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繁陽空分設備集團公司老板一直就不缺女人,因為偶爾還會臨幸這個女人,所以相互之間才沒有徹底扯破皮。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個老板的兒子,給這個老板找了一個比他兒子還要小的女人,這個女人以最快的速度俘獲了老板的心。


    現在這個老板每日裏都是手握著手,緊緊地拽著這個年輕女人,就是在開大會坐在主席台上依然是十指緊扣。一直肥胖的老板,居然以極快的速度減肥成功,看上去年輕了十歲;以前的大肚子徹底沒有了。


    而且這老板隨時跟著這個比自己兒子還要小十七歲的女人,到處遊玩,還拍著打卡照。一身旅遊裝,兩人旁若無人地親密互動。


    短短一個月,原來那個女人幾乎所有在集團公司的權力瞬間就都到了這個年輕女人的手裏,矛盾的激化就在一次集團公司大會上,兩個女人直接就在大會主席台上針鋒相對。


    據說當天晚上兩個女人還在老板自己修的大房子裏鬧得雞飛狗跳,具體情節沒人透露,能進去勸架的女人都是被老板封過口的女人。


    幾天後,那個女人就向所有集團公司的人發出了公開信,公開信中爆料說:她手中握有很多老板的黑記錄,並且還貼出了兩張不是很清楚的小料。


    公開信中慷慨激昂地表示,要替廣大企業員工討公道,首先是老板通過違法手段獲得了這個國有企業,私吞了公司的資產以及所有員工的福利,生活**,道德淪喪,奸淫婦女等等,反正所有企業老板可能的違法行為這老板都有,關鍵是那個女人還陸續公布出一些真憑實據。


    李岩想到隻要有真憑實據,那這個老板就很麻煩了。


    許拓冷笑道:“我開始以為,這些和自己沒什麽關係,我就是個吃瓜群眾,誰知道最後我差點成了背鍋俠。”


    原來,老板在很早以前就把很基本上所有的違背法律的事情,做了充足的防範;基本上都通過手段私下裏轉換到了一些人的頭上,其中一些也落在了許拓的頭上。


    許拓慶幸自己也不是個好人,老板的一個女秘書和許拓也有負距離的關係。在許拓有意的負距離活動後,這個秘書在床上給許拓透露了些出來,讓許拓必須盡快做好準備。


    許拓得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差點沒把許拓給嚇得從床上掉下來,這可是直接要坐牢的。許拓又不能直接和老板去對峙,許拓隻得努力地在最短的時間裏給自己收集對自己有利的證據,並且私下裏和那個與老板大鬧的女人見了麵。


    好在許拓真的不算是好人,以前和那個女人也有些交情,所以兩人相見也算愉悅。可是最後誰也不知道,雙方的結果能走到那個地步。


    那個女人想要得到令自己滿意的利益,而老板很決絕地把那個女人所有在集團公司的權力以及股份收迴,擺出一副絕對不妥協,沒商量的態勢。


    這樣一來,即使那幾次許拓和那個女人相見甚歡,但也不可能讓那個女人放棄自己對利益的索求。


    許拓如果不走以後或許會很糟糕,這階段那個女人和老板經過幾天的交鋒,相互之間卻突然都偃旗息鼓了。


    所有外人都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但許拓通過和那個女人賣力地多次愉悅的見麵後,得知兩人達成了個暫時的和解,但是不能保證相互之間能夠把和解維持下去多久。


    後來許拓又通過一些秘書之間單獨的私下負距離溝通後,許拓總算有了些收獲。(許拓說這些的時候,居然麵露得意之色,仿佛在炫耀自己不愧是公司的第二把手,老板有的他也可以有。)


    李岩笑道:“許總,所以你要急著走,你是知道了你也許早點走才是最安全的。現在他們之間都不幹淨,相互之間一定都有對方很多的把柄。他們都想把對方打倒,卻發現真打起來,雙方誰都會輸。”


    “是啊。狗咬狗滿嘴毛,他們誰都可以把對方送進去,我可不能陪他們。”


    “其實這樣你反而安全了。”


    “還有最後一件事我辦完了,就應該比較安全了。”許拓說完笑眯眯地看著。


    李岩知道這是許拓故意給自己留下的提問題的方式,看來這個許拓還真的算不上什麽好貨色,更多的時候是在炫耀自己的所得。


    李岩當然也就如他所願地問道:“這件事,看來你也做得差不多了。”


    “哈哈哈,就在昨天徹底辦完了。你是不知道那個秘書,比我要大十歲還多,還把公司當做是她家一樣,看家狗一般,她都不知道轉到她名下的一些小事情,最後會不會把她送進去,唉,可是沒辦法我必須脫身。”


    “看來你是又破費了?”


    “沒辦法,雙重付出,還不止是雙重,是多重付出。又是錢,又是身體,關鍵還有審美。我那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鴨子,還是主動送上前去的鴨子。不過我卻是隻毒鴨子,看我裏裏外外給她下的毒,以後有她受的。”


    李岩有些不是很喜歡眼前這個許拓了,自己想脫身沒毛病,但是別害人啊,尤其還是一個被你玩弄又幫你做事的人,你卻讓她再給你背鍋。雖然你出了點錢,這不是你主動送過去的嗎?。


    李岩有些冷笑道:“那你就確保自己沒事了?”


