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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迴頭想想,從一開始墨白查看外婆的床底,到後來提起哥哥,再到現在,這一係列的舉動,都驗證了柳川南的想法。


    我微微蹙眉,看向柳川南:“所以,之前你不讓我將牌位搬迴來,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墨白?”


    “我就是想讓你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以免你一錯再錯,吃了虧。”柳川南直白道。


    我們這邊說著,那邊,墨白依然站在院牆外麵,兩隻手比劃著,別人看不明白,我卻看著那些動作有些熟悉:“他這比劃的,怎麽感覺像是我外婆用蠱給人家治病的時候,做的驅蠱口訣呢?”


    “仔細看,這個墨白絕對不簡單,小茶,你以後要小心他。”柳川南一手摟著我的腰,一邊交代著。


    因為怕被墨白發現,我們站的有點遠,雙方又都找了比較偏的位置,所以根本看不清楚他具體在做些什麽。


    他比劃了一會之後,我們也沒看到他再有什麽實質性的動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了有五分鍾左右,我看到他朝著牆壁伸手,似乎看到了一個小黑點一閃而過。


    “那是什麽?”我問道。


    柳川南搖頭:“太快了,沒看清。”


    墨白那邊伸手往牆上用力一砸,像是懊惱,隨後他便抬腳,迅速的朝著我家走去。


    看來是無功而返。


    我抬腳便要去王鐵柱家,想要查看一下牌位的情況,柳川南卻拉住了我:“放心吧,我離開之前做了障眼法,隻有王鐵柱自己能看到那牌位,你現在將牌位帶在身上也不安全。”


    “我真的不明白,墨白要哥哥的牌位做什麽?”難道是做牌位的木料有收藏價值?


    他也沒見過我哥哥的牌位啊!


    柳川南卻鄭重道:“小茶,不僅僅是牌位,從一開始他出現在滇南,出現在你們學校,可能都是一個陰謀。”


    “他是衝著我來的,對嗎?”就連學校也不安全了嗎?


    “可能還不僅僅是你。”柳川南具體也說不清,“剛才那個小黑點,你覺得像不像是某種蠱蟲?如果是蠱蟲的話,你覺得這個墨白跟草九姑會沒半點關係?”


    我歎了口氣:“真是陰魂不散,以後我還是多多遠離他吧。”


    “不,小茶,你說錯了,你不僅不能遠離他,還要多跟他接觸。”柳川南分析道,“草九姑對你的信息應該是了如指掌,畢竟你對於這個社會來說,是公開透明的,而草九姑他們不一樣,他們本就隱藏在暗處,窺視著周圍的一切,你根本抓不到摸不著,但是現在有了這個墨白,就等於你們中間有了一個紐帶,你需要做的不是遠離,而是從他的身上找到線索。”


    柳川南說的很對,但是我有我的擔憂:“我本來就隻是個普通人,做事又容易帶情緒,要是露出馬腳怎麽辦?”


    “那就魚死網破,別怕,你不是還有我嗎?”柳川南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道,“欺負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慫,對付別人的時候,怎麽就蔫了?”


    我低著頭,轉了轉手上的骨戒:“因為我知道你不會真的傷害我,別人,我不了解。”


    柳川南牽起我的手,將骨戒遞到我的眼前說道:“我才剛剛覺醒三年,一直都在恢複期,需要定期閉關修煉,我的那些恩恩怨怨也得親自去了結,所以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小茶,你要懂得自保,這枚骨戒就是你的武器。”


    “可是這骨戒會射蛇毒,要是弄出人命怎麽辦?”巫醫之前說過,這裏麵的蛇毒很厲害,他還是從一些古書上麵偶然看過,且蛇毒量不大的時候,才救得了人,現在連巫醫都不在了,我也不敢輕易動用骨戒。


    “這蛇毒,你的血就可以解。”柳川南笑道。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上次苗仁軍被射中,判斷出是蛇毒,特地去找巫醫,結果……


    “以毒攻毒嗎?”我的血能殺死蠱蟲,但是我血毒,蛇毒也是毒,除了以毒攻毒,我想不出別的原因。


    柳川南搖頭:“哪有那麽多的以毒攻毒,以後你會明白的,現在不要問那麽多,還有,輕易不要讓人知道你血裏的秘密,很危險。”


    我雖疑惑,但柳川南不肯說,我也不強求。


    我現在是完全信任他了,也隻能依靠他。


    想到明早我就要迴學校了,忽然有些不想離開柳川南,便問道:“柳川南,那蛇皮的事情,你到底想怎麽處理?”


