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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熙有點不樂意了,總覺得這話不像是在誇他的,他幹脆把袍子的外衫脫了下來,裏麵是湖水綠的內襯,他現在是越看越覺得不順眼,但又不能直接連裏麵的一起脫下來。


    “你怎麽來這兒了?傅司廷人呢?”


    王子熙搖了搖頭,他比傅司廷提前早來了一步,是直接從慎刑司過來的。


    “哎,我說你幫宋杜生逃跑是為什麽?難不成是收了他的錢?”


    “我像是那麽貪錢的人?”王子熙不滿的問道。


    顧清上上下下看了王子熙一遍,就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看你就是為了錢可以出賣所有的那種人,我可見過你窮的連飯都吃不上了那會,在學校裏還是我接濟你的!”


    王子熙有些不高興了:“現在這種時候別提以前行嗎?為什麽你說的話沒有被係統屏蔽掉?”


    顧清洋洋得意的:“因為我是管理員啊,這是管理員的特權!”


    “派人過去了嗎?宋杜生今晚上能不能順利逃跑就靠你了!”


    顧清做出一個ok的手勢,“你放心,今晚上他要是出不了城,我顧清的名字就倒著寫!”


    傅承不滿的瞪著王子熙,這家夥還是走到哪裏都能招人喜歡,沒一會兒工夫就跟顧清聊起來了,他傅承往這邊側了側身子,想要聽清楚他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麽。


    “皇上,您這是幹什麽呀?嚇我一跳!”顧清捂住自己的胸口,“嚇得我的小心心撲通撲通直跳!”


    “你有心嗎?我怎麽不知道你有這種東西?”傅承又轉過眼去瞪了一眼王子熙,“招蜂引蝶,神神秘秘到底說些什麽,小心我把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告訴皇兄,讓他好好收拾你!”


    王子熙搖了搖頭,傅承這家夥有時候還真的像是小孩子。


    “我們什麽都沒說,就是在聊今天晚上的菜色,看上去很有胃口!”王子熙隨便編了個借口,顧清也附和著點頭。


    “皇上,你可否幫我一個忙!”王子熙從懷裏掏出那個被摔掉鈴鐺的長命鎖,“你幫我把這個修一下,若能修得完好如初,那就更好了!”


    傅承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狼狽的躺在王子熙手心裏的長命鎖,“怪不得你會被趕出來呢,這麽重要的東西都能摔壞了,你腦子被門夾過了吧?”


    王子熙露出尷尬的笑,他腦子沒被門夾過,長命鎖根本不是他摔壞的。


    “好吧,在長寧鎖修好之前,你就乖乖的呆在皇宮裏,就待在朕身邊!”


    王子熙點了點頭,不過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徹底擺脫掉傅司廷的糾纏,他有些良心不安,但一想到傅承這家夥,權力這麽大,卻讓用私權把他留在皇宮裏,皇宮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待的地方,他得提前跟醫館裏買一包銀針,但之前一定要拿銀針測一遍,否則你哪一天他被毒死了,都不知道給他下毒的人到底是誰。


    他這是防患於未然,也是基於上一次差一點兒被毒死吸取的教訓。


    “行吧,我讓皇宮裏的工匠給你修修,至於能不能修好,那我也不敢保證!”傅承但我身邊的一個奴才,把手裏的長命鎖遞給他。


    這個時候傅司廷到了,他的衣服顯然是剛換過的,可是脖子處明顯的紅牙印兒是那衣服根本就遮不住的。


    “皇上微臣來遲了,自罰一杯!”傅司廷坐在了王子熙對麵的位置,端起酒杯,一股腦的灌了下去。


    “既然來了就做吧!”傅承說完以後,連搭理也不搭理他了,王子熙這個時候往下麵看了看,可是他並沒看到傅譽。


    “不用看了,我好像今天不會來的!”


    “為什麽?難不成他的傷還沒好?”


    “不是!皇兄他平時是不參加家宴的!”


    王子熙皺了皺眉頭,他的確是沒聽傅譽提起過。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外麵的公公卻高聲喊了起來:“譽王爺到!”


    “怎麽迴事?”傅承站了起來,往外看了看,傅譽穿了一身玄黑色的長衫,整個人似乎也消瘦了,隻是那臉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一看就是傷還沒好。


    “皇兄,你來了!”傅承忙站起來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其他大臣什麽的也跟著站了起來。


    “入席吧!”傅譽目光停留在王子熙身上的時間也不過幾秒鍾,然後就坐到了席位上,傅譽坐的位置,靠近大殿的柱子,離的王子熙也很遠,王子熙不敢抬頭去看傅譽的眼睛,低著頭心虛的往嘴裏一個勁的扒飯,盡管如此,他還是依舊能感覺到傅譽那灼熱的目光。


    “廷王爺,王子熙就先留皇宮裏幾天吧,最近閑的很,想著能有個人留在王宮裏陪我玩兒,你不介意吧!”


