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門主,我聽說呀,有一種玉佩叫碧玉麒麟,其功效眾多,其中一個便是解天下所有的毒。”說這話的人是站在最邊緣的醫生,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林子愈:“隻是我聽說早些年前,這碧玉麒麟便一分為二,不知所蹤了。”


    林子愈聽都沒有聽過還有碧玉麒麟這種東西,他眉頭一擰,立刻瞪向那人:“說了當沒說一樣。”


    “這……這是不是那碧玉麒麟?”眼尖的醫生看見了掛在白如笙脖子上的半枚玉佩,顫抖著手指著那半枚玉佩,激動地說:“似乎真的是傳聞中的碧玉麒麟,但可惜了,隻有半枚,並沒有用。”


    傅司言敢來的時候,正聽見這句話,他靠在王宇身上,身子軟了軟:“你的意思是,隻有完整的玉佩才能救如笙?”


    玉佩消失了那麽長時間,到現在還沒有被找到,豈是說找到就能找到的!


    更何況,玉佩究竟是在風雅手裏,還是在林恆之手中,誰也不知道。


    連個尋找的方向都沒有。


    “師公,你別上火,肯定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救活師傅的。”林子愈說這話的時候,越發沒有底氣,連傅司言的眼睛都不敢看:“林氏找不到可以醫治師傅的人,就下山去找,放眼全國,我就不信沒有人可以救治師傅。”


    隻要錢到位,一定會有高人出現。


    “毒是風雅放的,她身上一定有解藥。”傅司言喃喃幾聲,靠著王宇攙扶走到床旁,可是,自己都這副樣子了,還能找到風雅?


    風雅的目標是自己,隻要肯等待,她就一定會出現的。


    傅司言堅定了這個想法之後,把醫生都趕出了房間,再讓林子愈拿出紙筆,做好部署。


    不出傅司言意料,風雅果然找上了傅司言。


    “傅司言,我是來看你死沒死的。”風雅是從窗戶翻進來的,她腳步輕,直到走到傅司言身旁,才被他發現,不想對方一改往日的抗拒,溫柔的把她拉入懷中:“彎彎,用我的命換白如笙的命,如何?”


    “你的命我要,白如笙的命,我也要。”風雅就那麽靜靜的躺在傅司言的懷中,靠在他胸膛上,聽著鏗鏘有力的心跳,感覺迴到了小時候,她趴在傅司言背上撒嬌的時候:“你讓救白如笙,不可能的。”


    她眉眼一掃,眼神落在了病床上,白如笙的臉色比紙還白,幾乎沒有一絲血色。


    而後,白如笙的睫毛撲簌撲簌兩下後,眼睛緩慢張開,往傅司言的方向看過去。


    白如笙張開了眸子,風雅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風雅得意地勾起嘴角,刻意靠近了傅司言幾分,從白如笙的角度看過去,風雅的的唇幾乎貼在了傅司言的脖子上。


    傅司言的眸光沉沉地看著大門,絲毫沒


    有注意到床上人已經醒來,還忍著惡心,任由風雅的手在他身上亂摸。


    “傅司言,白如笙的時間不多了,最多還有三天,如果你乖乖聽話,我倒是可以讓她慢些死。”說著,風雅當著白如笙的麵,在傅司言的側臉上落下一個親吻。


    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的白如笙看見這一幕,如同囫圇吞下一個蘋果般,哽咽得難受。


    但全身上下沒有一分力氣,發不出一點聲音,隻紅著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風雅,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風雅,我把我的半枚玉佩給你,我知道你千萬百計想要得到玉佩,好治好你臉上的傷。”先前,傅司言就把白如笙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來,而後放進了白如笙隨身攜帶的雙肩包裏:“但你必須要把解藥給我。”


    他卻忘記了,雙肩包裏還放在林恆之給的那半枚假玉佩。


    風雅迴頭,狐疑地看向傅司言,想要探究這話的真假。


    她一直想要玉佩沒錯,可是如果把解藥給了白如笙,那豈不是又不能報仇了?


    想著,風雅忽然一笑,沒有了玉佩的白如笙,和一個廢人有什麽區別!


    “司言哥哥,這是你求我,我才答應的。”風雅甜甜的叫了一聲傅司言:“解藥在我的內衣裏麵,是你親手取,還是我來啊?”


    白如笙忽然猛烈咳起來,她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才引起傅司言的注意。


    “如笙。”傅司言走過去,看向白如笙的眸子裏全是難受,連帶著對風雅的態度也有些不好,冷冷地朝風雅伸出手:“解藥給我。”


    “玉佩給我。”眼前的場景刺疼了風雅的眸子,她一咬牙,從內衣裏掏出解藥,扔在床上:“玉佩,我要玉佩!”


    傅司言拿起解藥,仔細看過之後才把蓋子擰開,把白如笙扶起來,喂到她嘴裏。


    不知道是不是現在吃了解藥的緣故,白如笙覺得身體裏有使不完的力量,隻是微微一動,身體的外傷也扯得疼,她握住傅司言的手,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司言,不可以把玉佩給風雅。”


    見白如笙身體好轉,傅司言大喜過望,不等去雙肩包裏拿玉佩,就聽見風雅說:“這是一半的解藥,要想好透,還需要繼續服用。”


    威脅的意味格外明顯。


    “給你。”終於,傅司言在雙肩包裏一撈,就把玉佩拿了出來,別過臉後遞給風雅:“用半枚玉佩,換取了剩下的解藥。”


    風雅摸了摸手中的玉佩,總覺得觸感不對,正要細究,就聽見了腳步聲,橫了傅司言一眼之後,立刻跳窗逃走了。


    吃了解藥之後,白如笙又沉沉的睡了一晚,再次醒來的時候,身子已經好了大半,連跑跳的力氣都有了。


    “司言,”白如笙拿出長劍,打開


    門就撞上了站在門口的傅司言,她越過他就要離開:“我去去就迴。”


    “如笙,你哪裏也不許去。”傅司言轉過身子,拉住白如笙的手:“大病初愈不能用武不說,你沒有玉佩護身,更不能去找風雅比拚,否則,受傷的……”


    白如笙的眸子沉了沉,完全沒有把傅司言的話放在心上:“玉佩是師傅留給我的,哪怕失去性命,我也一定要奪迴來。”


    在傅司言心裏,就是十枚玉佩也沒白如笙一條命重要,無論白如笙怎麽掙紮,他都不願意放手。


    “想要去找風雅拿迴玉佩,可以,隻要你忍心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既然說不通白如笙,那隻能威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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