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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儀嬪勾起一雙妖魅的眸子,打量著他,“這是什麽東西?”她沒拿過他手裏的書信。


    “我家王爺是南詔晏王府裏的三王爺,如今我家世子被太子殿下困在東宮裏,王爺寫了一封書信,叫奴才交給您,求您救救我們家世子爺!”


    慶俞緊緊低著頭,話裏透滿懇求。


    “晏褚然?”


    突然,儀嬪的撫著黑色狸貓的手猛地收緊,揪痛了它,它痛苦的尖叫一聲,從她的懷中跳下。


    慶俞的眉頭一緊,急忙應聲,“正是!”


    一得到他的迴應,儀嬪朝他伸手,使出內力,“咻!”地一聲,將他手中的書信拿到手裏。


    書信上落下的,是那個人熟悉的字眼。


    她的手,顫了顫,有幾滴淚水猛地掉落下來,滴落到信紙上,她急忙用手抹去...


    “世子被困在東宮裏多久了?”


    儀嬪坐起身子,厲聲問慶俞。


    慶俞在地上跪著,聽到她問話,立刻迴她,“已經有六七日了!”


    “你下去吧。”


    緊而,便讓他退了下去。


    慶俞頷首應承,不敢再多問什麽。


    宋高宦過來的時候,那封信已經被她燒得連灰渣都不剩了,那隻黑色狸貓躲在殿外的角落裏,不敢再跑進殿裏。


    他勾了勾細長的眼眸,慢悠悠走進殿裏,“這是誰又惹娘娘生氣了?”


    “明日,你替本宮跑一趟東宮,告訴南宮琰,本宮知道他母妃當年死因的真相,讓他進宮來找我,但有一個條件,他要先放了晏世卿。”


    儀嬪躺在藤椅上,微微闔著眸子。


    宋高宦擱置在她手腕上的手一滯,細長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娘娘什麽時候關心起晏世卿來了?”


    儀嬪蹙了蹙眉,“宋總管問得未免太多了吧?”


    “老奴不過就是多問一嘴。”她的手光滑細嫩,他正摸得愛不釋手,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想惹她生氣。


    這下,她臉上的厲色才稍稍褪去一些。


    宋高宦低下頭,聞了聞她的手背,眉眼悉數勾起,臉上是一副享受的模樣。


    綠吟在殿內躺了一整日,都未等來她的太子殿下。玲瓏喂她喝藥,她也不肯喝下去。


    終於,在她打翻第七碗湯藥後,南宮琰從外麵走了進來,帶著滿身的戾氣,“本殿下聽說,你不肯喝藥?”


    她一打翻一碗湯藥,就有內侍跑去給他遞消息,說婉娘娘不肯喝藥,這血也一直斷斷續續流著。


    “殿下,殿下,您終於肯來看妾身了...”綠吟一見到他的身影,急忙從軟榻上跑下來,又是沒穿鞋,她的腳,踩到了地上的藥碗碎片,那些碎片,割裂了她的腳底,她隻跑了兩步,便摔了下去。


    她抬起頭,那雙水眸裏全是淚水,小臉比前兩日更蒼白了,她朝他伸出手,“殿下...”


    南宮琰站在原地,許久後,才朝她走過去,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我有沒有說過,以後不許不穿鞋就下床。”


    他低眸,話裏是熟悉的語氣,眼裏,卻隱隱透著那麽一絲淡漠疏離。


    她咬了咬唇,一副知道錯了的模樣,“妾身太過憂思殿下,一時太過心急,這才忘了穿鞋。”


    “這下好了,心口上,手上,腳上都是傷,湊齊了。”他揶揄她一聲。


    “噗呲——”綠吟將頭埋在他肩上,發出了悅耳的笑聲,還輕輕打了他一下,“殿下您還打趣妾身。”


    將她放到軟榻上後,他低下頭,默默幫她處理傷口,一句話也不說,綠吟凝著他,眼裏布滿柔情。


    “七七是我的太子妃,日後我想好好待她,你可願意我這麽做?”替她包紮完傷口後,他抬起那雙冷冽的眼眸,開口問她。


    綠吟的柔情凝滯在眼裏,“殿,殿下在說什麽?”


