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劉夏便蹲下身去,扶住了那農婦,便要將她扶起來。但是那農婦卻仍舊跪著不起,額頭上麵已是血肉模糊,劉夏連忙喊人讓他們送來紗布,進行包紮。


    但是那農婦卻絲毫不在意她的傷勢,好像那破皮的根本不是她一般,仍舊不斷的乞求著劉夏。兩隻眼睛發紅,一點眼淚都沒有留下。


    怕是已經流幹了。


    “求王爺為民婦做主!”


    劉夏實在是想不明白是什麽事情讓一個婦女能夠壯起膽子,突然間跑出來向自己求情。而且腦袋磕的都血肉模糊也絲毫不在意,甚至嚴重的眼淚都已經流幹了。


    對於社會的黑暗,劉夏深知,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也會發生這辦事情。


    “你先起來,別跪著了,快起來。有什麽事情給本王說,今日本王給你做主。”劉夏前世也是一個底層小民,對於底層的人是非常的同情。


    “來人,快過來給她包紮傷口!”劉夏對著自己的親衛喊道。由於劉夏的特殊性,所以在劉夏隨同的這支親衛當中,可謂是各種人才都有。有專門保護劉夏的,有專門醫治的。非常的俱全。


    聽到劉夏喊,那個負責外傷的親衛拿著紗布,跑了過來。此刻聽了劉夏的話,那個農婦也不再哭喊了。


    劉夏問道:“有什麽事情,給本王道來。本王倒要看看是什麽情況。”


    還沒有等那民婦言語,隻見旁邊的那個官員突然恭聲道:“王爺,這不過是一個瘋子,何必給她計較那麽多。還是算了吧。”那官員話語中盡是乞求之色。


    見那官員說話,那農婦變得有些緊張。


    官員的臉色不太好看。


    “閉嘴!”


    劉夏怒喝道。


    隻見他冷冷的看著那官員,頓時將那官員嚇的渾身顫抖。那巨大的殺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這殺氣可是在戰場上麵廝殺無數的人才產生的。


    劉夏不用想也便知道,這件事鐵定和這個官員有關。若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想要讓這個婦女支開。


    那官員被劉夏一句話嚇的不敢吱聲,此刻他腦中基本上一片空白,他仿佛看到了那高官厚祿,名利美人都慢慢的離他遠去。本來這是多麽好的一個升遷的機會,卻被這個賤婦給折騰完了。


    那官員迴過神來,對著旁邊的緝查指揮使使了一個眼色。那緝查指揮使示意,點了點頭。又對著旁邊的一個緝查使了一個眼色,那緝查眉頭一皺,點了點頭。


    接著隻見他,突然間拔出自己的刀,便在眾人毫無意料的情況下,向那個農婦砍去。


    頓時將眾人驚恐起來。


    殺人滅口!


    “去死吧!賤婦!”


    那緝查嘴角閃出一絲冷笑,抽刀砍去。


    那農婦驚唿的一下子跌倒在地,不甘的閉上了眼睛。這麽短的距離,沒有人能夠救得了她。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去的時候。


    突然


    一聲怒斥響起。


    “放肆!”


    隻見劉夏怒斥一聲,一腳踢到了那緝查拿刀的手脖上麵,將其手中的刀踢飛到了一邊。


    “呀!”那緝查痛哼一聲,見手中的刀丟了,便拔出腰上的匕首,竟然大膽的向劉夏刺去。


    不過還未等他動手,突然一聲巨響響起。


    接著人們便看到那個緝查變得一動不動,僵硬在那裏。接著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胸口處開始流出鮮血。


    隻聽‘嘭’的一聲,那緝查便摔倒在地,死翹翹了。


    這時幾十名親衛連忙將劉夏和那農婦圍了起來,手中持著刀對準了那些緝查們,還未等那些緝查們反映,又是一堆親衛將他們團團的圍了起來。


    原來那個緝查死在一個火槍兵的手中,雖然如今槍支還不是太成熟,但是劉夏卻刻意的進行培養狙擊手,這便是劉夏培養出來的效果。


    一擊致命,準確無誤。能夠用這燧發槍打的如此準,這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有刺客!”


