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來到了地下情色大廳。


    當看到裏麵的女人一個個穿著清涼,周時宴一夥人立刻臉色都變了。


    龍哥一直觀察著他們的表情,看到周時宴一行人臉色不對勁的樣子,心裏一沉。


    他真不希望,試探了這麽久的人有什麽差錯。


    “阿時,怎麽樣?玩一把?這裏這麽多的女人,你想要哪個就要哪個!”


    看向了趙得勝他們,道:“你們也一樣,別客氣,今天龍哥買單,看中哪個就拉到房間裏去,一定要盡興。”


    趙得勝他們麵麵相覷。


    別的他們都能裝,但玩女人,他們裝不了。


    吃喝嫖賭毒,他們為了國家可以沾上其他四樣,但卻絕不能沾上嫖。


    那是突破了他們的底線了。


    他們可以流血,可以犧牲,卻絕不能做對不起自己媳婦的事。


    什麽理由都不行。


    周時宴直接拒絕:“不行,我們不能做這種事。”


    龍哥臉一下沉了下來,笑得陰沉:“看來你是不賞臉了?”


    周時宴搖頭:“不是不賞臉,相信龍哥也看到我的武功了吧?”


    龍哥心頭一凜,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幾步。


    戒備地看著周時宴。


    周時宴笑了:“龍哥,誤會了,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的武功之所以這麽好,那是因為我們練的都是少林的童子功,所以,我們都不能破身的,一旦破了身,那麽武功盡廢了。”


    周時宴說得一本正經,龍哥聽得瞠目結舌。


    “少……少林……童子功?你們?”


    他看看周時宴,再看看滿臉都是胡子的方大牛。


    “他都三十多了吧?還是童男子?”


    周時宴看了眼有兩個兒子的方大牛,很堅定地點頭:“是的,別看他年紀大,但不能用。”


    龍哥愣在那裏,半晌,才迴過神:“不對,他不是老婆嫌他窮跑了麽?”


    周時宴麵不改色:“是啊,他又不能給老婆幸福,又不能給老婆錢,老婆不逃還等著他幹嘛?”


    方大壯:……


    他怎麽不能給老婆幸福了?


    他也是一晚五次郎!


    不過周團說他不行就得不行。


    他連忙點頭,左看右看,正好身邊有一張方桌,方桌的木質看上去還挺硬的。


    他走了過去,手對著桌角用力一掰,一塊桌角就被他掰了下來。


    拿著桌角,他大手一捏……


    桌角就成粉末,悉悉索索的掉了下來。


    龍哥:……


    眾人:……


    所有的人都張著嘴,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的手。


    周時宴麵沉如水的介紹:“這是少林的金鋼手。大牛從五歲就開始練了。一旦破了身子,那就全功盡棄了。你們說,要是你們會因為玩女人而讓這功夫消失麽?”


    圍觀的馬仔齊刷刷地搖頭。


    開玩笑,有這一手,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了,誰還會因為玩女人而廢了自己吃飯的家夥啊?


    就連龍哥也不自覺的搖了搖頭。


    等他搖了兩下,才驚覺自己幹了什麽蠢事,連忙指著李來福問:“他不是因為家裏有妻子部隊裏還亂搞才被開除的麽?”


    周時宴麵不改色,心不虛:“我們隻是不能破了童子身,又不是不能喜歡女人。陳福喜歡看女人不行麽?”


    龍哥:……


    光看不用,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太監還有對食呢。


    “那他會什麽功夫?”


    李來福嘿嘿一笑:“我會少林鐵頭功。”


    龍哥來了興趣了。


    “那能不能讓我們看看?”


