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憶晚第二天沒有去上課,因為她說她生病了。


    林美麗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燙的驚人,可把林美麗嚇壞了。


    “哎呦,晚晚,你的額頭怎麽這麽燙?快,跟幹媽去醫院,要是把腦子燒壞了可怎麽辦啊?”


    “我沒事,幹媽,你就讓我睡一覺就行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


    蔣憶晚眼珠子骨碌碌的轉著,要不是她額頭上滾燙,怎麽也看不出她是發燒了。


    林美麗不答應了。


    “怎麽能不去醫院呢?燒得這麽厲害了。”


    林美麗心急如焚,一定要拉著蔣憶晚去醫院。


    蔣憶晚死活不去,顧瓷瞪了她一眼,對林美麗道:“媽,你先別著急,我這有體溫計,量一下晚晚的體溫再說。”


    “對,對,對,我怎麽忘了呢!”


    林美麗一拍自己的腦門,急衝衝地去拿體溫計了。


    等林美麗走,顧瓷用指狠狠地戳了下蔣憶晚的額頭:“你要是裝病把媽嚇著了,可別怪我把你戳穿了。”


    蔣憶晚討好的笑。


    林美麗這時跑了進來,拿起了體溫計就塞在了蔣憶晚的胳肢窩裏,幫她把被子掖好了,然後就盯著自己的手表開始數時間。


    看著林美麗關切的樣子,蔣憶晚感動的流下了眼淚。


    她不該為了不上學而欺騙林美麗,看把林美麗同誌急的。


    她這麽一哭,把林美麗嚇著了。


    “哎呦,晚晚,你怎麽哭了?是不是哪裏難受啊?快告訴幹媽。”


    林美麗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顧瓷淡淡道:“媽,你別擔心,她沒事,估計是生病了人就變得嬌氣了。”


    林美麗想想也是可能的。


    畢竟蔣憶晚年紀小。


    “對了,我想起來我還帶了幾個水果罐頭,當年時宴一發燒,隻要吃了水果罐頭就好了。我去把水果罐頭拿來。”


    林美麗又去把水果罐頭拿了過來。


    她用小工具把水果罐頭的蓋給撬開後,拿了一把勺子,就把裏麵的桔子給舀了出來。


    “來,晚晚,吃些桔子,吃完說不定就退燒了。”


    蔣憶晚倒不是饞水裏罐頭,但她享受林美麗的關懷。


    於是張著嘴等著林美麗的投喂。


    水果罐頭也就一小瓶,很快就被蔣憶晚連湯帶水都吃完了。


    等她吃完,林美麗看了眼手表:“哎呦,五分鍾到了,該把溫度計拿出來了。”


    她把溫度計拿出來,仔細地轉了轉,然後對著光線看了起來。


    “咦?怎麽是三十七度?”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手裏的水銀計,又看看蔣憶晚。


    最後不死心的又拿手摁在了蔣憶晚的額頭上。


    “咦,額頭也不燙了!”


    林美麗高興的道:“天啊,這水果罐頭的效果也太厲害了吧,剛才晚晚的額頭都燙手,現在就正常了。我這就讓老周再多買一些寄過來,這比退燒藥都管用啊。”


    林美麗興高采烈的把水銀計拿迴屋放好。


    顧瓷看了眼蔣憶晚:“你額頭怎麽迴事?”


    蔣憶晚小心翼翼地伸頭看了看外麵,沒看到林美麗的身影,從兜裏掏出一個暖寶寶。


    “嘻嘻,剛才用暖寶寶捂了一會,不過我怕幹娘著急,所以量體溫的時候沒敢放上暖寶寶。”


    顧瓷的唇抽了抽。


    沒好氣道:“我還得謝謝你體貼林美麗同誌了。不然一會把水銀計爆了,林美麗同誌不得嚇暈過去啊?”


