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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琰慢慢抬起頭,“何事?”話裏,是淡漠的語氣。此時此刻,任何事都比不上他母妃的事重要。


    “太子妃迴去補了一覺,醒來之後便一直胡言亂語,整個人似是,似是中了魔怔...”昭娘越說,心裏越慌得厲害。


    “太醫怎麽說?”


    他睨著她,臉上並瞧不出一絲擔憂。


    “太醫說隻說興許是夢到什麽東西受驚了,沒有什麽大礙,太子妃也已經服過藥了,可就是不見好轉,已經鬧了好幾個時辰了...”


    昭娘也是沒了主意,讓阿箋好好看住她,這才趕過來通報他一聲。


    “那你們便好好照顧她,別讓她做出旁的出格的事。這種事,想必不用本殿下教你吧。”


    南宮琰話裏生了斥責的意味,沒想過去看她一眼。沈非鴻方才提供的線索很關鍵,他必須盡快做出下一步的部署,此時此刻,什麽事都不能幹擾到他。


    “可,可是她也是南詔的公主,若是她在這東宮裏出了什麽事,到時候兩國之間定是會生事...”昭娘沒走,跪在地上將身子埋得低低的。


    南宮琰皺了皺眉,打斷她的話,“你在教本殿下做事?”


    “奴婢不敢!”


    她顫著聲,大聲迴道。


    “滾!”


    簡直給臉不要臉,不過就是做了一個噩夢,虞七七身邊的人,都是這麽死皮賴臉的嗎?


    “是...”


    昭娘隻好起身,退了出去。孤身迴到半道時,她的脖頸上受到一陣猛力,之後,人便暈了過去。


    一整夜,瑤光殿裏都不得安寧,虞七七摔了無數個杯盞和瓷器,那雙眼睛一片通紅,仿佛能將人盯死。


    “公主,我求求您了,您告訴阿箋,到底怎麽了?”阿箋抱著她的雙腿,抬起一雙蒙了水霧的眼睛,希望她能清醒過來,好好跟她說句話。


    “阿箋,你是阿箋?”


    興許是鬧得累了,她終於低下頭,跟她說了一句話。


    阿箋立刻抹去眼中的淚,朝她點了點頭,“公主,是我,是阿箋!”


    “流血了,流了好多的血,全都是我阿爹阿娘和哥哥們的血,是南宮琰把他們殺死的...”


    她笑了笑,頭上的發絲被從殿門外灌進來的風吹亂了。


    “您,您說什麽?...”


    阿箋站起身來,扶著她坐到長椅上。


    她緊緊抓著阿箋的手腕,眸光渙散,但卻死死地盯著她,“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上次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的阿爹阿娘和哥哥們被南宮琰殺死了,鮮血將南詔的整座皇宮都染紅了,他對我說,從今往後,我會是他的皇後,是他一人的皇後,他還說,他永永遠遠都不會再欺騙我。


    是我,是我親自將他帶到了南詔,一步步走進了他的陷阱裏,才讓他的計謀得逞,是我害死了我的阿爹阿娘,是我!”


    “我不能再待在這裏了,我要迴南詔,阿箋,帶我迴南詔,好不好?”此時此刻,她就像是一隻孤獨無助的幼鳥,想要拚命尋到一個能讓她心安的鳥巢。


    “好,公主,阿箋帶您迴去!”


    從小到大,阿箋一直陪伴在她身邊,何時見她受過這樣的委屈,皇帝陛下連罵都罵過她,她的幾個哥哥也都將她捧在手心裏。如今她都變成這個樣子,那位冷血無情的太子殿下連看都不來看她一眼,既然如此,她們何必還要待在這座冷冰冰的東宮裏?!


    阿箋狠了狠心,立刻拿起她的長袍披到她身上,然後抓起桌上的長劍,“公主,阿箋這就帶您走!”


    “太子妃這是要去哪兒啊?”


