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長憤怒的吼:“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怎麽沒有妹妹?老子的女兒不是你妹妹是什麽?”


    楊建國冷笑:“奸生子!”


    說完,就把電話直接掛了。


    電話那頭楊師長氣得渾身發抖。


    這個兒子是白養了。


    楊建國掛完電話,臉色陰沉地仿佛要下雨。


    對麵坐著的楊建軍譏嘲一笑:“大哥,你跟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生什麽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反而不值當的,對了那個奸生子怎麽了?惹得老東西都放下麵子來找你了。”


    楊建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麵無表情道:“也沒怎麽了,就是做了人販子被抓了!”


    “噢,原來是當了人販子……呃……什麽?當人販子?被抓了?”


    楊建軍不敢置信地看著楊建國,嘴都合不攏了。


    “不,哥,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那奸生子不是很得老東西的疼愛麽?老東西恨不得把星星都摘下來給她,她怎麽會去當人販子呢?這不可能啊。”


    楊建國冷笑:“楊琳琳就跟老東西一樣,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周時宴你知道嗎?”


    “知道 ,怎麽有不知道 !那可是海島部隊的兵王,而且在全國部隊比武上還拿了第一呢。我的偶像!怎麽了?他和那個奸生子有什麽關係啊?”


    說到周時宴,楊建軍一臉的崇拜。


    楊建國把桌上的一塊橡皮扔向了楊建軍,斥道:“別把周時宴跟楊琳琳在一起提起來,沒的汙辱了人家軍人同誌。”


    楊建軍接住了橡皮,撓了撓腦袋:“我怎麽可能把我心目的英雄和那個奸生子在一起說呢,我這不是聽得沒頭沒腦麽?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倒是快說啊!”


    “他媳婦和他媽迴海島的途中,發現了人販子,他媳婦就跟蹤了人販子,並伺機把那些被拐的婦女兒童救了出來。”


    楊建軍一拍桌子,大讚:“好樣的!不愧是我們部隊軍王的媳婦!”


    接著又問:“是不是她把人販子也抓起來了,所以才發現楊琳琳也是人販子的?”


    楊建國搖頭,冷笑:“你猜錯了,那會楊琳琳還不是人販子,而是被拐的人。”


    “被拐的啊?真是可惜了,她居然被救出來了。”


    楊建軍一臉的惋惜樣。


    楊建國不讚同的瞪了他一眼:“你胡說什麽?你知道不知道你這種思想要不得?別忘了你是軍人!”


    楊建軍哼了聲,沒有反駁。


    他自然知道他身為軍人不應該有這種思想,可是秦大草母女太惡毒了,太惡心人了,讓他實在忍不住!


    還有那老不死的,當初討飯討到了外公的門口,要不是外公可憐他,收留了他,還送他去念書,最後又把自己的獨生女嫁給了他,他墳頭上的草都不知道長多高了。


    誰想到一旦有了出息,就跟別的女人瞎搞,還把對他恩重如山的女人給活活地氣死了。


    要不是他太愛這身軍裝了,他恨不得能弑父!


    楊建軍撇了撇唇,又問:“哥,我怎麽越聽越糊塗啊,你剛才不是說楊琳琳是被拐的,怎麽都被救了還又變成了人販子了呢?”


    楊建國譏嘲一笑:“所以說楊琳琳是活脫脫的遺傳了老東西的忘恩負義,還遺傳了秦大草的惡毒愚蠢!


    你想也不想不到,她竟然因為嫉妒周時宴媳婦長得太漂亮,在周時宴媳婦跟人販子打鬥時,拉過一個被拐的人,用刀架在人家脖子上,逼著周時宴媳婦向人販子投降。”


    楊建軍聽得瞠目結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晌,他草了一聲。


    “那奸生子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還病的不輕!”


    “誰說不是呢。”


    楊建國笑得森冷:“挾持人質,拐賣婦女兒童,試圖傷害救人的英雄,數罪並發,不關上二十年,楊琳琳別想出來了。”


    “好!真是太好了!真是不作不死!楊琳琳這個惡毒的奸生子,終於也惡貫滿盈了。總算是報了她小時候往咱們湯裏放老鼠藥的仇了。這迴我看老東西怎麽護著她。”


    楊建軍大喜。


    “對了,老東西找你幹嘛?難道想讓你把那奸生子撈出來?”


