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城之災,這京城所運之糧也遠遠不夠,如今這國庫緊張,京城裏也人心惶惶,一時之間,京城形勢也瞬息萬變。


    這祈雨之典過後也沒有動靜,這真真是急了人心。


    不僅達官貴人們深是節儉,這皇宮之中便也是舍棄奢華。


    崇德殿內,眾朝臣皆是一言不發,整個大殿靜的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皇上,微臣認為這聊城之災,光靠朝廷救濟終究乃為下策”突然有人打破這悶寂的局麵。


    “如今國庫緊張,可聊城之事卻未曾有一點進展,朕何嚐不知曉,不過這眼下天不降雨,朕也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請容微臣多言,這幹涸之況一如蜀地之況,這蜀地之法皇上或許可以依法炮製”都禦史雲懷恩道。


    “哦,經禦史提起,朕倒是想起來這事了,不過這祁將軍已去世多年,當年又全是祁將軍所解,如今這法子又有誰知曉,又如何會起到一樣的效果”


    “迴皇上的話,微臣倒有一人可薦”


    “誰?”皇上心急的問道。


    “祁將軍遺子”雲都禦史緩緩吐出幾字。


    “這…”皇上麵上有些鬆動,似乎覺得可以一試。


    一眾朝臣瞬間竊竊私語,大是認為不可取,小小一個遺子而已,又有什麽能耐,就算是他父親所創,可誰知區區小兒會不會記得那什麽降雨,況且實在為勞財費力之事。


    “迴皇上,微臣認為不可取”左副都禦史即趙文傑出聲道。


    “迴皇上,微臣也不讚同,還請皇上三思考啊”


    “還請皇上三思啊!”


    “行了,朕知曉你們所擔憂的,不過現下裏沒有法子可用,試上一試也無妨,來人,傳朕旨意”


    眾朝臣眼看皇上心意已決於是便不再阻攔,跪叩退朝。


    “珞相國、雲都禦史二位請留步”


    “怎麽了,蘇公公,可是皇上有什麽事吩咐?”退朝後正欲出崇德殿的宮門,聽聞身後有人喚,年轉過身,原來是皇上禦用公公蘇公公。


    “皇上請兩位大人去禦書房詳談”蘇公公將拂塵搭到手腕上道。


    “有勞蘇公公了,那便走吧,別讓皇上等急了”


    “小傑子帶著兩位大人去禦書房,灑家還要去祁王府宣旨呢”蘇公公喊了一聲小傑子道。


    “也好”


    “兩位大人請,皇上在裏麵等著呢”禦書房門口,小傑子打開禦書房的門示意皇上在等著。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賜座”皇上將手中正看著的奏折放下道。


    “謝皇上!”


    “來,這個你們看一下”皇上又抽出一個信封,遞給兩人,示意他們打開來看。


    “皇上,這是?”珞相國出聲道。


    “你們仔細看一下再說”皇上微微挑了一下眉開口道。


    “這!…簡直是罪不可恕…”兩人看後大驚失色惶恐道。


    “朕也認為這實在是罪不可恕”


    “皇上,微臣鬥膽問上一句,這信封從何而來?”雲都禦史不解道。


    “說來也奇怪,這皇宮之內處處森嚴,想要悄無聲息的潛入皇宮絕非易事,不過這確實是被人放在了禦書房的書桌上,不過不知是誰”皇上有些後怕的說道。


    這居然悄無聲息的進入了皇宮還放了東西,若是這人有意殺害皇上,恐怕也是輕而易舉,皇上心想雖然不知這人目前是敵是友,不過這封信讓皇帝知曉表達的意思―協明君…


    “這,皇上,微臣認為必須要徹查此事,不可撲風捉影,也斷然不可輕饒”珞相國道。


    “朕知曉,不過此事發生在是聊城之中,如今這旱災未過,實在不宜大動驚師,朕想著待這旱災過後,定然不會讓小人逍遙法外”皇上謹慎說道。


    “皇上英明!”


    祁王府,宣旨的蘇公公正在宣讀聖旨,


    “本王領旨”祁連陌淡淡的接過聖旨。


    “小王爺,皇上對您可是抱有極大的期許,還望小王爺不要辜負了皇上的期望才好”


    “還請蘇公公轉告皇本王必定竭盡全力”


    “那灑家便先告退了,皇上還等著灑家迴去稟報”


    “何叔,送蘇公公出府”祁連陌對著王府裏唯一的老管家道。


    “是,王爺,蘇公公這邊請”老管家示意。


    待宣旨公公一走,祁連,陌便將聖旨隨意遞給黑木,麵上不動聲色。


    “主子,您看這皇上如何想的”黑木接過聖旨小心的問道。


    “還能如何,不過是沒有辦法了,不管他是否相信本王能不能做好這事,總是有一點希望,不過,這件事要是處理的好也就一舉兩得,若是不好,必定找人嫌,那皇上必然存不住臉麵,必然少不得拿本王說事”


    祁連陌微微頓了一頓說道。


    “如此,便收拾了即刻啟程吧,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本王自有分寸”祁連陌轉身走向簾幕後的廂房道。