    阿箋抓著她的手往外走,卻在門口碰到了從外麵走進來的綠吟,她說出口的話涼涼的,與往日裏對虞七七那副恭順的樣子截然不同。


    守在外麵的宮女太監,已經被她們主仆二人迷暈了。


    “你讓開!”


    阿箋冷聲怒斥,眼裏一片兇光。


    “我若是不讓呢?”綠吟抬步,走了進去,她迴頭示意了玲瓏一眼,玲瓏立刻將殿門合上,守在外麵。


    見到綠吟,虞七七渙散的眸光裏添了一絲清明,冷哼一聲,“怎麽?南宮琰不在,這會不虛情假意了嗎?”


    綠吟輕笑一聲,一步步朝她走近,“看來,殿下誤會太子妃了,他老跟我說您蠢笨,可其實啊,您但這心裏卻什麽都跟明鏡似的,明白著呢。”


    “蠢的是他!以為自己愛了個肯對自己掏心掏肺的人,可沒想到,卻是個想要推他入萬丈深淵的蛇蠍!”


    虞七七攥手,身上的氣血凝聚到心口上。


    “你怎知道我沒對他掏心掏肺過?!我在他身邊整整陪了他十二年,他卻隻給了我一個側妃的位子,而你連他一麵都沒見過就成了他的太子妃,憑什麽?!”她眸底的狠戾,昭然若揭。


    “所以,你迴東宮就是為了報複我?你滑胎的事,你在紅綃院裏說的那些話,梨園裏發生的事,都是你動的手腳!”虞七七覺得頭還有些暈暈的,她努力睜了睜眼睛。


    綠吟勾了勾眉,“真是冰雪聰明啊。”爾後,她頓了頓,語氣緩慢如斯,“不過您漏說了一件,還有此時此刻您中魔怔的事,也是我下的藥。”


    “卑鄙無恥!”


    虞七七一把推開她,大叫一聲。


    “殿下,您可來了,太子妃她要逃出東宮,我們娘娘已經在裏麵勸了她許久了。”


    殿外,傳來了玲瓏戰戰兢兢的聲音。


    聽到外麵的動靜聲,綠吟眸中狠光一閃,一把抽出阿箋手裏的長劍,用力往自己的心口刺去,之後,她緊緊抓住虞七七的手,話裏透著焦急,“太子妃!您不能離開殿下...”


    虞七七睜大雙眸,滿臉驚詫地看著她,“你這個陰險毒辣的小人,放開公主!”阿箋擰著眉,用力打掉她的手。


    南宮琰推開殿門,見到了碧綠色衣裙上布滿鮮血的綠吟,“婉娘!”霎時間,他深邃的眸光裏布滿驚慌,額頭上青筋暴起,奮力朝她奔去,將倒下的她接入懷裏。


    緊接著,一個冷冰冰的耳光朝虞七七扇去,“蛇蠍心腸的毒婦!從今往後,我跟你勢不兩立!”他怒目瞪著她,手掌心觸到了綠吟心口上溫熱的血,他的手顫了顫,眸間濕潤,低下頭顫聲安慰她,“別急,婉娘,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


    他抱著綠吟,很快便從瑤光殿裏消失。一陣冷風吹過,他就像從未在這座寢宮出現過一樣。


    殿外,被楚裴鈺帶來的禦林軍圍了起來,一片燈火通明。虞七七撫了撫被南宮琰打的臉,一片火辣辣的,帶著刺痛感。


    心口,似乎被一雙大手捂著,難受得厲害。


    “公主,來,覆上。”


    阿箋跑去找她之前敷的軟氈,敷到她臉上。


    虞七七蹲在地上,眸光中的渙散已經迅速消失,覆上一片淚光,“阿箋,你看到了嗎?”


    “看到什麽?”


