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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靜言看著那一圈青紫,眼淚都要掉了下來,趕快讓青苗去取些藥膏來給塗上。


    “林世珺你來看看,你娘做的好事?”


    林世珺正在核對賬目,賬本被齊靜言拿過去扔到一旁,遭來奚落。


    “怎麽弄成這樣?”


    齊靜言咬唇:“怎麽弄成這樣?難道還不明顯嗎!我以為你那娘,起碼剛見麵,會收斂一點,沒想到一上來就……是啊,我早該料到的,她之前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林世珺看把孩子的傷處,懊惱之餘,又對方可的作為有些無語。


    齊靜言氣昏了頭:“以前,是我們自己沒本事,厚顏無恥的上到人家門前,才會被小瞧,才挨欺負。可我就沒見過,還有跑到人家門上來欺負人的。”


    “你冷靜一下!”


    齊靜言轉過頭擦了一下眼淚:“之前你總也不信,總也不信,現在開心了?你一直說她沒有壞心,現在你滿意了?算了……我就不敢信你的什麽鬼話。說以後什麽都會向著我……


    我明白嗎?你要做孝子的,我不攔著你。明天我們收拾一下就迴澤州。”


    “呀,齊靜言!”


    此時的齊靜言太過於敏感,她沒辦法,從過去的事情中跳出來,隻想如果能逃避就好了,如果能離開這裏,一切都好了。她就像挨了毒蛇咬的人,看見井繩都忍不住躲。


    齊靜言轉身打開箱子,將前幾日收拾出來的東西,一股腦的扔到箱子裏去。


    林世珺給林安穿好衣服,將孩子遞給了青苗:“倆孩子今晚就交給你了,我和你家小姐有事情商量。”


    林安突然懟著手指:“爹……不要和娘吵架,安兒怕。”


    林世珺笑著摸著他的頭:“放心啊,你娘今天心情不好,爹勸勸她,明天就沒事了,別怕。”


    “我想跟娘睡……”


    林世珺捏著他的小臉:“乖啊安兒,不到兩歲的孩子,是不會說這麽多話的。”


    林安眼睛一轉,呲牙一笑,就被青苗抱了出去。


    林世珺走過去一把扯住,打包行李的齊靜言。


    “不要鬧了!”


    齊靜言自嘲的笑:“哼,我鬧?你覺得我這是在鬧?”


    “我知道你生氣,我看到了也生氣。但是,你總要給我一個時間對不對?我也不是她肚裏的蛔蟲,不知道她事先會做這種事。但出了事,我一定會想對策的,不會袖手旁觀的。”


    “不會袖手旁觀?那你去啊,去給我兒子報仇啊?你去掐她呀。”


    林世珺哭笑不得,這是小孩子打架嗎?


    “齊靜言你冷靜一點。”


    齊靜言蹲下抱住了頭:“我怎麽冷靜?現在隻是一想到她,我就沒來由的害怕,那個女人太可怕,我不要……”


    林世珺蹲下來:“有什麽好怕的,她不過是個人。你以前有什麽不痛快,想從她身上找迴來,隻要不傷及她性命,都可以。”


    “嗯?”……齊靜言愣住了,這還是那個十全十孝好兒子嗎?


    “現在還說這種試探我的話,很有意思嗎?”


    林世珺抓住她的手,試探嗎?他都可以為她,殺了她們,隻要不傷及性命,全了那份沾血緣的母子情誼,又有何不可?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自己試過了,就知道了。至於孩子,這次意外之後絕不會有下次。我絕對不會讓她再靠近安兒、思兒中的任何一個。你啊,就放心的在京中跟我呆著吧,不要再說什麽迴澤州的話了,實話講你真的甘心嗎?”


    齊靜言看向他:“甘心什麽?”


