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從沈父家裏迴來,沈聆瀾一直忙碌著給路遠修開工作室的事情。


    這些事情一旦親力親為起來道也確實是麻煩。路遠修這會的劇組屬實是不錯,以著一種


    “三三四”的模式給他片酬,很多事情手上有一部分可支配餘額了就會好的很多。


    周一那天一大早,她就準備好了她和路遠修的個人信息以及一係列的書麵手續,跑去了工商局,結果人家問他們的辦公地點在哪兒的時候,沈聆瀾才想起來,還需要辦公地點的產權證複印件,一陣無奈之下沈聆瀾隻好先去找房。


    看了好些天,地段好一點的地方那房租也是驚人,隻好在往外找找,最後還是顧珩之托人在北四環周圍靠近電影學院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找了個寫字樓,沈聆瀾去看過,出租的是差不多半個三層的樣子,從電梯出來往左就可以當作是辦公區域,與右邊那一片有隔離開來,光線樓層什麽的都不錯,沈聆瀾當時還想在問問路遠修,結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忙著拍戲,微信就迴給她


    “你看著辦就好,我信任你”,沈聆瀾心下想著:我這真是,操著老媽子的心養兒子。


    最後幾番拉鋸戰之下,終於是以一個差不多大家都可以接受的價格簽了合同付了定金。


    晚上本來還想問問他對這個工作室名字的看法結果他的不迴信息終究是不了了之了。


    房子定下來以後也就差不多也就到了三月底,沈聆瀾倒是覺得房子也不能這麽空下去,就準備處理裝修的事情,唐知予和顧珩之看著她忙的腳不沾地,偶爾還得去接私活,不忍之下唐知予包攬下了工作室裝修采買的活,而顧珩之就幹起了勞力,沈聆瀾就聯係聯係裝修公司來塗個塗料鋪個地板什麽的。


    折騰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就又過去了半個月。沈聆瀾覺得收拾的也差不多了就再次帶著所有的材料跑去了工商所,質監局和稅務所去辦理相關材料,這些材料也得差不多在一個禮拜後下來,因此沈聆瀾就冒出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四月的南方,總是微風習習、溫度適宜讓人流連忘返。沈聆瀾站在影視城麵前時要進去才想起來,自己已沒有什麽工作證,本來想給路遠修一個驚喜最終還輪的讓路遠修出來接她。


    看著路遠修一襲黑色長衫,頭上打著古代男子的束發帶,一路走過來的樣子,還真是不得不感歎,翩翩少年郎,打扮的


    “人模狗樣”還真是帥氣呢!路遠修過來站到她麵前了,她嘻嘻的笑了很久才道:“怎麽樣?還習慣嗎?”,路遠修的眼神中透露著哀怨好像流露出來的意思就是


    “你怎麽才過來的”的樣子,沈聆瀾


    “嘖嘖”了兩聲才道:“這不是在給你忙工作室的事,你這好像我拋棄你的樣子,搞什麽鬼!”,路遠修也沒忍住笑出了聲,才拉著沈聆瀾的手道:“那些事扔給唐知予做就好了,你看劇組那個藝人身邊沒有經紀人跟著?”,沈聆瀾暗暗發笑,也不知道遠在帝都的唐知予會不會在打噴嚏。


    見沈聆瀾也沒說什麽,路遠修就帶著她一路來到了他們拍戲的那個區域。


    那邊仿佛在拍一個宅邸的戲,副導演叫了路遠修過去,沈聆瀾就去黃導那邊打了個招唿以後,就用手機下單了五十杯附近一家連鎖咖啡廳的咖啡,該做的人情世故方麵的事情還是要做到位的,要不然怎麽才能讓路遠修做到


    “人見人愛”呢。白天和女孩子的戲,無非就是櫻花落,樹下說這些動人的情話要不就是女孩子梨花帶雨的落淚,再不就是男孩甩袖離開,之前沈聆瀾很少跟他到劇組拍戲,一是因為他基本都是跟組演員根本用不著跟,再不就是特約,早上去晚上迴的那種,沈聆瀾能負責的就是給他去找這樣的片源,這會來找他看著他演戲專注的樣子,和一條過的這種過片速度,沈聆瀾心底下還是很驕傲的。


    路遠修下了這場戲以後,本來想去找她,結果副導演那邊好像找他和女主有話要說,談話結束以後,路遠修過來了沒一會,那個女孩子也過來了,把手裏的一些餅幹和一瓶代餐奶昔遞給他道:“遠修哥,中午也沒時間吃飯,你也餓了吧,你先拿著吃吧。”,路遠修好像對這種事也見怪不怪的,收了這些東西以後不鹹不淡的說:“女孩子中午還是吃飯的好,要不然對身體不健康,不要總吃這些有的沒的”,那女孩子聽見他的話沒什麽不開心反而笑道:“這不是都忙,也不是老吃啦,沒關係的”,路遠修淡淡的


