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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多餘的話,上來就幹!


    雖然我們兩個人,不一定是這七八個家夥的對手,但是既然對方要打,那我們也不帶慫的。


    我提起了小黃車,扔向當前衝來的兩個青年,對身邊的金合歡說:“我先拖住幾個人,你抽空唿叫救援。”


    金合歡點了點頭,避過右側抽過來的棍棒,伸手掏手機。


    就在她按到第三個號碼時,一根棒球棍從底部抽起,把她手裏的手機拍飛了。


    那手機啪塔一聲砸在路邊的石頭上,瞬間支離破碎:“想打電話叫幫手嗎,做夢吧!”


    帶頭的青年一腳剁碎了手機碎片,趾高氣揚地指著金合歡說。


    “混蛋。”


    金合歡這下真發飆了,那家夥也太作死,竟敢毀壞女人的東西,有他好看的了。


    隻見金合歡一個彎腰,躲過了背後橫打過來的棒球棍,然後飛出一個掃腿,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把身後襲擊的家夥絆倒在地。


    那家夥一個狗啃屎,撲在路中間,吃了一嘴黃土。


    金合歡撲身過去,用一個標準的擒拿動作把那家夥按倒在黃土堆裏:“敢襲警,膽子不小啊?”


    “臭娘們兒,有本事放開你爺爺,大戰三百迴合。”


    那家夥轉過臉,噴出了一嘴黃泥。


    金合歡笑到:“可以,答應你。”


    隻見她嗖地往後一退,雙手抱住了黃土地中的青年腳踝,隻聽哢嚓一聲,金合歡幹淨利落,讓那家夥左腳瞬間脫臼,那家夥發出一聲慘叫,頃刻便失去了戰鬥能力。


    看到金合歡這一招,我如法炮製。


    這時,身邊兩個青年欺身而來,我已經陷入了以一敵二的境地。


    我的身邊隻有一輛小黃車,見對方齊齊攻上,已不容我再做其他思考,我再一次提起小黃車。


    這次沒有把小黃車扔出去,而是用小黃車作盾牌且戰且退,避免對方雨點一般的棒球棍打到我身上。


    幾迴合後,我已經退到一輛吉普車旁邊,眼看退無可退,我一個轉身,抓住小黃車,猛地砸在了吉普車擋風玻璃上。


    追打我的兩個人中有一個青年心疼的叫出聲來,看來這輛吉普車是他的,我看到他一臉肉疼的表情,頓時計從心生。


    我掄起小黃車又猛砸了兩下擋風玻璃,在乒乒乓乓的撞擊聲中,那家夥受不了了:“哥們兒,你打架歸打架,別砸我車啊,一塊玻璃好幾千……”


    他說話的時候,動作也慢了不少,我趁機從車後躥了出去,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


    另外一個人拿著棒球棍,閃身靠左跳了兩步,因為他見我抱住了他同伴,他怕出手時誤傷了同伴,所以跳得遠了些。


    就趁這人跳開,我抓住懷裏那青年的下顎,往左一掰,瞬間讓那家夥牙巴錯位了。


    那家夥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話都說不出來了。


    另外一個跳開的青年,迴頭看見自己的同伴嘴都被打歪了,嚇了一個哆嗦,這時我已經搶到一根棒球棍衝了過去,掄棒就打。


    兩人在這裏拚棒,那邊金合歡已經再次放倒一個,閃身衝到帶頭青年的麵前。


    那帶頭青年雖然看起來人高馬大,但是看到金合歡衝過去時,已經魂魄都嚇飛了。


    他啪塔一聲把手裏棒子往地下一丟,轉身想跑,金合歡飛起一腳,蹬在了青年後腦勺。


    又是一個狗啃屎,青年跌進了路邊的臭水溝裏去了,等他從臭水溝裏爬起來時,金合歡已經掏出了手銬。


    帶頭青年被拷到吉普車保險杠上,我已經用棍子擺平了剩下兩個,說實話,這些鄉村混混雖然一個一個長得牛高馬大,兇神惡煞的。


    但是他們的戰鬥力真的還不如高中生,我和金合歡靠在吉普車上喘著粗氣,金合歡說:“趕快給師父打電話吧,叫他多帶幾個人,這些家夥竟然敢襲警,好,讓他們進去蹲幾天,品嚐品嚐牢飯的味道!”


    我摸出手機,撥通了高亮的電話,當聽說我們跟流氓動手後,高亮竟然在那邊罵了起來:“你們腦袋被驢踢了,怎麽可以隨隨便便跟村民動手,趕快放人,趕快放人!”


    我和金合歡懵逼了。


    明明是別人來合攻我們,我們不得已自衛還擊而已,怎麽搞得像是我們錯了一樣?


    高亮又在電話裏問:“人放了沒有?”


    “沒有啊,如果我們把他們放了,他們再次動手,我們還能活著迴去嗎?”