    “受了他們那麽多委屈,你真的還能忍得了嗎?你就不想還迴去嗎?啊,我有時候做夢都會想起,為什麽……那個時候過的那麽憋屈?我啊,做夢都想把他們踩在腳底下。”


    林世珺一把攬住齊靜言肩膀,看向前麵:“所以呀,你要陪著我。陪著我,一起見證他們是如何一步一步匍匐在我腳下的?如何跪地饒的,你這次不能躲開,必須要站在我身旁,就像現在這樣。”


    林世珺看向她,捏著她的下巴:“其實……如果前世你沒死的話,這一天早該能見到了。可惜啊,你是短命鬼,害的我還得重新部署,還得一天天忍著等著,等著自己爬上來,在將他們踩到腳底下。”


    齊靜言聽了他的話,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了,半張著嘴難以置信,看著他怨毒的表情,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你真的害我走了好多冤枉路,我們本來就可以甩開他們了……去過上屬於我們新的人生,但現在又要重來一遍。雖然很不甘心,但我不後悔了,甚至覺得很值了,因為老天爺把妙思還我了。你前世的那個時候也懷了這個孩子,隻不過是在兩個月頭上,因為傷心過度,流掉了。娘親死了嗎?那個時候你是真的很傷心,哭了很久啊。


    但你看……因為我的堅持,老天爺做出了讓步,把孩子還給我了,那什麽時候才能把你還給我?”


    齊靜言推開他的手:“你在說什麽……”


    林世珺摔坐在地上,扯著齊靜言摔在自己懷裏:“齊靜言?你說老天爺什麽時候才能把你,還給我呢?是不是要讓上輩子欺負你的人,全都死掉才行啊。啊……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麻煩了,這可要等很久呢。但是啊……你叫了遊戲開始,總不能不看結果,說句迴澤州,就把我留在這裏吧。你得好好陪著我,看他們一個一個下地獄。”


    齊靜言掙著他轄製自己的手,可怎麽也爭不脫:“你瘋了嗎?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


    “瘋?啊!對啊,讓你逼瘋了。你要再敢提一次走,我會讓你看看,什麽是瘋。”


    林世珺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得意的壓製著,試圖逃脫的她。


    齊靜言掙脫不開,就往他臉上啐了口口水:“呸!林世珺你醒醒吧,哄我有意思。都是你的至親,這種事,你怎麽能做得出來?你是不是以為我忘了?是誰口口聲聲的說,‘一邊是他們一邊是你,你讓我怎麽選。’你不早就選了他們嗎?現在又在說什麽瘋話?這次要選我了嗎?啊……那我可真榮幸。但我要真信的話,就太傻了。”


    “至親?你看看我現在哪裏還有至親?世間所有和我有關聯的人,已經在前世死掉了,他們都不在是我想要的。我這輩子隻有一個目的,為了達成它,我可以犧牲一切,包括我自己。”


    “什麽目的?”


    林世珺笑著啄了一下她的唇:“你?是不是不敢相信。我也不相信。準確的來說,不是你,是想要向你討個清楚,咱們究竟是誰負的誰?”


    齊靜言無語的笑出聲,還以為他能說出什麽像樣的話,這都兩年之多了:“嗬……就這個問題嗎?抱歉啊,你一開始問我的時候,沒跟你講清楚。‘我’是我負的你,你得到答案了,滿意了。”


    “我就知道,那你還我吧,我不喜歡別人欠我。”


    齊靜言仰天翻了個白眼:“胡攪蠻纏,下來。”


    “齊靜言,你的敵人不是我。不要發生了什麽事,把矛頭就衝著我。這一次你做什麽無論對錯,我都不會再怪你。以後誰讓你不開心,你就加倍的還迴去。誰給你不痛快了,你就給他不痛快。打你一巴掌,你要十巴掌的還迴去。放心,我很快就會成為陛下眼中的紅人了,很快,沒有人能動得了我。”


    齊靜言第一次,從他嘴裏聽到這樣的話,他以前總會說,我們在忍忍,我們再忍忍,你就不能再忍忍嗎?你也考慮考慮我們的處境,再忍一忍。忍啊忍,忍到最後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她心口的一股怨氣憋的太久了,讓她長出了一口氣,滿腹的暢快和委屈交織著,像是要鬥個酣暢。