    “蛇類蛻皮的習性由來已久,一般的蛇每年要蛻幾次蛇皮,而隨著修為的增加,蛻皮的速度減緩,我能衝破蛟龍坡的桎梏,也算是一種金蟬脫殼,正是因為三年前的那場蛻皮我才覺醒了過來,通過蛇皮可以了解我身體的具體情況,以此抓住我的弱點對付我。”柳川南耐心的解釋。


    我立刻慌了:“你的弱點就在你的腰上是嗎?那天,那個刀國昌已經發現你腰上的秘密了,再與刀家寨的人碰麵,你一定得小心啊。”


    “我腰上的傷知道的人很多,這算是我的一個弱點,但是一般人想碰我沒那麽容易。”柳川南很自信。


    “那他們還研究什麽?”我問道,“你身上還有別的傷?”


    “哪來的那麽多為什麽?迴去吧,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別操心。”柳川南摟著我往迴走。


    夜,靜悄悄的,我一邊走一邊用餘光瞄他,心裏麵並不安定。


    聽他的意思,是想用那蛇皮做引子,引出刀家寨他的仇人,甚至不懼對方研究他的蛇皮找出對付他的方法,這人膽兒也太肥了吧?


    我們在一起這麽長時間,周圍都是有結界的,他一直將我送到臥室門口,親了親我的額頭才離開。


    我重新迴到床上,怎麽也睡不著,側身正好看到熟睡的姬貝貝,更是煩躁。


    姬貝貝喜歡墨白,那種不受自己控製的好感我能理解,雖然姬貝貝現在已經刻意遠離墨白了,但是真的能順利斷掉念想嗎?


    墨白不是好人,姬貝貝離他越近,將來受到的傷害可能越大,我到底該怎麽幫她?


    ……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了一下便準備迴學校,王鐵柱早早的送來一些蛟龍坡的特產,分給同學們,希望大家迴去給做做宣傳。


    大多數同學都欣然接受,結果分給金巧巧的時候,她卻一把將壓榨之後曬幹的茶泡扔在地上,上腳踩了兩下:“宣傳什麽宣傳,之前把茶花釀說的那麽好,結果差點要了我們的命,蛟龍坡的東西,我反正是不敢吃了,更別說宣傳出去害人。”


    “金巧巧,你不要也別踩啊,你懂什麽叫尊重嗎?”姬貝貝看不過去,上前理論道。


    我也跟著解釋,畢竟迴學校,金巧巧要是還這麽說,那對蛟龍坡的影響還是挺大的:“金巧巧,食物之間講究相生相克,過猶不及,茶花釀是個好東西,隻是不同的釀造環境,造成的品性也不同,昨天我家的茶花釀寒氣大了點,讓你們無故受了苦,我深感抱歉,但是隻是喝得量大了一點,隻要在控製範圍內,就不會出事的,並且別人家的茶花釀跟我家的也有區別,你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片,好嗎?”


    “你什麽意思啊,難道我冤枉你了嗎?”金巧巧咄咄逼人道。


    “昨天我隻喝了一口,身體並未出現大礙,你出事,怪你自己嘴饞貪杯,怪不得別人。”墨白忽然出口相幫,讓我們都大吃一驚。


    墨白在我們這群人中間的影響力還是挺大的,女生們大多喜歡他的顏、錢,他又是籃球隊的隊長,他發話,一般人都會聽的。


    金巧巧顯然也不想在墨白麵前留下個喜歡無理取鬧的名頭,便嘟囔道:“我不管,反正我這次受了委屈,不能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過去了。”


    “那這樣吧,等迴去了,抽個時間,大家再出來聚,算是我替小茶賠禮道歉了,可以嗎?”墨白說道。


    我趕緊打斷:“不,不用學長來請,這本是我惹的麻煩,這飯我來請。”


    “這可是你說的啊,不管我要去哪,點什麽,你都請,是嗎?”金巧巧伸手指著我說道,語氣中明顯帶著要泄憤的情緒。


    我當時便心裏有點沒底,金巧巧跟我是同級同專業不同班,是我們係的係花,家裏麵不僅有錢,關鍵是她爹手裏還有權,她發起狠來想宰我一頓,我可能得破產。


    姬貝貝立刻幫我說話:“喂,金巧巧,你什麽意思啊,又想狐假虎威壓人啊!”