    蔣憶晚嘿嘿的傻樂。


    顧瓷拿著暖寶寶,若有所思。


    之前弄出個方便麵,雖然是幫助了寒冷地方的戰士們能吃到熱唿的麵條,但是那裏的條件還是特別的惡劣。


    如果把暖寶寶生產出來,那就可能讓那些寒冷地區的戰士多了一份溫暖。


    這時林美麗放好了水銀計,又急匆匆的迴來了。


    顧瓷連忙把暖寶寶往兜裏一放。


    她笑道:“媽,您可比醫生還厲害,醫生要想治高燒還得又掛水又讓病人住院的,您隻一瓶水果罐頭就解決了。”


    林美麗被哄得哈哈直樂。


    她又不放心地摸了摸蔣憶晚的額頭:“額頭不燙了,挺好,不過今天就不用去上學了,明天再去吧。”


    蔣憶晚眨了眨眼,虛弱道:“好的,幹媽,明天我就算是爬都要爬去上學的。”


    林美麗一聽心疼壞了,連忙道:“算了,算了,都耽誤了這麽久了,也不在乎多一天兩天的,磨刀不誤砍柴功,還是等恢複徹底了,後天再去吧。”


    蔣憶晚連忙應了下來,特別的乖巧:“我都聽幹媽的。”


    看著乖乖巧巧的幹女兒,林美麗的心都快化了。


    這時,蔣憶晚拉著林美麗的手道:“幹媽,我想改個名字。”


    “改名?為啥要改名啊?”


    林美麗不解地道:“雖然你那親爹不是東西,但你娘也姓蔣,你這個名字挺好聽的,還是別改了。”


    蔣憶晚撒嬌:“幹媽,你對我太好了,我想當一天你真正的女兒,我不在戶口薄上改,就上學第一天改一下,你就讓我過過你親女兒的癮吧。”


    這話把林美麗哄得找不到北了。


    她忙不迭的答應:“好,好,好,那你上學第一天,就跟同學介紹你的新名字。對了,你想叫什麽名字?”


    “我想叫周佳,幹媽,這個名字好聽嗎?”


    “好聽,好聽,佳就是好的意思,怎麽會不好聽呢!行,上學那天就叫周佳。”


    林美麗看著蔣憶晚的眼神更加的慈愛了。


    顧瓷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適可而止,別弄得林美麗同誌太感動了。


    蔣憶晚調皮的眨了眨眼,然後撲到了林美麗的懷裏撒起了嬌。


    顧瓷對林美麗道:“媽,我去一趟趙政委那裏,你和晚晚在家裏吧。”


    “行,你去吧,我在家裏照顧晚晚。”


    林美麗知道顧瓷正在弄屏蔽器的事,所以對於她找趙政委,一點也不奇怪。


    顧瓷揣著那個暖寶寶來到了軍區的門口,門口站崗的小戰士看到了顧瓷,立刻對她敬了個禮。


    “嫂子好!”


    “你好!”


    顧瓷笑著點頭:“麻煩你幫著跟趙政委聯係一下,說我找他。”


    小戰士靦腆道:“嫂子,趙政委說了,您要來了直接登記了就能進去,不用再問他了。”


    “那好,我登記一下。”


    顧瓷在登記桌上找到了登記薄,把自己的名字和到訪的時間都記在了上麵。


    小戰士檢查過後,對顧瓷道:“嫂子,您進去吧,不過您得快一點,聽說趙政委十一點有一個會議。”


    “好的,謝謝你。”


    顧瓷從兜裏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放在了登記桌上,就進去了。


    小戰士想拒絕,又不能離開崗位,隻能對著顧瓷的背影大聲道謝:“謝謝嫂子!”


    顧瓷對著他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裏麵正在換崗的小戰士屁顛顛的跑了出來,看到桌上的大白兔奶糖,眼睛一亮。


    “大白兔!一定是周團長家的嫂子又來了!”


    站崗的小戰士白了他一眼,笑罵:“你就是狗鼻子,平時換崗不見你這麽勤快,聞到吃的就跑得飛快!”


    那名戰士嘿嘿直樂,拿起了一個大白兔奶糖放在了嘴裏。


    享受的眯起來眼:“這糖可真好吃,滿滿的奶香味,也就周嫂子這麽大方,每次來,都給我們吃奶糖!”


    “知道周嫂子好,以後看到周嫂子就有點眼力價,幫著搬個東西什麽的,別惜力。”


    “這還用你說?”


    顧瓷不知道兩個小戰士在那裏鬥嘴,她很快就到了趙政委那裏。


    趙政委看到顧瓷後,欣喜的迎了上來。


    “小顧你怎麽來了?你不是說得等你兩個哥哥來了再開始工作麽?怎麽?你兩個哥哥已經到了麽?”