    “嗯”了一聲,就把手裏著一把吃的遞給了沈聆瀾,沈聆瀾一臉懵的瞪大了眼睛,那女孩子看到路遠修這個舉動,微微偏頭看向她道:“遠修哥,這位是?”,路遠修聞言,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迴答:“我對象你信嘛?”,沈聆瀾聽見這種介紹,如臨大敵一般的慌張,而後在他身後伸出手掐了掐他的胳膊以後才微笑伸出一隻手開口道:“我是沈聆瀾,路遠修的經紀人,你就是《花城》的女主蘇覓小姐吧,長得可真漂亮,幸會,多謝這段時間對我們遠修的照顧了”,那個女孩聽她這麽說後幹幹的笑了兩聲道:“沒什麽,跟。遠修哥合作,我很開心,那我先去那邊休息了,我們一會見”。


    姑娘自顧自的走了,沈聆瀾就跟著路遠修迴到他的休息去,而後就調笑道:“可以嘛,我們小路這麽討喜呢”,路遠修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無奈道:“你快別逗我了,工作室的事兒,咋樣?”,沈聆瀾歎了口氣:“一周,那些工商稅務文件下來就差不多可以開張了,但我覺得前期的話,可能光靠你的這個收益以你現在名氣可能不太行,所以我和唐知予想要不要拓展一些其他業務?”,路遠修一副甩手大掌櫃的樣子:“你看吧,我都行”,沈聆瀾看著這個樣子,也懶得理他,開口道:“行了,我不跟你扯這些玩意,我先迴酒店了,我定了咖啡給工作人員,然後你給分一下”,路遠修點了點頭,道:“我晚上收工了去找你?你住哪兒”,


    “我晚點發給你吧”,晚上?收工?找她?怎麽聽起來這麽曖昧?這人現在還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沈聆瀾的酒店和路遠修他們劇組的酒店沒有在一起,她想著這兩天的過去了他就迴去拿那些文件然後準備開張了,而且心裏也覺得路遠修那會說的話也就是那麽一說,沒當真,所以迴了酒店就吃了個飯,洗了個澡就睡了。


    大概在八九點鍾,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見了敲門聲,沈聆瀾以為是酒店服務就套了個外套開門,誰知道。


    我們路遠修說的話還真是說到做到,大晚上的,還真跑過來了,而且身上還帶了點酒味?


    沈聆瀾捏著鼻子把他扶了進來,問:“上哪兒喝這麽多酒?怎麽沒直接迴酒店?”,路遠修軟趴趴的坐在凳子上,耷拉著腦袋道:“答應過要來找你,就來了”,沈聆瀾無奈,把他推進衛生間道:“你先洗個澡吧,我去再給你開間房”,出來的時候順手帶上衛生間的門以後,扶了扶自己亂跳的小心髒,還別說,跟一個男孩子再熟待在一個房間也是怪不好意思的,換了衣服拿了他兜裏的身份證就下樓了。


    可能趕上晚上,酒店開房的人也不少,等了大概二十分鍾才開了一間房,等到迴屋的守候,沈聆瀾邊開房門走進去邊道:“房間給你開好了,你收拾完了就過去吧,房卡給你放在門口的鞋櫃了”,換了鞋走進去,就看到自己床上躺著的這個男人,沈聆瀾搖了搖他看他沒什麽反應,就起身準備離開。


    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他睡著了不走那就隻能沈聆瀾走了唄。剛準備離開,床上的男人動了動,而後抓住他的手腕直接給她帶上了床。


    床上的男人穿著浴袍,上半身的領口半開不開,勾起人的


    “罪惡欲”,隨後路遠修將另一隻胳膊搭在沈聆瀾的身上,以半抱著她的姿態死死的將沈聆瀾扣在懷裏,沈聆瀾臉頰通紅,用力掙紮了很久,路遠修才喃喃道:“別吵,睡覺”,而後著男人記憶陷入可更深的睡眠。


    沈聆瀾心下仿佛有土撥鼠在尖叫,這什麽事啊,倆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張床上,這時沈聆瀾的手機響了,沈聆瀾想從兜裏拿出手機,無奈路遠修


    “鉗製”的太緊,他實在是動彈不得,她也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再次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他們的屋子裏是因為一陣尖叫聲而雙雙醒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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