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迴來以後,她的身子一直都沒有好過?”


    玉娥點點頭道:“是,她一直都是這般,不過,今天的精神頭已經算是極好了。”


    嚴習寬越想越不對,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非常的涼,似乎沒有一點熱度,“隻不過是淋了一場大雨罷了,怎麽會是這般?可否尋了大夫前來看看?”


    玉娥道:“薛家大少爺過來了一趟,應該是薛家大姑娘跟他說了些什麽,所以便命他去為她尋京城當中最好的大夫,曾經的確有一位醫術極為精湛的大夫,但他卻在去年就病逝了,於是他隻能替她四處尋訪名醫,好不容易將一位名醫給尋了過來,給她看了一番,說是什麽寒疾入侵,隨後便給她開了些調理身體的方子,她這病這才好了些。”


    “薛家大少爺?”


    “是。”


    嚴習寬的心中一直都在想著那位薛家大少爺,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實在是……看得比他還要重要,隨後便起身向嚴府那邊走去,一迴到了嚴府便讓人去尋薛夢蓮過去,手緊緊地攥成了拳,似乎正在掙紮些什麽,薛夢蓮聽聞嚴習寬要她過去,有所不解,但卻也遵照了他的吩咐。


    開始薛夢蓮還以為是在他的房中呢,卻沒想這位爺也不知遇到了什麽不順心的事情,就站在了院中遲遲不肯離去,“大公子?”薛夢蓮十分小心翼翼地向嚴習寬那邊走了過去。


    “薛家大少爺跟刑珠兩人的關係如何?”


    薛夢蓮看向了他已經緊攥成拳的手,這感覺像是要打人的感覺,“哥哥跟她之間的關係,也不過是普通朋友之間的感情,你,該不會是聽到了什麽罷?放心好了,哥哥已經跟嫂子就要成親了,從哥哥那邊來了的消息,說是哥哥與嫂子一同去見刑珠姐姐的,並且還送了請柬過去了,刑珠姐姐也替他們很開心的,並且還說,她還要吃哥哥和嫂子他們兩人的喜酒呢。”


    嚴習寬聽到了此話以後,鬆開了攥成了拳的手,眉頭也展開了,臉上浮現出了笑容道:“哦,原來是這般,看來是我多想了。”邊說著邊轉過身來看向了薛夢蓮。


    “是的,哥哥也給了我一封請柬,說是要交給二公子的。”邊說著邊從自己的房中拿出了請柬交給了嚴習寬看,“就是這個。”


    嚴習寬看了一下也沒有多言,薛夢蓮立即收了迴去道:“大公子,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你也知曉刑珠姐姐是一個很講義氣之人,不過,恕我直言,”邊說著邊撓撓頭說著,“可能在她的心裏,朋友之間的友誼遠比這些男女之情來得重要,雖然她有的時候,極其地渴望一份情感,但卻又不太敢觸碰,害怕又發生之前的事情,哎呀!反正刑珠姐姐到底如何想的,我可是真的不太清楚,有些事情,我倒是覺得還是你去尋她說清楚比較好。


    最後提醒你的便是,希望你能夠待刑珠姐姐好一點,一旦錯過了的話,可能便成了永遠的錯過了。”


    說罷便直接迴屋了。


    嚴習寬深唿吸一口氣,一想到了還在萬花樓的榻上睡著的刑珠,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如今的她就好似極為虛弱一般。


    次日清晨嚴習寬便向萬花樓那邊走了過去,卻剛好瞧見了正在為自己梳妝的刑珠,刑珠透過鏡子便能夠看到嚴習寬的臉,“大公子,今日倒是有空來萬花樓,是有事嗎?”


    “我是來尋你的。”


    “隻可惜我現在衣冠不整,唯恐對大公子多有不敬。”


    “你與我之間除了肌膚之親以外,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做過?”


    聽到了此話以後,刑珠的臉色“唰!”地一下緋紅,立即轉過臉看向了自己眼前的男子,卻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模樣,一點兒都不像是在說玩話,突然想起了兩年前的那些事情,自己眼前的男子總是憑著自己的力氣比她大,不少威脅過她,隻因想要將她留在他的身邊,刑珠的心思一下子被嚴習寬給看破,“先前我承認,是我將你強行留在我的身邊,但後來,我可有過威脅過你半分?然而,我總覺得你似乎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跟我吐露,原本現在並非是我向你詢問的最好時機,但我還是想要詢問清楚。


    你與那個薛家大少爺之間其實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是不是?”


    刑珠聽了以後,不由得笑了,“這些事情,想必你從夢蓮妹妹那裏早就有所耳聞了。”


    “但,我隻想要聽你解釋。”


    “是,我跟薛家大少爺隻不過是普通的朋友關係罷了,那時候,萬花樓還不屬於我,這些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何還要我親自說?是,那日搶繡球的確是他先搶到了的,但是,我有我自己的選擇,那日秦媽媽就恨不能讓我嫁出去,根本就不顧我是否願意,不過,我已經跟薛家大少爺說了,我跟他並沒有多餘的情感,隻是普通的合作關係,後來合作的過程當中,也算是達到了一定的默契,雖說合作終止了,他也為我贏迴了這萬花樓,但我還是將他給放了,讓他與那沐香兩人有情人終成眷屬。


    然而我與他兩人之間的共同話題,無非便是夢蓮妹妹,近段時日,夢蓮妹妹時常都來看我,我知曉薛府的人都是懂得感恩之人,在有人待他們好的時候,他們定會待這人很好的,有的時候,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刑珠道:“我所說的話,都是這些,你也都聽到了。”


    說到了此處,玉娥便走了過來,“姑娘,您的藥已經好了。”


    刑珠道:“您當真不打算出去?”


    嚴習寬最終還是離開了,待刑珠穿上了衣服以後,嚴習寬再度過來,卻瞧見刑珠正在吃藥,濃濃的藥味兒真的不是挺好聞,在案上還擺著一個藥瓶,這裏邊裝的則是一些丸藥,刑珠喝下了湯藥以後,便咳嗽了幾聲,眉頭緊皺,看上去極為痛苦的感覺,“這藥都吃膩了,但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喝下去。”隨後便又吃下了一顆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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