    “日後我想好好待七七。”


    他這般認真的樣子,綠吟以為自己看錯了,過了許久後,才揚起唇角迴他,“殿下早就該這麽做了。”然後,她握住了他的手,“妾身一直希望殿下能夠和太子妃好好相處,萬不可為了妾身傷了你們二人的感情。”


    “那就好。”


    他伸手,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裏。


    綠吟笑著,可心底裏,卻全是慌意。


    虞七七也在床上躺了一整日,南宮琰說等她醒了再用膳,昭娘便一直沒進去打擾她。


    她一直在門口守著,夕陽落下之後,殿裏才傳出動靜聲,虞七七打開了殿門,“昭娘,扶我到院子裏坐一坐。”


    她的臉色很憔悴,看起來這一日睡得也很不好。


    昭娘怔了怔,片刻後才迴她,“好,好。”她趕忙扶著她,下了台階。


    瑤光殿的院子裏,她自己中了很多花和果樹,她剛嫁入東宮的時候,沒人和她說話,她也不敢動不動就偷偷溜到外麵,便自己在院子裏種起花苗果苗來。


    但她最愛的,便是這一棵石榴樹。隻可惜,這棵石榴樹還是棵樹苗,還沒辦法結果子,她在南詔最喜歡吃的果子,便是石榴。


    來了燕京城後,便沒有再吃到過了。


    昭娘見她站在那棵石榴樹前久久都不肯挪步,去搬了一張靠椅過來,讓她躺在上麵。


    她躺著躺著,不小心睡著了。


    昭娘急忙跑迴殿內,尋了一張薄毯,要拿出去給虞七七蓋上,正要邁出殿門的腳又收了迴來。


    南宮琰已經虞七七從靠椅上抱了起來,往她的內殿走來。


    “殿下!”她臉色一駭,趕忙讓到一旁。


    南宮琰隻瞪了她一眼,便抱著虞七七繼續往裏走,他沒在長歡殿裏待多久,便來了她的瑤光殿。


    “太子妃今日用過膳了嗎?”他開口問她。


    昭娘站在一旁,唯唯諾諾迴著,“還,還沒有。太子妃一直躺在榻上,奴婢沒敢叫醒她。”


    “去備些清淡的膳食過來。”


    南宮琰伸手拂上她的眉頭,她的雙眉還緊緊蹙著,一看就是睡得不安穩。


    “難道是,又做噩夢了?”他拂著她眉心的手,落得稍稍重了些,突然,虞七七睜開了雙眼,一把打開他的手,眼裏透著厭惡,“別碰我!”


    南宮琰的手滯了滯,爾後便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一般,開口對她說道:“既然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


    “拿走,我不吃!”


    她在跟他賭氣,也在跟自己賭氣。


    “乖,你已經一整日都沒吃東西了,我喂你。”他從昭娘手裏拿過一碗清粥,舀了一勺要喂她,她將臉側過一邊去,沒有理他。


    舉得累了,南宮琰隻好將盛滿清粥的勺子重新倒迴碗中,“我知道,婉娘那天夜裏刺的那一劍,是她自己動的手腳。”


    一聽他說完這句話,頃刻間,虞七七轉過臉來一動不動看著他,爾後,眸光又涼了下去,“即便是你知道真相,你也會慣著她,由著她來,是嗎?”


    “我想查出我母妃當年的死因,所以隻好將計就計。”他的麵色看起來很坦然,並瞧不出一絲端倪。


    虞七七眸光間生出一絲審讀,“什麽死因?”


    “當娘我母妃被人下了巫蠱,出現幻覺才不小心落入荷池中,所以,我想查明當年的真相。”


    南宮琰凝著她,眸光深了深,可眸底,卻布滿了無奈。


    “你放心好了,晏世卿他沒事,人正好好的關在牢裏,不出這幾日,我便會將他放了。”


    他繼續開口,與她解釋了一聲。


    虞七七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你把他當誘餌?”