    “你……現在就讓我不痛快。”


    “哦,我除外。”林世珺將她推著他的雙手壓過頭頂,看著她積蓄著眼淚的雙眸,心情大好的咬傷她的唇,一手去接她領口的盤扣。


    ---


    齊靜言照著鏡子,看著脖子上的痕跡,蓋再多粉也遮不住,她將粉盒慣摔在桌上,滿鏡子滿桌台的白粉。


    真見鬼。


    鏡子映照出半張淩亂的床,此時早已沒了他的影子,齊靜言仿佛能從鏡子看到昨天的他們。


    “老天爺什麽時候才能慷慨一迴,把你還給我呢?”


    “現在,你不就占據著我嗎?”


    “不夠,遠遠不夠。我要那種心甘情願的,你這裏鎖起來了,鑰匙不在我手上。鑰匙藏到哪裏去了?元宵,你敢不敢告訴我?”


    “藏到這裏了。”


    “啊?我心裏嗎?那可遭了,這裏被一個強盜洗劫一空了。”


    齊靜言雙手蒙在臉上,哎呀……她在說什麽鬼話?床上的話,不能信。床上的話,都是胡話。算了,就這樣被他牽著鼻子走吧,反正她就是這樣沒原則的人。


    “小姐?你都坐在梳妝台前半個時辰了,還沒梳好頭嗎?用不用我來幫你梳?


    “不用。”


    青苗擔憂的探著頭:“小姐,你嗓子有點啞,是不是昨天哭的厲害了,要不我去熬些潤嗓子的枇杷膏了。”


    齊靜言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不用了,你先去忙吧,我一會兒就好。”


    齊靜言閉上眼睛,趴在梳妝台上,突然感覺身後站了個人:“不是,要你先去忙嗎?”


    “原本是想要去忙的,但是順平伯來了帖子。要咱們一塊過去,吃個飯。這是一個不錯的好機會,一起去吧。怎麽,昨天鬧太晚了?沒睡醒?那我往後悠著點。”


    齊靜言迴頭瞪了他一眼:“躲開。”


    “哦……我知道你在惱什麽了。”林世珺看見她脖子上那些明顯的印記,已經撒了一桌子的白粉,從袖子中掏出那一條鬆花汗巾,係在她的脖子上,打了一個蝴蝶結。


    “做什麽?”


    “讓你早點出門嘍,你瞧這下不是好多了嗎?”齊靜言扯下那條汗巾扔給了他,撩著簾子往暗房走去。


    一家四口連帶著青苗,去了順平伯府,原本也該帶著林歡的。但林歡向來對林家人沒什麽好感,死活不肯去,林世珺也沒再勉強,至於齊靜言換了幾身衣服,再高的領子也擋不住,最後還是係著那條汗巾出來了。林世珺對她這樣的裝束十分滿意。


    順平伯府,一般伯府府邸的規製,都是有要求的,瞧這還不如,林家在陵川的那處十進的宅子。


    順平伯的伯位,原本是在林世珺祖父林業在世的時候就有的。隻不過因著林清被貶迴鄉,而收了家中這個伯爵的位置。等著林清起複返京途中遇害後,靖惠帝為了彌補林家,便賜了伯位給林清,林世珺的祖父林業暫時坐著。


    而林世軍在家丁憂三年,林業也時時惦記著讓他迴京,隻不過他孝期還沒過,林業就去了世,自此以後,便沒人提過他迴京的事了,若不是日後他在官場上混出了名頭,林家怕落人話柄,接他們迴去,恐怕二伯這輩子都不會記起他這個侄子吧。


    林世珺下了馬車,和府的人站在門外等候。二伯這一支子人到是人丁興旺,一妻兩妾,四個孩子。


    林汐上下打量著林世珺:“哎呦,這就是大哥的兒子吧。長得越來越像大哥了,這都幾年不見了,若是在街上碰著了,我都不敢認。”


