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成功的進入了白鹿書院,白行簡就讓父親向縣學帶去的告假書。


    “大人,這些是長時間缺席縣學的人員名單,請您過目!其中這個白行簡隻來過縣學幾次,最近更是沒有出現過!下麵的生員可是有很多人和我說了這個情況,希望能對他嚴肅處理。”訓導將名單遞給了縣教諭。


    聽聞教諭有心整治縣學的懶散之風。生員們都開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起來,小報告打的飛起,這其中被告黑狀最多的人就是白行簡。白行簡並沒有和其他生員發生過衝突或不愉快。


    被告黑狀可能隻是因為覺得他礙眼吧。


    “名單上的這些人,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不過這個白行簡就算了!”教諭發了話。


    “大人,如果隻放過白行簡的話,恐怕難以服眾啊!”訓導有些為難。


    “這些人就是嫉妒,見不得別人比他們強。白行簡已經告了假!想必短時間之內是不會迴縣學的!”教諭說道。


    “這不公平,同樣是缺席,那個白行簡怎麽不在戒飭名單裏!”


    “就是,那個白行簡我在縣學就沒見過幾次,憑什麽給他網開一麵!”


    “就是,就是!”人群中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


    “肅靜!白行簡已經向縣學告了假去遊學,所以不在戒飭名單並無不妥!”訓導發話道。


    “遊學?那我們前段時間也去遊學了!他以遊學為由告假,我們怎麽就不可以!”下麵的生員顯得很氣憤。


    “怎麽?你們也進入白鹿書院讀書了?”訓導的語氣有些輕蔑。旁邊的生員們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白鹿書院?我沒聽錯吧!竟然是大夏四大書院之一的白鹿書院!”


    “不是說參加白鹿書院的考試需要有推薦信才行嗎?他是怎麽得到推薦信的!”


    “我的天啊,這白行簡的命怎麽這麽好!”


    白行簡進入白鹿書院的事在縣學可以說是酸倒一片,原本以為再好的天賦到了縣學最後也會泯然眾人,沒想到人家竟然一飛衝天,飛進了白鹿書院!這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真是惹人羨慕啊!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刻的白行簡等人正穿著統一的青色長衫在學兄的帶領下踏入了白鹿書院的大門。


    “這處是晨柳街,周圍種著108棵柳樹每個早晨都會有學子在柳樹下學習”,故而得名晨柳街。


    “晨柳街的西麵是射園,一直沿著晨柳街走,南邊是藏書閣……剩下的以後你們自然會了解到的。”隨著學兄不斷的介紹,白行簡才對白鹿書院有了大致的了解。


    進入二門有東西兩齋,東麵的墨香齋,西麵的惜字齋,以及講學堂和文廟。白行簡他們剛入學都是被分到墨香齋。每月的初八,以及十八,二十八,山長會在講學堂講學。


    墨香齋共有齋舍二十餘間。每間齋舍有四張床鋪,陳平安和白行簡早已商量好,兩個人選了靠北的一間齋舍。


    “真是的,白鹿書院隻有進入惜字齋後才被允許帶一名書童,平時這些活計,哪用得著我親自動手!”陳平安一邊鋪著床鋪一邊抱怨道。


    白行簡看著鋪的七零八亂的床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到底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少爺,竟然連個床鋪的鋪不好,白行簡隻能動手幫他把床鋪鋪好。


    “嘿嘿謝謝你行簡,不然我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請問還有空餘的床鋪嗎?”突然一個聲若蚊蠅的聲音傳來,兩個人聞聲望去,隻見一個麵目清秀,身材偏瘦的少年正局促的站在門口。


    “還有兩個床鋪!你可以挑選一個。”白行簡笑著說道。少年這才選了一張空的床鋪,收拾起來。


    “我叫白行簡,這位是陳平安,不知兄台……”


    “我叫沈皖辭!”白行簡勉強聽清少年的名字。


    陳平安∶“兄台好……好秀氣的名字,好秀氣的……”


    “同為一個齋舍,以後還請沈兄多多關照!”沒等陳平安繼續說下去,白行簡便主動接過話。


    聽到白行簡的話,少年的臉更像一隻熟透的蝦,“也請你們……多多關照!”


    等鋪好床鋪後,三人便各自歇息了一會,這時白行簡才拿出他父親給他的信封,裏邊是一個玉佩,兩張大夏錢莊的百兩銀票,還有一封信,大概也是對白行簡的一些叮囑,並說明這個玉佩在他沒錢之後可以賣了,大概能賣五百兩。


    此刻白行簡再次肯定自己的父親身上肯定有故事,父親一年的俸祿不過九兩銀子,這二百兩銀子他得賺二十多年,更別說還有這個玉佩……


    片刻後,三個人來到膳廳吃了在書院的第一餐。陳平安對膳廳的飯菜很是挑剔,不過白行簡高興的要哭了,這絕對是穿越之後,除了考試那天早上跟王富貴一起吃的那一頓飯之外最好吃的了,他一想到以後吃這些飯菜,學習都多了幾分動力……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起床趕往晨柳廣場集合,在齋長的帶領下,來到文聖殿謁聖,對著孔聖人的神位,九叩首。出了文聖殿,齋長對著眾人說道:


    “今日你們先熟悉一下書院環境,好好休息!明天辰時一刻在晨柳廣場集合,書院可是為你們準備好了第一課。”齋長笑的一臉的神秘。


    聽到這話,眾人都露出了期盼的神情,猜測在書院上的第一課到底是什麽,期待感直接拉滿。


    “白兄,陳兄,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抱有太大的期待為好!”沈皖辭輕聲的說道。


    “沈兄知道明天的第一課是什麽嗎?快點和我說說!”陳平安連忙問道。


    “這……”


    看著沈皖辭有些為難,白行簡連忙打起了圓場:“好啦,現在揭曉有什麽意思。再說沈兄也隻是怕咱們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罷了!”


    不過這個沈皖辭倒是挺有意思,白行簡總覺得他對白鹿書院很了解,白行簡和陳平安在書院是東西亂撞找不到方向,而沈皖辭卻是顯得輕車熟路。


    第二天眾人打扮精神抖擻的來到晨柳廣場,準備迎來自己的第一課。過了一會兒,一身粗布長袍打扮的齋長走了過來。


    “齋長怎麽是這樣的打扮,看著怎麽這麽像一個農夫?”陳平安一臉的詫異。


    “農夫?”白行簡說道,同時心裏也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這第一課該不會是要給這幫富家子弟來一個勞動教育吧。


    “人都到齊了,就跟著我出發吧!”說罷便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向著書院外走去。這是下山的節奏啊。


    “白兄,沈兄,快扶我一把,我走不動了!到底是什麽課啊非得下山上不可!”陳平安氣喘籲籲的說道,對於第一課的期待感是越來越低。


    估計這第一堂課肯定會讓你終身難忘啊!看著陳平安的體型,白行簡不由得在心裏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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