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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心的楊銘發現,瘦弱男的笑容有那麽一絲違心。


    魂飛魄散,不是小事了。


    “嗯,隻要你把這件事辦漂亮了,我托關係給你弄把氣工劍裝裝逼。”楊銘隨口說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還就不信了,弄個人而已,很困難嗎?


    瘦弱男猛地抬頭。眼中閃爍著激動之色:“銘哥,此話當真?!”


    我的天,氣工劍可是冥兵部標配裝備,若能拿在手中揮舞一番,不得羨煞旁人?!


    楊銘疑惑道:“區區一把氣工劍而已,怎麽?你以為我辦不到嗎?”


    眾人對他的來頭心知肚明,瘦弱男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當然不是,銘哥我這就去。”


    ……


    學堂門口,門衛大爺積極配合陳祭酒工作,已將大門打開,等待酆都冥醫部派人前來。


    黃淵婷還在為馬方剛輸送陰氣。


    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樣子,陳飛問道:“黃先生想說什麽?”


    黃淵婷張了張嘴。有些難以啟齒:“我,我不知道怎麽說……”


    “實話實說。”


    眼看陳飛是真心把學員安危放在第一位,黃淵婷似是做了重大決定般開口道:“陳祭酒,您剛才打了楊銘,怕是要招惹麻煩……”


    陳飛微微一笑,心想老子連牛頭都得罪了,害怕那個小屁孩子嗎?


    “楊銘是比較調皮,但應該不會對我有太大的影響。”


    我可是祭酒,在這間學堂老子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敢跟我呲毛?那就等著被開除吧!


    陳飛信誓旦旦,黃淵婷不敢多說了,她立刻轉移話題,憂心忡忡:“陳祭酒,您真能叫到酆都冥醫部的人嗎?”


    “能。”看向遠方,陳飛信心十足。


    他在地府朋友不多,李東璧算是一號。


    忽然,陳飛懷裏的馬方剛睜大了雙眼,嘴巴微張,似是被人掐著脖子一般。


    “怎麽了?”黃淵婷迫切問道。


    馬方剛雙手胡亂揮舞著,兩腿亂蹬,額頭的青筋凸起,痛苦模樣印在臉上。


    陳飛眉頭一皺,僅僅是打架,又不是中毒,為什麽會這樣?


    “陳祭酒,您試著用陽火克製一下。”傳達室裏傳來了老頭的聲音。


    陳飛也沒什麽好辦法,雖然弄不懂,但還是照辦了,畢竟老人家經驗豐富。


    別說陳飛,就連黃淵婷這當先生的也不明其中奧秘,隻能一籌莫展。


    陳飛手結劍指奮力一甩,長達三尺的陽火劍立即落入手中,還沒怎麽著呢。忽然聽到一陣空靈的慘叫。


    “媽的,隱身術!”陳飛丟下馬方剛順著聲音追過去。


    剛邁開步子,老遠就聽到李東璧的聲音:“飛哥,我來遲了飛哥,病人呢?”


    黃淵婷一愣,首先沒想到有人暗害馬方剛,其次沒想到陳飛居然真能喊到酆都冥醫部的人。


    那身穿白大褂,留著山羊胡須的。除了四大總管之一的李東璧還能是誰?!


    門衛老大爺連忙跑出來給李東璧請安,六品陰官,在羅浮山這窮鄉僻壤可不多見。


    陳飛迴頭看看,又看看前方,一跺腳,迴首扶起馬方剛。


    “怎麽來這麽慢?趕緊救人,快!”


    李東璧單手一揮,4名冥醫訓練有素地拿出擔架。將馬方剛抬上去,小馬再度陷入昏迷,身體呈半透明狀態,仿佛隨時會魂飛魄散。


    “嘿嘿,飛哥,我已經很快啦,畢竟要向上麵申請飛行符,地府規章製度你也知……”


    “別他媽廢話了!救人!”陳飛咆哮著。


    黃淵婷和老頭紛紛張大雙眼,躲在後麵圍觀的學生也議論紛紛。


    我的天,祭酒才七品,冥醫部總管可六品呢,這是對上仙說話的態度嗎?


    “陳祭酒,不,不要這樣……”黃淵婷小聲提醒。


    李東璧一改顏色,嚴肅道:“飛哥你放心,病人到了我手上。就沒有魂飛魄散這一說。”


    陳飛意識到自己言重了,點點頭:“辛苦了,一定要幫我把人救活。”


    上崗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看來這學堂並不好管。


    李東璧身子一挺:“保證完成任務!”