    “沒有,不過估計明天最多後天肯定就到了。對了,趙政委,我變個戲法給你的看看。”


    “變戲法?”


    趙政委不明所以地看著顧瓷。


    “對!”


    顧瓷笑著從桌上拿過一張紙一支筆,在上麵寫著鐵粉,食用鹽,活性炭,棉紗布,四樣東西。


    寫完後把紙遞給了趙政委:“趙政委,麻煩您幫著把這些東西準備一下。”


    趙政委一看,這些東西都是常用的東西,除了鐵粉一般部隊沒有,但他們這是海島,有造船軍工廠,所以鐵粉也很容易就弄到了。


    趙政委對著門外叫了一聲,門外的警衛員就進來了。


    “你去把上麵的東西準備一下,盡快拿來。”


    “是!”


    警衛員拿走後,趙政委就心癢難撓了。


    “小顧啊,你說說,你要這些東西,到底給我變什麽魔術?”


    顧瓷有意賣個關子,笑著不說。


    “咱們在這裏等著也是等著,不如我請你吃個飯吧。”


    “吃飯?我吃過早飯了啊。”


    趙政委看了眼手上的表,才八點多,吃中午還早著呢。


    顧瓷沒理他,而是顧自從自己帶來的小包裏拿出一盒自熱米飯。


    當然所有的包裝都被她拆掉了,她把這些東西都放在了一個鋁製的套盒裏。


    趙政委湊過去一看,不禁樂了。


    他開玩笑:“小顧啊,你這是生米啊,你不會是想在這裏給我現煮飯吧?”


    顧瓷點頭笑了笑:“我就是這個意思。”


    “什麽?在這裏煮飯?我這裏沒有鍋也沒有火啊。”


    趙政委隻覺顧瓷今天做事奇奇怪怪的,讓他摸不著頭腦。


    “趙政委,有水麽?”


    “有,有,有,要熱水還是涼水?”、


    趙政委也不禁來了興趣,盯著顧瓷的動作眼都不眨一下。


    他倒要看看,顧瓷是如何在沒有火沒有鍋的情況下,把米飯給煮熟的。


    “冷水就行了。”


    趙政委立刻屁顛顛地拿著一個幹淨的水杯,去邊上水龍頭上接了一茶缸的水,遞給了顧瓷。


    顧瓷把水倒進了放了些米的鋁盒裏一些,看了下水量,就不再放了。


    然後又把水倒進了另一個鋁盒裏,這裏鋁盒裏放著一個自熱包。


    做好這一切後,顧瓷就把放著米的鋁盒擱在了放自熱包的鋁盒上。


    因為是子母鋁盒,所以兩個鋁盒是嚴絲合縫的。


    這個鋁盒是顧瓷在來的路上讓一號在空間裏加工的,完全依據自熱米飯包裝製造,鋁傳熱快,而且顧瓷讓一號把這個鋁盒打得極薄,它的散熱也完全比照了自熱米飯包裝。


    “這就好了?”


    趙政委懷疑地看著冰冷的落在一起的兩個鋁飯盒。


    “嗯,等著吧,十五分鍾後,就能吃了。”


    顧瓷老神在在,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趙政委驚得不行,繞著飯盒走了兩圈,失笑:“小顧,你這是拿我開心……呃……”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骨嘟骨嘟的聲音,隨後看到一股子熱氣從飯盒下麵騰了起來。


    “我去!這還真燒起來了!”


    趙政委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他不敢置信地把手伸過去,顧瓷都沒來得及阻止,他的手就碰到了下麵的鋁盒上了。


    “嘶!”


    他燙得驚唿出聲。


    他把手連忙放在了嘴裏吸了吸,雖然燙得他疼,但他的眼睛卻亮得驚人,精神也抗奮的不行。


    他的叫聲引來了正拿著東西匆匆趕來的警衛員。


    “首長,發生了什麽事?”


    警衛員一聲叫,把周圍的幾個辦公室的人也吸引了過來。


    打開門,看到鋁製飯盒正冒著熱氣,不禁開玩笑道:“哎喲,老趙在這裏吃獨食,所以被燙著了吧。”


    “吃個屁!你們這幫子沒文化的,你們快過來,等一會有好吃的,你們可別吃啊。”


    趙政委現在已經有點相信,顧瓷能把這米飯燒熟了。


    林旅長好奇地湊了過來,問:“老趙,這是在做什麽好吃的?我怎麽聞到一股子的米香啊?”


