。”


    魏子衡聽了這話,不禁笑了笑說:“這位墨大哥說話有理,不過人生在世低調而言,這個不錯的選擇。不知道啊,你也是參加名劍大會的嘛?似乎看你的樣子,有些不太像呀。”


    墨翟有些輕描淡寫的說:“我是來參加諸子論戰的,我也算一個小家諸子吧!”


    魏子衡,一聽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自己隨便遇到的一個人,竟然會是一位小家諸子:“實在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這位兄台竟然有如此能力。想必也是一位思想大師吧!居然能以這種身份參加諸子論戰,一看就是不同尋常之人。不知道這位大哥你是哪一派的思想呀?”


    墨翟放下了自己的竹筷,咀嚼著自己口腔中的食物,笑著地說道:“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厲害,在下墨家巨子,墨翟。墨學的開創者而已,在那些主流的思想麵前隻是一個不入流的而已。”


    魏子衡不禁還是拍手稱讚:“墨家?墨學?我的天呐,能有這樣已經非常厲害。我也有一個朋友說是有些自己的思想,以後希望能開創自己的思想流派,但他隻是想想而已,想不到這位大哥居然經付出行動。實在是讓人有些刮目相看,不知道能否結交一下墨大哥,這位朋友。”


    墨翟很和藹的揮了揮手說道:“你這話說的,我們這些人似乎很高高在上一樣,實際上和你們平常人也沒有太大的差別,創立這些學說無非是一種興趣愛好而已,硬是要說的話也算得上是一種理想,雖然我曾經師從儒學,但是我發現了一些儒學的缺點,所以我想自創學派,想不到在我的宣傳之下,竟還有誌同道合之人,於是在我的教育傳播之下,我的墨家也漸漸地興起了,不過也就是這一兩年的事情。”


    魏子衡不禁換了換位置,坐在了墨翟的側麵,十分感興趣的說道:“不知道啊,這位墨家巨子能夠和我這個平凡小輩講述一下墨家的思想嗎?現在主流思想盛行,我也不確定哪一個究竟是好是壞,我想聽下這位學說的領袖之人,看看這墨家思想究竟是怎樣的?”


    墨翟雖然很高興別人能夠如此,對自己的學說感興趣,但他似乎並不想在這個地方談論。


    魏子衡會其意,匆匆的吃完飯,便跟著墨翟,來到了他們墨家所在的地方。


    這是一個城外偏僻的小鎮,路途上還有些遙遠,來迴要一個時辰,看著有些破舊的屋子,魏子衡,突然感受到這江湖上對這些諸子小家的待遇似乎不咋樣啊!


    看起來這墨家,似乎還有些人。墨翟在這些人眼中,似乎地位很高,一進門便都到了不少的尊稱。一般都叫巨子,也不知道為什麽,似乎他們就這樣形容墨家的精神領袖吧。就列如儒家通常說什麽聖人而道家經常說某某真人。


    魏子衡,看著這一間屋子還算比較大,似乎是租用的。我這麽大的麵積,似乎在臨淄城中確實有些難找。房間內的裝飾比較簡單,用一些木板隔開了一些房間。仔細看看,還是十分簡陋的。房間裏的人不多,但似乎都是虔誠的墨家弟子。


    墨翟這樣介紹道:“既然你要聽我墨家的學說,那就要以一個墨家的弟子來聆聽,這是我們的規矩。雖然你隻是一個外人,但是規矩可不能亂,做下來吧。正好我就講講,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魏子衡十分認真,很乖巧地坐了下來,和其他的墨家弟子一同聆聽的這位墨家巨子的演講。


    隻見這位墨翟專門端來了一杯水,似乎要滔滔不絕。這為墨家巨子說話非常有特色,通常會引用一些正反麵的例子來佐證自己的觀點。來突出他們墨家思想的一些重要之處。在關鍵的時候引用古典來說明一些重大問題,也從而表明墨家思想的一個普遍適應性以及科學性。


    具體的內容十分複雜,魏子衡聽著有些暈頭轉向。


    好像也因為這些東西,這位墨翟還特地寫了一本書,墨子,不過概括下來似乎是這樣的內容。


    兼愛非攻


    墨子的思想極為獨特,在他的眼中,這個世間應該有“非命”、“兼愛”之論,和儒家“天命”、“愛有等差”相對立。認為“官無常貴,民無終賤”。要求“饑者得食,寒者得衣,勞者得息”。其中不少具有樸素的人,也因此來支持墨家思想