    “你先把飯吃了,行嗎?”他承認,他確實將晏世卿當做這個陷阱裏的誘餌,如同把幼獸當做母獸的誘餌一般。


    可是,他不想她誤會他,他真的隻是想查明當年的真相。


    “就算是為了你在南詔的阿爹阿娘。”沒辦法,他知道,她最在乎的便是她的阿爹阿娘。


    凝著他片刻後,虞七七才張開嘴,讓他一點點投食自己,可是,那個夢一直繚繞在她的心頭間,揮散不去,尤其是在他提她阿爹阿娘的時候。


    見她乖乖吃完,南宮琰的唇角才微微上揚。


    第二日,宋官宦去到東宮裏時,聽宮人們說,太子妃這幾日身子不適,太子殿下正在她的寢宮裏陪她。


    難不成,這二人的關係,真的變好了?


    那日他聽顧夏說的時候,還不信,這會兒看來,太子殿下倒是真的轉性了嘛。


    “宋總管過來,可是父皇有什麽事要吩咐?”他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似的,來到宋高宦麵前。


    宋高宦朝他微微頷首,“這迴不是皇上,是儀嬪娘娘想要找殿下,說是有一件十分要緊的事要與殿下說。”


    南宮琰睨著,眸光帶著審讀,“儀嬪娘娘?可我與她素來無任何交往,她能有什麽要緊的事與我說?”


    “事關璿玉貴妃生前的事。”他低著頭,隻沉沉透露了這一句。


    “你說什麽?!”


    南宮琰身子一閃,人已來到了他麵前,他伸手揪起宋高宦的衣襟,眼神猙獰可怖。


    果不其然,看出他的變化後,宋高宦的眼神變得陰險起來,“但娘娘有一個條件,讓殿下放了晏質子。”


    “哼!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他慢慢,鬆開了他的衣襟。


    “老奴既然肯來幫儀嬪娘娘傳話,難道,殿下還需懷疑這份誠意嗎?”宋高宦低下頭,捋了捋被他抓皺的衣襟。


    “好,我跟你進宮。”凝著他思慮了許久,南宮琰才答應下來。


    “既然如此,殿下也需表達自己的誠意才行啊...”宋高宦抬起頭,不忘提醒他。


    “來人,去放了晏世卿。”南宮琰叫了身邊的一個侍衛,去地牢將晏世卿放出來。


    “是。”


    侍衛領命,退了下去。


    宋高宦是個老奸巨猾的,立刻也派了身邊的一個小太監,讓他跟去看看。


    “宋總管果真是個心細的。”南宮琰忍著心底的怒火。


    “謝殿下謬讚。”他很不要臉的,接下了他的話。


    晏世卿確實隻是被關在地牢裏,身上一處傷痕也沒有,唯獨臉色有些憔悴,人也消瘦了許多。


    見到他從東宮安然無恙走出來,慶俞懸了好幾日的這一顆心,總算是平安落下。


    小太監迴到宋高宦身邊,低聲與他說了幾句話,他這才讓南宮琰隨他進宮。


    剛踏入良禧宮的殿門,他便聞到了一股香味,隨後,殿門也被人關了起來。殿內,光線昏暗。


    “太子殿下果然夠有膽識。”儀嬪從珠簾後麵走出來,身上隻著一縷薄衫。


    見到她這身打扮,南宮琰皺了皺眉頭,“儀嬪娘娘都這把年紀了,難不成還想與我玩這種魅惑人的把戲嗎?”


    儀嬪輕笑了兩聲,眉眼間的妖媚隨著笑意顯露得也跟著濃鬱了幾分,“不愧是璿玉貴妃生的,說話就是這麽一針見血。”


    她的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脖頸上。


    “娘娘若是不守誠意,我便先迴去了。”殿內的香氣,愈發濃鬱起來,南宮琰的心口,已經隱隱有點不舒服。


    “殿下急什麽?既然來都來了,何不等我說完了再走?”她的手,慢慢沿著他的脖頸探了進去。


    南宮琰急忙躲開,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她的臉色立時慘白了幾分,“還請娘娘自重!”


