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禾也多次來過嚴府,平日裏這嚴府看得非常緊,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可是,今日卻……她們果真帶著一大堆的人全部都在那裏一間一間地去尋找那本秘笈的下落,可是四下完全沒有一個人,更不知那些人不知去了何處,秀禾越發地不對,“不好,我們中計了!”


    待她們出來的時候,便被掉入了天羅地網裏邊,整個“毒女”的人全部被抓,秀禾見了非常吃驚,嚴習寬也不知從哪裏出來的,給她的感覺便是,嚴習寬突然出現的感覺,“還真的是被習柯說對了,你們果真是不知死活地過來了,隻可惜你們的秘笈並未有在此處,哼!”


    秀禾聽了以後更是吃驚,“你,你居然偷聽我們的談話,你,你怎麽……”


    “很奇怪是嗎?那是因為我在她們的身上點了穴道,因此我便能夠出入自由,就這麽簡單。”


    秀禾見了以後更是吃驚,黑衣女子剛從屋簷之上跳了下來,迅速劃開了這天羅地網將自己的同伴們全部都放了,然後便立即命令道:“快撤!”


    嚴習寬道:“現在就撤?沒那麽容易!”


    說罷,便立即衝上前,給這一群人都點了穴道,黑衣女子見到自己身後的同伴都動彈不得,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你……”


    嚴習寬雙手環胸,“很吃驚?你們的穀主還真的是天真,你們在這裏為了那本秘笈,將我的地盤弄成這般,不收拾倒也罷了,居然還想逃。”


    黑衣女子道:“那你到底想要怎樣?”


    “你們的穀主還真的是天真,還真的是相信這天底下有什麽天下第一的武功,你若是不怕走火入魔的話,你到時可以拿去,不過,師父的用意卻是,害怕你們的師父走火入魔以後,危害天下,到時候,那可是要麵臨各大武林門派來除害,你們還是照樣是一個死。”


    黑衣女子冷哼道:“你少糊弄我!”


    “糊弄你?你覺得我是糊弄你,反正,現在也就隻有你能動,這些人不能動,你大不了去通風報信,不過這些人的話,定要留下,我會帶她們去一個地方。”


    秀禾聽了以後十分害怕,“你,你想要作甚?”


    “作甚?你都能夠勾引梅師弟,還懷上梅師弟的孩子,我說你還有什麽害怕的?”


    這句話那可是秀禾心中的傷疤,沒想今日這嚴習寬居然就將這傷疤突然之間撕開,這讓秀禾非常的生氣,“你……”


    嚴習寬看到了秀禾這樣的表情非常的滿意,“你現在隻不過是想死嘛,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麽容易死的,你放心好了。”


    秀禾更是氣憤,隻可惜她動彈不得,她隻能瞪著一雙眼睛看著他,偏偏嚴習寬卻是那麽的不痛不癢,黑衣女子琢磨了再三,她的心中知曉嚴習寬這是威脅自己,可是輪起了武功,她根本就比不上,明明這是圈套,卻不得不往裏邊走,不然實在是沒法,最終黑衣女子隻得先迴毒女穀將這邊的情況給匯報給穀主聽。


    穀主聽了以後非常的生氣,“你說什麽?我們所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是呀,我們向來看管極其嚴格,但論起身手來,我們都不是嚴習寬的對手,並且此人已經習得了‘金箍’,他想要躲開我們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們這裏的秘密已經全部泄露了出去。”


    穀主道:“那嚴習柯呢?”


    “這個,倒是沒有見到嚴習柯,姑且嚴習寬負責通風報信,嚴習柯得到了消息以後,他肯定將所有都計劃在了其中,如今,我們的人全部都在嚴習寬的手中,在下明明知曉這是圈套,可又實在是沒他法,也不知那些人現在怎麽樣了。”黑衣女子蹙眉道。


    穀主道:“看來,這件事情隻得由我親自出麵解決了。”


    黑衣女子想了想,“這嚴習寬向來都不怎麽出麵的,今日突然之間出麵,姑且他也是知曉嚴習柯是沒有在家,但日後卻是誰也不知曉這人下次是否會出現,哦,對了,穀主,今日我命人進入他們家中的時候,並未有搜到那本‘金箍’,姑且他們早就得到消息以後便帶走了,至於到底去了何處,就不得而知。”


    穀主起身向前走著,低頭思索著,“依我看來他們已經早就知曉這秘笈已經在這嚴府當中不再安全,所以,在我看來,這本秘笈定是又迴到了師門當中。”


    黑衣女子聽了以後,眼裏全是驚訝的神情,“敢情我們這是鬧了一圈兒,就是被他們玩弄了。”


    穀主一想到了嚴習寬如此出入自由,心中便窩火,坐迴了自己的位子上,拍案道:“可惡!如今我們毒女穀對於嚴習寬而言,無論是什麽樣的防備都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既然這般,我們也無需再藏著掖著,幹脆現身與他一決高下。”


    黑衣女子道:“穀主請息怒,如今此人已經習得‘金箍’我等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不得以硬碰硬。”


    聽聞黑衣女子所言,穀主便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次日清晨,薛夢蓮趕了迴來,卻剛好瞧見了嚴老爺正在嚎啕大哭,隻因一些帶不走的一些東西全部都被毀壞了,心疼得不了得,薛夢蓮眉頭緊皺,話說這不過是尋一本秘笈罷了,怎麽看到現在這樣的情形,怎麽如此像是搶劫?嚴習寬從自己的房中走了出來,薛夢蓮立即迎了上去,“大公子,這到底是是怎麽迴事兒?怎麽會出現了這般?”


    嚴習寬道:“這些都是昨夜‘毒女’的人幹的,之前我命人去查探一下,還有父親之前在江湖上所用的令牌,一時之間不見了,開始我還以為是父親帶著離開了,沒想到沒有,看來,父親的身份怕是要告知天下了。”


    薛夢蓮見了以後,無比心疼嚴老爺,但卻十分無奈,她沒能幫到他,早知這般,她應該留在這裏,不要讓那些“毒女”的人動手,嚴習寬看出了薛夢蓮的自責,“其實你也無需自責,她們的人太多,光靠你一個人根本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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