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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去,無事。我自己一人在念佛經罷了。”這丫鬟的聲音,梁羽沫並不熟悉。琉璃知道今日自己身子乏,早已退下。


    “無事便好,剛剛我見大小姐屋內燭火還亮著,便尋思著做了盤糕點過來。”說罷,不等梁羽沫迴應,便推門而進。


    梁羽沫並未料到這丫鬟竟然如此膽大,轉身身邊的黑曜早已無了蹤跡。心中這才稍稍鬆了口氣,麵上蒙了層怒氣,說道:“你叫什麽名字,未經過我的允許擅自闖了進來?”


    隻見那小丫鬟趕忙跪了下來,說道:“迴大小姐,奴婢紅桃。今日才進院中。”


    紅桃身子有一些顫抖,但是梁羽沫卻並不相信她所說的話,出聲道:“即是前兩日剛來的丫鬟,可知我這院裏的規矩?”


    “大小姐奴婢知錯了,再也不敢了。”紅桃不住的朝著梁羽沫磕著頭,但是梁羽沫麵上根本不為所動。


    斜眼瞧著紅桃端上來的那盒子糕點,冷哼一聲。“你下去吧,已經夜了,明日一早自己去紫煙處領罰。”


    紅桃應聲離去,隻是在離開時雙眸在梁羽沫的屋內環視了一圈。梁羽沫瞧著紅桃離去的身影,眸中寒了幾分。


    黑曜此時從房梁上跳了下來,饒有意味的說道:“原來大小姐在府中的威信也不過如此,任由那丫鬟在你房間巡視?大小姐也該樹立威信的時候了。”


    梁羽沫先前隻是在自己院中立了威,原先呆在院裏的丫鬟一個個都明白後果。新調過來的卻依舊如同韻姨娘的爪牙般。


    “時候不早了,大小姐歇息吧。明日怕是還要你出麵應對家中客人!”黑曜“無意”的透露著訊息。


    梁羽沫還未問出口,黑曜便再次從窗戶離去。看著那背影,心中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不是候府中人,那該多好。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琉璃便在屋門外輕聲叩著門。


    “小姐,老夫人讓您趕緊去前廳。”


    梁羽沫睡的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的說道:“前廳?有什麽事情嗎?你且進來說。“


    琉璃應聲,推開了門。看著還在床上躺著的梁羽沫,麵上十分無奈。


    ”小姐,您趕緊起身吧。我剛剛聽過來傳話的曾嬤嬤說,是府內來了位王爺。老爺和夫人已經在前廳陪著呢!“


    ”王爺,王爺?王爺”梁羽沫嘴裏輕聲嘀咕著,忽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如果說是王爺來此的話,那必定是趙文瑄了。


    如今梁沐兒還在佛堂關押者,趙文瑄今日前來必是為了那支金凰玉搖罷了。怪不得昨夜黑曜說今日還要出麵應對客人!


    顧不得迴想些什麽,待琉璃幫自己梳洗完畢之後便帶著琉璃出了門。趕到前廳時,梁恆與老夫人正在一旁陪著笑臉。雖然淮南王僅僅比自己大三歲,但到底是皇上親封的王爺,所以梁老夫人與梁恆也不敢多說什麽。


    老夫人看著遠處走過來的梁羽沫,麵上喜了幾分。說道:“淮南王,這便是我平陽候府裏的小姐,羽沫!”


    趙文瑄端起手中的茶杯,瞥了一眼。昨日雖然這梁羽沫甚知禮儀,但是卻總歸寡然無趣了些。


    “羽沫見過王爺,王爺安康!”梁羽沫麵上也是冷冷淡淡的。


    “嗬嗬,梁小姐快快請起。不知昨日和你同去的那位小姐怎麽沒有一同前來?”趙文瑄環顧四周,始終未見到梁沐兒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了些許失望。


    梁羽沫自然知道趙文瑄是何心思,隻是梁沐兒才剛剛被責罰進了佛堂,此刻絕不容許她再次出來。


    老夫人與梁恆麵上都有一些為難,梁羽沫心中冷笑一聲,說道:“王爺,家妹昨日在樂瀟隔多次失了規儀。損了候府清譽,昨晚被罰去佛堂抄寫佛經了。”


    梁羽沫道出了原由,至於這由頭當然是趙文瑄。氣的他臉上頓時黑了下來,卻隻因顧著麵子不敢發作。


    老夫人見趙文瑄有些不悅,連忙打笑著說道:“淮南王今日前來,候府多有招待不周。這沫兒是我候府後院管家之人,有何需要盡管開口。”


    趙文瑄見梁羽沫便出口問道梁沐兒,這老夫人是個精明之人。哪能不知道趙文瑄所謂何事?無非是這金凰玉搖。


    否則,單依昨日梁沐兒在樂瀟閣之內的事,趙文瑄早已嫌棄不已,哪能還來平陽侯府一趟。


    趙文瑄見老夫人也是個不好糊弄的,便出口說道:“嗬嗬,昨日與府中二小姐頗有機緣,所以今日特來拜訪。不曾想竟不巧。”


    “王爺,家妹一時還不能出佛堂去。此時她正在抄著金剛經。如若此時出來見客,怕是會衝撞了佛祖。”


    趙文瑄也是個信佛之人,所以對這一言說有了幾分相信,說道:“大小姐提醒的是,方才是本王思慮不周了。”


    梁羽沫並未迴趙文瑄去,隻是淡淡的笑著,彷佛剛剛出聲的並不是自己。


    “老爺,老夫人。晟王來了。”隻見管家兩步並一步的走著。


    趙文瑄聽聞晟王來此,麵上變了些。這個時辰他來這做什麽,難道也是為了步搖?思緒還沒迴來,隻聽耳邊平陽侯府的人已經行著禮。


    晟王韓寧遠看著趙文瑄,嘴角露出一抹戲謔,打開手中的折扇說道:“淮南王,這才進京幾天,怎麽就往平陽侯府跑來了?”