    阿箋小心翼翼問她,眼裏布滿心疼。


    “這東宮裏,哪裏還有人心?都是一些吃人的猛獸。”她從地上站起來,冷笑了兩聲。


    “我離開南詔時,阿娘就曾同我說過,她說到了燕京,要護好自己周全,萬不可被人算計了去,那時候我不懂,以為東宮也就是一座被銅牆鐵壁圍起來的圍城,並不會有阿娘說的什麽被人算計的事。


    後來來到這裏,盡管南宮琰待我不好,但也隻是與我吵吵架,罰我抄抄佛經,並不會待我太過分,可沒想到婉娘迴來之後,他便變本加厲,婉娘說什麽都是對的,我說什麽都是錯的,他隻信婉娘說的話。


    他就算是再愛她,也應該有一雙會辨是非的眼睛才是,可是,你說他怎麽就沒有眼睛呢?阿箋。”


    她的雙頰上,流下兩行冰冰涼涼的淚水。


    心,好像也跟著流淚了,很痛。


    守在外麵的楚裴鈺,將她的話全都聽在耳中,眸底湧出一陣心疼。


    “都怪那個婉娘!若不是她挑撥離間,公主您也不會弄成這樣!”阿箋惡狠狠的說道。


    “既然他說我是蛇蠍心腸的毒婦,那我便來當一個毒婦好了。”虞七七仿若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睛裏沒有了以前的清澈、純良。


    “我累了,想歇一會。”


    身上的魔怔漸漸褪去,她的臉上,現出一片疲累。


    從今往後,她這顆心,不會再為南宮琰思慮一分一毫。


    “我伺候您躺下。”


    阿箋從未見到過她這副心如死灰的樣子,急忙扶著她躺下。等她闔上雙眼後,她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長歡殿裏,綠吟心口上流出來的血就沒停過,南宮琰一直用手在按著她的心口等太醫過來,“太醫怎麽還沒來,去催!”


    他的心裏,異常害怕。


    這個人,是他最看重的人。


    一個又一個走進去的宮女都被他趕了出去,“是。”她們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殿下,別著急,我沒事,隻盼太子妃能聽進妾身的肺腑之言,不要逃出東宮的好。”


    綠吟的手也染了血,握住他的手時,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怎麽這麽傻,她要刺你,你就不會躲開嗎?”南宮琰的眼睛紅紅的,冷著聲責罵她。


    綠吟笑了笑,握著他的手更緊了一些,“我不怕,若是妾身受的這一劍能換來您和太子妃的琴瑟和鳴,妾身就什麽都不怕。這樣,皇上和太皇太後就不會尋您的錯處了。”


    “你別說,別說了...”南宮琰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他本想等天亮之後到這來彌補那日沒讓她留在承和殿的過錯,可是沒想到天還沒亮,她就出了這樣的事。


    有宮人跑到他的寢殿告訴他,太子妃要逃出東宮,還迷暈了瑤光殿裏的宮女太監,婉娘已經過去勸慰她了。


    他匆匆忙忙趕過去,就見到了這讓他心絞碎的一幕。若是他再晚一點過去,隻怕是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殿下,太醫來了。”


    在綠吟暈過去之前,玲瓏領著太醫進了長歡殿。


    南宮琰立刻掩去眸底的悵然,讓太醫替她治理傷口,她已經流了太多的血,鮮血將他胸前的衣襟染了一片。


    此時的瑤光殿裏,虞七七似乎睡很不安穩,裹在被窩裏的身子在發抖,嘴裏喃喃說著,“阿娘,阿娘...”