    趙政委指著顧瓷:“是小顧送來的,說是請我吃飯。”


    林旅長看向了顧瓷,笑道:“小顧啊,你可不厚道啊,隻請老趙吃,不請我們吃!”


    幾個首長都用幽怨的目光看著顧瓷。


    顧瓷失笑:“現在就這一份,等能量產了,首長們想吃多少吃多少。”


    這時秦師政委指著顧瓷放在一邊的另一個小飯盒道:“這裏是什麽?”


    “這裏是梅幹菜。”


    顧瓷考慮到現在的情況,所以沒拿什麽香腸飯,肉沫飯,而是拿了梅菜飯。


    她看了眼時間,發現可以把梅菜加進去了,就戴著手套,打開了上麵一層的鋁盒。


    一打開,裏麵晶瑩剔透的米飯就把眾人的眼球給吸引住了。


    “哎喲,這飯可真香!”


    “看著就好吃!”


    唯有從頭看到尾的趙政委,驚得都傻眼了。


    他可是親眼看到,就在十分鍾前,這裏麵還是米的,現在,卻成了香噴噴的飯了。


    顧瓷把梅幹菜倒在了飯上,然後又蓋上了蓋子。


    “再等五分鍾就好了。”


    於是一群首長都翹首以待,等這五分鍾。


    趙政委最急了,他盯著手表,等五分鍾一到,他立刻叫了起來:“小顧,小顧,到時間了。”


    那真是一秒都不讓多的。


    其餘的首長也急不可耐,雖然沒說出口,但卻用眼神催促顧瓷。


    顧瓷不禁笑了。


    這些首長還真看不出來,一個個都是小孩子心性。


    顧瓷打開了飯盒,頓時米香伴隨著梅菜的香味,溢滿了整個房間。


    首長們都吸了口氣。


    林旅長驚唿:“這米飯也太香了吧!”


    “大家吃吃看!”


    “好!”


    首長們立刻跑迴了自己的房間,瞬間,又拿著自己的勺子跑過來了。


    飯不多,也就夠這些首長一人兩三口的。


    趙政委第一個舀了一勺,等他把米飯吃到嘴裏,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熟了,天啊,這真熟了!”


    他不敢置信的又舀了一勺,仔細的嚼著。


    這迴,確定是熟的了。


    林旅長不禁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這不是廢話麽?這麽香的米飯肯定是熟的。老趙,你是不是傻了?”


    趙政委瞪了他一眼:“老林你知道什麽,你知道麽?這米飯在十五分鍾錢還是生米!是生米!”


    生怕大家不信,趙政委又強調了句。


    “什麽?是生米?不是熟米飯熱一下的?”


    所有的人都停止的咀嚼的動作,驚得下巴都合不上了。


    看到終於不是隻有自己驚得傻眼了,趙政委的心被奇跡般的治愈了。


    他傲嬌的哼了聲“對,是生米!”


    顧瓷笑著從兜裏又掏出了十來粒生米,放在了桌上。


    “這是剛才沒放進去的。”


    其實是讓一號從空間拿的。


    幾個首長拿著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一個個露出了驚喜的神情。


    大家能做到首長,自然是腦子靈活的。


    顧瓷這米飯,頓時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如果寒冷地方的戰士能在寒冬臘月裏吃上一口這樣的米飯,或者執行任務的戰士吃上這一口,將是對戰士們有多大的幫助啊。


    “小顧,這米是普通米麽?”


    林旅長激動的問、


    顧瓷搖了搖頭:“這米是大米經過了煮熟後,再烘幹,脫水保存下來的米,所以才能這麽快煮熟的。”


    “你能不能把製作的方法告訴部隊?當然, 部隊不會白拿你的,會給你發資金的。”


    顧瓷搖了搖頭:“不用資金,給個獎狀就行了。”


    她又不缺錢,要再多的錢也沒有用。


    再說了,她本意也是為了改善戰士的生存條件。


    至於她為什麽要獎狀,那是她覺得要是她什麽也不要,估計趙政委他們也不好意思。


    果然,趙政委拍板:“行,我會把這事報上去,到時給你記功。”


    和平年代,獎金好拿,軍功難掙。


    顧瓷可是周時宴的妻子,到時顧瓷的軍功,絕對能幫助周時宴再進一步。


    對於自己的愛將,趙政委可謂是用盡了心血。


    顧瓷自然不會拒絕。


    這時終於有人對那個自熱包發生了興趣。


    “這個裏麵是什麽,怎麽會自己發熱的?”


