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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七七與他離得很近,就這麽近近看著他,她努力掩去眼中的濕意,笑得微涼,“你以為我很想待在這嗎?”她走到阿箋麵前,對他說道:“阿箋是和我一道陪嫁進東宮的,你把她放了。”


    下一刻,南宮琰便解開了阿箋的穴道,“公主!”阿箋將她護到身後,不讓南宮琰再靠近她一分一毫。


    “我們走!”


    虞七七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出瑤光殿的門,沒有再迴頭看南宮琰一眼。


    “殿下,為何不跟太子妃說出實情?”楚裴鈺雖受了八十軍棍,可在牢裏休養了好幾日之後,他的傷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他看得出來,南宮琰沒有與她說實話。他眼裏的失落感,顯而易見。


    “她能早些離開就早些離開。”儀嬪的手段,方才在宮裏他已經見識過了,他不知道她會在虞七七身上使什麽樣陰險的手段,可肯定是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可虞七七和阿箋還沒走到東宮的門口,外麵就被從皇宮來的重兵圍住了。


    “太子妃這是要去哪兒啊?”宋高宦從那些重兵後麵走出來,慢慢走到她麵前,捏著嗓子問她。


    虞七七往後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看著他這副小人得誌的樣子,虞七七凝著他,彎起眉眼,“宋公公這是要做什麽?這裏是東宮,難道我連東宮的門都不能出了嗎?”


    “這門您還真出不來了。”宋高宦笑了笑,爾後鼻尖輕哼一聲,“儀嬪娘娘請您到皇宮裏坐一坐,您收拾收拾東西,與老奴去一趟吧。”


    “去宮裏坐一坐為何要收拾東西?”阿箋擰著眉,怒視著他。


    他這副小人得勢的樣子,實在讓人沒辦法好好正眼瞧他。


    “因為這一去,得去一個月,才能讓太子妃迴東宮。”宋官宦的眼裏,不僅有不屑,還有一絲狠意。


    “你說什麽?!”


    阿箋的脾氣不好,在他說完這句話的下一刻,她已經狠狠地揪住他的衣襟。


    “放肆!你敢對本總管動手?!”宋高宦麵露兇光,他怎麽說,也是司禮監總管,被她一個奴才就這麽揪著,他這臉上的光往哪放?


    虞七七閃爍的眸光怔了怔,“我與她素不相識,她為何要讓我在她身邊待上一個月?”


    “哪裏來的狗在本殿下的東宮外麵吠?”南宮琰一得到風聲,便趕了過來,頃刻間,人已經出現在了宋高宦麵前。


    阿箋見他來了,對著宋高宦冷冷地哼了一聲,這才鬆開手。


    “殿下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還想放太子妃走?”宋高宦臉上不慌不亂,仔仔細細捋好身前的衣衫。


    “我可沒答應父皇的條件,太子妃還真不能跟你進宮。”南宮琰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睨著他,氣勢凜然。


    “你想抗旨?!”


    察覺到他的異常,宋高宦往後一退,後麵的重兵立刻壓了上來,將東宮門口圍著死死的。


    “父皇的旨意,我從來沒有違抗過,違抗這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他總不會因為他就替虞七七求了一次情,就廢了他這個太子吧,在文武百官麵前,他也說不過去。


    虞七七就算是再遲鈍,也看出來了方才在瑤光殿裏,南宮琰為何執意要她離開,迴南詔也好,去西楚也好,無論她去哪裏,就是不要留在東宮,她總算是明白他真正的心意了。


    她記得他說過,有一次,因為他違抗了燕景帝的旨意,所以璿玉貴妃讓他在仁昭門下跪了許久,一直到璿玉貴妃去世這麽多年,他都一直牢牢記著她的囑咐。可想而知,這麽多以來,他都沒有違抗過燕景帝的旨意。


    “既然太子殿下執意要抗旨,那就別怪老奴不客氣了!”這是宋高宦最想見到的場麵,也是儀嬪最想見到的場麵。


    “今日說什麽,你都別想將人帶走!”霎時間,南宮琰的身後,也跑出了許多禦林軍,是楚裴鈺從東宮裏帶出來的。


    “不,我跟他進宮!”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僵持不下的時候,虞七七從他身後站了出來,厲聲說出這句話。


    “你...你都不知道她為何要讓你進宮,你亂答應什麽?!”南宮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往迴拉。


    虞七七抬起頭,方才的鋒芒逼人褪去了一些,笑著與他說道:“南宮琰,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了,不必為了我違抗你父皇的旨意,這樣璿玉貴妃在九泉之下怎麽能安寧?”


    南宮琰深邃的眸光滯了滯,他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咽了咽喉間的幹澀,“可你這一去,定會受到不少折磨。”


    “反正我在這東宮裏也受了不少折磨,殿下不必擔憂我。”難得的,她在這種關頭上,還有心情與他打趣。


    南宮琰被她逗得笑出聲,可這聲笑聲裏,卻蘊了無盡的苦楚。


    “可是...”