    林世珺行禮:“二伯。”


    方可從台階上跑了下來:“我的兒子,可算是迴家了,想死娘了。”


    林汐的夫人劉蒙,提醒意味頗重的咳了一聲。方可裝作沒聽見,反倒是挑釁的看著她。


    “這天也冷了,姐姐這嗓子受了寒,就得早些吃藥,免得看的晚了,落了病根。”


    劉氏瞪了她一眼,笑吟吟的看向林世珺:“世珺初次登門,大喜的日子,你說這麽掃興的話幹嘛?你一個二爺的姨娘,瞎認的什麽兒子?還有沒有點規矩了,林欣去把你姨娘扶過來。”


    人群中八歲的一個小姑娘,是方可上一胎生女,上前攙住方可:“姨娘,當時這麽多人,就少說倆句吧。”


    林汐跟著打著哈哈:“哎呦,世珺你也別見怪,你方姨娘就是太高興了。夫人你也別計較這種小事兒,雖然不說開,但大家心裏清楚,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這一家人說的很微妙,許是有了林汐的暗中支撐,方可愈發的不知收斂,拉過林欣,就衝著林世珺介紹道。


    “世珺啊?這是你親妹妹,欣兒快叫哥哥。”


    林欣極為難的,迴頭看了一眼劉氏,便甜甜的衝林世珺喊道:“哥哥~”


    林世珺點頭示意,便指著一旁年長的少年:“啊……二伯母,這就是林世平吧,幾年不見,也不知道有沒有認錯。”


    “畢竟是自小一塊長大,一眼就認出來了。世平還不像你長兄見禮?”


    齊靜言冷笑,不知道有沒有認錯?虧他還能說得出來,兩三年前還朝夕相處的人。


    林世平是二房這邊長子,他站出來行了個禮,然後看向了林世珺身旁的女人。


    “大哥,這位是?”


    林世珺看向一旁抱著孩子的齊靜言,她的身份還不明顯嗎?


    “你嫂子。”


    眾人看向齊靜言,林汐問道:“你就是齊家的三姑娘吧。”


    齊靜言點了點頭,眼神不自覺的又落到了林世平身上,啊~這個少年,可能他在這個家裏,唯一對自己好過的人吧。


    “可是……嫂子,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那呢?”


    林世珺警惕的看過來,齊靜言一瞬有些尷尬,緊張的抿唇:“啊,嫂子在想,小時候,我們是不是有見過麵的,看著很麵熟。所以在想,你會不會是那個,總穿著一件黃袍子的那個小孩呢。”


    劉氏應道:“沒錯,就是他。”


    方可接過話茬:“這事我也記得,你小時候,最愛來家裏來找我家世珺玩的。那時世平小,總愛穿一件黃袍子,跟在你們後麵。他那時候還說,要穿著亮眼一點,才能讓你記住呢”


    劉氏徹底拉下了臉:“啊,還有這樣的事嗎?啊,世平啊,小時候跟誰都是這麽講的,是個淘氣的孩子呢。世珺第一次上門,就別在門口站著了吹風了,咱們快進屋說吧。”


    林世珺跟著眾人走到院中,一拍額頭:“啊,瞧我這記性,我給二伯母,拿的陵川特產了,忘在車上了。你們先進去吧,元宵過來和我拿一下。”


    方可急著拉林世珺:“還取什麽特產啊,等會讓下人拿就行了,快進來吧。”


    “那怎麽行呢,這是我對二伯母的一點心意。”


    齊靜言不情願的跟著他,見四下無人,便好奇的問他:“什麽特產啊,我怎麽不記得?咱們有帶那種東西。”


    林世珺停下,雙手抱胸的:“確實!沒有那種東西,但是林世平,你最好離他遠點吧。”


    “你是來說這個的?我們又沒什麽。”


    “沒什麽?會被人逼著灌了毒。”


    齊靜言愣了:“你……你都知道了?那你知道,還問我怎麽死的?”


