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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修禮自然是成全她,讓衙差將她拖下去,打了二十板子,這板子可是結結實實的,打得那王寡婦剛開始是慘叫到最後慘叫聲越來越微弱。


    “大人!我作偽證,我坦白,我坦白!是王寡婦用五兩銀子收買我,讓我拉花滿溪下水的!我路過的時候,的確看到是花桑桑將汪小姐推下水的,然後這個花滿溪跳下去救汪小姐!求大人繞命啊!饒命啊!”張拐子見王寡婦奄奄一息地被拉迴來,嚇得腿腳都軟了,忙不迭地認錯道,“是我見錢眼開,也想著花桑桑畢竟也算是我的便宜女兒,不想招供她,可誰想到他們不是為了花桑桑好,竟然是想害死她的!”


    陳修禮點了點頭,看在他主動招認的份上,減輕了懲罰,。隻打了十個板子。


    整個案件都已經水落石出了,是丁書青一心想要陷害汪詩詩和花滿溪,才整出來這麽大一場戲。


    王寡婦虐待媳婦,又參與謀害,打了板子後,判刑五年,丁書青作為主謀,害死花桑桑,春後問斬。張拐子隻是作了偽證,打十個板子,關牢裏半個月,以示懲戒。


    而王大壯,因為他娘親一人力頂了所有罪名,所以安然無恙,但是花桑桑是在王家出的事,王家需得賠付一定的銀子給花桑桑父母。


    整個案子完結了,可是這個秦大人,他為什麽要支持丁書青?花滿溪卻是想不明白的。


    那秦大人見陳修禮殺伐果斷,張弛有度地定了所有人的罪名,隻覺得冷汗直流,隻要開口告辭,陳修禮卻不緊不慢地迴轉身,淡淡道:“秦大人不若留下來,讓下官請你好好吃一頓海鮮大餐,再走不遲?”


    “不用了,不用了,既然陳大人沒有徇私枉法,自然不需要本官再坐鎮,本官這就迴去了。”那秦大人抹了抹汗,拱手道。


    “秦大人山長水遠來到,不留下吃一頓石山縣的牢飯,豈不是白走一趟?”一道清朗淡靜的嗓音突然插進來。


    眾人抬眼一眼,隻見一個戴著半截麵具的男子緩緩走進來,從衣服上可以看出來,正是徐錦非。


    他身後跟著輕風,淡雲,還有一個麵色剛毅的男子,男子穿著官服,同樣帶著一隊衙差,陣勢比這秦大人的還要大。


    秦大人一見他,腳下一軟,就要逃走。


    “將罪臣秦凡捉住!”那男子冷聲命令道,“扣上枷鎖,帶迴去。”


    “陳大人,給你添麻煩了。”那剛毅男子見下屬將秦凡帶走了,這才拱了拱手,對著陳修禮道,“本官李元。這秦凡貪莊枉法,已經被上頭知道了,命本官來替代他的職務,並且將他抓捕,誰知道他提前得到了消息,竟然偷偷跑了,還狐假虎威來你這裏搗亂,大概是看到了那個美食之鄉的牌匾,想要霸占你的政績,將功補過。”


    “李大人客氣了,本官的政績,也不是想貪就能貪的,怪不得他來牢裏帶走丁書青了,原來是想設這個局。”陳修禮這才恍然大悟,又客氣地挽留了李大人吃飯。


    “不了,本官這一次主要是要將皇上頒發下來的美食之鄉牌匾送過來,不想正好逮著這秦凡。”李大人命人將美食之鄉的牌匾抬了上來,交給陳修禮,“上頭的人對你這個美食之鄉都挺有興趣的,又正逢休沐年假,想來會有不少貴人過來,陳大人一定要注意安全,做好防衛。”李大人又善意地叮囑道。


    “多謝大人提醒,下官定然會注意的。”陳修禮客氣地行李,將李大人送走了。


    一場風波就此落下了,倒是汪詩詩還是心有餘悸,捉住陳修禮的手臂道:“表哥,這丁書青上一次劫持滿溪的娘親,不是將他下了大牢嗎?怎的還出來了?”


