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簡單畫好了淡妝,薑悅溪開著電車去酒店上班。


    味麗湊了過來,神神秘秘地說:“客房於經理懷孕婦了,今早剛剛辭職了,大家都在傳下一任經理呢,可能就是薑姐你和一組組長劉欣,這個月我們服務五星呢,一組才四星,我估計著,薑姐你有望升官呢。”


    “別瞎說,一組成績也不錯。”


    早就聽說於經理流產了六胎,如今四十多歲終於懷上了,也是如願了。


    “我可沒有瞎說哦,公司群裏都炸開了鍋,不過……我還是希望薑姐你能當上客房經理,那我就是組長了礙。”


    一聲開始‘早會了’,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早會說了很多,其中一件就是味麗說的榮升客房經理,真的是在薑悅溪和劉欣之間選拔。


    “看吧,我說的沒錯吧。”味麗自信滿滿,拿著資料做報單。


    薑悅溪:“那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繼續努力,如果我升經理,就請你喝一個月的奶茶。”


    “說定了,薑姐,我要喝喜茶。”


    “好。”薑悅溪:“走吧,查房去。”


    味麗去了十二樓,薑悅溪拿著筆記本來到二十三樓,查了十多間房的物品和擺設,微微整理了一下,看著窗外的風景。


    人來人往的人群中,再也沒有出現那個,她期待的人了。


    時隨!


    我不信,你死了!


    你真的死了嗎?


    五年了,你怎麽能這麽小氣!


    連,就連一個夢都舍不得給我?


    十歲那年,父母突然帶她去柳山觀旅遊,可卻在高速上出現連環車禍,記得當時父親喝了點酒,又是黑夜,車子直衝下高架橋,墜入森林,她坐在後排,衝擊力直接把她給甩了出去。


    沒過幾分鍾,車子就爆炸,薑悅溪睜著迷糊的眸,親眼看見。


    不知過了多久,她好像迷了路,走了幾天幾夜都沒找到出口,更是連個人影都沒有。


    可就在薑悅溪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遇見了同樣衣衫襤褸,傷痕累累的小哥哥,時隨!


    他的樣貌清俊帥氣,雙目深邃,有著與年齡不符的老沉。


    時隨伸出手:“跟我出去。”


    十歲的她,愣愣地看了他好一會兒,也是從來沒見過這麽帥氣的小哥哥。


    薑悅溪扒了扒被亂發遮住的小臉兒,想讓她的樣子看起來,幹淨點兒。


    她若若地伸出了小胖手,小腦袋瓜子愰愰地點了點。


    奶音奶音地說了句:“好。”


    ……


    這時前台突然打來電話,去查看23666號房,客人剛剛好要退房。


    薑悅溪迴過神來,朝隔壁走去,萬能卡一開,眼前的一幕,著實驚了一跳。


    她看見西服西裝革履的謝宴臣,和腕著他的安夢西。


    “你們……”


    昨夜謝宴臣一夜未歸,原來他們來v雅開房了?


    見到薑悅溪,謝宴臣也才反應過來,她在v雅酒店上班,他抽開手,解釋:“小溪,不是你想的那樣。”


    薑悅溪無語了:“那是那樣?”


    都捉奸在床了,都不承認?


    到底是謝宴臣的臉皮厚呢?


    安夢西補一刀:“薑小姐,宴臣哥隻是在酒店裏陪了我一夜,他也是關心我,我們什麽都沒有發生!你別誤會。”


    “都到酒店開房了,你們還想發生什麽關係?”薑悅溪慢悠悠地走到床前,抿嘴一笑:“你們的意思是,我要看到你們滾這床單,才不是誤會,對嗎。”


    “薑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夢西低聲低氣,歉意愧疚,內心卻早已騰飛。


    就算你是宴臣哥的老婆又怎樣,他的心裏是有她安夢西的。


    隻要她勾勾小指頭,謝宴臣就會乖乖地把薑悅溪涼一旁。


    謝宴臣劍眉微怒,去觸碰薑悅溪的手臂。


    “別碰我!”薑悅溪甩開他,滿臉的嫌棄:“我嫌髒!”


    “小溪,別嬌氣了,西西是個孕婦,她昨晚肚子疼,不舒服,我才來照顧她的,而且,她是我的鄰居妹妹,照顧一下也是應該的。”


    “病了就找醫生,找你,能治百病麽?”


    謝宴臣扶了扶額頭:“你要怎樣才相信呢?”


    安夢西溫柔關懷:“宴臣哥,你一晚沒休息,是不是頭疼了?”


    麵對薑悅溪的不理解,又看了看安夢西的善解人意,謝宴臣心底頓時就對薑悅溪煩躁不已,轉而也懶得解釋,語氣淩厲了幾分:


    “薑悅溪,你管得也太寬了吧,像我這樣的男人,那個外麵不是三兩個女人,別太嬌縱了!”


    沒出現安夢西之前,他們從來沒有紅過臉。


    最近,謝宴臣反常得很。


    薑悅溪也感覺到了,不是她放不下謝宴臣,而是放不下,透過他的眉眼,有幾分像那個小哥哥。


    僅此而已。


    也隻是僅此而已。


    “離婚吧!”


    謝宴臣當場一怔,立刻湧起一股無名的燥火,她竟然開口說:離—婚—吧!


    在他的意識中,就算是他講出離婚,薑悅溪也不可能會說離婚。


    就連在場的安夢西都懞了一下,嘴角揚起一抹得意,很快恢複楚楚可憐的歉意。


    “我不喜歡強求,謝宴臣,我們離婚吧!”薑悅溪再次強調一句。


    她說得風輕雲淡,淡得謝宴臣都開始懷疑……


    他卻感覺像是失了什麽東西,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畢竟,謝宴臣,沒想過要離婚。


    “薑悅溪,你說什麽!”


    謝宴臣俊逸的臉,暗沉下來:“你想清楚……憑什麽你想開始就開始,結束就結束!當我是什麽?是玩具麽?”


    “不合你意了,就踢開!怎麽可能!”


    他越說越激動,連安夢西過來拉扯,他都甩開。


    謝宴臣的大手用力地抓著薑悅溪的手腕,目光犀利,牙齒相緊:“你聽著,薑悅溪,如果是場遊戲,開始結束,你都說了不算!”


    “就算是離婚,那也是我說!”


    “……”


    薑悅溪靜靜地看著謝宴臣。


    也許,她從沒看清過謝宴臣。


    下一刻,謝宴臣把她狠狠地一甩,男人的怒火中的力氣,他們永遠都不覺得力道重,薑悅溪瘦弱的身子被甩到床腳,身子受重力,猛地一擊。


    疼——痛——!


    襲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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