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小子心思挺重,想的真多,真以為我會去算計你是吧?”石懷宇笑著說道。


    “石叔叔,這是正常商業行為,怎麽到你嘴裏就變成我心思重了?跟您老人家有代溝,你不但不照顧,看你還想算計我,孩子我真的挺不容易。”


    “臭小子,我算計你什麽了?做人、說話可都要憑良心,我堂堂一市委書記可看不上你那仨瓜倆棗的。”


    “又想讓我帶企業家來乾州投資,還又不想給我點好處,您老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江月繼續說道。


    “臭小子,我啥時候不給你好處了?我一直都是秉公辦事,論功行賞。隻要你對乾州的發展有貢獻,一定少不了你好處。”


    “您老要是這樣說那就好辦了,我做事也絕不會讓你失望。你想坑孩子,我也不會輕易上你當。”


    “滾滾滾,我不想跟你繼續聊下去了,自己找地方吃飯去吧。”江月剛說完,石懷宇把手一揮道。


    江月立即站起來說道:“那我走了,等我這邊核算出來再聯係您老。”


    “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去找相關部門和領導對接就可以了。隻要你小子說到做到,肯定不會讓你吃虧。”


    江月和石懷宇談話正式結束,都是聰明人說太多廢話也沒什麽意思。江月想要的東西都已經得到,石懷宇已經對他做出承諾。


    江月知道,隻要自己把事情做好,石懷宇絕對不會虧待自己。


    離開石懷宇辦公室,江月立即趕迴酒店。蔣虎看到江月迴來感到很詫異,於是便問道:“江月,今天去見那麽大領導,連頓飯也沒混上?”


    “你這人說話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管飯我現在這個點能迴來嗎?你這是赤裸裸的嘲諷我。”江月白了他一眼。


    “哎哎哎,說話要憑良心,我隻是隨口一問,可沒你那麽多心眼。再說我哪敢嘲諷你,我說的都是大實話,看來你人緣還不行。”蔣虎搖頭晃腦,樣子很滑稽。


    “滾,你看你那樣子,惡不惡心人?懶得跟你這種說話,搭理你這都是在侮辱自己智商。”


    江月不再搭理他,他覺得蔣虎這家夥嘴是越來越賤。


    “江總,事情都談好了是嗎?”仲安強在旁邊笑著問道。


    “也沒啥好談的,就是按照既定的計劃行事,我們隻管把自己事情做好,石叔叔不會讓我們白付出。”江月迴答道。


    “那你有沒有問他薛景過來的事?”仲安強非常關心這件事。


    “簡單的提了一嘴,但被他給懟了迴來。他過來跟咱們沒啥關係,不用考慮他那一塊。”


    石懷宇雖然沒說透,但江月從他話裏已經得到答案。薛景過來拿工程的事石懷宇應該知道,但他並不想跟自己說太多。他不想說自己也就不能再繼續問下去,那會顯得有點不知趣,他才不會做這種沒腦子事。


    隨後江月把跟相關領導對接事情,交給黃悅明去做,畢竟他才是乾州分公司一把手。


    再說自己又不能長期待在這邊,出麵去對接也不合適。


    下午,孫大海和宋金洲兩人來到乾州,他倆過來之前都沒跟江月聯係。


    看到他倆過來江月還有點詫異,因為他知道宋金洲和孫大海兩人去了欽州,於是便問道:“你倆怎麽神不知鬼不覺的跑來了?”


    “就是,真跟個幽靈差不多,來之前就不能打電話說一聲嗎?”蔣虎在旁邊懟宋金洲一句。


    “我們來乾州關你蔣虎屁事,再說又不吃你喝你的,我們是過來看老大的。”


    宋金洲說完後又對江月說道:“老大,我就是想給你個驚喜,知道你想我所以就過來見你。”


    宋金洲表情非常誇張,讓江月頓時感到無語。江月白了他一眼道:“你給我帶來的不是驚喜,而是驚嚇。再說我也沒想你,你這種人有什麽好想的?”


    “江總,我們施工隊一直在這邊施工,年前已經沒多少時間,所以過來看看這邊情況,順便把過年事情給安排好。”孫大海趕緊跟江月解釋道。


    他可不像宋金洲那樣,沒心沒肺的跟江月開玩笑,滿嘴跑火車胡說八道。他從來都不敢跟江月開玩笑,在江月麵前他都是中規中矩的去說話。


    “嗯嗯。表現不錯,像個幹事人。”對孫大海的表現,江月一直都很滿意。


    孫大海比宋金洲大幾歲,做事比宋金洲強上不少,畢竟宋金洲以前就沒做過事。如果單獨讓宋金洲做事,江月還真有點不放心,不過宋金洲身邊也有人指點他。


    宋金洲雖然嘴欠點,但最近還是有進步的,做事也有板有眼。


    江月都看在眼裏。仲安強中午宴請大家,吃完午飯後,江月把仲安強單獨叫到房間裏聊天。


    “仲總,我想明天先會登州,我爸媽要迴老家過年,我得迴去安排一下。”