    陳修禮說起這個事情,也是略有愧疚,低聲道:“怪我,這裏三麵臨海,消息有些閉塞,竟然不知道這個秦大人的事情,由著他帶人將丁書青提審帶走了。”


    “丁書青怎麽會和秦大人通上氣?”花滿溪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這一點了,她總是覺得這事兒可能還沒有這麽簡單,按照丁書青的腦子,是想不出這麽絕妙的計劃的。


    通過花桑桑的死,來將自己和汪詩詩拉下水,然後再借此誣陷陳修禮一個徇私枉法,偏袒親屬的罪名,弄垮了陳修禮,就可以自然而然接過了石山縣,將他們好不容易弄出來的美食之鄉據為己有。


    “徐公子,你怎麽知道秦大人是狐假虎威的?還將李大人搬來做救兵。”花滿溪覺得徐錦非也許可以答疑,趕緊上前,替他摘下了遮擋住上半截臉的麵具,低聲問道。


    徐錦非由著她摘掉了自己的麵具,露出一張俊雅清貴的臉來。


    徐錦非微微一笑,深沉的眼底中閃過一抹寵溺,摸了摸花滿溪的頭,低聲道:“那也要我的花小廚足夠聰明,不然可拖不到我叫李大人來幫忙。”


    花滿溪被他這麽突然的一笑暖到心裏都化了,又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紅了臉,道:“這一次,可不是我的功勞,而是陳大人和齊彥先生的功勞,若不是他們詐出了丁書青是寫紙條的人,我可能都要被打板子了。”


    說到這個,汪詩詩倒是有些好奇了,問道:“表哥,你這整理文書的隨從,真的是什麽製墨世家的人?這都能看出來是丁書青寫的紙條?這麽玄乎?這也太厲害了吧?”


    陳修禮笑而不語,倒是那齊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朗聲道:“汪小姐謬讚了,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而已,在下隻是唬人的,並不是什麽製墨世家的傳人,不過我剛出來的時候,故意撞了一下那丁書青,在他手上抹了一些東西,這才讓他洗手的時候浮出了一些胭脂色,而那紙條,墨跡早就淡了,定然不可能是半個時辰之內寫的,我就是故意詐他的。”


    “原來是這樣!表哥你好壞!”汪詩詩這才明白過來,撲哧一笑,隨後愧疚道,“花小廚,真是對不住,這一次是我連累你了,若不是我對丁書青做了壞事,他也不會這樣——”


    “你可拉倒吧,他那一家人本來就壞到了透頂,即便你不對付他,他也會來對付我的,這會兒好了,徹底清淨了。”花滿溪對這種人沒有絲毫同情,隻是歎息道,“可憐了花桑桑,一心都在他的身上,最後竟然是被他親手害死了。”


    幾個人感慨了幾句,眼看著外麵的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這麽晚,迴桃花村是趕不及了,不如到我家中吃飯吧,算是慶祝我們劫後餘生。”花滿溪提議道。


    一行人都應好,浩浩蕩蕩地迴到了花滿溪的家中,花滿溪正想派個人迴家去說一聲,卻不想大舅母和花蘭香等人早就來到了屋子裏,正翹首盼著他們迴來呢。


    “滿溪!你沒事吧!幸好有徐公子,要不然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花蘭香一見花滿溪迴來了,趕緊拉著她的手,將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


    “對啊,真是多虧了徐公子認識人,不然我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這個丁書青也實在是太壞了,為了害你們,竟然毒死人!”大舅母也是心有餘悸,“我看見你被那些人帶走,嚇都嚇死了。”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直接令徐錦非在花蘭香心中的地位提升了一個等級。


    “好了,我們這不是沒事嗎?對了,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那個陳大人上次上的奏折,說是給石山縣申請了一個美食之鄉的牌匾,現在李大人過來時,恰好帶過來,你們瞧一瞧。”花滿溪興高采烈道。


    一群人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要知道,這可是禦賜的東西,在古代,禦賜的東西可是珍貴的,有些人活一輩子都看不到一眼呢!


    那牌匾本來是要放在縣衙中的,但是縣衙的衙差也都要休沐迴家過年了,隻有陳修禮一個人也不住縣衙,所以還是放到汪府妥當。


    幾個人看著那金光閃閃的牌匾,都嘖嘖稱奇,想要摸一摸,可是又怕摸壞了,都眼巴巴地盯著,看了又看。


    “好了,看看就行了,陳大人,這個牌匾你打算什麽時候掛上去?掛在哪裏呢?”花滿溪不是土生土長的人,覺得這牌匾也不是那麽的神聖,不過金光閃閃的,日後也會成為石山縣的身份象征。


    “大年初一吧。”陳修禮淡聲道。


    “如此正好,大年初一掛上去,喜慶。”汪詩詩也插話道。


    “這還要多些徐兄提醒,不然我也不會想到去求這一塊牌匾,有了這個牌匾,即便其他州縣想要模仿我們的做法,那也在名頭上矮我們一頭了。”陳修禮說到這個,抬眼看向了徐錦非,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舉手之勞,何須掛齒。”徐錦非迴以淡淡一笑,轉頭對上了花滿溪的眼睛,低聲道,“花小廚,可以做飯了,我們主仆三人,快馬加鞭去搬救兵,可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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