    “可以啊。”


    這次周時宴帶來的戰士還真是各有各的絕技,再加上周時宴空間裏的靈泉加持,這些戰士一個個確實武功卓越。


    李來福看了看四周,到處摸了摸,摸到其中的一麵牆比較的薄弱,就離開了牆麵有一米遠的距離,開始運氣,運了一會,他低下了頭,嘿得一聲,撞向了那堵牆。


    就在龍哥他們驚唿出聲時,牆竟然應聲而裂,被撞出了一個大洞。


    牆那這,一個肥胖的男人正壓著一個女人做著不可描述的事,被牆這麽一撞,瞬間就不行了。


    龍哥豁得一下站了起來。


    看著李來福的眼神充滿了灼熱。


    媽呀,要不是親眼看見,他怎麽也不相信,一個人的腦袋竟然能把牆給撞一個洞!


    他這是網羅了什麽樣的奇才啊?


    他又看向了其餘的人。


    每個戰士都有自己的拿手好戲,把龍哥看得抓耳撓腮的,喜不自禁。


    他拍著周時宴的肩,大笑:“好小子,你們這群人真是藏龍臥虎啊!放心吧,以後跟著我龍哥就吃香的喝辣的!不過……”


    聲音一拐彎,他露出不懷好意地笑。


    “阿時,你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就是刀口上舔血,要是你們不拿出點誠意來,我們也不敢相信你,是不是?”


    周時宴麵容冷肅,問:“要什麽誠意?”


    “是這樣……”


    龍哥搭著周時宴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要想跟我們一起幹,就得和我們一樣,吃喝嫖賭毒,五毒俱全。咱們這麽熟了,嫖你們沾不了,但毒就……”


    他拖了長長的尾音,看著周時宴。


    明明在笑,卻充滿了威脅之色。


    周時宴低下了頭。


    心裏知道,龍哥既然把他們帶到這裏,如果不能加入他們的話, 他們也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現在正是取信於龍哥的好機會,隻要打入黑幫內部,不但能挽救千千萬萬個被騙的女孩子,還能一舉搗毀了黑三角的毒品源頭。


    那毒品,他們不沾也得沾了。


    不過,他也不能這麽幹脆。


    他故作遲疑:“那玩意吃多了傷身。”


    龍哥拍著他的肩,大笑:“傷什麽身啊?你看我,吃了這麽多年了,身體不是好好的?”


    “可是我們沒這麽多錢買啊?”


    龍哥笑得更是暢快了:“哈哈……你這個傻兄弟,你們跟著我幹,這些東西就跟白麵一樣,想吃多少就有多少,還用買麽?”


    眾馬仔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周時宴聽了,又想了一會,才決定道:“那行,我吃!”


    龍哥大喜,對著趙得勝他們道:“你們吃不吃?”


    趙得勝見周時宴答應了,也都答應吃了。


    他們既然決定來這裏,早就置生死於度外,作好了犧牲的準備了。


    吃點毒品又算什麽呢?


    他們如果運氣好,還有命迴去,他們就不信,憑著他們軍人的意誌力,戒不了這玩意!


    龍哥很快就拿來了最新型的粉,當著他的麵,周時宴他們都吃了下去。


    看到周時宴吃下去後,龍哥高興極了。


    他讓周時宴一行人先幫著控製著情色場子。


    畢竟這幫子人不近女色,不會假公濟私,更不會被那些女人迷惑的做出背叛他的事。


    周時宴他們花了幾天的時間,終於把裏麵的一套弄得一清二楚,看到裏麵沒有客人的女人被帶走,送上了不歸路,周時宴他們目眥俱裂。


    偏偏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還不得深藏不露。


    直到有一天,周時宴被龍哥帶著去見了黑幫的老大。


    經過了層層的關卡,周時宴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黑老大。


    黑老大坐在豪華沙發上,煙霧繚繞間透露出一股威嚴和狠辣。


    “阿時,聽說你武功很厲害?”


    黑老大眯著眼睛打量著周時宴。


    周時宴不卑不亢地迴應:“雕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


    黑老大目色深沉地盯著他看了一會,突然拿出槍,對著他就是一槍。


    周時宴瞬間就動了。


    他人一偏,子彈就擦著他的太陽穴而過,燒焦了他垂在太陽穴邊上的一縷頭發。


    “叮!”


