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宇長刀如同閃電,每一次揮舞都帶著致命的力量。


    不到一分鍾,五名護衛已經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們的臉上還保留著臨死前的驚恐和不信。


    男子看著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


    他的嘴唇顫抖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你……你們……你們怎麽敢?!”


    陳震南冷冷地看著男子,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放心,我不會殺你,在看見你爹之前。世宇,綁了他!”


    嚴世宇聞言立即上前,將男子捆綁得結結實實。


    陳震南迴到客棧內,麵對昨夜捕獲的兩名罪犯,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這十三條人命,十三條亡魂,都在等待著正義的審判。


    陳震南連開兩槍,果斷而決絕,直接將他們處決。


    陳震南三人翻身上馬,他們的身影在晨光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走吧,別讓縣令等急了。”


    陳震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目光冷冷地掃過那縣令的兒子。


    客棧距離縣城隻有不到十裏,但剛走到一半兒,那縣令的兒子就已經累得不行,喘息連連。


    他臉上滿是汗水,腳步踉蹌,顯然不習慣這樣的長途跋涉。唿吸越來越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輕飄飄的,卻又沉重得讓他幾乎跌倒。


    陳震南雖然不著急,但他也沒有放慢速度,別說他是縣令的兒子,就算是王公貴胄的兒子,對陳震南來說也沒什麽特別的。


    陽光越來越熾熱,汗水沿著縣令兒子的額頭滑落,他嘴唇已經幹裂,但他不敢要求停下來休息。


    陳震南四人行至城門之下,他抬頭望去,城牆上“吉縣”兩個大字在烈日下顯得格外醒目。


    陳震南正欲進城,身後那縣令之子卻突然大喊起來:“來人!我是縣令之子孫浩!快救我,殺了他們三個賊人!”


    守城官聞言,眉頭緊鎖,他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孫浩。


    確認其身份後,守城官的臉色驟變,他迅速抽出腰間的佩刀,金屬摩擦的聲音在緊張的氣氛中異常清晰。


    他大喝一聲,帶領守城的官兵急匆匆地將陳震南幾人圍住,形成了一個嚴密的包圍圈。


    孫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被救的希望,而陳震南三人則被推到了生死邊緣。


    守城官一馬當先,帶著守城們的官兵飛快將陳震南幾人圍住,然後急忙上前將孫浩身上的繩子解開,揮刀指向陳震南。


    守城官手中的刀鋒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他的聲音高亢而尖銳,一臉傲慢的威脅道:“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竟敢綁架縣令的公子,現在死期到了!”


    孫浩在守城官的攙扶下站起身,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


    孫浩嘴唇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仿佛已經看到了陳震南幾人的悲慘下場。


    “敢殺我護衛,綁我行走十數裏,現在,就算你們跪下給我磕頭,也別想活著離開吉縣!”


    陳震南坐在馬上一臉無所謂,不屑的聳了聳肩膀。


    “孫浩?是吧,我問你哈,這吉縣可還是新帝陳震南的天下?”


    一聽這話,孫浩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新帝陳震南的天下?誰承認這大武江山是他的天下了?我大武天下曆經磨難,最後被他這個反賊奪之,他是什麽皇帝?他不過是個謀權篡位的賊人罷了!”


    一聽這話,嚴世宇頓時瞪大雙眼,伸手慢慢去摸身後的長刀。


    陳震南見狀急忙阻攔,笑道:“世宇別急,能講道理的時候還是要講道理的,講不得道理,再說。”


    孫浩聞言切了一聲,滿臉不屑的轉過身。


    “講理?現在知道講理了?晚了!老徐,把他們全都給我綁了,送去縣衙,我迴去等著,慢慢兒收拾他們!”


    說完,孫浩便揚長而去,放肆大笑的聲音傳了很遠。


    守城官輕哼一聲,刀尖對準了陳震南。


    “乖乖下馬受縛,本官還能少讓你們吃點苦頭,若是膽敢抵抗,我叫你們三人爬著去縣衙!”


    陳震南無奈一笑,竟然點點頭真的下了馬。


    守城官見狀,晃了晃腦袋,笑道:“這就對了,來呀,綁了他們三人,羈押到縣衙。”


    就在守城官兵準備動手的時候,陳震南猛地抬腳踹飛了麵前一個士兵。


    隨手抽出背後長刀,一個箭步便衝到那守城官身邊,直接將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陳震南的動作太快,守城的官兵還沒反應過來,頂頭上司竟然先被拿住了,一時之間所有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震南的嘴角翹起一個微妙的弧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和不屑。


    “還想綁我去縣衙嗎?”


    說著話,陳震南將刀刃輕輕貼在守城官的脖子上,嚇得守城官一個哆嗦。


    “不敢了,不敢了,好漢饒命!”守城官驚恐萬分,急忙求饒,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落,沾濕了衣領。


    陳震南輕哼一聲,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諷刺。


    “知道‘作繭自縛’是什麽意思嗎?”陳震南問道。


    守城官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剛才差點兒要了自己的命。


    守城官對著手下的官兵招了招手,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快,快快!把我綁起來,跟著好漢去縣衙!”


    守城官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絕望,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趾高氣昂和有恃無恐。


    士兵們麵麵相覷,眼中既有驚訝也有困惑,但他們還是遵從了指令,小心翼翼地將守城官五花大綁,生怕再惹怒陳震南。


    場麵頓時變得有些滑稽,原本趾高氣昂的守城官此刻卻被自己人綁了起來,跟在陳震南的身後,一同向著縣衙方向前進。


    圍觀的民眾看到這一幕,無不嘖嘖稱奇,有的拍手稱快,有的搖頭歎息,感歎世事無常。


    陳震南走在隊伍前麵,步伐穩健,神態從容,仿佛他才是這吉縣的老大。


    “好漢,我勸你還是放開我的好,這吉縣非彼他處,縣令孫磊乃荊州刺史的女婿,你得罪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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