    “行,那你先迴去吧,年前我也沒時間去看望二老了。”仲安強趕緊說道。


    “薛景估計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乾州,他被打成那樣肯定不好意思出來見人。薛景等人一定會采取報複行動,不過我覺得年前應該不會有什麽動作。第一他傷還沒好,第二過年了他也有許多事要處理,這時候惹事生非對他來說也不是好事。”


    “是的,我也是這樣分析的。即使他想找麻煩,我也不會怕他。我仲安強不是泥捏的,把我惹急了照樣會暴揍他一頓。”


    “嗬嗬。麻煩肯定是少不了,但不管有多大麻煩,我都會給你扛著。不過你輕易不要去招惹他,有事跟我說我來對付他們。”


    江月給仲安強顆定心丸吃,現在仲家已經牢牢的跟他綁在一起,已經不分彼此。他不想讓仲安強去直麵薛景等人,仲家單獨對上薛景等人有可能會吃大虧。


    “仲總,岑晟之流不可怕,薛景這人不得不防。但我認為最大威脅的反而不是他們幾個,你一定要提防朱金秋和朱家人,他們才是最難對付人。”


    “提防朱家人,他們最難對付?”仲安強感到愕然,江月為什麽會這樣說?


    “這事朱金秋並沒摻和進來,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要提防他幹嗎?”仲安強有些不解。


    江月笑了笑說道:“謝煜淮和李如意在乾州沒有朋友和根基,岑晟這人就是個紙老虎,薛景即使再陰狠,但乾州他也是鞭長莫及。”


    說到這裏江月端起水杯喝口水,然後接著繼續說道:“他們想對付我有很多種辦法,也可以在登州跟我發生衝突,也可能會在欽州針對我。但想順帶對付你,那隻能在乾州。同時明年我們大投資,大發展也都在乾州。這樣一來有可能薛景幾人會找朱家做代言人,讓他在乾州對我們使絆子。”


    仲安強聽完江月分析後皺了下眉頭:“江總,以我對朱金秋的了解,他可不會輕易上當被別人當槍使。你可能還不是很了解朱金秋,他可是相當狡猾,做任何事情都非常會算計。”


    “嗬嗬。仲總,你可能忽略一個問題,那就是利益。隻要有足夠利益,一切都有可能,朱金秋也不例外。”


    “江總,你意思薛景和岑晟會給予朱家足夠利益?”


    “嗯。謝煜淮和李如意可能不會這樣做,但岑晟和薛景實力不俗,他倆可能會變成金主,而朱家看在錢份上也會去為他們衝鋒陷陣。”江月沉思一下,然後說出自己想法。


    “嗯。你說的這倒還真有可能,朱金秋那人雖然老奸巨猾,不過在有巨大利益驅使下,他什麽事都能做出來。”仲安強點了點頭,他現在能理解江月的意思。


    “既然選擇開戰,那就跟他們一戰到底。就是我們現在想罷手也不太可能,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迴去後我在登州給謝煜淮跟李如意兩人找點麻煩出來,不能便宜這兩王八蛋。”


    其實這兩天江月在腦海裏一直在想這件事,畢竟這不是小事。


    特別是對李如意,他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既然選擇麵對麵硬幹,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李如意。


    李如意家財力肯定比鼎好要強上一些,但他沒有江月綜合實力強,畢竟江月身後站著一群人。


    現在麗晶製衣的股值已經到三百多億,超然地產股值也已經超過二百億。


    沈成軍和季超然那都是江月鐵杆盟友,他們兩家絕對都會力挺江月,可以跟江月共存亡。


    大明地產,中岐牧業,這兩家公司雖然不像沈成軍跟季超然對待江月那麽好,但這兩家一樣跟江月結為盟友,關鍵時刻也絕對會對江月鼎力相助。


    還有肖敬家公司,還有乾州仲家,江月盟友眾多,團結在一起也是巨無霸。


    這就是江月的底氣,一般人想打垮他幾乎是不可能。


    如果明年乾州這邊全都啟動起來,隻要一年時間,鼎好集團實力至少會翻倍。


    還有更關鍵一塊,就是鼎好上市。一旦鼎好上市江月實力還會倍增,這些都是他底牌。


    在乾州他不懼怕岑晟之流,在登州他更不會懼怕這些人。


    何況這些人還不能代表自己家族,隻能代表他們個人。


    他們個人能有多少實力?他們個人財力絕對不可能超越江月。


    如果說江月去跟應元集團和錦榮集團開戰,他確實不具備那種實力,兩家財團能碾壓他。


    但江月知道,岑晟和薛景隻能拿這兩家財團做幌子,他們爸媽未必就知道跟江月之間的矛盾。


    江月已經把一切都給算計好,他們幾個現在無非就是給自己製造一些麻煩,未必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災難。


    除了在財力上打壓,他們還能做什麽?再說他們自身財力根本也不行,還不具備跟江月死磕實力。


    如果說到打架,,那他們就更不行。隻要他敢玩陰的私下找人下狠手,江月一定還會吊打他們。


    江月把事情都跟仲安強交待好,他開始在網上訂票,準備明天上午就迴登州去。


    現在距離春節就剩下幾天時間,他得迴去盡快把手裏事情都處理好,,不能到時候手忙腳亂。


    還有一件大事,節後他得盡快做手術取腿上鋼板,又得住十幾天院,會耽誤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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