    一聲後,子彈打在了周時宴身後的防彈玻璃上,發出一聲的脆響。


    黑老大震驚地看著周時宴。


    之前聽龍哥說,他還不相信,沒想到竟然真有人能逃過子彈的襲擊。


    這真是太好了!


    “爹地!我要他!”


    就在這時,黑老大身旁突然走出一個身材火辣、衣著暴露的女子。


    她雙目含情地盯著周時宴,眼中的貪婪與占有欲,仿佛一條毒蛇般盯上了獵物。


    她便是黑老大的女兒露西。


    露西扭動著腰肢走到周時宴麵前,眼神放肆地上下掃視著他。


    “帥哥,我喜歡你。”


    露西伸出手想要撫摸周時宴的臉。


    周時宴側身躲開,掩藏住眼底的厭惡。


    他淡淡道:“小姐,請自重!”


    “你……”


    露西憤憤地瞪了眼他,扭過身體,坐在了黑老大的身邊,撒嬌:“爹地,我要他,我就要他嘛。”


    黑老大臉色一沉,斥道:“露西,不得無禮!”


    要是平常的人,他女兒玩就玩了。


    這個阿時可是寶貝,絕不能讓他女兒壞了他的好事。


    露西見黑老大真的生氣了,隻能跺了跺腳離開了。


    不過,她怎麽她忘不了,周時宴躲避子彈時的帥氣樣子,這比她碰到的任何男人都要厲害。


    她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她心裏暗暗下著決心。


    經過這次後,周時宴徹底得到了黑老大的信任。


    黑老大已經決定,要讓周時宴幫著去聯係黑三角的事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周時宴努力獲取黑老大的信任,同時暗中收集證據。


    但露西卻對他糾纏不休,時常找機會接近他,並不斷用言語挑逗。


    一天晚上,周時宴受邀參加黑老大舉辦的宴會。


    宴會上,眾人推杯換盞,氣氛熱烈。


    席間,一些有頭臉的黑幫馬仔給紛紛向周時宴敬酒,周時宴不好拒絕,隻能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


    沒過多久,周時宴便感覺身體漸漸發熱,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中招了,心中暗叫不好。


    他偷偷的拿了些靈泉水給自己喝下去。


    沒想到靈泉水竟然對這種髒藥竟然沒有效果。


    他沒辦法,隻能用自虐地辦法讓自己保持清醒。


    借著一時的清醒,他跑到了一間隱蔽的屋子裏,進入了空間。


    才一到空間,他就熱得沒法保持清醒了。


    正好一號看到了,就把他打暈送到了顧瓷這邊了。


    顧瓷聽完了一號敘述,不禁暗惱自己竟然忘了給周時宴準備一些解那些髒藥的解藥了。


    她找出了解藥,給周時宴注射進了身體裏。


    很快,藥物就起了作用。


    周時宴就清醒了過來。


    當他看到日思夜想的小媳婦時,眼睛都直了。


    “老婆……”


    他委屈地看著顧瓷,告狀:“有人覬覦我的身體。”


    那可憐巴巴地樣子,讓顧瓷差點氣樂了。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行了,別裝了,我還能不知道你?誰能占你的便宜?”


    周時宴頓時換了一個笑臉,摟著顧瓷狠狠地親了一口。


    “對,我隻有我媳婦才能占我便宜!來,再占一個!”


    這次,不是淺淺的吻了,而是吻上了顧瓷的唇,將她的纖腰緊緊地摟住,恨不得把自己也擠到了她的身體裏。


    顧瓷也想周時宴了,畢竟分開了這麽久的時間了,她迴應著周時宴。


    兩人纏綿了很久,直到兩人的肺裏的空氣都被壓榨幹了,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了。


    “老婆,我要離開了!”


