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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他們剛剛還在高談闊論,興致盎然,怎麽眨眼間就倒了?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一邊的金巧巧捂著胃,幹嘔了幾聲,也轟咚倒地。


    我衝過去,一把將她抱起來,掐住她的人中,她抽搐了兩下,從半昏迷中醒了過來。


    隨即便側身,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捂著胃,像是要吐。


    “王大哥,肥皂水。”


    我一邊喊著,一邊將手指伸進金巧巧的嘴裏麵,努力的往她喉嚨口伸,她幹嘔的更厲害了。


    王鐵柱的動作特別快,很快就端來了肥皂水,我捏著金巧巧的嘴往裏灌。


    金巧巧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力氣卻並不大,王鐵柱伸手將她按住,一碗肥皂水下肚,金巧巧怨恨的看著我和王鐵柱,隨即撐起身子,剛走兩步,猛地張大嘴吐了出來,滿嘴的泡泡。


    “應該是食物中毒。”我判斷道。


    王鐵柱立刻否定我:“這些飯菜都是我們剛做的,全是我家自己菜地裏種的菜,每天都在吃;兔肉和野雞肉是我年前上山打的,曬幹之後,招待過幾次客人,都沒出問題。”


    菜沒問題,那麽……


    我眼神掃過桌子,坐在桌子旁邊的三個女生抱成一團,微微發抖,她們麵前的杯子裏還有大半杯茶花釀,而墨白的杯子裏幾乎是滿的,其餘暈倒的男生們,杯子差不多都見了底,而金巧巧的隻剩下一小半。


    “問題出在茶花釀上。”我做了判斷。


    “白婆婆每年都釀茶花釀,我還喝過幾次,你就更別說了,我們寨子很多人家每年也都釀,茶花節上賓客觥籌交錯的,大半用的都是各種茶花釀造的清酒,從未出過事。”王鐵柱看我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趕緊替我開脫。


    我皺緊了眉頭,忽然問道:“姬學姐呢?”


    姬貝貝之前是坐在墨白對麵的,她心情不好,又千杯不醉,遇到茶花釀肯定喝了不少,她位置上的杯子也是空的,但是人卻不見了。


    “好,好像是上廁所去了。”有女生說道。


    我點頭,轉而衝著王鐵柱說道:“王大哥,請你去廚房煮點白水蛋過來,越多越好,待會我有用。”


    “不該先送大家去醫院嗎?”有人質疑我。


    我搖頭:“大家別驚慌,沒事的,等我把學姐找迴來再處理。”


    廁所是蹲坑式的,不比城裏麵的馬桶,姬貝貝並不在廁所裏麵,而是趴在廁所旁邊的一段矮牆上,臉色有些白,閉著眼睛,我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過去了。


    我走過去,手從她肩膀繞過去,將她身體撐起來,靠在我懷裏,她微微掀了一下眼皮,看到是我,又重新閉上:“小茶,我感覺好累,酒都吐出來了,渾身像是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麻麻的,癢癢的,腳都抬不起來。”


    “你喝了幾杯茶花釀?”我問她。


    她想了想,豎起五根手指:“五杯吧,還是六杯的?這點酒對於我來說是小意思啊,更何況喝起來清清甜甜的,沒想到後勁怎麽這麽大?”


    “你能自己排出來,情況還算好的,先迴去吧,有事情要做。”


    我扶著姬貝貝迴到院子裏,幾個女生這會子開始暈暈乎乎了,墨白站在院子拐角處抽煙,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看起來有些陰鬱。


    他似乎有心事,一口一口的抽著煙,點點火光一閃一閃。


    王鐵柱端著一盆水煮蛋出來,這些都是他家養的草雞下的,足有三四十個。


    蛋還泡在開水裏,滾燙,我伸手便拿了一個剝掉蛋殼,交給姬貝貝:“學姐,拿著蛋從喉嚨口沿著食道往下滾,一定要趁熱,涼了就換下一個。”


    姬貝貝皺了皺眉頭,拿著雞蛋躲到廚房去操作去了。


    “王大哥,男生由你來弄,辛苦了。”


    王鐵柱點頭,我又趁熱剝了三個雞蛋遞給暈乎著的另三個女生……


    “小茶,這有什麽用啊?”王鐵柱一邊滾雞蛋一邊問道。


    “都怪我。”我歎了口氣,這次真是我疏忽大意了,“以前外婆在世的時候,每年都會釀茶花,給我們喝的時候,卻總會說,日不過三,每一次我們最多隻準喝三小口,大概半杯的量,但是這茶花釀太好喝了,有一年我就攛掇哥哥私自挖出了一小壇,兄妹倆咕嘟咕嘟喝了幾大杯,沒多久哥哥便倒地不起,症狀就跟他們一樣。”