    我反問。


    好不容易才控製住局麵,一旦把人放了,想要再次把局麵控製住,那可能比登天還困難了。


    高亮好像在電話裏氣得要抓狂了:“你們兩個太年輕太衝動了,想事想得太簡單了,咱們要搞好警民關係知道嗎,趕快放人吧,其他話不要講了。”


    他說得很堅決,要求我們必須放人。


    我和金合歡交換了一個眼神,金合歡搶過我的電話,跟高亮說:“師父,我們是向你求助的,沒來找你罵我們的,這些村民聚眾襲警,這麽囂張,我們怎麽可以向他們妥協?”


    “小金啊,如果你不放了他們,你們可能連那村子都出不了。”


    高亮在電話裏憂心忡忡地說,金合歡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


    她氣衝衝的走到我身邊,把電話遞給我,一臉不爽:“咱們這師父真奇怪了,不幫忙就不幫忙嘛,還在電話裏嚇起人來,以為誰怕誰呀,我今天偏不放這些人,看他們能把我怎麽樣?”


    女人小性子上來,誰都壓不住。


    不過,這樣使小性子也不是事兒,我得搞清楚,這些家夥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來攻擊我們。


    我走到下巴被我掰歪的那個家夥身邊,彎腰坐下去,問他:“哥們兒,想不想我把你嘴複位啊?”


    那家夥使勁點著頭,當然很想。


    我說:“我可以把你複位,但是複位之後你必須如實迴答我的問題,如果不老實迴答,我可以分分鍾讓你再次錯位。”


    他點頭如搗蒜。


    我摸著他的嘴,用習慣的手法再次把他嘴巴弄複位了,這家夥吐了兩口吐沫之後,一臉崇拜的對我說:“兄弟,你這招太絕了,能不能教給我,如果教會我,我的車不用你賠償了。”


    嘿,算盤打得挺精嘛,還想要我賠償你的車?


    我掏出警察證,讓他仔細觀摩:“你給我看好了,我是警察,你們剛才襲警了知不知道?”


    “襲警又如何,難道警察損壞別人物品就不用賠償嗎?”


    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反問我,我把證件放迴包裏,抱著他腦袋,裝作要再次扭的動作:“我可以賠償你,也可以讓你下巴再次錯位,看你話還多……”


    “哎呦警察叔叔饒命饒命,我不敢我不敢了,不讓你賠不讓你賠了……”


    他連忙向我求饒起來,我冷哼了一聲:“給我老實交代,你們為什麽在這裏堵我,什麽人叫你們來堵我們的。”


    “當然是狗哥啊!”


    他指著帶頭青年說,那帶頭的青年看來名叫狗哥,我抬目逼向帶頭青年:“你為什麽要堵我?”


    “沒有為什麽,你們敗壞了照西村的名聲,就別想走出這個村子。”


    那叫狗哥的青年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金合歡封著他的衣領,掄拳就要打:“你別忘了,你現在落在被我們抓捕了,你們是襲警的嫌犯,襲警嫌犯可以這麽囂張的嗎?”


    “警花妹妹,你這拳打下來吧,最好打得越重越好,把我打破相什麽的,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告你警察打人了。”


    這叫狗哥的帶頭青年突然死皮懶臉起來,完完全全一副流氓嘴臉,看起來真是欠揍。


    我對懷裏那人說:“你們的狗哥到底有多大的後台,這麽目中無人,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裏,難道他真的很想去吃牢飯嗎?”


    “哥們兒,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等下真的走不了了。”


    興許是他怕我再次把他嘴巴掰錯位,他竟然勸起我來。


    看他的表情,不像在說嚇人的話,我和金合歡交換了一個眼神,一把推開了懷裏的家夥。


    金合歡問我:“你要幹嘛?”


    “趕快放了他,離開這裏。”


    我覺得氣氛不對勁,連忙找金合歡索要手銬鑰匙。


    金合歡說:“為什麽,難道你也被嚇到了,大哥,我們這是在執法,你一個堂堂人民警察,怎麽可以向邪惡勢力低頭?”


    “金法醫,我們這不叫執法,這是鬥毆。”


    我強行去金合歡身上搶鑰匙,不能再讓她這樣強下去,今天這個事情點到為止就好,如果鬧大了,誰都收拾不了。


    但是金合歡的身手比我敏捷,一時半會還搶不下鑰匙來,就在我們二人還在為鑰匙的事情拉扯時,突然道路兩頭黑壓壓的撲來了好幾百人,那些人看起來像是村民,有老有小的,手裏拿著鋤頭扁擔等工具,來勢洶洶,一看就是衝我們而來。


    被金合歡拷在吉普車上的狗哥,看到這麽多村民圍了上來,便大言不慚的笑到:“現在,我看你們兩個臭警察,怎麽插翅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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