    顧瓷笑著解釋:“這個沒有什麽特別的,就是生石灰,碰到了水,自然就發熱了。”


    趙政委都露出了了解的神情。


    這時警衛員把顧瓷要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首長,您要的東西我給您拿來了。”


    林旅長走過去一看,看到鐵粉,食鹽,紗布還有碳,不禁好奇道:“老趙,你要這些幹什麽?”


    趙政委聳了聳肩:“這是小顧要的東西,我哪知道她要幹什麽!”


    頓時,幾對眼睛都炯炯有神地盯著顧瓷,灼熱的程度,仿佛要把她給燒化了。


    顧瓷不禁笑了。


    “既然首長們都好奇,那我也不賣關子了。”


    顧瓷拿起了紗布,把鐵粉,食鹽和活性碳,按著配比倒進了紗布裏,紮緊了紗布後,她拿著紗布搖了起來。


    搖了一會,她把紗布遞給了趙政委。


    “趙政委,您摸摸。”


    趙政委一摸,嗖得縮迴了手。


    驚唿:“這是熱的!”


    “對,這是熱的,而且就這個能持續發熱十個小時以上。”


    “什麽?持繼發熱十個小時以上?”


    如果隻是發熱,那麽看過剛才的自熱包後,這些首長是沒有那麽稀罕的。


    但能持續發熱十個小時,那就完全是不一樣的概念了。


    所有的人都立刻明白了顧瓷拿這東西來的意思了。


    林旅長激動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林旅長以前是在東北部隊的,他是知道那裏的冬天是多麽的冷,條件是多麽的艱苦的。


    他每每看到那些戰士在風雪中傲然挺立,就心疼的要滴血。


    但為了保衛祖國,保衛人民的安全,他們卻是依然用自己單薄的身軀撐起了一片藍天。


    “小顧同誌,我替戰士們謝謝你。”


    林旅長眼中含著熱淚,對著顧瓷行了個軍禮。


    趙政委他們立刻也對著顧瓷行了個軍禮。


    顧瓷嚇得連忙也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大聲道:“首長,這是我一個軍嫂應盡的義務!”


    “好!說得好!”


    周儒成從門口走了進來,欣慰地看著顧瓷。


    “爸,您怎麽來了?”


    顧瓷看到周儒成,立刻露出了乖巧的笑容。


    怎麽來了?


    再不來,媳婦樂不思蜀,不想迴家了。


    周儒成笑道:“正好視察工作,我就要求到這裏來了,我也看看我兒子保衛的地方。”


    “首長好!”


    林旅長他們立刻對著周儒成行了個軍禮。


    周儒成還了個軍禮後,笑道:“大家都不用拘束,剛才你們在說什麽呢?”


    趙政委立刻把剛才顧瓷拿來的自熱米飯和暖寶寶說給了周儒成聽,還說顧瓷不要獎勵,隻要獎狀。


    周儒成聽了後,也是一陣的激動,看向顧瓷的眼神更是慈祥不已。


    不愧是他周家的媳婦,不但聰明,還大氣!


    “爸,這是暖寶寶的配方,按著這個配比做就行了。這張是自熱米飯的米的工藝流程,對了,為了導熱快,鋁盒也得按著這個做。”


    顧瓷趁著他們在說話,就把暖寶寶的配比,自熱米飯的工藝流程和鋁製飯盒的厚薄都進行了標注。


    她把這些一交,後麵的事,她就不管了。


    另一邊,楊師長正在跟遠在京城當公安局局長的長子楊建國打電話。


    “建國,我聽說你妹妹的案子現在歸你管……”


    對麵楊建國一臉的厭惡,冷聲糾正:“我沒有妹妹!”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七零軍婚,我有億點點的小錢錢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尖椒牛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尖椒牛柳並收藏七零軍婚,我有億點點的小錢錢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