    “咳,咳咳……”抽煙的墨白不知道是不是被嗆到了,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掐滅了煙頭,靠在院牆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看他今晚特別反常,也不好問什麽,便繼續說道:“之後外婆就煮了滾燙的水煮蛋,讓我拿著按照剛才我說的方法幫哥哥滾,我猶記得,當時我一共用了六枚雞蛋,滾得手酸的都抬不起來了,哥哥才幽幽轉醒……”


    “我隻知道這麽滾水煮蛋是用來驅寒氣的,難道是因為陶壇埋在茶花樹下,靠著井邊,浸入的寒氣太多,喝多了寒氣侵體才導致大家這樣的?”王鐵柱分析道。


    我不置可否:“具體原理外婆沒跟我說,我隻知道該這樣做罷了。”


    正說著,廚房那邊發出一聲驚叫,我們衝過去,就看到姬貝貝盯著腳下一地的碎雞蛋,慌張道:“我……我隻是想解剖一下,研究研究,沒想到雞蛋裏會有蟲子,透明的,很多很多,不斷翻滾……”


    “蟲子呢?”王鐵柱質問道。


    姬貝貝這才安靜了下來,盯著碎雞蛋看了好一會兒,根本沒有蟲子,蛋白沾了灰,蛋黃卻是發黑的顏色,根本沒有她所描述的蟲子。


    她尷尬的撓了撓頭:“可能是光線不好,我眼花了,不過滾了這個雞蛋之後,我感覺立刻有勁了,效果真好。”


    王鐵柱沒說話,迴去繼續做事,我心裏直打鼓,前後二十來分鍾,大家慢慢的全都蘇醒過來,我端著冷掉的雞蛋去院子後麵處理,王鐵柱收了剩下的茶花釀,姬貝貝幫著熱菜。


    我在屋後麵刨了一個坑,將雞蛋往裏麵扔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拿著一隻木棍,將其中一個雞蛋搗開。


    蛋白正常,蛋黃一散開,有些發黑的中心部位,一下子湧出十幾隻幾近透明的蟲子,翻滾了幾下,化為一灘水,滲透進了泥土裏。


    我愣了一下,隨即迅速的用木棍連續的將雞蛋戳開,每一個都是,姬貝貝沒有說謊,沒有看錯,這蛋黃裏麵的確有蟲子。


    蛋是王鐵柱家家養的草雞生的,再普通不過了,又經過水煮,即便原本有什麽,也被高溫殺死了,而如今蛋黃裏麵卻出現了這怪異的蟲子,隻能說明一點,這些蟲子是在人體上滾動的時候,吸收進去的。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太陽穴漲漲的,如果真是這樣,隻能說明一點,茶花釀裏麵有蠱蟲。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忽然想起來,外婆每年釀的茶花釀很多,我們自己喝的是茶花樹下埋著的,而給客人喝的,卻是保存在後院地窖裏的。


    為什麽要這麽區別?


    現在我隱隱的猜到了,那是因為,地窖裏的茶花釀是正常的,而茶花樹下埋著的,有蠱蟲。


    外婆竟然從小就給我和哥哥喝帶有蠱蟲的茶花釀,為什麽?


    她自己也喝,這就說明,她不是為了害誰。


    而且,當年我和哥哥偷喝茶花釀,哥哥倒了,我卻沒事,我貪嘴,比哥哥喝得更多,為什麽我沒出事?


    單純的是因為我的血毒,不怕這些蠱蟲嗎?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我將所有雞蛋搗碎,盯著那些透明的蟲子全部消失,然後埋上土,壓實,這才迴去院子。


    大家被這麽一折騰,吃了飯之後,全都懶洋洋的不想動彈了,明天一早還得出發迴學校,就都早早睡下。


    院子裏打掃幹淨,鍋碗瓢盆洗好,王鐵柱要迴去的時候,我跟了上去:“我去你家把哥哥的牌位請迴來。”


    王鐵柱點頭,我們一路往他家走,一開始兩人都沉默著,過了一半路程,他忽然開了口:“小茶,明年你就實習了吧?”


    “對,今年已經開始實訓,明年估計就要去醫院實習了。”我答道。


    “前些天我和族長去鎮上開會,上麵很關注我們蛟龍坡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建設問題,希望能以此拉動十裏八寨的經濟,並且特別關心這一片的安全衛生問題,可能明年要在我們寨子裏建一個綜合衛生所。”他頓了頓,看了我一眼,問道,“巫醫走了,咱們寨子裏就你一個學醫的,到時候你能不能迴來?”


    我一愣,腳步立刻頓住了:“你的意思是要我迴來管理這個綜合衛生所?”