    她隻有在特別無助的時候,才會在夢裏唿叫她阿娘的名字。


    阿箋從床沿邊上站起來,去打開殿門,最先見到的,是楚裴鈺,“楚將軍,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南宮琰下了命令,不讓他們主仆二人離開瑤光殿一步。此時此刻,除了他她想不到還有誰能幫她們。


    “阿箋姑娘請說。”楚裴鈺支開一旁的侍衛,悄聲迴她。


    “能不能到質子府裏告訴世子一聲,讓他來看看公主,她這個樣子,我實在不放心。”


    阿箋說話的聲音柔柔的,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個兇巴巴的樣子。


    楚裴鈺往裏麵看了一眼,爾後點了點頭。


    “謝了。”


    她朝他彎了彎眉眼,然後關上殿門。


    楚裴鈺往長歡殿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吩咐了外麵的侍衛一聲,爾後便從瑤光殿外離開。


    到質子府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他拿著一身東宮的侍衛服遞給晏世卿,“太子妃昨夜身子不舒服,阿箋姑娘讓我過來知會你一聲,讓你過去看她一眼。”


    晏世卿的神色變了變,立刻拿走楚裴鈺手上的衣服換上,“有勞楚將軍了!”


    “世子,會不會?...”


    慶俞卻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怕東宮裏有詐。


    “若是午時三刻我還未迴來,你便想法子迴南詔。”


    晏世卿悄聲迴他,隨即,他點了點頭,這才鬆開手。


    迴到瑤光殿裏,楚裴鈺敲了敲殿門,阿箋立刻打開門,讓晏世卿進去,爾後急忙將門關上。


    “世子,公主她...”見到他,阿箋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下來一些,好歹是來了個能互相照應的人。


    “在來的路上,楚將軍已經跟我說了,你去倒杯水過來。”晏世卿有條不紊地說道。


    “嗯。”


    她急忙點點頭,跑去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晏世卿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盒,倒出一粒丹藥,給虞七七服下。服下她的藥之後,她才慢慢安定下來,身子也不抖了。


    他伸出手,捋了一下她額前的發絲。


    她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慘白得厲害。


    晏世卿幫她掖好被褥,站起來囑咐阿箋,“以後她的衣食,你定要仔細留意好了。南宮琰身邊的那個側妃,不要再讓她靠近七妹妹一步。”


    “還有,皇宮裏的那些人想要對付的是南宮琰,但凡是從皇宮裏過來,出現在東宮裏的人,你都要仔細留意好了,萬不能讓七妹妹再中他們的套。就算是到了宮裏,也要仔細自己的口舌。”


    他來的路上,就備了一堆的話,想要囑咐阿箋。


    “嗯,我記下了。”


    阿箋立刻如搗蒜般的點點頭。


    “卿哥哥...”不知是不是聽到了他的聲音,虞七七從睡夢中醒過來,虛弱地叫了他一聲。


    “七妹妹,你感覺如何?身上可還有哪裏不舒服?”晏世卿怔了一下,急忙走迴她身邊。


    她撐著身子,從床上起來,靠到他肩上,十分委屈地說道:“南宮琰他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我,他總冤枉我。”她用手,點了點自己的心口,“這裏,這裏不舒服,很不舒服...”像小時候同他撒嬌一樣。


    他好看的眉眼裏蒙上一層灰色,晏世卿伸手撫了撫她的後背,“別怕,他不疼你,自然有人會懂得疼愛你。”


    “他隻會相信那個婉娘的話,什麽都不問我就把過錯推到我身上,我又不是一塊硬邦邦的石頭,我也會委屈,我也會傷心,我也是他的妃子,可他總是不會替我著想半分。”


    她說著說著,聲音哽咽起來。


    晏世卿聽著有些不對勁,他撫著她後背的手慢了下來,將手擱置到她的雙肩上,用手拂去她快要流下的眼淚,“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哭。難道你忘了你父皇與你說過的話嗎?你是南詔的公主,身上流的是我們南詔人的血,不能輕易落淚。”


    “嗯!阿爹與我說的話,我一直都放在心上。”虞七七使勁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堅毅。


    “這才是我認識的七妹妹。”


    晏世卿笑著,將她抱到懷裏。


    待她睡穩後,他出了她的寢殿,楚裴鈺領著他往東宮外麵走的時候,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但是,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勁。


    “晏世子,您沿著這條宮道往前走,後門便在右邊。”楚裴鈺握著劍的手緊了緊,叮囑他一聲。


    “嗯,多謝!”