    “隻能說是暫時沒事了,還是遠離是非之地比較好。李總,我和你聊得這些,我是再給你交了底了,而我是有件事想拜托你。”許拓並沒有在意李岩的冷笑。


    “你說。”李岩隨口答道。


    “我這事,李總肯定可以幫我,當然也不會讓李總吃虧,隻是需要李總幫我一個人情。剛才好的壞的我都給李總說了,我很坦誠,也許李總覺得我這人做人有點問題,但是我必須自保。我這樣做,也是讓李總你自己來判斷,你幫不幫我?我的確是懷著很大的誠意的。”


    “我能做到的,沒問題。”


    “有李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想要的是,李總手上的這個空分設備的合同,能夠跟我走。”


    “哦,看來你是找到下家了。”李岩笑道。


    “不瞞你說,我的下家就是萊特空分集團有限公司。我想拿你的這個合同作為見麵禮,確保他們公司能夠拿到你這個合同,當然這個價格和合作方式肯定不會讓李總吃虧。”


    李岩笑道:“許總,萊特空分公司算是國內最大的三家空分公司之一。這樣,我在條件相同的情況下,選擇萊特空分公司。這個答複許總覺得如何?”


    許拓大笑道:“有李總這句話我心裏就更加踏實了,我現在還在這裏,所以這裏我還可以說上話。看來我和李總最終是能夠合作的。”


    李岩內心笑道:“看來今晚算是沒白來,這個許拓也算是個人精,不管其他方麵如何,至少做事沒有苟苟且且,怪不得能夠在這個公司呆這麽久。”


    第二天許拓果然沒有參與李岩和他們公司有關空分設備的技術交底,以及後麵的初步價格商談。不過所有的這些最後還是要經過許拓的手。


    由於這次空分設備的商談中途竟然也因為他們集團內部這次大風暴的影響推緩了兩天,許拓的辭職幹脆也退後了幾天。


    而此時李岩卻已經在內心開始否決把合同交給繁陽空分設備集團公司了,處於這麽不穩定狀態下的公司,李岩有些不放心把合同交過去,不如就給許拓安安穩穩地做個見麵禮。


    當許拓正式辭職後,接替許拓位置的人,據說一個小時內就搬進了許拓的辦公室,看來徐拓的位置的確有不少人窺視著。


    許拓為了表示對李岩的感謝,在價格上的確沒和李岩過於博弈。先後沒用一周的時間,李岩就和萊特空分集團有限公司簽訂了合同。


    李岩為了避嫌,居然沒有把空分設備中自己可以做的設備分離出來,雖然這讓李岩自己也是很心痛,也被吳緲罵了很久,但是李岩最後依然是轉出了幾乎整個空分設備合同給萊特空分集團公司,隻把幾個儲罐分離了出來,但也不是歸自己留的,而是交給了另外的專業生產儲罐的廠家。


    就這麽一倒手,李岩又給齊旺財節省了幾千萬。


    吳緲調侃地說道:“哥,你就不會先把自己的債還上不好嗎?!你就是一個迂腐的呆子。即使你不想要齊旺財的錢,但是你可以暫時借用啊。這些錢本來也是你替齊旺財賺迴來,省下來的。”


    林茜茜也說道:“師父,這錢齊老板很明確是直接歸入旺峰傅山公司的賬上的,你完全可以先借用一下的。”


    李岩有時候也覺得她們說的挺對的,不過李岩卻不會這麽做。


    李岩笑道:“你們知道我的座右銘就是‘正合奇勝’,做人要正,不是我的東西,我絕對不能動心思。而且從財務上來講,這樣做可以算作挪用專用款他用哦,丫頭,你學了這麽久的會計,應該懂得。”


    吳緲抬高鼻子,用鼻孔對著李岩道:“哥,你看,我用什麽在對著你。我都不想說你,算了,你想咋的就咋地。”


    李岩笑道:“可以了,不過你們說的都很對,這次最少應該有三百萬的現金進來,我有個思路就是拿出兩百萬阿裏還債,餘下的一百萬我準備做點小投資。”


    吳緲問道:“哥,你準備投資什麽?買房子?”


    李岩搖頭道:“不買,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小的項目,投資又不大,但是在這裏卻是很有市場的,我們行業常用的。”


    “是啥啊,你就直接說,趕緊的。”吳緲催促道。


    李岩搖晃著腦袋說道:“丫頭,你發現沒有?這裏現在所有的精密銅材,都是到外地去買的,而且很多還不符合要求。我以前自己就有一台簡陋的,自己做的加工設備。現在我了解到有幾家銅材廠也在銷售這種設備。”


    林茜茜道:“師父,你是想買一台這種設備迴來,自己加工銅材?”


    “是哦,這設備,我要求不但是要滿足自己用,還可以滿足我這一片的市場。我選擇這個加工設備,最關鍵的這種設備的占地不大,工作時人員的要求也不高,隻要調整好了,就可以自動化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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