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當好門主,難道你能當好?”白如笙的眼眸裏全是譏誚,眉梢微微挑起,語氣卻冷若冰霜。


    白如籮怎麽也沒想到,白如笙會如此爽快承認她的意圖,剛要出口的話就哽在了喉嚨裏。


    “來人呐,把白如笙給我抓起來。”白老太太一拍扶手站起來,腳下一軟又栽倒在椅子上,興許是覺得胸口發悶,不停地拍打著胸口,氣憤道:“族老,你怎麽向我保證的!”


    族老提醒過白如笙不要搶門主的位置。


    一來白如籮是白老太太的嫡親孫女,雖然武功不到家,但憑著血緣,也足夠有資格能繼承白氏,二來,若讓白氏以外的人繼承白氏,勢必會讓白氏淪為令人恥笑的飯後談資。


    想不到白如笙忤逆了他的意思。


    他又是心疼又是難過,抬起手正要說話,就看見白如笙揮拳朝白如籮的臉打過去。


    拳頭往前打了一段,而後往旁邊一繞,打中了本以為可以躲過這一拳的白如籮。


    白如籮迴頭,臉上的委屈加倍放大,故意踉蹌幾步,往旁邊倒去。


    “族老,你要眼睜睜看著如籮被白如笙打死嗎?還不快讓文洋和文廣上台去阻止她。”白老太太忽然想起,她的人在白氏大宅外麵,現在召喚,估計也來不及了,便把希望放在了族老身上。


    誰知道族老仍舊是一副巋然不動的模樣。


    她正要繼續說話,就看見族老抬手,繼而信誓旦旦道:“如笙不會打傷孫小姐的。”


    剛剛的摔倒,族老看得一清二楚,是白如籮故意摔下去的,和白如笙的關係不大。


    “族老,你是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台下響起一聲驚吼,奇怪地望去,人影憧憧,人聲沸騰。


    這些人在歡唿什麽?


    順著這些人的目光,白老太太重新看向台上。


    角落裏的白如籮目光發狠,雙手握拳,朝著白如笙上腹部打去,動作之快,連她都感到驚歎。


    這還不止,白如籮站起來之後,旋身飛踢,把白如笙踢到了一米外,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這……如籮的功夫……”白老太太抿了抿唇,招招惡毒且致命。


    白如笙動了動眸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如果不是有傅司言的玉佩在身上,剛剛那幾下,恐怕會讓她英年早逝。


    “你練到了最高階段。”白如笙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抬起手捂住隔著衣服的玉佩,玉佩帶著她的體溫,即使隔著衣服,也感覺暖酥酥的。


    幾秒鍾之後,白如笙驚奇地發現,身體舒爽了不少。


    “是,為了對付你,我練到了最高階段。”說話的時候,白如籮臉上的得意怎麽也藏不住:“白如笙,想認輸已經來不及了,我今天一定會殺了你的。”


    隻要


    白老太太真正的孫女死了,就不會有人能威脅到她的地位了。


    傅司言幾次想衝上台,在看見白如笙偶爾投射過來的目光之後,還是抑製了這股衝動,但心裏十分焦急,不停地對白如笙祈禱。


    如笙,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離傅司言不遠的五個人,圍著中間的那個男人交頭接耳。


    “老大,我看這次穩了,隻要白如籮成為白氏門主,我們就有搖錢樹了。”


    男人點了點頭,順著這話想到白如籮成為他的傀儡的場景,眼睛亮了亮,大笑道:“哈哈,你放心,哥有肉吃,就不會餓著你們。”


    台上。


    白如笙主動靠近白如籮,上身往後一倒,躲過了白如籮的拳頭。


    趁著白如籮沒時間收迴手,風馳電掣間抬腿,踢中了白如籮的胸口,隨後蹲下猛地一彈,雙手化掌擊中了對方的腹部。


    白如籮的動作快,可白如笙的動作卻比白如籮快不止五倍。


    那白如笙剛剛挨的那幾下……


    傅司言細思極恐,神色也變得鎮定了許多,如笙是故意受擊的。


    白老太太得意的樣子,隨著白如籮被打在地上,瘋狂地撓著身子垮了下來。


    “如籮!快去看看如籮怎麽樣了!”她扯了旁邊的安保一把,什麽安全也顧不上,心裏隻想著白如籮的安危。


    剛剛的那幾個動作,白如笙用了十層的功力,直接把白如籮打在地上爬不起來。


    她眉眼淡淡地掃過白如籮的衣服,聲音比千年寒冰還冷:“反噬造成的傷口崩裂了,你的腸子會從裂縫裏漏出來,接著,你會感覺到漫長的痛苦,最終在痛苦中死亡。”


    她的話又淡又輕,卻讓白如籮感覺有千斤重。


    “你騙人!”白如籮痛苦地躺在地上,害怕又期待地望著白如笙:“林朵兒從來沒給我說過,會有這樣的後果。”


    主持人拿著話筒從台下上來,朝著白如籮靠近,他本想開口詢問白如籮的感覺,卻看見了白如籮身上的黑衣服,出現了一團一團的暗紅色,湊近聞還有淡淡的腥味。


    “血!”主持人當場一愣,昏了過去。


    白如笙走過去,撿起話筒,掃了一圈之後,才冷冷開口:“白如籮練習林氏心法的上半部分,遭到嚴重反噬。第一,練習其他門派功夫的人,能繼承門主之位嗎?”


    “第二,林氏心法的上半部分,可以稱作邪法,練習邪法的人,能繼承門主之位。”


    “第三……”


    她的話還沒說話,剛剛議論把白如籮當成搖錢樹的男人,就衝上了台。


    與白如笙對視之後,咽了一口唾沫,接著垂下眸子,扯著嗓子吼道:“白如籮,你不是說你能成為門主嗎?你都成這鳥樣子了,就別做夢當門主了。快點把欠我們的


    三百萬還來。”


    說著,男人當著所有人的麵,朝白如籮伸出手。


    男人正是當初在廁所,對白如籮拳腳交加的催款男人。


    白如籮疼的幾乎快要昏死過去,聽見這一句,腦子奇跡般的清醒了過來,一雙猩紅的眸子瞪著男人。


    男人被這個眼神嚇了一跳,聳了聳鼻子,硬著氣勢說:“你看什麽看!你忘記你的身份了?白錦亭的私生女,也敢用這個眼神瞪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白如笙側目,眯起眼睛看著站在文廣身後的王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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