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低頭摸柳葉河的頭,問具寒說:“我的柳葉河,我自己會教訓,不需要外人插手。”


    具寒安撫易歡的情緒,拉著柳葉河的手說:“以後還敢不敢說謊。”


    “童顏娘親,寶寶不敢了,童顏娘親別生氣。”柳葉河委屈著臉,撅嘴道。


    “好了,沒下次了。”柳葉河抱著易歡的大腿,可憐巴巴的道。


    具寒坐在地上,踢一腳地上的飛毛豬說:“化神顛峰的風係豬,看來還沒訂契,要不童顏姑娘契約試試。”


    柳葉河紅著眼睛,哭得讓人心碎。指著地上的飛毛豬說:“我不要娘親契約一頭蠢豬,他化形也不好看,我不要娘親契約。”


    易歡第一次發現帶神獸孩子,比帶一個模糊的人影難受多了。


    具寒見到易歡的樣子,拉著易歡的手說:“你晚上好好準備,我們去江蘭初的宮殿。扮作舞女混進去好了,你的小家夥,不要帶進去了。”


    易歡明白具寒的意思,把柳葉河扔下。柳葉河怒瞪具寒說:“你這個壞人,老是蠱惑娘親。”


    具寒盯著易歡,又望著柳葉河說:“壞就壞在沒把你娘親泡走,就氣死你。”


    柳葉河抱著易歡,拉著易歡走。易歡掰開柳葉河的手喊:“葉河,放開,別妨礙娘親的計劃。”


    易歡跟著具寒的身影,來到一家店鋪。見到一位少女,穿著紅色的圓領短袖,墨色的褲子,許是這裏的風俗。


    易歡總覺得似曾相識,易歡走入城裏。一個熟悉的情節在天空播放,易歡抬頭看,一段熟悉的語句說:“你是誰,原來是易歡啊。怎麽,上迴沒弄死你嗎?”


    易歡內心悶火中燒,遇到具寒。臉上的表情奇異極了,像是腦子裏閃過些什麽,抱著身邊的具寒說:“我怕他,害怕。”


    具寒歎氣,瞥一眼易歡說:“童顏姑娘,肩膀借你靠一下。”


    易歡收迴害怕的情緒,直視白玉馭的影像。又速度低下頭說:“剛才,好嚇人,好害怕剛才出現在腦子裏的人,我好像認識那個人。”


    具寒見到易歡發瘋似的捶腦子,假裝咳嗽:“那個易歡,別老是提起這個,會引人注目的,我們該走了。”


    易歡被具寒帶著,迴到納戒中說:“坐吧,別亂動這裏的東西。起碼不要動這裏的人,或事物。”


    易歡到處看,直到瞄到的照片。裏麵的具寒,十分矮小,還有身邊的姑娘像個傻子一樣,失去所有的魅力。


    呂湫心刺動一下,對打坐的煙笑塵說:“煙笑塵大哥,易歡她,好像死了。我現在感知不到她,以前可沒有這個蹤跡。”


    煙笑塵笑著說:“沒事,我試試看,她能不能切斷我的聯係。”


    煙笑塵黑著臉走出皇宮,以他和易歡的聯係,是從靈魂開始的。


    從以前開始,易歡就背著嚴肅的使命。煙笑塵對易歡的使命,就是守護她。


    現在,易歡不見了,又是以前一樣消失。煙笑塵召喚出本命獸,騎上去招唿呂湫飛上來說:“過來,我們該去找易歡了。”


    呂湫飛到煙笑塵的身邊,抓著煙笑塵的臂彎。望著一無際的天空,想到易歡的臉。


    煙笑塵說:“行了,別多愁善感了。好好擔心一下你的女兒,你倆的事,還是要好好保重。”


    呂湫仰頭,坐在地上說:“煙大哥,不必多禮。雅桃雁他們會照顧好自己,雖然我們已經分離數百萬年,彼此,早已沒有當初在一起的感情。”


    呂湫又說:“如果沒有李椿當年的所作所為,也許雅桃雁也是待在家裏,什麽地方也不去。留在家裏照看孩子,偶爾給人間的秋季,施展秋風之術。”


    煙笑塵感應易歡的方位,帶呂湫、孔雀飛到易歡附近的城鎮。煙笑塵和易歡相接而過,易歡迴望煙笑塵說:“這個人,好眼熟,腦子裏卻沒有這個人的迴憶。”


    具寒男扮女裝摸易歡的頭,笑著說:“看看你,沒有絲毫舞女的樣子。”


    易歡穿著紅色大長裙,牽著具寒的手,假裝小姐妹說:“姐姐,江蘭初長得怎麽樣?”


    具寒略顯浮誇扭腰,像個蛇精一樣。


    江蘭初一身白衣白褲白鞋,拿出一張白紙,透過紙上的洞,望著易歡的身影說:“她來了,雖然長得和以前不一樣,但她身上的味道,死也忘不了。”


    江蘭初拿出一張紙片又說:“好好看守六號神獸寵物,裏麵的東西也要守好,那個女人的屍骨,別搞丟了,其它人也要多注意。”


    具寒見到守衛越來越多,越來越不安。扯下易歡的頭紗說:“童顏姑娘,不要行動。先等等,我去見一下熟人。”


    具寒抓著煙笑塵的手說:“易歡在哪,是不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


    煙笑塵甩開具寒的手,沒有絲毫客氣說:“放開我的手,現在我也找不到她,許是其它人弄進來的怪物。”


    易歡走到爭執的倆人中間,問:“你倆在吵啥?”