    “你母妃當年中的巫蠱,是我下的。”她睨著他,輕笑說出這句話。


    “果真是你?!”


    他抓著她的手加重了力道,眸光裏的狠戾顯而易見。


    儀嬪帶著魅惑的雙眸細細凝著他,一點點靠近,在他耳邊低語,“巫蠱是我下的,可真正害死她的,卻另有其人。”


    南宮琰的心口一緊,厲聲質問,“誰?!”


    突然,良禧宮的宮門被人一腳踹開,門口,一抹明黃色的衣衫晃入了南宮琰的眸底,儀嬪急忙開口大喊,“皇上,您救救臣妾...”被嚇到的一張風韻猶存的臉上,落下了兩行淚水。


    “逆子!”


    燕景帝急忙邁開腿走出去,一腳踹到南宮琰身上,他往後退了幾步。


    “殿下他不知道怎麽了?今日硬要闖入臣妾的寢宮中,要,要對臣妾做出那種不堪入目的事。”


    儀嬪哭哭啼啼,朝他哭訴著。


    “真是敗壞門風,敗壞門風!虧你還是這燕京的太子!”她的這番話,將燕景帝心裏的怒火燃得更盛了,他連著踢了南宮琰好幾腳。


    南宮琰跪在地上,無聲地承受他這幾下毒打。


    燕景帝的臉都氣白了,兩頰上的肉抖動得厲害,以前就算他再怎麽生氣,都沒有親自動手打過他。


    “父皇以為自己看到的,便是真的嗎?”南宮琰抬起頭,眸光裏沒有一絲悔意,隻有怨恨。


    “那你明知這裏是深宮後院,為何還要孤身到這來?!”燕景帝厲聲問他,恨不得將他一口撕碎。


    他還嫌南宮皇室的臉被他丟得不夠多嗎?!


    “那您怎麽不問問儀嬪娘娘,為何要穿成這樣?她這良禧宮裏的宮人,為何恰好在此刻一個個都不見了?”南宮琰咬著牙,駁斥他的話。


    儀嬪眯了眯眸子,眸間的驚惶無措感更濃,“皇上,方才臣妾正躺在軟榻上歇息,便讓宮人們都退了下去,誰知太子殿下一進來,不由分說便扯上臣妾的手,硬要將臣妾往內殿裏拉。”


    突然,她抹去臉上的淚水,話裏帶著硬氣,“本宮還想問問太子殿下,為何無緣無故要闖入本宮的寢宮來?你可別說你是走錯地方了?”


    “儀嬪娘娘真是演得一手好戲。”


    這下,南宮琰無話可說。他什麽都算到了,唯獨算不到儀嬪會對他使出這樣的計謀,她最是能抓住燕景帝的心思。


    “逆子!”


    燕景帝氣上心頭,又狠狠踹了他一腳。


    “來人,將這個逆子帶下去,直接押入天牢,等候發落!”燕景帝的眼裏滿是怒火,一張臉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慢著,皇上,此事不宜聲張出去,還是悄悄放了殿下的好,臣妾,臣妾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儀嬪說著,眼睛又紅了一圈。


    燕景帝於心不忍,“朕怎麽能讓愛妃受此委屈?”


    “若是,若是皇上真的想替臣妾討迴個公道,臣妾想讓殿下的太子妃進宮來陪陪臣妾,這樣,也好借機消除了這一場誤會。”她輕輕啜泣,十分委屈的說出這些話來。


    “你讓七七進宮來作甚?”燕景帝凝著她,不知她話裏的意思。


    “皇上也知道,臣妾膝下無兒無女,這宮裏的日子過得久了,自然是有些煩悶。太子妃嫁入皇室後,我曾在宮宴上見過她幾麵,我越瞧她,越是喜歡。”她說完,悄悄看了南宮琰一眼。


    “不行!”