    晏世卿朝他作揖,便疾步往前走。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響亮的腳步聲,還有盔甲的撞擊聲。


    “殿,殿下...”楚裴鈺最先迴過頭,英俊神武的臉色驚了驚,看到的是朝他們走來的南宮琰,一身的肅殺之氣。


    他的身後,跑出兩排侍衛,將楚裴鈺和晏世卿圍了起來。


    “晏世子來了我這,一聲招唿都不打就這麽走了,未免太不知禮數了吧?”他勾起唇角,噙出一絲冷笑。


    “哼,殿下這是想將我抓起來嗎?”晏世卿瞧了一眼他這個陣仗,想必今日是走不出東宮的門了。


    他睨了他一眼,對一旁的侍衛說道:“先把這個通風報信的叛賊抓起來!”話裏,是殺伐果決的冷血。


    “是!”


    身旁的侍衛跑過去,將楚裴鈺拿下,他沒有還手,也沒有還手的理由。


    “此事不關楚將軍的事!”晏世卿眸色一凜,開口製止他。


    “這是我的人,輪不到你在這多嘴!”


    南宮琰冷嗤一聲,臉色一片陰沉,周身散發出來的壓迫感似是要將人壓死,下一刻,便下了命令,“拖下去,杖責八十棍!”


    楚裴鈺的後背,沁出一層冷汗,他身旁的侍衛,心裏都緊了緊,這八十棍打下去,隻怕是連最後一口氣都不剩了。


    “謝殿下寬恕!”


    楚裴鈺低下頭,先開了口謝恩。他是東宮的禦林軍首領,應當以身作則,不能丟了規矩。


    “是!”


    押著他的侍衛,才應承下來。


    晏世卿的臉色緊了緊,但身子依舊立得挺拔,絲毫沒有懼他的意思。


    明亮的日光照在南宮琰身上,他朝他走過去,眸光蘊滿戲謔,“心疼她嗎?”


    “七妹妹她為了你受了這麽多苦,你竟然一絲憐憫之心都沒有!”晏世卿攥緊雙拳,眸中翻著怒火。


    他冷哼一聲,冷冷看著他,“她本就是這樁婚事的犧牲品,當初她若是真不想嫁給我,大可以逃走,大可以自盡,她有一百種方法可以選,但她偏偏選了最壞的那一種,這怎麽能怪我?”


    “可是為了南詔,她隻能嫁給你!”晏世卿沒想到,他居然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來。


    “你看,你也說了,她是為了南詔才嫁給我的,而你,此刻為何還出現在這裏?!”


    他眸中的冷意褪去,寒光畢現。


    他對虞七七,說不上有多喜歡,但也不想就這麽讓人鑽了空子。她既然選擇嫁給他,就必須要受這些氣,也不應該再與晏世卿有任何的牽連,但此刻,她受了委屈就私下將他叫來安慰她,這算什麽?


    “你說的沒錯,我是不該再癡心妄想,試圖帶七妹妹離開這裏,可是為了她,我定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晏世卿眼中蘊滿堅定,說出口的話也底氣十足。


    “是嗎?你今日連我這座宮邸都走不出去,又從何而談要帶她走?”南宮琰笑他的不自量力和愚蠢。


    “不拚一拚,怎麽知道?”


    晏世卿眸光冷了下去,搶先出了手,一把抽出身旁侍衛的長劍,朝南宮琰刺去,冒著寒光的劍閃過南宮琰的雙眼,他冷哼一聲,“不自量力!”


    之後,飛速躲開,便有侍衛朝晏世卿圍了上去,他手裏的劍,沾了幾個侍衛的血,但隻一刻的功夫,就被兩個侍衛用劍架在了脖頸上。


    “押下去關入牢底,沒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南宮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臉上一片鎮定自如,像是沒發生過任何事一般,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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