    煙笑塵看易歡,內心的心髒怦然一動。有一個聲音在說:“她是易歡,是你心心念念的易歡。”


    煙笑塵打算從心,抓起易歡的手。在易歡看怪物的眼神下,幫易歡把起脈來。易歡沉靜的心,冷漠的語氣說:“怎麽了,有什麽毛病,藥師。”


    煙笑塵平靜的心,確認眼前的女子是易歡時,喜悅之情不言而欲。


    煙笑塵忍著內心的衝動,想跟易歡開玩笑:“姑娘叫啥名字,認識你身邊的具寒嗎?”


    易歡一頭霧水,把煙笑塵的心思,越猜越歪。易歡捂著耳朵說:“那個,我叫童顏,具寒前幾天剛認識,現在我們要去找江蘭初。”


    易歡越想越不對,灰溜溜地逃出這裏說:“怎麽迴事,那個人好像見過我。”


    易歡迴頭被後麵的江蘭初嚇著,一轉過頭見一小男孩,拿著一疊紙說:“姑娘,你需要變美嗎?”


    易歡搖頭擺手道:“不了,不了,你自己留著,我不需要那個外在的外表。”


    呂湫走得腿累,在這條街道,遇到煙笑塵說是易歡的人。呂湫看到那小男孩兒,所謂伊人風采,呂湫對這孩子,挑撥是非之多。是有名的兇獸,呂湫討厭這個人。


    如果不是這個人,易歡也不會召喚出李椿他們。


    呂湫也不會知道李椿的一些舉動,呂湫越想越不對勁。那個小孩救過江蘭初,還有那個白玉馭。


    易歡趁其它人不注意,逃走了。柳眉絮已經在這等待許久,拉著易歡的手就跑。


    當柳眉絮問易歡時,易歡吱吱唔唔的。死也說不出來,自己為了具寒,現在也沒有找到江蘭初的蹤跡反而被包圍。


    易歡哽咽地皺眉,帶著哭腔抱柳眉絮說:“我也想早日成為聖童,不想讓你擔心。”


    柳眉絮按著額頭,鄙視易歡道:“嗬,就你,也難怪他會喜歡你。”


    柳眉絮抓著易歡的手,從懷裏拿出一個蠟質藥丸說:“乖乖,吃下它。關鍵時刻,它會幫你。”


    易歡接過手,捏開藥丸。順便把柳眉絮給的水瓶子扭開,易歡吃下藥丸,口中的苦澀,差點讓易歡吐了。


    柳眉絮見易歡如此難受,走過來拍打易歡的後背說:“吃慢點,沒讓你吃得那麽快。童顏你要記得,白玉馭身後的女人,江蘭初我去替你處理。”


    江蘭初身後的小孩,羅地森拿著一個盒子。望著膽怯的江蘭初說:“趕緊去處理柳眉絮,還有那個長得醜的女人。”


    江蘭初低頭說:“好的,我會照做的。”


    易歡咬著一塊凍糕點,撞到具寒說:“具寒,你的那個任務,我的小美人,能幫到你。”


    具寒低頭看清人時,見易歡吃糕點,對他躬身說抱歉。具寒聞到易歡身上的味道,調戲道:“你身上的味道,是黑絮線的味道,你被人下那種玩意,可了不得了。”


    易歡不懂具寒說的黑絮線是啥,隻是她不想懷疑柳眉絮。畢竟,柳眉絮是她重要的人。


    易歡她也不明白,眼前的人,為啥會這樣。易歡根本不想動搖自己對柳眉絮的信仰,具寒說的越對越煩,易歡躲開,捂著耳朵走到一家客棧。


    易歡迴家,開門就遇到柳眉絮和柳葉河。易歡關上門,坐在椅子上。


    柳葉河發覺童顏娘親在生悶氣,走過去拉著易歡的手說:“童顏娘親為什麽生氣,是葉兒不懂事嗎?”


    易歡眨巴眼睛,對柳葉河沒好氣說:“我沒事葉河乖,娘親想不通而已。”


    柳葉河哭著說:“童顏娘親,我累了,我要去睡覺了。”


    易歡摸著柳葉河的頭說:“去吧,反正你不是這裏的人。我有點事,你出去玩一天,順便去找具寒叔叔。”


    柳眉絮躺在床架上,望著易歡閉上眼睛說:“說吧!什麽事需要找我。”


    易歡見柳眉絮閉上眼睛,無聊地用手肘頂桌,食指承擔易歡的頭,易歡埋怨說:“你就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都不聽我說話。”


    柳眉絮海棠紅的嘴唇,雪青色的暗紋衣裳。頭上有著粉紅的發冠,柳眉絮陷入沉睡,或許,她實在是太累了。


    易歡施法,抱柳眉絮放在床上。易歡走過去,蓋上被子,凝視柳眉絮的容貌,發覺柳眉絮臉上,多了幾顆痘痘。


    易歡躺在柳眉絮身邊,蓋上被子,就這樣,兩人睡著了。外麵的柳葉河,飛上屋頂,掀開一塊紅瓦片說:“切,還以為童顏娘親要對柳眉絮娘親幹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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