    周時宴粗糙的手,撫過了顧瓷飽滿而紅潤的雙唇,越看越是舍不得。


    可是舍不得也得舍得。


    誰讓他是軍人呢?


    他用力抱了抱顧瓷,隻說了一句:“等我!”


    然後頭也不迴地開著車離開了顧瓷的空間。


    顧瓷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了,才吸了吸鼻子,忍住了眼窩裏的酸意。


    “一號!”


    她叫。


    一號立刻屁顛顛地跑了過來。


    “把那個叫露西的黑老大家的小姐,給我紮漏尿了。”


    既然這個露西那裏這麽癢,這麽喜歡男人,就讓她天天淋漓不盡吧。


    一號立刻答應了,然後興衝衝地走了。


    “小瓷,小瓷……”


    門外,傳來林美麗急切的叫聲。


    顧瓷在屋裏已經待著有一會了,林美麗見她還沒出來,都有些著急了。


    “來了!”


    顧瓷裝著一臉的睡意,不好意思地打開了房門 。


    “媽,我剛才擦完後就躺著休息一會,沒想到睡著了。”


    林美麗一聽鬆了口氣。


    “嗐,原來是睡著了,我還以為你發生什麽事了,行吧,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快去睡吧。”


    “好的。媽,你也早點睡、”


    “知道了。”


    林美麗笑著轉身。


    才走了幾步,又迴來了。


    “瞎,瞧我這記性,拿著,這是我給你衝了奶粉,你喝完了再睡,知道麽?”


    “知道了,謝謝媽。”


    顧瓷接過了奶粉杯子,甜甜的道了聲謝。


    關上門,顧瓷喝完了奶粉後,就直接去床上睡覺了。


    睡到半夜,她聽到屋外傳來了開門聲。


    一號的聲音從空間裏傳了過來:“顧博士,那個小姑娘出門了。”


    顧瓷嗯了聲,沒有管。


    蔣憶晚雖然是孩子,但卻是從末世來的孩子。


    論武力值,如果周時宴沒有被她的靈泉改造過的話,估計也不是她的對手。


    她並不怕蔣憶晚會受到什麽傷害。


    再說了,她估計蔣憶晚這麽晚出去,肯定是去她自己家搜刮東西去了。


    畢竟蔣憶晚也是有空間的。


    顧瓷猜的一點也沒錯,蔣憶晚確實是去蔣勇家裏搜刮去了。


    當年蔣勇家裏可是窮得叮鐺響,全靠著蔣憶晚親媽家裏的錢才活了下去,後來又拿了蔣憶晚親媽的嫁妝變賣了,才有現在的好日子的。


    所以,蔣憶晚怎麽可能讓蔣金寶和蔣玉寶享受她親媽的東西呢?