    楊建國搖了搖頭:“雖然他沒來得及說,但我知道他不會。畢竟他雖然寵著楊琳琳,但他更愛自己的地位和權力。


    我估計他是怕楊琳琳人販子的罪名太難聽,影響到他了,所以想讓我幫忙給楊琳琳換個好聽點的罪名,哪怕是刑罰加重一些,也可以。


    這樣,該受的處罰依然受著,但罪名沒那麽難聽。”


    “我去,老東西夠狠的啊,原來之前寵著那個奸生子都是假的啊。”


    “哼!”


    楊建國冷哼的聲,沒有說話。


    楊建軍眼珠轉了轉,對楊建國建議:“哥,不得不說老東西的想法還是不錯的,要不你看看,有哪些罪能讓老東西更丟臉,不如按在楊琳琳身上,反正該受的刑罰不變就行了。”


    楊建國盯著他看了一會,吐出一個字:“滾!”


    把他這當什麽了?


    菜市場麽?


    還掛羊頭賣狗肉?


    該什麽罪就什麽罪。


    他不會徇私也不會公報私仇,他得對得起這身警服。


    楊建軍也不生氣,他也就是這麽一說,知道自己大哥剛正不阿,根本不可能做這種小動作。


    他愜意地靠在了椅背上,拿起了一杯水,心情不錯的喝了一口。


    楊建國沒理他,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


    等他看完一套文件,簽了字後,看到自己的弟弟還在那裏悠哉悠哉的喝茶,不禁眉頭一皺。


    他嫌棄道:“你很閑麽?難得有個休假,不趕緊找個女人結婚,跑我這裏來幹坐著幹什麽?”


    楊建軍喝茶的手微僵了僵,沒好氣道:“你催我結婚倒是催得緊,你自己呢?都快四十的老頭子了,連個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還好意思說我?”


    三十二也是快四十了。


    楊建軍完全沒有埋汰自己家親大哥的自覺。


    “你摸過?”


    楊建國盯著楊建軍的臉,大有這個弟弟敢耍流氓摸過女同誌的手,他就要大義滅親了。


    不知道想到什麽,楊建軍臉一紅,隨後梗著脖子,色厲內荏道:“我當然沒摸過!”


    他也沒說謊,他是沒摸過女孩子的手,不過是親過女孩子的臉了。


    雖然是不小心的,但那種感覺怎麽那麽美妙呢?


    想到那個跟小兔子般的女孩子,楊建軍的臉變得更紅了。


    楊建國懷疑地看著他:“你臉怎麽這麽紅?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了?”


    “我有什麽事瞞著你?你這裏太熱了!”


    楊建軍眼微閃了閃,拿起了桌上的報紙,卷成扇形,對著自己拚命的扇著,仿佛要證明自己真的很熱很熱。


    楊建國不說話,就是用冷銳的眼神盯著他。


    看得他更加的心虛了,扇風的動作也更加的猛烈了。


    一麵扇一麵道:“怎麽今天這麽熱呢?”


    心裏卻不停的叫:媽的,凍死我了。


    終於,幾分鍾後,楊建國沉穩的聲音,如同仙樂般傳入了他的耳裏。


    “行了,別扇了,報紙嘩嘩的,鬧死了。”


    楊建軍如釋重負,立刻把報紙撫平的放在了桌上。


    暗籲了口氣,還好他大哥嫌鬧,要不然他怕把自己扇感冒了。


    他扭頭看著楊建國往屋子的角落走去,不禁問:“哥,你幹嘛去?”


    “給你拿點東西!”


    “嗐!拿什麽東西啊,不用了,哥,你自己留著吧。”


    楊建軍心裏竊竊的喜,還是親大哥好,有好吃的給他留著呢。


    他笑嗬嗬地看著楊建國,從屋子角落裏搬出一個大台扇,頓時,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正要準備跑路,就被楊建國叫住了:“你再坐一會,別說我這個當哥的不心疼你,我把電扇給你打開。”


    楊建國把楊建軍用力摁在了椅子上後,把電扇對準了他,開到了最大檔後,接通了電源。


    頓時,唿唿的風對著楊建軍瘋狂的吹送。


    楊建軍:……


    這是親哥麽?


