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從你的屍體上踏過去。”其實,白如笙並非真要這麽做,她說這話,隻是想嚇唬傅司言。


    誰知道傅司言果真往地上一躺,閉著眼睛就等著白如笙踩踏上來。


    “師傅,你真的好了!”林子愈跑過來,沒有看見地上的傅司言,一腳踩了上去,興奮不已地說:“有人看見林恆之在礦洞裏出現過。”


    “啊——”悲慘的聲音從腳下傳出,林子愈奇怪地望向腳下,看清之後,立刻跳到一旁,害怕又奇怪道:“師公,好好的床你不躺,幹嘛要躺在地上啊?地上能有床舒服嗎?”


    白如笙沒有理會林子愈,而是冷靜地掃了一眼傅司言,如今與風雅硬碰硬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她抿了抿唇,繼續說:“司言,我記得我昏迷之前,給了你一個紅色的木盒,木盒現在在哪裏?”


    聽見白如笙這樣說,傅司言就知道她打消了去找風雅對決的念頭,立刻從地上起來,邊揉著手邊說道:“我受傷了,你不問我,隻問盒子,到底誰更重要啊?”


    “你把我的玉佩送了風雅,我還沒跟你計較。”白如笙不冷不熱的眼神落在傅司言身上,而後看著他的手腕,敷衍道:“手腕給我,我給你接上。”


    在傅司言的尖叫聲中,三人一同進了房間。


    “子愈,紅色原木盒子在櫃子裏麵的雙肩包裏,你拿過來就好。”在白如笙的一頓鼓搗之後,傅司言真覺得手腕的疼痛緩和了許多:“盒子裏麵的地圖我看過,確實有奇怪的地方。”


    話音落下,林子愈就拿著雙肩包走了過來,他一手拿著半枚玉佩,一手拎著雙肩包,不解地問:“玉佩這麽重要的東西,師傅怎麽亂放啊?”


    “玉佩?”白如笙奇怪地看著林子愈手中的那半枚玉佩,唿吸一滯,雙眸猛地放大,迅速從林子愈手中取下玉佩,放在手心裏仔細研究。


    玉佩通體透亮,仔細聞著,還有傅司言身上好聞的體香。


    這是傅司言的玉佩,那傅司言給風雅的玉佩是誰的?


    而後,傅司言和白如笙麵麵相覷,不敢相信竟然把從林恆之手裏,奪得的半枚玉佩,還到了風雅手裏。


    林子愈看著白如笙臉上似驚似喜的表情,很是納悶:“師傅?”


    “給你。”白如笙把玉佩還給傅司言:“想不到你竟會冒這麽大的險。”


    如果被風雅當場識破,恐怕白如笙和傅司言都會有危險,畢竟武功低下的傅司言,是打不過練了上半部心法的風雅的。


    幸好,風雅並沒有發現,給她的玉佩是假的。


    “竟然是假的。”傅司言也很驚訝,拿過玉佩猶豫了一下,才戴在脖子上:“如笙,玉佩給了我,你怎麽辦?”


    “我身子底子好,隻要不亂動


    武,不會有大礙,倒是你……”白如笙笑了笑,一張臉蒼白得可怕。


    傅司言重新戴好玉佩之後,白如笙從紅色木盒裏拿出地圖,攤在桌上,指著那條細長的走道:“這個方向有些奇怪,畢竟地道的走向,並沒有跟著煤礦走。”


    起碼,往地道走向蔓延的方向礦產極少,不符合開采條件。


    越看那個方向越覺得莫名眼熟,白如笙完全沉靜下來,拿手機調出地圖,順著走道的方向,一直挪動地圖,而後身子一僵。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地道是向顧家去的。


    隻是,方向是走向顧家,但地道卻不一定有那麽長。


    “子愈,煤窯出現二次垮塌了,裏麵的資源可能要長埋地下了。”林朵兒不知道屋裏的情況,推開門看見林子愈就說:“煤窯老板那邊來了情況,說打算撤資,伯母一個人頂不住了,你快去看看吧。”


    事態緊急,林朵兒也顧不上那麽多:“師傅,師公,你們也一同過去看看。”


    白如笙一聽,立刻把地圖收進紅盒子,往雙肩包裏一塞,提起步子就往外麵走。


    傅司言想要阻止的時候,白如笙已經出了門,他隻能加快速度跟上去:“如果啊,你等等我啊。”


    “看吧,就是那個女人,讓我們失去了工作。”說話的是個中年男人,正用狠辣的目光瞪著白如笙:“在她沒來之前,我們過得那麽好!”


    “是啊,希望門主夫人能把她趕出去。”站在旁邊的矮胖女人說話了,言語中透露著一絲可惜:“她害死了在礦洞裏的那兩個男人,桑一定會有報應的。”


    還有對白如笙的辱罵聲,不絕入耳。


    但白如笙聽見,卻沒有一點反應,始終冷冷的,看不出一絲情緒來。


    “伯母。”終於走到了礦場外,白如笙立刻走到林彤麵前,掃過與林彤對峙的男人,西裝革履,但麵貌卻十分猥瑣,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投資方準備撤資?”


    “如笙……”林彤弱弱的叫了一聲白如笙,見她迴頭看來,又心虛地垂了垂腦袋,而後才繼續說:“煤礦投資商準備撤資,想要他們繼續開采,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永遠不能出現在滄山。如笙啊,你看你能不能暫時離開一下?”


    說是暫時,其實和永遠禁止入內沒有區別。


    白如笙愣了一下,她怎麽也沒想到林彤竟會,幫著風雅把她趕走。


    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說話,林子愈就走了上來,插在林彤和白如笙之間:“媽,師傅幫過我們多少,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個時候讓師傅離開,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如果你硬要師傅離開,那我隻能一起離開,什麽時候讓師傅迴來,我就什麽時候迴來。”


    這番威脅對林彤對傷害巨大。


    親生孩子竟為了一個外人威脅自己,換做誰,誰都接受不了。


    “門主,先門主去世了,您成為新的門主,應該擔當起讓林氏發揚光大的責任,不能為了一個外人,而毀了林氏的百年基業啊!”說話的人是剛剛遇見的那個矮胖女人,她早就看不慣白如笙了。


    她見林彤不說話,又把那天白如笙所救的那個老男人拉出來:“你看看,姓白的把我家老頭弄成什麽樣了?如果不是姓白的,我老頭就不會成為殘廢!都怪她!”


    白如笙目光沉沉地看向沉默不語的老男人,當初若不是自己救了他,隻怕他現在還被壓在石頭之下,連命都沒了!


    果然,好人沒好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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