    蔣憶晚很快就來到了蔣勇分的家屬院。


    蔣勇分的家屬院也是一個獨門獨院,不過沒有周時宴分的大,隻有三間房。


    當中一間是客廳,兩邊是兩間房。


    蔣勇與方甜甜兩人住了其中一間,然後另一間隔成了兩個小單間,一間給蔣金寶,一間給了蔣玉寶。


    不過因為沒有廚房,所以蔣勇在院子裏搭了一間小廚房,並且在小廚房的邊上弄了個柴房,堆了些雜物。


    蔣憶晚來了後,蔣勇就安排了蔣憶晚住在了柴房裏。


    柴房裏堆滿了柴,隻留下一小塊的空地給蔣憶晚住,蔣憶晚住在裏麵,連腳都伸不直。


    蔣憶晚先是進入了柴房,看了眼她曾經住了幾個月的房子,冷笑了笑。


    自從她來了後,這裏的柴也是她每天給撿的。


    既然是她撿的,她自然得收迴去了。


    小手一揮,柴房頓時空空如也了。


    她又來到了小廚房裏。


    因為方甜甜被抓得匆忙,所以廚房裏還堆了不少的好東西。


    雞蛋有一筐,臘肉有好幾條,還有曬幹的鹹魚也有十來條。


    櫃子裏還放了好幾袋的白麵和白米。


    柞好的菜籽油也有兩大桶。


    蔣憶晚毫不客氣的全都收到了空間。


    蔣勇的工資水平可支持不了他家裏吃得這麽好,這都是用的她娘的錢買的。


    想到蔣勇用她娘的錢養著方甜甜和蔣金寶和蔣玉寶母女三人,蔣憶晚就氣得頭暈。


    她一揮手,又把廚房裏的桌椅板凳也收了,最後連灶上的鐵鍋也收掉了。


    她現在可知道了,鐵鍋也得要票才能買到的。


    這樣的好東西,自然也不能留給蔣金寶和蔣玉寶了。


    把廚房收得一幹二淨後,蔣憶晚又來到了客廳。


    客廳的門是鎖著的,但對蔣憶晚來說形同虛設。


    打開門後,蔣憶晚又是一陣的收收收。


    八仙桌?


    收!


    長條椅?


    收!


    收音機?


    收!


    電視機?


    收!


    所到之處,如同蝗蟲過境,全都收得幹幹淨淨。


    最後,蔣憶晚低頭一看,還是青磚!


    收了!


    隻見青磚一塊一塊的飛了起來,衝入了蔣憶晚的身體裏,最後客廳就剩下高低不平的地麵了。


    收完了客廳,蔣憶晚又來到了蔣勇和方甜甜的屋子裏。


    兩人的屋裏布置的最是闊氣。


    想來是沒有人來,蔣勇竟然還放了一座紫檀木的梳妝台。


    蔣憶晚打開了梳妝台下麵藏著的暗格,拿出一個一尺來長的妝盒子。


    打開一看,裏麵的珠光寶器差點閃瞎了她的眼。


    再一看,更是氣不打一片來,居然全是她娘的陪嫁。


    蔣憶晚直接就把臥室所有的東西都收了。


    收完後,她又把青磚也收了。


    這一收,她發現不對了。


    地上竟然有一個洞。


    她把那個洞挖了開來,發現裏麵竟然還有一個盒子。


    打開了盒子裏麵竟然放了一遝的錢。


    蔣憶晚數了數,至少有一萬塊錢。


    發了,發了。


    蔣憶晚不客氣的把錢都收了。


    錢下麵是一本本子。


    打開一看,竟然是蔣勇這些年把原主親娘的東西倒賣後的收入,以及從原主親媽那裏拿來的錢,更有蔣勇這些年為了升官,還行賄的記錄。


    蔣憶晚一看樂了。


    正愁弄不死蔣勇呢,這下好了,這本子一交上去,蔣勇弄不好就得吃槍子了。


    這年頭上黑市可是要吃槍子的。


    何況還有行賄記錄,那些被他行賄的人非得恨死他不可。


    為了以防萬一,蔣憶晚在空間裏複印了好幾份,然後準備把其中一份上交上去。


    她又仔細地看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麽遺漏了,才去了蔣金寶和蔣玉寶的房間。


    兩人的房間雖然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但也有一些好東西。


    蔣憶晚全部都收了,最後也把青磚給收了。


    蔣家兩個雙胞胎,蔣憶晚則把他們直接扔到了海邊礁石上。


    這兩人可把她也摁到海裏差點淹死的,她隻把他們扔到礁石上,要是漲潮漲得不厲害,兩人肯定沒事。


    要是漲得厲害,嘿嘿,那對不起,死了也是他們的命不好。


    蔣憶晚是末世來的,可沒有什麽法製意識,隻知道睚眥必報。


    做完這一切,她又清掃掉了她所有的痕跡,才心滿意足的迴到了周家。


    第二天,顧瓷正迷迷登登的時候,就聽到外麵傳來喧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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