    “怕什麽,她又不是留我在她身邊待一輩子,隻需一個月我就能迴來了。”虞七七打斷了他的話,竟搶先寬慰起他來。


    爾後,她往前再走近一步,俯到他耳邊,悄悄說道:“眼下最要緊的是,殿下你不能就這麽白白上了他們的當。”


    她的手,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那一刻,南宮琰的心,痛得厲害。說來也是可笑得很,他身為東宮的太子,位居九五之尊,卻護不住一個此時想要護住的人。


    “太子妃,走吧。”


    見南宮琰的臉色沒有方才那麽針鋒相對,宋高宦才敢從那些重兵身後走出來。


    “公主,公主!”


    阿箋要追上去,被那些人攔了下來。


    虞七七迴過頭看了她一眼,見她急得眼淚都要掉了下來,急忙安慰她,“阿箋迴去吧,在東宮裏等我迴來。”


    她如同那個在南詔樹林追著獵物跑時的那個樣子,坐在烈馬上迴過頭囑咐她,讓她好好留在原地等她,等她凱旋歸來。


    那個樣子,一點也沒變。


    說完,她又看了南宮琰一眼,臉上露出明亮動人的笑意。這還是南宮琰第一次覺得,她有這麽迷人的時候。


    “公主!”


    阿箋的眼淚,掉了下去,她想要掙脫掉那些拉住她的重兵,可越掙紮,他們就抓得越緊。


    楚裴鈺跑上去,將她從那些人手中拉迴來,護在懷裏。


    晏世卿被慶俞接迴質子府後,整個人就一直魂不守舍。聽慶俞講,是宮裏一位叫儀嬪的娘娘將他救了。


    可他與她素未謀麵過,為何僅憑父親的一封書信,她就答應父親的請求?他越想,心裏越不安。


    問慶俞,慶俞也說不知情。


    寧深遠開口寬慰他,“別多想了,興許是你父親與那位儀嬪娘娘有什麽交情,所以她才答應你父親的請求。”


    晏世卿一迴到質子府,他便過來看他了。


    他迴過神色,朝他笑了笑,“方才在迴來的路上,慶俞跟我說這段日子你也幫了不少忙,世卿謝過寧兄的相助。”


    “這些都沒什麽,你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我也不能就這麽眼睜睜看著。”寧深遠擺了擺手,他不過是傳個話而已,做的那些委實不算什麽。


    “終歸是肯出手相助的。”


    晏世卿的眼裏,透滿了感激。在這異國他鄉裏,能遇到這麽一位知己,他這趟燕京也沒白來。


    寧深遠知曉他這幾天在東宮裏不好熬,與他說了一會話,讓他好好歇息後,便也迴了他的伯爵府。


    當晚,宋高宦前腳剛走,沈非鴻便來到了南宮琰的承和殿裏,此刻的他,正愁眉苦臉著。


    “我聽說,儀嬪找你進宮了?”沈非鴻一坐在他麵前,便立刻開口問他。


    “皇叔,您收到的消息未免太遲了些。”南宮琰沒抬頭看他,隻低頭沉吟著,臉色不太好看。


    沈非鴻身子一緊,立刻傾身問他,“她找你進去說什麽?”


    南宮琰的心思全在虞七七身上,也不知她這會兒到了哪裏,有沒有到儀嬪的良禧宮裏,她會受到什麽樣的折磨,她在那裏麵待著,該有多煎熬。


    “你倒是說話啊!”久久的,都未見他開口說一句話,沈非鴻斥了他一聲,往日裏,他最在意的應該是他母妃的事才是,此刻也不知道著了什麽魔,竟變得這麽恍惚。


    南宮琰擰了擰眉頭,這才抬起頭來,“我被她算計了。”


    “什麽?被她算計了!”這下,沈非鴻更坐不住了,整個人幾乎要跳起來,那雙圓乎乎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你做事向來沉穩,這迴如何會弄成這個樣子?”就連他,都被他使計從牢裏救出來了,這迴怎麽還在陰溝裏翻船了呢?


    沈非鴻實在是想不通。


    “皇叔可想知道為什麽?”見他一副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南宮琰的抬了抬眼眸。


    “我自然想知道!”沈非鴻立刻迴他。


    “她最是了解父皇的心思,便使了魅惑人的伎倆,來迷惑父皇,我什麽都沒打探到,父皇就趕到了。”


    他說得很隱晦,希望沈非鴻能聽明白他的意思。


    “魅惑人?她勾引你?”一想到儀嬪都那把年紀了,還勾引都能當她兒子了的南宮琰,他就渾身不得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皇叔這日日混鳴玉坊的功夫看來不是白練的。”南宮琰十分淡然的,說出這句話來,可那張臉,卻仍舊是愁眉苦臉的,也透著顯而易見的失落感。


    “難不成,她沒勾引你成功,你還不高興了?”沈非鴻斂了斂眸,很是認真地問他。


    “您在胡說些什麽?!”