    所謂兼愛,包含平等與博愛的意思。墨子要求君臣、父子、兄弟都要在平等的基礎上相互友愛,“愛人若愛其身”,並認為社會上出現強執弱、富侮貧、貴傲賤的現象,是因天下人不相愛所致。他反對戰爭,要求和平。但在反對侵略戰爭的同時,又對自衛的反擊戰鬥十分推崇,認為這是正義之師。


    天誌明鬼


    所謂天誌就是天有意誌,天愛民,君主若違天意就要受天之罰,反之,則會得天之賞。這從側麵體現出了一個邏輯的關係,有因必有果,對於邏輯嚴明的墨家思想而言,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關鍵點


    尚同尚賢


    尚同是要求百姓與天子皆上同於天誌,上下一心,實行義政。尚賢則包括選舉賢者為官吏,選舉賢者為天子國君。墨子認為,國君必須選舉國中賢者,而百姓理應在公共行政上對國君有所服從。墨子要求上麵了解下情,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賞善罰暴。墨子要求君上能尚賢使能,提出“官無常貴,民無終賤”的主張。獲得了眾多底層人士的支持和愛戴,似乎也是墨家在一兩年內發展至今,便已經到達,可以參加諸子論戰的規模。


    節用節葬


    節用是墨家非常強調的一種觀點,他們抨擊君主、貴族的奢侈浪費,尤其反對儒家看重的久喪厚葬之俗,認為久喪厚葬無益於社會。認為君主、貴族都應象古代三代聖王一樣,過著清廉儉樸的生活。墨子要求墨家弟子和墨者在這方麵也能身體力行。畢竟物質本身是有限的,浪費在這些看似無用,追求一些虛名上是不切實際,以及違反自然規律的。


    非樂


    墨子極其反對音樂,甚至有一次出行時,聽說車是在向朝歌方向走,立馬掉頭。他認為音樂雖然動聽,但是會影響農民耕種,婦女紡織,大臣處理政務,上不合聖王行事的原則,下不合人民的利益,所以反對音樂。這一點魏子衡不敢有所苟同,畢竟某種程度上講音樂也是文明發展一個必要出現的東西,文明發展程度越高,在音樂的藝術上麵的成就也就越高。


    非命


    墨子一方麵肯定天有意誌,能賞善罰惡,借助外在的人格神服務於他的“兼愛”,另一方麵又否定儒家提倡的天命,主張“非命”。認為認得壽夭,貧富和天下的安危,治亂都不是由“命”決定的,隻要通過人的積極努力,就可以達到富,貴,安,治的目標。墨子反對儒家所說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認為這種說法“繁飾有命以叫眾愚樸之人”墨子看到這種思想對人的創造力的消磨與損傷,所以提出非命。這個思想極其重要,魏子衡聽到這裏的時候,不禁為之一振。這是一個呐喊,一個不甘於自己命運的呐喊。


    政治思想


    墨子在政治上提出了“兼愛”、“非攻”、“尚賢”、“尚同”、“節用”、“節葬”、“非樂”等主張。“兼以易別”是他的社會政治思想的核心,“非攻”是其具體行動綱領。他認為隻要大家“兼相愛,交相利”,社會上就沒有強淩弱、貴傲賤、智詐愚和各國之間互相攻伐的現象了。他對統治者發動戰爭帶來的禍害以及平常禮俗上的奢侈逸樂,都進行了尖銳的揭露和批判。


    在用人原則上,墨子主張任人唯賢,反對任人唯親,主張“官無常貴,而民無終賤”。他還主張從天子、諸侯國君到各級正長,都要“選擇天下之賢可者”來充當;而人民與天子國君,則都要服從天誌,發揚兼愛,實行義政,否則,就是非法的,這就是“一同天下之義”。


    在墨子中,墨翟提出了墨家的十大主張。即“兼愛”“非攻”“尚賢”“尚同”“尊天”“事鬼”“非樂”“非命”“節用”“節葬”。他認為,要根據不同國家的不同情況,有針對性地選擇十大主張中最適合的方案。如“國家昏亂”,就選用“尚賢”、“尚同”;國家貧弱,就選用“節用”“節葬”;等等。


    墨翟依舊在說著話,他直接引用一些試試,根據來突出墨家思想的重要性。


    魏子衡此時的態度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還是有些懷疑自己從小學習的儒家思想那種君臣之道的關係,以及所謂天命的理論,真的就正確嗎?


    墨家的思想獨樹一幟,而且極其和尋常百姓相關聯,他的思想處處體現在為人民著想的利益上。不同於農家的思想,墨家的思想更尊崇於國家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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