    隊伍已然離開。黃淵婷和老頭卻還沒緩過來。


    良久。


    黃淵婷小聲問道:“陳祭酒,您,您……”


    “額……我和李總管私交不錯。”陳飛撓撓頭。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


    “飛哥。剛才那逼裝的挺爽的吧?多的不要,4瓶rio問題不大吧?”


    陳飛又是撓頭,也就是李東璧了,換成其他人,隨便一個藐視上仙的罪名怕是要落實了。


    “沒問題。”


    ……


    教室內。


    瘦弱男臉上被燙了一道傷疤,他捂著臉哭訴著:“銘哥,不是我辦事不利,我沒想到那祭酒會道術!疼死我了!”


    楊銘放下二郎腿。皺眉思索著。


    新來的祭酒是個凡人,這本就不尋常,居然還身懷道術。


    上麵到底什麽意思?


    “知道了。”楊銘淡淡說道。


    瘦弱男觀察著楊銘的臉色,繼續哀嚎:“銘哥,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受這麽重的傷我可……”


    “閉嘴!廢物!”楊銘一腳將其踢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敢腆著臉要好處。


    沒等瘦弱男爬起來,外麵傳來一陣喧囂,十幾名學員相互讚歎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真他媽神了,沒想到他真能叫到酆都冥醫部的人。”


    “就是啊,本來還想看他笑話的,現在好,看個吊。”


    “要我說新祭酒還是有後台,手眼通天哩,李總管都對他低三下四的。”


    ……


    黃淵婷恢複了一絲鎮定。


    “陳祭酒,我沒有處理好學員間的關係。發生這種事我有責任,我檢討。”


    陳飛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是這間學堂的第一領導了,一時間還覺得有些別扭。


    “那個……沒事,學堂裏哪有不打架的是吧?”


    別說。當領導的感覺真好,甭管誰跟自己講話都客客氣氣的。


    黃淵婷低下頭:“陳祭酒,我,我感覺我自己不能勝任這份工作。所以……我,我想辭掉冥職……”


    陳飛一愣。


    我靠,這就辭職,你走了我上哪兒招先生去?


    “黃先生,我們麵對困難和挫折時怎能退卻呢?學員們調皮,我們應該引導他們走向對的方向。”


    “倘若所有先生遇到這種事都辭職,那麽地府教書育人的工作該由誰來做呢?當然,我也理解你的難處。這樣吧,我給你三天假期,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陳飛不知道的是,楊銘那幫問題小鬼多能折騰。


    除了打架。他們在課堂上喝酒,耍錢。甚至有傳言,楊銘當眾吸食桃核粉,嚴重敗壞學堂風氣。


    還有呐!


    楊銘是個出了名的色鬼,多的就不用說了,這逼仗著家裏有點能耐,幹下了太多太多的罪行。


    黃淵婷畢業後就留在學堂裏教書,四書五經、各項術法絕學融會貫通,比起同齡人範嫣紅,簡直是尖子生了。


    也不是說範嫣紅不好,她不愛學習,更不愛修煉,喜歡樂器,還在學堂念書時就成天往怡紅院跑。


    那是正經人家去的地兒嗎?


    “那,那班裏的課怎麽辦?沒有先生願意帶他們的……”


    成為一名傑出先生是黃淵婷一直以來的夢想,不到萬不得已,她是真的不想輕言放棄。


    觀察下來陳飛人還不錯,有他當祭酒,相信自己以後的工作也能好做一些。


    陳飛來了興趣。


    “這有啥的,反正我也沒事做,我來帶好了。”


    黃淵婷猛地抬起頭:“真的?”


    陳飛走向甲級二班,頭也沒迴:“還煮的呢,迴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


    來到教室,陳飛發現就隻剩下二十幾個人。


    “楊銘他們呢?!誰是班長?!”


    一名樣貌清秀的女生微微舉手:“祭酒,我,我是……他們,他們去惡狗嶺鬥狗了……”


    臥了個槽,老子前腳剛從正門走進來,他們後腳就沒了。


    翻牆出去的吧?!


    “有聯係方式的馬上把他們給我叫迴來!1分鍾內不迴來,就永遠不要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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