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狼叔對自己的當事人說:“你可以上訴。”


    她搖搖頭,“不用上訴了,為了一套房子,我已經失去太多,父母太不了解我,這是對我最大的打擊。”


    除了王律師和他父母以及當事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兩位老人所說的是否屬實,既然雙方都不願意再次上訴,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吧,狼叔也懶得糾結太多,他得趕緊去機場,與苗苗在一起後,無論遇到什麽情況,狼叔都堅持每晚必須迴家。


    苗苗在他眼中是最需要保護的女人,他不能讓她一個人過夜,不能讓她夜裏失眠。苗苗不知道狼叔的這些想法,她隻是覺得,今晚他肯定是不會迴來的,自己就乖乖等他忙完給自己通電話吧。


    下班後,同事們陸陸續續的離開,莊飛因為工地上出事故要處理,也無暇顧及苗苗,她便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辦公室等著,冬天夜長晝短,很快天漸漸黑了。她有些害怕,她給狼叔發了一條信息,把字條的事情都告訴了狼叔。


    狼叔下飛機看到信息那一刻,他心急如焚,恨不能馬上飛到她的身邊,她的電話怎麽也無法接通,他有很強烈的預感,她可能要出事兒,怎麽辦呢?機場過去還要很長的時間,他能想到離她最近的便是莊飛,於是,他撥通了莊飛的電話,莊飛已經迴家。


    莊總和沈梅聽見莊飛驚訝的對著電話吼到,“什麽?苗苗膽子也太大了吧。她一個人在辦公室等神秘人。我已經迴家了,趕過去恐怕也來不及。”


    莊飛掛斷電話,神色衝衝便往外跑,莊總叫住他,“怎麽迴事?這麽緊張。”


    莊飛把苗苗的事情告訴了莊總,所有人都有些坐不住了,莊飛跑出去,莊總給現場的負責人打電話,隻說今晚有些不太平,再三囑咐現場負責人,立馬召集所有人,一定要每個角落查看,沈梅心裏七上八下,莊飛剛剛描述的苗苗的身世,怎麽就讓她覺得不安呢?


    苗苗等了許久不見有人來,天越來越黑,她心裏越來越害怕,還是迴家去吧,她提著包走出門外,隻見門口一張紙上麵寫著:你爸爸叫苗剛,工人宿舍區見。


    工人宿舍區離苗苗的辦公區並不遠,她走在那樓下,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幾間房屋發出微弱的光,此刻大部分的工人應該還在外麵吃飯喝酒,安靜得有些害怕,苗苗正四處張望,突然有人從她背後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朝著一個角落拖去,她努力的掙紮。


    她一路掙紮,掉落在地上的圍脖、鞋子、手表和包裏的東西都被那人撿起來順手扔到廢墟裏,那人把她朝著一個散發出陣陣惡臭的陰暗角落拖去,眼前一片漆黑,她隻聞到惡臭,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她感覺到腳下濕乎乎的,好像有水浸濕了她的襪子。


    耳旁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不要叫,不要亂動,否則我手上的刀子會要了你的命。”


    苗苗的嘴巴依舊被那男子捂得嚴實,她努力點點頭,那男子又開始說話了,“你爸爸是不是叫苗剛?”


    苗苗又是一陣點頭,眼淚從眼眶滾落下來。


    隻聽那人說:“那晚工人鬧事我便注意到你了,第一眼便覺得似曾相識,後來聽見有人叫你苗苗,我更加確信你是苗剛的女兒,你爸爸苗剛睡了我的女人,我現在睡他的女兒,這便是他造下的孽,不要怨恨我,你是替你爸爸還債的。”


    苗苗聽到這裏,一個勁兒的搖著頭,眼淚像是開閘的洪水,奔湧而出,她內心絕望、崩潰,自己從未得到過一天父愛,如今卻要受此大辱為他還債,天理何在啊?原來工人鬧事那晚,苗苗看到廁所的黑影便是此人。


    她聽見有人群在說話,可一下子又走遠,那人用膠帶纏住她的嘴巴,用麻繩困住她的雙手,那人打開電筒射向她的眼睛,然後又熄滅,她突然想起自己在項目部住的最後一晚,難道那晚到自己房間的也是此人?


    她沒來得及細想,那人又開口到,“那天晚上去你房間的人也是我,你長得這麽好看,我都不忍心傷害你,我睡過的女人無數,比你好看的還沒有,隻要你配合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這時候聽見一陣警報聲,那人有些慌亂,出去看了看,警報聲遠去,那人又走進苗苗,他開始撕扯苗苗的衣服,苗苗雙腳努力踢踹,隻聽那人冷冷的說:“你的腳再不聽話,我就把它也捆起來,不過困起來實在不好操作,周圍又沒有固定的地方,你最好規矩點,否則我就砍了你的雙腿。”


    聽到這裏,苗苗趕緊停了下來,她不敢再掙紮,她必須冷靜下來,她要怎麽辦呢?她聽見莊飛的聲音,接著她又聽見狼叔的聲音,她用心聆聽,的確是狼叔的聲音,那人聽見聲音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他們二人的聲音越來越近,苗苗欣喜若狂,她努力掙紮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那人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她頭腦嗡的一下,感覺一陣眩暈,耳朵裏麵一直嗡嗡作響,狼叔和飛哥的唿喚聲越來越遠,她使勁的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那人開始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她穿著一條連體褲,外麵穿著一件厚實的棉衣,想要撤掉她的褲子實在有些費勁。


    因為她的手被捆住,而要脫下她的褲子必須從她的手臂脫下背帶,那人隻恨手裏沒有剪刀,他可能被生理反應衝昏了頭腦,顧不及思考任何事情,他解開苗苗手上的繩子,對她一陣拳腳相加扯下了背帶,苗苗顧不及其他事情,她努力用手解開嘴上的膠帶,大聲的唿喊:“狼叔,我在這裏…”


    剛喊出一聲,那人又扇了她一巴掌,一隻手使勁撕扯她的衣服,另一隻手緊緊捂住她的嘴巴,任憑她拳打腳踢,那人絲毫沒有住手的跡象。


    她的衣服褲子被一件一件撕破,地麵濕漉漉的,已經浸透了她的衣服,她已經沒有力氣掙紮,她隻是一個勁的搖頭,努力的張大嘴巴,想要再次唿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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