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倒了杯茶遞給南枝,卻被她全潑到了地上,潑完還一臉挑釁的看著自己,玄慈差點兒就要跳腳,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這可是上好的茶葉,說潑就潑。”


    南枝嗅了嗅茶杯,故意做出難聞的樣子,然後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家師父,好像再說,這樣的茶也入的了口。


    玄慈被他這個舉動氣笑了,“這茶還不行?得得,不跟病患一般見識,”哪想她又拿了自己的茶杯,將裏麵的茶水潑到了地上。


    玄慈:……


    南枝一臉無所謂的看著他。


    玄慈揮揮手,“趕緊走趕緊走,趕緊迴你房裏睡覺去,別賴我麵前找存在感,我負擔不起。”


    一生就喝茶和喝酒這兩個愛好,連這都被徒弟鄙視,自己是造了什麽孽收了個這麽個徒弟。


    南枝沒動,用下巴指了指茶壺。玄慈立馬把壺護在胸前,“不喝了不喝了。我馬上就睡了。”


    南枝這才點點頭,對著自家師父露出個笑容,轉身帶上門走了。


    南枝離開的一個月後,準備在須彌山上養老的玄慈大師,收到了從各個地方寄來的茶葉,五花八門,全是上好的茶葉,玄慈看著這些包裹忍俊不禁,這小徒弟比自己會品茶啊。


    十七知道南枝速來特立獨行,但也是沒想到能到這種地步。他一臉疑惑的看著主子翻開窗子跳出去,又跑到自己的房間,來到自己的麵前,還好自己睡得淺,不然怕是要拋下自己走了。


    倆人很快收拾好,隻拿了個小小的包袱,全都是十七背著,連個紙條也沒留,就準備這樣瀟瀟灑灑的走了。


    南枝迴頭看了一眼師父的房門,眉間濃濃的不舍,但最後還是沒有逗留,以前都是師父一不留神就消失不見,現在自己先走一步,也讓他體會一下這種感受。


    兩個人上路走的自然是快,更何況南枝是帶有目的來的雪國,但來到這邊,看著就很窮,瞬間有點想要放棄當初的想法了,這種地方,有人能待的下去嗎?


    一家客棧裏,南枝和十七正在喝茶,他們已經換上了當地人的衣服,冰雪劍也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絲毫看不出來他們的身份。


    但是四周,很多不是很友善的眼神在他們身上巡視,南枝抬手摸了摸的臉頰,難道自己看起來很好惹嗎,這些人真是沒眼力見兒。


    十七也感覺到不太一樣的地方,雖然十幾年沒迴來這裏了,但直覺告訴他肯定有事兒,但怎麽感覺一迴來就被盯上了呢,這麽快就發現自己了嗎?


    南枝吃飽了,沾了點茶水在桌子上畫了朵花,頓時有很多目光看過來,準確的說是在看南枝畫的花。


    然而這就是一支普通的花,沒什麽寓意,隻是南枝拿來試探一下而已。


    吃完早飯,倆人就迴了房間,十七剛剛坐定就看到翻窗而來的南枝,身上背著包裹。


    “主子這是?要走?”


    南枝點點頭,“危險。”


    十七知道危險,但不明白那群人盯上他們的原因,若真是皇族的人發現了自己,那逃到哪裏都是沒用的。


    “主子,我們要不然先等等,要是這樣貿然逃走,不明白他們的意圖,那遲早還是會被盯上的。”


    南枝想了想說的也是,但沒一會兒又盯著十七,“怕黑。”


    十七不僅失笑,他當然知道主子怕黑,“沒關係,我守著主子,主子安心睡。”


    南枝這才點點頭,把包裹往桌子上一扔,順勢滾進了床上。


    深夜的時候,南枝忽然從床上做起來,屋子裏得等還亮著,十七也聽到動靜,走到了桌子旁。


    忽然聽到門口小聲的交談聲,“他們肯定在另一間屋子,誰睡覺點著燈啊,肯定是為了聲東擊西,好方便逃跑。”