    一個親衛大喊一聲,接著另一個親衛從懷中拿出一個管狀的東西。隻見他點燃了火線,那管狀的東西,突然飛上了天空。不知飛了多少米,便在那天空中爆炸開,一朵絢麗的花瓣浮現在天空之中。原來是一個信號煙花。


    雖然是白天,但是這煙花仍舊能夠被人們看的清清楚楚。這可是近衛隊遇敵的時候用的。


    頓時整個偃師城慌亂了起來。


    “不準動!都不準動!”近衛隊雖然人數多,但是卻將那些緝查們全部控製,當然也包括那些偃師城的官員。至於偃師城的士兵們,他們可不是緝查一樣的人物,他們是直屬於軍隊的,自然聽命於近衛隊的命令。


    由於此刻在場的人有非常多的重要官員,所以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別誤會,別誤會!”那偃師城的縣令此刻已經嚇的臉色發白,語無倫次。此次不管如何,他的官是做到頭了。


    他本意是讓那個指揮使派出一個人將那個民婦殺了,沒有想到那個緝查竟然傻到去刺殺劉夏。這可真是給他惹了一個**煩。此刻他後悔不已。若是早知如此,自己當初就應該——


    那緝查指揮使更是嚇的臉如土灰,緝查是他的人,此番不管如何他都說不清楚。刺殺劉夏的罪名便將安裝在他的頭上。就算如今他想要來個魚死網破,但也不可能再接觸到劉夏了,而且他手下的拿下緝查們也不會再聽命於他的話。


    “全都抓起來!”


    守彪怒吼一聲,此刻他對於偃師城的官員們和緝查一點都不相信。


    “王爺饒命呀,王爺饒命。這不關我們的事。”


    “王爺饒命,這都是李文彥做的,都是他!”一個小官指著那緝查指揮使說道。


    這李文彥是偃師城的第三位緝查使,第一位早已經升遷走了。第二位此刻也是位居高位。


    百姓們慌亂了起來,但是卻不敢隨意走動,因為近衛隊的人不讓他們亂動。


    這時,一陣腳步聲突然響起,地麵的震動聲越來越大。


    人們紛紛的好奇的望去,隻見從那城門外麵跑進來一隊隊人馬,這些人全副武裝,身上的服飾也一般的平北軍不一樣,他們是迷彩色。頭上是鋼盔。這些正是那鷹揚衛的一支,鷹揚衛雖然不像近衛隊一般,劉夏走到哪裏他們便跟到哪裏,但是鷹揚衛一般也都是跟在劉夏身邊的一定範圍內。隻要看到信號彈,鷹揚衛便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現場。


    劉夏的安全高於一切。


    “守彪怎麽迴事?”


    問話的人是鷹揚衛指揮使李固,李固帶著士兵們前來,看這場麵也沒有太大的衝突呀,於是便問向近衛隊的隊長守彪。


    守彪指了指旁邊不遠處的一具屍首道:“有人行刺王爺,還是一個緝查。所以我懷疑偃師城中的官員和緝查有人想要行刺王爺,我們人手少,所以便叫你們過來了。”


    “什麽!他媽的,竟然有人膽敢行刺王爺!王爺怎麽樣了!”說著李固便向那被士兵們團團圍住的地方走去。


    “王爺王爺!”


    此刻偃師城的官員們都被嚇的麵如土色,本來是一個好好的日子,竟然被弄成了這樣。這讓很多人都沒有想到,更是非常多的官員埋怨起了那個農婦,若不是他一切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抓起來!”見鷹揚衛的士兵來了,守彪底氣更足了。


    此刻若是誰膽敢反抗,守彪定然會直接格殺勿論。


    不少的官員都被嚇懵了,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最後被近衛隊的士兵們押了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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