    他麽這是要謀殺親弟啊!


    海島軍區,楊師長聽到電話裏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氣得把電話狠狠的砸了。


    秦大草嚇得縮在了沙發角落,減小存在感。


    “這孽子!真是氣死我了!早知道這樣,當初生下來就該把他給掐死了!”


    楊師長咬牙切齒的罵。


    扭過頭,看到縮在一邊的秦大草,眼底閃過一道恨意。


    都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要不是她勾引他,他又怎麽會氣死發妻?又怎麽會被兩個兒子記恨?


    現在兩個兒子都有了大出息,一個在京城當了公安局的局長,一個在炮兵團當了團長,兩人年紀輕輕就到了現在的地位,以後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要不是他娶了秦大草這個喪門星,以後他不但有兩個兒子的孝順,更是可能在京城成為人人羨慕的老太爺了。


    可是現在兩個兒子都把他當成了仇人一樣的恨著,他老了也靠不上他們了。


    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造成的!


    他越想越氣,豁得一下站了起來,抬起腳就對著秦大草身上隱蔽的地上踹了過去。


    一腳,兩腳,三腳……


    他越踹越是恨意滿滿,雙目陰鷙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秦大草被踹得嗷嗷直叫,在地上拚命的翻滾著,哭爹喊娘。


    門外,鄰居聽到了秦大草的求饒聲,痛唿聲,一個個搖了搖頭。


    要是別人家發生了這種事,鄰居肯定會去勸的,但秦大草平時不做人,把家屬院裏的軍嫂都得罪了個遍,軍嫂們恨不得她被打呢,誰還會幫她呢?


    再說她們也不敢管,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她們管了,弄不好秦大草會反咬她們一口。


    至於級別比楊師長高的那些首長家屬,看不起秦大草不要臉,氣死了楊師長的元配,更是不會管這閑事了。


    所以,秦大草算是自食其果了。


    楊師長這裏著秦大草大打出手。


    周家,周儒成正拉著林美麗撒嬌 。


    “美麗,你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天天就吃泡麵了,很可憐的,你到底什麽時候迴去啊?”


    林美麗眨了眨眼,無情的戳穿他:“那是你喜歡吃泡麵。再說了,我迴去幹什麽?


    我又不會收拾屋子,又不會做吃的,迴去你還不經常在家,我一個人多無聊啊。”


    周儒成微窒了窒,不得不說,他媳婦說的話還真有道理。


    他媳婦就算是迴去了,他也忙得一周隻能迴去個一迴,有時甚至忙起來,一個月都迴不了一迴。


    這麽多年,一直是他媳婦陪著他老娘兩人在家裏守著。


    如今他老頭子天天陪著他老娘,他媳婦就算在家也是孤單一人。


    想到這裏,周儒成對林美麗充滿了愧疚。


    算了,不迴去就不迴去吧。


    看著林美麗白裏透紅的臉,看來他媳婦在這裏過得還挺舒心的。


    “對了,我跟你說,我認了一個幹女兒,你一定會喜歡的。”


    周儒成已經知道這事了,他點了點頭:“這事你做主就行了,孩子從小就吃了大苦頭,既然咱們認了她當女兒,就得好好待她!”


    蔣憶晚在外麵一直沒敢進來,但兩人的說話聲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周儒成這麽說,她鼻子不禁一酸。


    她兩世為人,從來沒有感受過父愛和母愛。


    沒想到現在不但有林美麗對她的疼愛,連這個還沒見麵的幹爹也對她抱以極大的善意。


    “晚晚……晚晚……”


    林美麗在裏麵叫著蔣憶晚的名字。


    蔣憶晚連忙抹了抹眼淚,露出乖巧的笑容,蹦蹦跳跳就跑進了屋。


    看到林美麗,她甜甜一笑:“幹媽,叫我什麽事?”