    “是她自己先開的口,又沒種接招,沒底氣就別逞能啊!”金巧巧衝著我翻了個白眼,雙臂抱在胸前,一副瞧不起我們這群鄉巴佬的嘴臉。


    “時間不早了,我高數作業還沒做完,著急迴去,你們要約,迴去後單獨約行嗎?”大一小學弟出聲,這是在給我們找台階下了。


    “是啊,大家能一起出來玩一趟是緣分,出來玩出點小意外也是正常的,誰都不想發生這些事情,互相體諒一下就好。”


    “今天天氣看起來也不大好,悶悶的,早點走,別半路遭雨,山路不好開車。”


    ……


    大家七嘴八舌的催促著,有人已經率先爬到房車上去了,墨白也說道:“這天的確像是要下雷暴雨的樣子,趕緊上車吧,我可不想半路車子拋錨。”


    金巧巧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跺腳,轉身上車,我和姬貝貝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剛迴到學校就下起了雷暴雨,我和姬貝貝首先跑下車,站在宿舍門口,男生們一個個飛奔迴他們宿舍那邊。


    “嗬,這是在解釋還是討好?”姬貝貝看著車廂內,譏諷道。


    那時候,金巧巧正趴在車後座上,伸著頭跟墨白說著什麽,雨點太大,撞擊著房車頂,啪嗒啪嗒的掩蓋了人聲,聽不到金巧巧在說什麽。


    我也沒什麽興趣,拉著姬貝貝轉身往樓上去:“反正金巧巧心裏對我有怨,以她的性格,我怕是不會讓我好過,學姐你平時也避著她一點,省的引火燒身。”


    “我還怕她不成?”姬貝貝不以為意。


    ……


    大雨連綿了兩天,我的生活倒也平靜,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姬貝貝忽然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去實驗室一趟,我立刻趕了過去。


    那時候已經放學了,整個實驗室裏就她一個人,我到的時候,她正撥弄著培養皿裏麵的什麽東西。


    “學姐。”我走過去叫了一聲。


    她看都沒看我,隻是招招手:“小茶,你過來看。”


    我湊過去,從顯微鏡裏麵一看,大吃一驚:“竟然培養出這麽多。”


    顯微鏡下,培養皿裏麵一半的地方都分布著黑色的小點點,這是上次從喝了我的血的小白鼠身上取下來的細胞,被姬貝貝培養這麽長時間,竟然瘋狂分裂出這麽多。


    我心裏一邊擔心,一邊又覺得,數量多了,興許真的能研究出點什麽。


    姬貝貝卻歎了口氣:“對,之前是挺多的,我也很高興,但是這兩天不知道什麽原因,這些小黑點又開始急速的變少,我感覺它們並不是一個獨立的物種,它們的存在還需要另外什麽來支撐,可惜我不知道那是什麽。”


    “別的東西來支撐?”我一時間沒聽明白她的意思,姬貝貝脫口而出,“就跟這個世界有男人和女人組成是一個道理,男女人數要達到一個平衡,咱們人類才能好好的繁衍下去,如果男人急劇增多,女人數量卻越來越少,即便男人再多也沒用,沒有女人,他們的基因傳承不下去,相對應的,如果這些小黑點是公的,那麽它們就是在等待與它們所匹配的母的,如果等不到,它們也會慢慢消失的。”


    這個比喻簡直太形象了,一下子讓我明白了過來:“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幫這些小黑點找對象?”


    “對,找對象。”姬貝貝很認真的點頭。


    我頓時滿頭黑線:“那你知道去哪給它們找對象嗎?”


    “既然這東西是從小白鼠的身上解剖出來的,那就再從小白鼠身上找對象唄。”姬貝貝說著,指著對麵一排小白鼠道,“我特地跟導師申請了課題,但是我一個人做任務太繁重了,你不是剛剛實訓嗎,來幫我,就當是給自己練手了。”


    “你叫我來就是要我幫你解剖這些小白鼠?”我的娘啊,我這是造的什麽孽,這些小白鼠又是何其無辜?


    姬貝貝不知道那些小黑點是從我血液裏帶出去的,異常堅持:“別給你機會你還拿喬啊,不是哪一個同學都有這麽多的練手機會的,你別生在福中不知福。”


    我腦袋都大了,全身上下都透露著大寫的拒絕,但是姬貝貝卻異常堅持,直接將解剖工具往我手裏塞。


    就在我倆爭執不下的時候,姬貝貝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墨白打來的,她看了我一眼,有些猶豫:“小茶,你說我接還是不接?”


    我也拿不定主意:“你自己看吧,跟著你的心意走。”


    “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接似乎又有些不好。”姬貝貝嘀咕著,手指剛想去按接聽鍵,對方掛了。


    她抬頭苦笑著看著我:“得,不用糾結了。”


    話音剛落,我手機卻又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還是墨白打來的,姬貝貝糾結接不接墨白電話,是因為她之前自己說要跟墨白保持距離冷靜自己的,我又沒表現出她這樣的煩惱,不接反而有些不正常了。


    姬貝貝也催促我:“接吧接吧,說不定真有什麽急事呢?”


    我便接了起來:“喂,學長,找我有事啊?”