    一聽他問完這句話,南宮琰臉上的淡然立刻就褪去了大半,“您都這把年紀了,怎麽竟還能想出這些東西來?!”簡直為老不尊,為老不尊!


    “那你為何這麽一副十分失落的樣子?”他當然知道,自己不該問這句話,可打從他一進來,他就這副樣子,又聯想到他方才說的話,他不免會想歪。


    “那是因為,七七她被宋高宦帶進宮了,儀嬪要讓她在她身邊待上一個月。”他正為虞七七的事苦惱著呢,沒想到就被他給打斷了。


    聽他這麽一說,沈非鴻立刻就閉嘴了,不過他轉念一想,“你不是一向不喜歡你那位太子妃嗎?此刻看來,你對她還挺上心的嘛。”


    “她是因為我才卷進這場算計裏的,我對她上心是應該的。”南宮琰語氣涼涼地駁了他一句。


    “嗯,好吧,太子殿下說的都對。”沈非鴻不想再拆穿他,隻好順著他的話往下接,離開之前,他囑咐他一聲,“若你真的擔心她,何不去請太皇太後幫這個忙。”


    說到底,她是燕景帝的母親,說什麽都不會違抗她的意思。


    “我知道了。”


    他的建議,並沒有讓南宮琰太過開朗,進宮去求太皇太後,他早就想到了。隻是近來太皇太後的身子不太好,他不想再去給她添堵。


    “有什麽想讓我幫忙的,讓楚裴鈺來找我也行。”見他仍舊高興不起來,沈非鴻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出了這句話。


    見南宮琰點了點頭,他這才從他的承和殿裏離開。


    虞七七一跟宋高宦進到宮裏,就被他帶到了良禧宮中。儀嬪正撫著懷裏的黑色狸貓,坐在長椅上,等著她的到來。


    “我見過你,那日在後花園裏。”一見到她,虞七七便想起來了,就是在那日,她迴去之後便中了巫蠱。


    “巫蠱是你給我下的?!”一想到這裏,她眸光一閃,立刻厲聲問她。


    儀嬪笑了笑,起身走到她麵前,迎麵而來的,是一陣濃鬱的香氣,“不愧是聰慧,難怪這麽討殿下的歡心,他寧願違背皇上的意思,也要護著你。”


    虞七七掩了掩鼻,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她原以為綠吟身上的香氣算濃的了,沒想到儀嬪身上的更濃,“你哪裏看出來我討南宮琰的歡心了,他明明最是討厭我。”


    她說完,又咳了幾聲。


    “他若是討厭你,就不會急著趕迴去,讓你從東宮離開了。”儀嬪凝著她,那雙眼睛裏透著妖魅,讓虞七七不敢與她對視太久。


    “你,你這香有問題...”隻與她對視了一會,虞七七便覺得頭暈暈的,腳底也變得輕飄飄的,站不穩。


    “來人,太子妃累了,把她帶下去歇息吧。”儀嬪勾了勾眉眼,吩咐站在一旁的宮女。


    “是。”


    有兩個宮女走上,扶住她。虞七七搖了搖頭,想要掙脫開她們的手,可是身上卻一絲力氣也沒有。


    “太子妃來都來了,就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了。”儀嬪笑著,轉身朝自己的藤椅走去。


    “那我也要搏一搏!”突然,虞七七掙脫開那兩個宮女的束縛,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朝她的身後刺去。


    儀嬪雙眸一閃,立刻躲開她朝她刺來的匕首,伸手用力一拂,她整個人便往後倒去,“性子當真是烈啊,不知接下來這一個月,你的性子還會不會像此刻這般這麽烈?!”隻一眼的功夫,儀嬪已經來到了她眼前,用手緊緊擰著她的下顎,逼視著她。


    “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在來之前,她就準備好了這把匕首,大不了與她同歸於盡,可此刻,看來是行不通了。


    “放心好了,本宮不會就這麽輕易讓你死,這樣就不好玩了,你說對不對?”她柔聲說著,可擰著她下顎的手,卻在用力收緊,鋒利的手指甲刺進她細嫩的肌膚裏。


    虞七七的眉間,漸漸沁出一層熱汗來,眼睛開始變得模模糊糊的,可腦仁卻被下顎上傳來的這股刺痛感刺得生疼。


    她無力地抓著她的手腕,掙紮了兩下,便暈了過去。


    “好了,將太子妃帶下去吧。”儀嬪拿出錦帕,擦了擦染了血的手,意猶未盡地說道。


    “是。”


    那兩個宮女如今牽了線的木偶,沒有一絲神情,她說什麽她們便做什麽。


    一整晚,虞七七都在緊緊蹙著眉頭,她在夢裏,又瞧見了一大片的鮮血,那些血朝她潑來,將她全身上下也都染得紅紅的,她伸出五指,瞧了瞧,越瞧心底的慌意就越濃,“不,不是我殺的,他們不是我殺的...”