    王鐵柱點頭:“我是有這個打算,還沒跟族長提,小茶,你別小看這個衛生所,規模可能比鎮醫院小一點,但是上麵關注,裏麵設施肯定會精心配製,還會從外麵引進醫務工作者,到時候十裏八寨的寨民都會來咱們寨子看病,要是經濟再搞起來了,你就是第一代元老,前途不可估量,我覺得你應該抓住這個機會。”


    這的確是一個機會。


    現在工作競爭太大了,醫院裏人才濟濟,想要成為在編醫生,要走很多彎路,如果綜合衛生所真的建起來了,第一批入駐進來的,就相當於直接端了鐵飯碗,公務員的級別。


    可是……我真的排斥迴蛟龍坡,這一迴來,很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小茶,我隻是提前知會你一下,讓你心裏有個數,你要是願意迴來,早點跟我說,我幫你安排。”王鐵柱真誠道,“如果你實在不願意也不會強求的。”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小茶,我希望你迴來。”


    月光皎潔,透的他目光灼灼,我心裏一凜,立刻別過頭去:“外婆在世的時候,其實是想我能走出這大山的,可能……我再想想吧。”


    ……


    哥哥的牌位被王鐵柱供奉在他的臥室裏,靠著西邊的牆壁,一張方桌,幾盤水果,香爐裏麵有些許香灰,今天早上我才給他發的信息,能做到這樣,真的很不容易了。


    “謝謝你王大哥。”我由衷的說道,然後點了三根線香,朝著牌位拜了拜,祈禱了一下,將一早備下的紅布罩在牌位上,準備抱迴家去。


    牌位並不大,木質很好,但重量有限,我並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但是令我意外的是,我竟然沒拿動。


    一旁的王鐵柱也是一愣:“怎麽了?”


    我沒說話,再次伸手,稍微用了點力氣,還是沒拿動。


    這下我便有些驚了:“拿不動。”


    王鐵柱也衝著牌位拜了拜,伸手來搬,他力氣還是挺大的,但是咬著牙使盡力氣也沒能挪動牌位半毫。


    我倆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誰在牌位底座下麵沾了膠水不成?”我張嘴便說道,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這不是在說粘膠水的是王鐵柱嗎?


    王鐵柱倒是坦蕩:“誰閑的沒事這麽做?我倒是覺得,可能是嘉彥想留在我這裏。”


    我剛想反駁,一側頭就看到臥室窗戶那站著一個人,嚇了我一跳。


    那人穿著一襲白衣,雙手環胸靠著窗口,眯著眼睛正盯著我們這邊,嘴角痞痞的勾著,像是在欣賞一出好戲似的。


    我頓時明白了過來,牌位搬不動,大多是這家夥搞的鬼,心裏有些生氣,但是嘴上卻順著王鐵柱的話說:“可能是哥哥怪我吧,覺得在你這裏過得好,那王大哥,還請你幫著照顧哥哥,小茶感激你。”


    “不用不用,嘉彥在的時候,我們相處的就很好,這是我應該做的。”王鐵柱顯然很高興。


    我告別他,隻身往外走,走了沒幾步,身側有風,氣不打一處來,便加快了腳步。


    “走這麽快幹什麽?”柳川南伸過頭來,幾乎是貼著我的耳垂說道。


    我用力推了他一下,還是不想說話,嘟著嘴往前走。


    “心眼小,腦子不夠使,我怎麽就被你這麽個一無是處的小丫頭吃的死死的?”他嘟噥著牽起我的手,我用力甩卻沒能甩掉。


    我埋著頭像頭牛一般的往迴走,目不斜視,他也不纏我,就那麽跟著。


    迴到家,大家都睡了,晚上溫度沒那麽高,男生多,睡我房間開空調,女生少,睡外婆房間吹電扇。


    之前被茶花釀折騰了那麽一會,幾個女生睡得很香甜,就是姿勢有些豪放,我下意識的迴頭去看柳川南,卻看到他並沒有跟過來。


    人弄哪去了?


    我轉身出去,看到他正站在院子裏。


    嗬,還挺紳士。


    看到他我又開始生氣,站在堂屋門檻後不出去,我倆就那麽僵持著。


    他站了一會兒,又去井台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的揪著茶花,我所幸一轉身迴房間,爬上床睡覺。


    可是哪能睡得著啊,滿腹的疑問解不開,又想著明早就迴學校了,總不能讓那家夥真的坐在井台上過一夜吧?


    把他惹毛了,受罪的還不是我?