    “說的是,那我們先去另一件屋子。”


    南枝和十七對視了一眼,然後衝著十七點了點頭,十七立刻消失,片刻後領著兩個人進來,正是剛才鬼鬼祟祟的的兩個人。


    十七打暈了一個,另一個反綁了手,嘴裏塞這布條。


    “說,誰拍你們來的?”十七拿出匕首橫在他的脖間。


    那人被嚇得抖抖索索,“是是,是有人發了懸賞令。”


    “什麽懸賞令?”


    “就,就在我懷裏,你們別殺我?”


    十七看了看南枝,又伸手從那人身上拿出來一張長榜,看到上麵的內容忽然目光一淩。


    南枝見他臉色不好,也很好奇懸賞令上寫了什麽,伸手扯了過去,看了兩眼不禁冷笑一聲。


    被通緝的竟然是自己,上麵的畫像也是畫的有模有樣,難怪一眼就能認出自己還真是跟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啊。


    本來還瞅著怎麽找個方法切入正事,看來他們也是柿子挑軟的捏,那就看他們捏不捏的動吧。


    當天夜裏,南枝和十七就動身前往雲都,雪國的皇城。


    這讓後麵跟著他們的人全都撲了一場空,好好跟著的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主子,我們這樣是不是太明目張膽了些。”十七適時的小聲提醒道。


    南枝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敲打著桌麵,做出一排老成的樣子,眼神淡淡的看著對麵的人。


    那人頭上早就大汗淋漓,手上的籌碼也輸得差不多了。


    十七看著周圍越聚越多的人,內心簡直有些崩潰,主子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來了啊。


    南枝卻一點也不在乎,按她的話來說,不來賭坊賭一把,明天的路費哪來,但是看看麵前的籌碼,怕是明年的路費都不用愁了。


    忽然外麵一陣騷動,一對人馬直接闖了進來,來勢洶洶。突然推開南枝剛剛所在的門,看著場上玩著篩子的倆人,卻傻了眼,一把撈過帶路的人,扯著他的領子,“這就是你說的通緝犯,人呢?”


    “他他他,剛剛還在的,我也不知道啊。”那人也想不通,他們能跑這麽快,難不成早就知道自己迴帶人來。


    “廢物!”領頭的人四處查看了一番,毫無收獲,匆匆帶這人來又匆匆走。


    同一層樓的隔間裏,一個俊美的男子滿臉笑意的看著南枝和十七,舉了舉手上的茶杯,“怎麽樣,我都說了這裏很安全的。”


    南枝看向他,忽的伸手奪下他手中的杯子,將自己麵前這杯遞給了他,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男子笑容一下僵住了,拿在手中的茶不敢動了。


    片刻後很是尷尬的放下輩子,“哎呀,我大概是記性有些不好,這茶放太久了,我立馬讓人重新沏。嘿嘿。”


    十七冷眸看著他,那人頓時有一種感覺,好像隻要他稍一有動作,立馬會被分屍。


    “啊哈哈,少俠不要太緊張,那個,我剛剛不是還救了你們嗎。”


    十七沒心情跟他玩文字遊戲,“說吧,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我能有什麽目的啊,我生性善良,悲天憫人,不然這麽可愛的美人兒受到傷害啊!”那人麵不改色,看來這種話早就熟記於心了。


    南枝不禁嗤笑一聲,拿著裝著茶的茶壺又給他滿上了一杯。


    十七抿唇笑了笑,看著那人不解的眼神,對他解釋著,“主子的意思是,再滿口胡言,就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


    說完又看想南枝,“我說的對吧,主子。”


    南枝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人扯了扯嘴角,隨後立馬換了副嘴臉,認真的說道,“其實我是想請你家主子幫個忙。”


    南枝這才認真的看向他,話說他們之間一點交集都沒有,為何要請自己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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