    她躺在床上,嘴裏喃喃說著,身上,被汗水浸透了。


    儀嬪正笑著,往香爐裏添香片。香氣太過濃鬱,她懷裏的狸貓撲騰了一下,從她懷中跳下去,不知道躥到了哪個角落裏。


    “睡吧,睡久一些。”儀嬪慢慢走到她的床前,伸手撫上她小巧的臉頰,這張臉真是討人喜歡,就是嫁錯了人。


    “不,不要,別碰她,別碰她!”


    天微微亮時,楚裴鈺聽到了從承和殿裏傳出來的聲音,他急忙推開殿門衝進去,見到南宮琰正坐在長椅上,額角上全是冷汗。


    他沒迴軟榻上睡,一直就這麽坐著,後來到了後半夜,興許是不小心睡了過去,這才又做了一個噩夢。


    “殿下,您可還好?”楚裴鈺拿起他的汗巾,替他擦了擦臉。


    “你說她在良禧宮裏會不會出事?”那個夢,一直在南宮琰的腦海裏迴閃著,讓他的眸底蒙上一層心慌。


    楚裴鈺拿著錦帕的手滯了滯,眉眼間間也拂過一陣心疼,“太子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他依舊低著頭,讓人瞧不出他的喜怒哀樂,“可是,那個儀嬪那般心狠手辣,她就算是沒事也一定會沒了半條命,我之前那樣待她,她為何還要為了我鋌而走險?”


    南宮琰抓著桌沿的手抖了抖,迴想起自己曾經對虞七七做過的那些事,心底的愧疚,愈發濃鬱起來。


    “對啊,卑職也想問問太子妃,她為何心甘情願那麽做?...”楚裴鈺也低著頭,輕聲說出這句話來。


    “你去,告訴皇舅,讓他暗中查查儀嬪的身世,還有她嫁給父皇之前的那些事,此刻她的心思全在七七身上,定會疏忽掉這一步棋。”頃刻間,南宮琰抬起頭來,沉聲與他說道。


    如今這種困境,不能搶奪,隻能智取。


    隻要他抓住了儀嬪的弱處,就一定能將她扳倒,等她的那些髒事醜事都公布於人前,就算是燕景帝想庇護她,也庇護不了。


    “是!”


    楚裴鈺也想盡快救出虞七七,此番一聽到他的話,當下領命退了出去。


    南宮琰靠到長椅上,頭往後仰,雙眼裏,失去了黯淡,昨夜沈非鴻來的時候,他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他想起昨夜自己的那副樣子,當真是六神無主了,他還從來沒有那個樣子過,就因為虞七七離開之前看他的那個眼神。


    “殿下,您怎麽不迴床上躺著?”綠吟身上披了一件薄衫,便匆匆趕到他麵前來,臉上透著擔憂。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來做什麽?”南宮琰隻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對她表現出太多的喜意。


    “今日我一醒來,就聽說太子妃讓宋公公帶進宮裏了,心裏擔心,便想要問問點點,順便看看殿下怎麽樣了?如今我連來都不能來了嗎?”


    她的語氣十分嬌柔,可卻用錯了時機。


    南宮琰不耐煩地甩開她朝他伸來的手,“你把自己的身子養好就行了,太子妃的事,我的事,都用不著你憂心。”


    話裏的淡漠疏離,再次讓綠吟怔了怔。


    “可是,妾身也想像從前那般,替殿下分擔一些憂心事。”她低頭,抹了抹眼角的淚,讓人看著十分心疼。


    “我累了,要歇息了,你也迴去歇息吧。”南宮琰從長椅上站起來,背對著她,沒有再看她一眼。


    綠吟整個人呆在原地,她原以為虞七七不在東宮了,南宮雅對她的臉色會好一點,如今看來,簡直是雪上加霜。


    “那,妾身先告退了。”


    綠吟隻能哽咽著聲,從他的身後離開,她心裏明白,此刻若是再胡攪蠻纏,才是真的愚蠢。


    等她走遠後,南宮琰才轉過身子,怔怔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像以前那般?婉娘,你我真的還能迴到像以前那般的日子嗎?”


    他笑,笑得很苦澀。


    他的母妃離世之後,是她一直陪在他身邊,陪著他吃了許多苦,他不過向父皇妥協,娶了虞七七,她怎麽就能對他變心了呢?


    可他有反抗過,真的有反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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