    本來六個女生橫著睡在一張床上就很擠,我憋在最外麵,翻個身都容易掉下地,所幸便站起來出去。


    卻看到柳川南靠著茶花樹好像睡著了。


    我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彎下腰低下頭想湊近了看看他是不是真睡著了,卻沒想到他忽然抬起臉,對上我的唇輕啄了一下,我一愣神的功夫,他便抱著我躍上了牆頭。


    他坐在院牆頭上,我坐在他腿上,姿勢有些尷尬,他也不說話,頭就靠在我頸窩裏,唿出來的熱氣打在我的皮膚上,癢癢的。


    “柳川南你到底想幹什麽?大半夜的折騰我很好玩嗎?”我壓低聲音終究是抱怨道。


    他無奈道:“誰折騰你了?好心沒好報,我為了你的事也是傷透腦筋了,你不感激我還抱怨我,真是沒良心。”


    他總喜歡說我沒良心,當時我覺得這是他的口頭禪,但是很久以後當我明白這話裏麵所包含著的真正情緒的時候,才後悔不迭。


    “我怎麽沒良心了?你為什麽不讓我把哥哥的牌位請迴來?”我沒好氣道。


    “請迴來,讓那個墨白祭拜嗎?”柳川南反問我,“素昧平生,他拜什麽拜?又不是他老子的牌位。”


    “柳川南你這人怎麽這麽惡劣?墨白隻是覺得跟我哥哥長得像,有緣罷了,要是我我也會好奇。”這天底下跟自己長得能有八九分相似的人有幾個?


    “好,那你就等等看,這到底是緣分,還是孽緣。”柳川南也不跟我分辨,隻是抱著我坐在牆頭上。


    坐了一會,我隻感覺他身上越來越熱,唿吸也越來越急促,手也不老實,這兒捏捏,那兒摸摸,弄得我很不舒服,就忙著捉他的手了。


    到了後來我也煩了,便想著說些話轉移話題,說不定他還能放我下去,便問道:“柳川南,當年你是因為什麽原因被困在蛟龍坡下的?”


    “渡劫,失敗了,丟了好幾百年的修為。”柳川南言簡意賅,“這不,一千多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我皺了皺眉頭:“渡什麽劫?被天雷劈的外焦裏嫩的那種嗎?”


    他搖頭:“天雷沒來得及劈,我就栽了。”


    我心中疑惑,心裏又想著族長說的那個神話故事,便又問道:“那你被困在蛟龍坡下麵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麽異常的地方?”


    “你指的是哪方麵?”柳川南問我。


    “就是……比如說,感覺那裏還埋著什麽其他的東西,除了我母親和哥哥以外的東西。”我斟酌著問。


    他搖頭:“沒有。”


    我想了想,張口又問道:“那青綃呢?”


    他身體猛地一僵,手從我衣服裏拿出來,頭也從我頸窩裏離開,我背對著他,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但是心裏明白,我可能是觸到他的逆鱗了,心裏有點後悔。


    好一會兒,他忽然開了口:“小沒良心的,全忘了,曾經的快樂曾經的痛,怎麽就能忘得這麽幹淨呢?”


    “你天生就是我的克星,生來就是為了折磨我的,我認命。”


    “我也是賤,上一世還沒被折磨夠,這一世上趕著把自己送到你麵前,小茶,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


    他喃喃的一句接著一句,責備的語氣中,分明還帶著一絲寵溺,一聲一聲的抱怨讓我的心越來越軟,他這些感情是建立在他對青綃的深愛之上的,越是縱容我,越說明他曾經愛的深沉。


    莫名的,我甚至開始嫉妒起青綃來了。


    身體不由的就軟了下來,後背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忽然就覺得很安心。


    我倆就那麽相依相偎著坐在院牆頭上,就在我開始昏昏欲睡的時候,柳川南貼著我的耳朵冷不丁的說道:“來了!”


    我一個激靈坐直身子,他下巴朝著南邊點了點,我順著看過去,就看到一個身影輕手輕腳的出了門,朝著院門那邊走去。


    “墨白?他大半夜的不睡覺要去哪?”我小聲低唿。


    “跟上去不就知道了?”柳川南抱著我飛下去,遠遠的跟著。


    墨白走的很快,腳步很輕,身子有意識的隱在房屋樹木的陰影裏,一直往東。


    我不用走路,全靠柳川南帶,卻發現墨白在王鐵柱家院子外麵停了下來。


    其實這一路上,我腦神經也一刻沒停著,大半夜遮遮掩掩的在不熟悉的環境裏麵亂跑,說沒問題誰都不會相信。


    我有想過,墨白想要大白蛇皮,之前去跟族長交涉了一次,可能被拒絕,想要趁夜順手牽羊,雖然以他的家世我並不相信他會這麽下作,但是我真的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可是,顯然我想錯了。


    “他想幹什麽?”我隨口問柳川南,“王鐵柱家有什麽值得他深更半夜潛入的?”


    柳川南冷笑一聲:“他的意圖一早便表現的很明顯了,你猜不到?”


    我猛地側頭看著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麽:“你的意思是他想要我哥哥的牌位?”


    “那總不能是半夜潛進王鐵柱家,就為了給你哥哥上炷香,鞠個躬吧?”柳川南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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