    傅司廷皺了皺眉頭,傅承當眾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既然陛下都開口,我哪有不允許的道理呢,那就讓他在皇宮裏待上一段時間吧!”


    傅譽什麽話都沒說,隻是自顧自的斟酒喝茶,就像個事外人一樣,好似王子熙跟他是陌生人,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王子熙覺得委屈微微撅了撅嘴,反正他也不是靠別人活著,何必在意別人,會不會在意他呢?


    他從桌子上抓過烤雞,狠狠的吃了一根雞腿,塞進嘴裏開始狼吞虎咽的吃。


    “喂,王子熙,我說你能不能注意形象一下,你這樣子好似那隻雞生前欠了你錢似的,你這吃相也太埋汰了,千萬別說我認識你,看你身上穿的這身衣服,在看看你這吃相,簡直是全場的焦點,你知道什麽是焦點嗎?就是那種光眼神就能把你烤糊了的那種,還吃!聽到我說話沒?”顧清恨不得把王子熙嘴裏的那根雞腿拽出來,但是一想到他若跟王子熙動手的話,別人就知道他們兩個是熟人,顧清隻能裝作不認識王子熙,把臉扭了過去。


    一根雞腿下肚,還覺得不夠,又掰了一根雞腿,吃完了往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油。


    下麵大廳中央跳舞的人都在嘲笑他,王子熙喝了兩杯,沒酒下肚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叫什麽了。


    他扶著顧清的肩膀站起來,沒等顧清反應過來,他就已經跳到舞池中央了,在我吃中藥,一邊扭一邊喊道:“這裏這麽寬敞跳廣場舞都足夠了,怎麽就我一個人在這兒跳啊?其他的人去哪兒了?”


    傅承嘴角抽了抽,護衛本來想過來拉他,卻被傅司廷揮了揮手退下了。


    “傅譽,你個王八蛋負心漢,老子要盤你,你洗好了呢,我在等著被門夾吧!”


    其他的大臣全都笑了起來。


    傅譽前一陣白一陣紅,就算他現在想裝作無視,也沒有辦法繼續裝下去了。


    他站起來走到舞池中央,扯著王子熙的衣服把他扯到了一邊:“王子熙,你給我看清楚這是什麽地方!”


    “你是誰啊?多管閑事狗拿耗子,你敢管我的閑事,信不信我把你暴揍一頓,把你揍到,連你自己姓什麽都不記得?”


    傅承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敢向傅譽宣戰,傅譽拽住王子熙的胳膊,把他抱了起來,是公主抱,直接把他從從設宴的大廳給抱了出去,傅譽找了個有床的空房間把他丟在了床上。


    “混蛋!你敢碰我,我……我咬你!”王子熙張開嘴拽住傅譽的胳膊,就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傅譽皺起眉頭,看著自己胳膊上多出來的,已經破了皮的傷口,有些無奈的扶額,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王子熙身上,然後又覺得就這樣算了,心中還是有些憋屈的,韓寒在王子琦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這才滿意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流光,看住他!”傅譽把這個重要的任務交給流光了,流光擦了擦汗,點頭答應。


    王子熙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口幹舌燥。


    推開門走出去,流光正靠在門口打哈欠。


    “這裏是……是王府還是皇宮?”王子熙不知道這是哪裏,但看到流光他還是心懷忐忑的。


    “你覺得這是哪?”流光故意跟他賣關子。


    “不會是王府吧?我……我得離開!”王子熙掙紮著推開流光,流光這是他的衣服把他拽了迴來,“我說你是我祖宗行嗎?你怎麽這麽能惹事?你知道昨天晚上當著那麽多大臣的麵鬧了多大的笑話嗎?恐怕你現在都已經成為滿朝文武的笑柄了,你自己成為笑柄就罷了,你還連累我們家王爺跟著你一起成為笑柄,你昨天晚上到底是真的喝醉了還是……”


    “我是真醉,我說了什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流光歎了口氣:“這裏是皇宮,你還是老實待在這兒吧,等到時候皇帝會親自過來處置你的!”


    “處置我?不會吧,我犯了什麽死罪嗎?”


    流光認真的想了想,那樣的行為雖然算不上死罪,但也算是以下犯上,如果換作別人不死也得掉層皮,但如果這個犯錯的人是王子熙嘛,那他就不知道了。


    王子熙如坐針氈如履薄冰,往肚子裏咽了咽口水,他現在隻盼著傅譽能痛快給他一刀,他昨天晚上真的是喝醉,至於發生了什麽說了什麽話,他腦子裏隻剩下一團漿糊,什麽都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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