    “你快過來,這是你幹爹。”


    林美麗對著蔣憶晚招手。


    蔣憶晚有些膽怯的看著周儒成。


    周儒成不笑的時候特別的嚴肅,而且也是從戰場上廝殺下來的軍人,身上更是有著鐵血的氣勢 。


    這些其實蔣憶晚是不怕的,畢竟她雖然年紀小,前世也是從屍山人海中殺戳出來的。


    但她怕周儒成萬一見了麵不喜歡她,那她又要沒家了。


    “幹爹!”


    她怯生生地叫了聲。


    林美麗心疼壞了,用胳膊肘撞了下周儒成,嗔道“你看你,天天板著臉,把我閨女嚇壞了!”


    周儒成見媳婦生氣了,連忙擠出一個自認為很和藹可親的笑容。


    “你是晚晚吧?來,幹爹給你紅包!”


    周儒成知道林美麗認幹女兒的事後,就把紅包準備好了。


    一共準備了四個,一個給蔣憶晚,還有三個兒媳婦一人一個,誰也不虧待。


    林美麗拿過了紅包塞在了蔣憶晚的手裏,笑道“拿著,這是你幹爹給的,自己去買糖吃。”


    “謝謝幹爹!”


    蔣憶晚到底是從末世而來的,她從周儒成的身上感受到了他對她的善意和疼惜,立刻變得大大方方了。


    她想了想,對周儒成道:“幹爹,我也有禮物要給你。”


    周儒成不禁笑了:“噢?你也有禮物要給我?什麽禮物啊?我看看呢。”


    他本來是跟蔣憶晚套套近乎,免得孩子怕他。


    哪知道等蔣憶晚真拿出禮物時,卻把他嚇了一跳。


    他拿著蔣憶晚送給他的一把瑞士匕首,簡直就是愛不釋手了。


    “這是你哪來的?”


    他激動地看著蔣憶晚。


    這個女兒認得好啊。


    小棉襖真是貼心死了。


    哪來的?


    零元購的唄。


    但蔣憶晚不能這麽說啊,她眨了眨眼道:“我去那邊山上玩,在地上撿到的。幹娘不讓我碰危險的東西,但我挺喜歡的,所以送給幹爹當禮物。”


    周儒成開心的大笑:“對,對,對,這麽危險的東西,你個小姑娘家家拿著確實不好,幹爹幫你保管了。”


    林美麗瞪了周儒成一眼。


    這個老不羞的,把人家小姑娘的好東西侵吞了,還說得這麽官冕。


    不過這刀確實太利了,她可不敢讓晚晚拿著。


    蔣憶晚見周儒成喜歡,心裏也挺高興的。


    他跟周儒成說了一會話,就蹦蹦跳跳的出門了。


    她找到了她的小朋友們,一起在那裏蛐蛐的半天,和小朋友們一起嘎嘎直樂。


    第二天一早,蔣憶晚和小朋友們在去學校的必經之路上,蔣憶晚拿著一本插圖認字在那裏和小朋友們一起看。


    “這個是梟!”


    蔣憶晚指著其中一張畫著梟圖案的頁麵,對著圍在一起的小朋友介紹。


    “啊,這就是梟啊,看著好兇啊,我都害怕了。”


    “這你就害怕了?這梟又不是最厲害的鳥,最厲害的是大老鷹,看這張是老鷹。”


    蔣憶晚又把圖片翻到了畫著老鷹的那一張。


    果然,所有的小朋友看到兇殘的大老鷹都露出了驚懼之色。


    “這老鷹可真是厲害啊,看它的爪子,跟刀似的,閃著寒光呢。”


    “要不說老鷹連草原上牛羊都能抓走呢。那牛羊可比它都得好多呢。”


    “晚晚姐姐,這是什麽啊?”


    一個叫小安的小女孩翻到了另一麵,對著蔣憶晚問。


    蔣憶晚盯著這張圖片看了半天,撓了撓頭:“我忘了,你讓我想想啊。”


    小安抬頭,正好看到秦大草往這裏走過來,眼睛一亮。


    “那不是秦老師麽?我們去問秦老師。”


    小安搶過了圖片就興衝衝地跑過去了。


    “秦老師,這是什麽鳥啊?你能幫我讀一下麽?”