    南宮琰心口一緊,立刻迴絕她的要求。他想起來虞七七上次中的巫蠱,便是她下的。


    這後宮之中,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會這種陰毒的伎倆。


    “住口!犯了錯還不知悔改!”他一出聲,立刻被燕景帝大聲嗬斥。


    “殿下請放心,我不過是請太子妃進宮裏來陪陪我,我會將人安然無恙地還給殿下。”


    此刻的儀嬪,倒是沒有了方才對他的那番厭惡,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極會說話。


    “好,就依愛妃說的。”


    很快,燕景帝便答應了下來,南宮琰是太子,若是這樁醜事抖出去,自己的兒子要給自己戴綠帽子,他這張老臉,委實也掛不住。


    “還不快滾!”


    見到他,燕景帝便心煩得厲害。


    南宮琰冷冷睨了儀嬪一眼,才站起身子,從她的寢宮離開。


    “太子殿下慢走。”門外,宋高宦朝他微微頷首。


    他攥了攥雙拳,加快步伐趕迴東宮。


    沈非鴻將線索告訴他的那一天晚上,他本想將儀嬪和宋高宦的醜事直接告知燕景帝,可後來細想,他壓根就不會信他的話,便隻能作罷。


    接著,便遇到昭娘跑去承和殿找他的事。虞七七才剛中了巫蠱沒幾日,這會又中了魔怔,怎麽聽都覺得不太對勁,但既然中巫蠱的事與宋高宦和儀嬪有關,那這迴的魔怔,也必然是跟他們脫不了幹係,他隻能忍著不去瑤光殿看她,想要看看,後麵還會發生什麽事。


    直到後半夜,有宮人跑過來告訴他,虞七七要逃迴南詔,綠吟已經過去勸慰她,他才隱隱察覺到,綠吟也卷入了這場陰謀中。


    那一刻,他的後背隱隱滲出了一層冷汗,綠吟跟了他多年,他怎麽都不信她會對他有二心。


    後來趕到瑤光殿裏後,見到那場鬧劇和虞七七驚慌失色的樣子,他才慢慢確定了之前的猜想。


    索性,他便陪著綠吟將這場戲演下來,可沒想到,後麵卷進來的人越來越多,包括晏世卿。


    可是,他什麽都算到了,就是沒算到儀嬪會走這麽陰險的一步棋,若是稍有差池,她便落了個勾引皇子的名聲,可她相伴在燕景帝身邊多年,最是了解他的性子,才走了這一步最危險也最有勝算的一步棋。


    此刻,他什麽都不想,隻想快點迴去找虞七七,讓她離開東宮,無論去哪裏都好,就是不要進宮,不能待在儀嬪身邊。


    他趕迴東宮的時候,虞七七已經得知了他將晏世卿放走的消息,阿箋也迴到了她的身邊,這一迴,他沒有騙她。


    “怎麽,在牢裏餓壞了嗎?”


    阿箋正坐在她麵前,大口大口地扒著飯,見到她狼吞虎咽成這個樣子,她自己都看餓了。


    “快走!離開東宮,迴你的南詔也好,去西楚也好,總之,不要留在燕京!”她正看得起興的時候,那抹金絲滾邊長袍映入她的眼簾,帶著一陣焦意,南宮琰直接將她從桌上拉起來,往外扯。


    “你放開公主!”


    阿箋搞不清楚狀況,以為他又要欺負虞七七,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跑上前去阻撓他,她隻一出手,還沒碰到南宮琰,人便定定站在了原地,她又被點穴了。


    “你居然會主動放我走?”虞七七的手被他抓得生疼,可眸光卻滯了滯,而且,還是迴南詔。


    南宮琰張了張口,原想告訴她她有危險,可想了想,她多半是不會信他的話。


    頃刻間,他的眸光又冷了下去,話裏透著嫌惡,“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本殿下膩了,玩你玩膩了!”


    玩膩了就要把她丟開?


    虞七七怔怔看著他,手指頭微微卷了卷,細長微卷的眼睫在那一刻突然就染了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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