    “我隻知道了,我查清的這部分,但我想不清緣由。不問你問誰?你可是唯一,還活著的當事人。”


    齊靜言越來越迷了:“你到底,還知道什麽?”


    “你呢?到底瞞了我多少?”


    林世平逗了逗孩子,突然迴過頭,看見他們站在大門口,一動不動說這話,喊道:“大哥,你不是去拿東西嗎?怎麽了,用不用我幫忙?”


    “沒有,突然想到忘記帶了,可能走的時候太匆忙了,我迴去之後再讓人送過來吧。”林世珺笑著向他們走過去。


    齊靜言一臉呆滯的看著他,隻見他坦然的叫她:“走啊?有什麽話,迴去再說,可別錯過了屋裏的重頭戲。”


    “林世珺你這是怎麽了,你突然這樣,讓我很害怕。”


    林世珺將她臉上的一絲亂發別到耳後:“怕什麽,我害誰,都不會害你。”


    一進屋,齊靜言等人就被邀請到了飯桌上,用餐的人也一下少了一半,隻剩二伯母和二伯,還有嫡出的兩個兒子。


    林汐蹙眉問道:“夫人,方姨娘呢?”


    劉氏很淡然的迴答:“方姨娘啊她不舒服,迴屋歇著了,身體不好的人,不適合太操勞。”


    林汐接著問道:“那雪姨娘呢?不會也不舒服吧?”


    “雪姨娘見方姨娘,不舒服就去陪著了,怎麽老爺有什麽問題嗎?”


    林汐擺手:“沒什麽……就是這麽關鍵的場合,沒想到,方可會迴屋休息。”


    齊靜言笑,一看就是二伯母的手筆,但凡有二伯母在的場子,是絕對不允許妾室和她同桌的,可能這就是作為正室,最後的尊嚴吧。看林汐窮追不舍,顯然對二伯母的私自改動十分不滿。


    “二伯母,都是自家人不用這麽客氣,有二伯母和二伯陪著,就是我們小夫妻的福氣,又何須和姨娘們帶病陪著呢,反正也不熟。”


    林世珺應和:“就是,就是。就算我們不心疼長輩辛勞,這二伯父也該心疼了。”


    劉氏笑:“誰說不是呢?你二伯最寶貝的就是方姨娘了。哎呀,別說這些掃興了,趕快吃飯吧,菜都涼了。”


    “嗯,二伯母這道清蒸鱸魚,做的也太地道。是府上哪個廚子做的,世珺最愛吃這魚,我想有空的時候過來學學。”


    劉氏掩嘴笑:“哪有什麽廚子阿?你這丫頭嘴到士是刁,伯母就下廚煮了這一道魚,還被你嚐了出來。你若喜歡,改天過來,伯母親自教你。”


    林世珺讚許看著齊靜言:“看來侄子是要有口福了,元宵啊,要跟著二伯母好好學。”


    “一定,隻是到時,還請二伯母,別怪侄媳粗笨。”


    “怎麽會?”


    林汐瞪了一眼不識趣的劉氏,好好使得一杆槍,就這麽讓藏了起來啊,看來又得自己豁出麵子去問。


    “說什麽親自教,這麽見外的話。世珺要是喜歡,就盡管住在府上。明天就搬到府上來,讓你二伯母做給你們吃。”


    齊靜言放下筷子:“那怎麽好麻煩二伯母呢?要是天天吃一道菜,就是山珍海味也會膩,倒不如偶爾來吃上一兩迴,還覺得新鮮呢。”


    林汐直接問他:“世珺,你怎麽看?”


    “我吃不吃魚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舍不得二伯母為我下廚,還是偶爾來上一兩迴就好了。”


    “你們這兩個孩子還真是……省心,省心的讓人心疼啊。這二伯的心呀,一揪一揪的疼。一想到你們住在外麵,吃不好睡不好,風吹日曬又沒有人照應你們,就……一宿一宿的念著想著,隻盼著你們要能來,住到一起,我們這一大家子,才算真正的團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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