    趙文瑄眉頭皺了一下,雖然自己和韓寧遠都同為王爺。但他是個外姓的王爺,而韓寧遠卻是當今皇上的弟弟。


    “迴晟王,我隻是閑來無事。來梁侯爺這裏敘舊而已。”


    “哦?敘舊?想不到侯爺常年在邊關打仗,竟還能和淮南王相識,甚好。”韓寧遠收起折扇,敲打著手掌。


    梁恆聽見晟王這樣說,身子微恍了一下。自己如若與淮南王關係密切,豈不是皇上的大忌?


    趙文瑄滿意怒氣的瞪著韓寧遠,隻是那人卻好似不在意般。梁羽沫打量起韓寧遠,上次見他是在護國公府上,那日瞧他也隻覺得他是個賦閑在家的王爺。


    未曾想今日一句話,竟讓趙文瑄和梁恆兩位高官同時忌憚起來。看來此人深不可測,不是梁羽沫這種小人物惹得起的。


    但是看著老夫人與梁恆麵上的不安,梁羽沫思慮許久還是出聲道:“二位王爺今日同時來候府,是平陽侯府的榮幸。不如就由我候府在院內招待吧,二位可好?”


    趙文瑄哪有心情在平陽侯府吃飯,今日來辦的事沒有一點進展。又碰上晟王,心中煩躁的很,便出聲道:“多謝大小姐好意,不必了。我還有公務在身,改日再來謝過。”


    “淮南王不在此處用膳嗎?”韓寧遠端起紅木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


    “不了,晟王反正也無事,不如就在此用吧。”趙文瑄想著剛才的一口氣,反過來惡心著韓寧遠。


    “嗬嗬,淮南王辛苦了。那就不留你了。”韓寧遠好像是這平陽侯府的主人般出言送著趙文瑄。


    梁羽沫看著韓寧遠,不知說什麽才好。老夫人見韓寧遠有意留在此處,趕忙吩咐下人備菜,並囑咐梁羽沫安頓好晟王,便與梁恆離去了前廳。


    韓寧遠還是如剛剛一般,坐在紅木椅子上品著茶。梁羽沫站在一旁,琉璃在門外候著。


    許久,韓寧遠起身走到梁羽沫身旁,說道。


    “梁大小姐,就讓本王在此處一直喝茶嗎?”


    梁羽沫愣了一下,開口說道:“是羽沫招待不周,不如王爺落霞亭坐上一會兒吧!”


    “甚好,本王早就聽聞平陽侯府花園裏的花,種類繁多。如此,小姐帶路吧。”韓寧遠麵上帶著笑意,溫文爾雅。


    此刻再將他與剛剛得起樣子連起來,好似根本不是一人。梁羽沫喚來琉璃,前往涼亭處。韓寧遠在身後跟著,看著梁羽沫的背影。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女子到底是怎麽樣的人,經過怎樣的事。人前如此之禮,人後一人是眼眸中總是流露出悲傷。


    “王爺,此處便是落霞亭。”梁羽沫突然開口,指著一旁的亭子淡淡的說道。


    韓寧遠收起剛剛的思緒,麵上又露出了不著邊際的模樣,說道:“果然名不虛傳,聽聞這滿院子的花是梁侯爺給你的生母葉氏種的,真是羨煞旁人。”


    梁羽沫卻冷笑了一聲,語氣中甚是有一些冷冽。“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花中的再多又有何用,不愛了還要這滿院子花做什麽?”


    韓寧遠未想到梁羽沫會這樣容易露出自己的真實情感,她那眼眸中的恨意十分明顯。


    “梁小姐此言差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況且也不是人人都是如此。”


    梁羽沫隨手掐了一枝花放在手中,那是葉氏生前最愛的刺玫。還未等韓寧遠反應過來,梁羽沫無意識是將刺玫根莖用力的握入掌心。


    “小姐,您這手……”琉璃剛剛端著泡好的茶走了過來,眼看著血從梁羽沫之間滴落下來,疾步上前,滿臉心疼。


    “王爺,正如這花一般,開的如此嬌豔卻還是帶著刺迷亂人眼。有毒的草開迷人的花,害你的人說愛你的話。世間萬物終究躲不過一個情字。”梁羽沫站在韓寧遠麵前,一抹白衣在風中顯得十分倔強。


    琉璃輕輕托著梁羽沫流血的手掌,說道:“王爺,奴婢扶小姐處理下手傷。”


    韓寧遠擺擺手,算是同意了琉璃的請求。看著那一抹白衣,漸漸遠去韓寧遠喃喃自語說道:“梁羽沫,本王一定要知道你到底經曆了何事,向陽我們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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