    “是”


    聊城太守府“程太守,您聽說了嗎,這當今聖上派了一個年幼的小兒來治理這旱災,真是無理取鬧,當是過家家啊”那聊城縣令恭敬的道。


    “哈哈哈,本太守的妹妹還來書信囑咐本太守小心謹慎一些,這一前一後不過見到了一個虎頭虎到的大將軍,如今又要來一個無知小兒,如此看來本太守那妹妹在宮裏活的是越發小心了,連這都擔驚受怕的”程太守懷裏摟著一位年輕貌美衣衫薄如蟬翼的女子哈哈大笑道。


    “程太守說的極是,小人再敬太守一杯,祝太守這財源廣進,美人不斷”聊城縣令王大人舉著手中的杯子向程之金敬酒。


    “哈哈哈,好,承王大人所言,來幹杯”程之金端起桌上的酒杯,讓身邊的美人給他斟滿酒。


    再說這祁連陌上了馬車邊連夜趕往聊城,於第二日午時到達聊城,不過這荒涼之景確實是出乎意料。


    祁連陌雖然少許驚訝不過麵不改色的前往客棧,不過他是連夜趕來,到還沒驚動了太守府的一群欺壓百姓狗雜碎。


    與前幾日來這裏運糧的宇文將軍和陳尚書見過之後,也詳談這裏現在的狀況。談及需要臂力強健的人來投擲冰塊


    宇文將軍道“這還不簡單,本將軍的軍隊裏多的是強健之士,還有投石車本將軍這就迴稟皇上,讓皇上派一些人過來協助祁王降雨”


    如此一來什麽事情都可輕易解決,他要好好研究這冰雨之法,這極為耗費真氣,需要年輕力壯的臂力強健的壯士協助。這就要皇上派人來。


    還要天時地利人和,這便是要尋中原地帶且雲層較厚的地方,還還需要先築一個高台,這高台還要建立在高地之上。這則是需要這聊城之首協助尋找。


    還要有光刺激,這就需要一些人在下麵揮劍以刺激。


    於是派了人去迴了那太守府讓他們熟悉地形的人尋找,隻等那尋好之後,皇上的調集的壯士到達之後即可實施。


    這是祁將軍留下之法,說是一位江湖聖人所相授,不過當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無人敢試探,祁將軍鬥膽一搏,費去了大半身真氣最終果有成效,不過好歹真氣是可以再修養迴來。


    於是每年蜀地大旱,祁將軍身為蜀地的保護者,自然不忍心看百姓遭受如此之苦,便每每用此方法來降雨,這祁連陌從小在蜀地長大,這也知曉怎麽去做。便學了下來,當時他想要向爹爹一樣做一個為民的好將軍。


    “站住,來著何人,竟然敢擅闖太守府,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門前的一位看門的小廝氣勢浩大的喊著。


    “你去迴了你們太守,我們王爺乃是皇上親自派遣而來治理旱災,位如二品朝官,區區太守不過是五品小官,你一個守門的額小廝,豈敢在我們王爺身前放肆!還不快去!”跟在祁連陌身邊的另一個暗衛黑風立即不饒人的反擊道。


    “你,你,你等著”那小廝指著黑風半天,最後一甩袖子將門一關。


    “哼,簡直蹬鼻子上臉,狐假虎威之人”黑風繼續在後麵嘀咕道。


    “行了,黑風少說兩句,小心被王爺聽見”黑木見黑風一臉不憤怕他做出一些事情來於是出聲阻止道。


    “太守,太守”那小廝喊著跑向程之金的院子。


    此時院子裏,一美人似裸半裸倚在一棵樹上任由程之金給她作畫,還時不時的想程之金拋個媚眼。


    “混賬東西,怎麽迴事慌慌張張的,本太守作畫的好心情都讓你毀了,若是沒有大事,你便等著挨板子吧”那程之金正沉醉於美人之鄉,被小廝一嚇,手上的毛筆墨水滴到了衣服前袍上,頓時板起臉嗬斥道。


    “是是是,是小人的錯,王爺,是門外有人聲稱是皇上親自派來的降雨的人,還自稱王爺,小人不敢擅自放人進來,於是便急忙忙的趕來通報給太守了”那小廝附在程之金的耳邊輕聲道。


    “哦,既然如此,本太守倒是要看看誰那麽大的狗膽,竟然敢假裝禦前之人,假冒王爺可是死罪”程之金一想京城中未曾有被封的王爺,於是斷定是假冒之人,為了討糧食出此下策的,想終於碰上一個有趣的了,這麽些天,呆在太守府也是極為無趣。


    “你,走,前麵開路”程之金指著小廝吩咐道。


    “是,太守”那小廝極為狗腿道。


    “誰自稱王爺?本太守看看哪個不長眼的人盡然敢冒充王爺,簡直是死罪一條,哼!”人未至先問聲。


    “是本王,又待如何?”


    “來人,此人冒充皇親國戚乃為死罪,給本太守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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