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什麽要求都沒有,如今的他有了清晰的目標,他平靜如死水的生活終於有了別的色彩。


    “我會做到的。”


    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陽光從地平線升起來,簡直就是光芒萬丈,永遠會為新生的太陽而感動。


    那明亮穿透一切黑暗的光線足以讓你相信,要始終堅定相信光,相信希望。


    隻有堅信此,你才會有動力去解決問題,去遇見更大的世界。


    薑漁看著日出,分明每個日出都是一樣的,可人卻總會為此而產生新的情緒和感受。


    也許是因為陪在身邊的人不一樣吧。


    “你相信我嗎?”祝硯發現眼前的少女走神了,她凝視著那遠方明亮如燈泡的太陽出神,仿佛在迴憶著誰。


    少女迴頭,發絲在風中飄揚,被陽光染成了金色,那一刻美的失語。


    祝硯拿著手機,“這一刻的你真的好美。”


    “這樣拍吧。”


    手機裏的少女分明失去了清晰度卻依舊美的不像話。


    什麽能記錄她的美,似乎唯有他的記憶和畫麵,印入腦海的人一定可以畫的更美的。


    如果人生隻是體驗,想那麽多沒什麽意義,那麽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感受著自己情緒的流淌,做一個平凡普通的人未必不好。


    隻是比較就會讓人生出很多無措。


    惶恐是你害怕和別人與眾不同,你害怕去麵對那些人的詢問和問責,如果沒有勇氣去麵對的話很容易害怕做真正的自己。


    如果你想一蹴而就,那必然不可能,對於一個初學者你會很寬容,而對於能力高的人自然要求很高。


    什麽技能訓練和身體訓練都會大把地耗費時間,沒有時間的積累很難學會。


    就像是你入門了,但是很多人連入門都沒有,連一張基本的畫麵都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


    更何況是一首曲子呢?


    更何況是身體經年累月堆積的肥肉怎麽可能在短時間內減掉。


    我希望你和遊戲人物一樣,除了擁有基本的生存和反擊技能之外,可以擁有被動技能。


    就是自主地預留鍛煉的時間和休息睡眠的時間,以及飲食規律健康,這在很大程度上已經告訴你,你的身體真正需要的是什麽,以及你想要的是不是你最終真正的需要。


    “你剛才問我是否相信你?”少女麵對攝像頭的時候眼神很具有穿透力,祝硯的心髒控製不住地狂跳起來。


    這樣旺盛鮮活的生命力給她帶來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那我會相信。如果不是,那你說的也做不到。”薑漁很直接,“而你的真實想法我當然猜不到,我隻能靠你的行為去判斷你在想什麽對嗎?”


    “正如我昨天答應你,今天出現在這裏陪你看日出,就說明了我的想法。”


    祝硯點頭,“我知道的。”


    “那你信我喜歡你,還是信我?”


    薑漁摸了摸下巴,“單從我的想法來,都信。”


    [這麽優秀好的一個人怎麽會說話不算話呢。]


    [他如此溫柔美好,值得更好的對待。]


    [不想他患得患失,也不想他自我懷疑。]


    [這種心理的折磨遠超過身體上的痛苦,他已經承受太多了,不想他難過。]


    祝硯頓時眼睛一熱,久久凝視著畫麵的女孩不能平靜。


    她果真是他的天使。


    薑漁看到少年藍眸裏的淚光,該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才會三言兩語將人說哭了。


    真是可憐。


    “你想拍照嗎?”薑漁轉移了話題,“不過一切取決於你,你願不願意從你的世界裏走出來是你的決定。我隻是你的心理醫生,我隻能引導你,卻不能幫你渡過艱難的心理障礙。”


    “想。”


    薑漁拿過手機時,少年一雙清澈的眼眸裏淚水瑩瑩,在陽光下剔透而璀璨,像是鑽石一樣純淨燦爛。


    少女的手指摸上了少年的眼睫,感受到那濕濕的觸感,“怎麽哭了?”


    “我做錯了什麽嗎?”


    祝硯立刻搖頭,“不是你的錯。”


    “隻是初升的太陽太過耀眼,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明亮的太陽,因此有些刺傷了眼睛。”


    話落,少女的手輕輕附上少年的眼睛,遮擋了陽光的直射,耳邊是女人溫柔的話語,“現在會不會好一些?”


    祝硯被這溫柔打動地心頭直顫,睫毛情不自禁地顫抖著,薑漁覺得被那睫毛撓的不是手掌心,而是自己的心口。


    “現在好多了。”


    薑漁無奈道,“是我失策了,沒給你戴個帽子。”


    “我就是來看日出的,不怪你的。”少年連忙小幅度的搖頭,乖巧聽話地不像話。


    薑漁又道,“現在見到了日出,我們下去吧。”


    少年一隻手握住了少女的手放下,“這樣太累了。我閉上眼睛吧。”


    薑漁牽著少年走到背光的地方才道,“可以睜開眼睛了。”


    祝硯方才跟著少女的腳步走著,覺得時間過得很漫長。


    “我可以為你畫一幅肖像畫嗎?”少年渴盼的眼眸看向了少女,如同小狗狗一樣的眼神看的薑漁心頭癢癢的。


    想要揉狗腦袋。


    “如果你現在不困的話當然可以,隻是等會兒我可能會睡著。”


    祝硯勾唇笑了笑,“沒關係的。我的床給你睡。”我也可以給你睡。


    可是他需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變成一個能夠給她足夠安全感的男人。


    如果繼續躲在這個別墅裏,她一定會被外麵的人奪走。


    而他真的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迴到樓下,天台的鑰匙祝硯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跟我迴房間吧。”


    薑漁進了房間,而少年就帶著她進了畫室,這裏她來過的。


    站了一會兒,忽然窗簾被少年拉開,陽光從落地窗直射進來。


    少年指了指窗戶附近放置的沙發,“你坐這裏,靠著或者半躺著都可以。”


    薑漁便撐著下巴半倚在沙發上,垂著眼眸開始犯困。


    陽光如同金色的毯子籠罩著少女凹凸有致的曲線,像是披著聖光的女神,祝硯看著這一幕眼眶紅透了。


    少女安靜地沉睡,表情安靜美麗,像是一座靜靜佇立的雕像。


    隻是這雕像是有溫度,會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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