    小安指著圖片上的字,給秦大草看。


    秦大草掃盲班水貨畢業,字隻認識五筆以內的,算術隻會二十以內的,怎麽可能認識圖片上這麽複雜的字。


    但她也不能說自己不會啊。


    她一把搶過圖片,惡狠狠地往小安身上一扔,罵道:“天天看這種沒有用的雜書,你們父母給你們花錢讀書,就是讓你們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麽?拿走!”


    小安被甩得愣在那裏,委屈地眼眶裏含著熱淚。


    蔣憶晚連忙跑了上來,把書從地上撿了起來,拉著小安的手道:“小安,你別哭了,我想起那個字怎麽念了。”


    小安瞬間收迴了眼淚,驚喜道:“晚晚姐,你想起來了?那真是太好了!”


    秦大草一見是蔣憶晚,頓時新仇加上舊恨都湧了上來。


    她言語尖酸道:“哼,你一個沒讀過書的小丫頭片子,居然還說認識這麽難的字,真是大言不慚!


    天天說你那幹媽疼你,你幹媽怎麽不送你上學呢?


    還不是看你年紀大了,可以幫著家裏幹活了,想讓你當免費的保姆,才認你的。


    虧你還以為自己得了多大的便宜了。”


    說完,秦大草扭著屁股就要走。


    才甩開屁股,就疼得她嘶了一聲,她連忙收縮了幅度。


    昨天被楊師長打得她渾身都疼,偏偏今天接到通知,上麵要來拍最美教師,她自然不能缺席了。


    蔣憶晚眼神冰冷,不過看在秦大草要被開除了,她也大方的不跟她計較了。


    她對小安道:“這個字念……”


    她還沒說,就被小安捂住了嘴。


    小安低低道:“咱們小聲說,不讓秦老師知道 !”


    秦大草本來是要走的,聽到小安的話,心頭一動。


    那個字她還真不認識。


    要是讓人知道她不認識,那不是丟人現眼麽?


    不行,她得聽聽那個字到底念什麽。


    她豎起了耳朵,聽到蔣憶晚對小安說了那個字。


    聽完了,她滿意的笑了。


    原來是那個字啊,她怎麽忘了呢。


    她邁著小碎步,高興地去學校上課了。


    蔣憶晚看她走了,唇間勾起了一抹冷笑。


    上課的鈴聲響了,秦大草邁著自信的步伐走進了教室。


    她看了眼坐在最後排的林校長,還有幾個從市裏過來拍照的記者,不自覺的挺了挺胸。


    她假裝鎮定,和平時一樣,拿出了點名冊。


    “我來點名,點到名字的同學叫一聲。”


    “是!”


    孩子們齊聲迴答。


    秦大草聽到洪亮的聲音,滿意的點了點頭。


    “趙建軍!”


    “到!”


    “李建國!”


    “到!”


    “陳愛黨!”


    “到”


    “方愛旗!”


    “到!”


    秦大草一個個地念過去,等念到最後一個名字是,她眉頭皺了皺。


    這是誰的名字啊?


    怎麽這麽多筆劃?


    而且她沒見過啊。


    該不會是新來的同學吧?


    怎麽新來的同學不跟她說一聲呢,這讓她怎麽點名?


    她盯著看了會,半天不出聲,下麵的孩子們都交頭結耳,議論紛紛。


    幾個記者更是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秦大草心裏慌了。


    突然,她腦中靈光一現,這字不是之前那個小安讓她念的字麽?


    她大喜,大叫了起來:“雕!”


    教室裏一片的安靜,所有的人都用驚異的目光看著她。


    秦大草正覺得自己挺厲害,居然認識這麽多筆劃的字,她又扯高了聲音,得意洋洋地大叫:“雕!”


    眾人:……


    還是沒有人迴答。


    秦大草不高興了,直接道:“雕來了麽?雕來了麽?來的話說到!”


    剛改名叫周佳的蔣憶晚撲哧一下笑噴了。


    林校長:……


    臉色跟吃了屎一樣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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