    我開的免提,那邊墨白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小茶,姬學姐跟你在一起嗎?我現在在小肥羊,有件事情要跟你們說,你能聯係她一下,一起過來一趟嗎?”


    “啊,學長,有什麽事情能電話裏說嗎?我們還在實驗室忙著,暫時走不開。”我找理由拒絕。


    “實驗可以待會做,我說的這事對你們的學業至關重要,還是當麵談比較好,我等你們,快過來啊。”


    墨白這麽嚴肅,關乎到我們的學業,我和姬貝貝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過去。


    到那邊,包間裏除了墨白,還有金巧巧,兩人已經點了一桌子菜,我們進去的時候,氣氛略微有些尷尬。


    真沒想到金巧巧會在,要早說了,打死我都不會過來。


    墨白心情倒是很好,端起果汁說道:“咱今天以果汁代酒,先慶祝一下再說別的。”


    我和姬貝貝一頭霧水,但還是抿了一口果汁,姬貝貝率先問道:“墨白,有什麽好事值得慶祝的?”


    “我說出來你們一定高興。”墨白開口,轉而看向金巧巧,“這事還多虧了學妹,要不然還沒這麽順利。”


    金巧巧衝著墨白笑了笑,轉而又衝著我和姬貝貝翻了個白眼,很明顯,她幫忙,是看在墨白的麵子上,卻沒想到墨白又拉上了我倆。


    我倆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添堵。


    姬貝貝完全忽視這個白眼,問道:“墨白,別賣關子了,你到底有什麽事跟我們說?”


    “這不是要國慶放假了嘛,市中心醫院手術室那邊需要幫手,想從我們醫科大這邊調兩個有臨床手術經驗,還有兩個有護理經驗的同學過去幫忙,這個機會千載難逢,”墨白激動道,“這個消息是巧巧告訴我的,她父親和我們係主任是老同學,巧巧給我們都爭取了名額,你們說是不是好事?”


    “這可真是大好事,我有臨床經驗,小茶有護理經驗,我們一定能勝任的。”姬貝貝也很激動,畢竟市中心醫院,就算實習也很難被分配到那邊去,更何況是進手術室,運氣好,還能目睹專家親自操刀,那可是拿錢都砸不出來的經驗啊。


    我估計是金巧巧首先得到了消息,爭取了名額,然後來找墨白獻殷勤,結果墨白卻死活拉上我和姬貝貝,金巧巧為了迎合墨白,隻得啞巴吃黃連。


    我雖然不想跟金巧巧待一起,但是這個機會又真難得,隻得咬牙答應了。


    一頓飯吃的難受至極,墨白和姬貝貝一直在討論他們僅有的臨床手術經驗,金巧巧不時的朝著我們這邊翻個白眼,筷子在碟子裏搗來搗去,卻幾乎沒送進嘴裏去。


    我心裏也是糾結,一個金巧巧不待見,一個墨白不是好人,他這麽殷勤的拉上我和姬貝貝,我總覺得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次去市中心醫院,還是得提起十二分精神來跟他們鬥智鬥勇。


    ……


    國慶七天,前三天都很順利,金巧巧根本就是打醬油的,在手術室裏站在一邊發呆放空,一出了手術室連忙就黏在墨白旁邊。


    而我們在手術室裏,最多的就隻能看,不可能讓我們親自上手。


    但是第四天醫院裏麵的病患一下子增多,畢竟是國慶七天小長假,親朋好友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很容易便喝多,酒駕出車禍的,喝酒引起心腦血管疾病發作的等等,醫院裏麵幾乎所有能用的上的人手都被安排了出去。


    那天我們一直忙到了傍晚,手術室那邊還排著好幾台手術,做化驗等等事情,簡單的,就交給了墨白和姬貝貝,畢竟他倆過來的時候,導師特地也誇了一通。


    我和金巧巧主要就是在病房裏和護士站兩頭跑,做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卻累的要命。


    大概是九點多吧,姬貝貝連環call將我催去了化驗室,激動的拉著我又蹦又跳的:“小茶,運氣爆了,真是爆了。”


    “爆什麽爆啊,你有事就說,我得盡快趕迴去,不然一會護士長找不到人會罵我的,到時候累死累活的沒把額外獎勵的五個學分掙到手,我腸子都能悔青了。”我焦急道。


    姬貝貝卻拉著我說道:“小黑點,我又發現小黑點了。”


    “什麽小黑點?”我一愣,繼而驚唿,“你是說……小,小白鼠那小黑點。”


    姬貝貝直點頭,我的心也跟著狂跳起來,怎麽可能?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異類,那些小黑點是我血液裏麵的秘密,這個秘密專屬於我,現在姬貝貝告訴我她又從別的生物個體上找到了相同的小黑點,這是不是說明,在這家醫院裏,有我的一個同類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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