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寒意識到自己失言,再次對易歡道歉說:“那個,對不起,我失言了。”


    具寒再次自言自語說:“聽我講一件故事,幾年前,我喜歡一個姑娘,她消失了,前幾天發現她的行蹤。以前,她總是自力更生,我也不喜歡膩著她。


    所以,就放她去自力更生。有危險,我留在她身上的東西不見了。”


    易歡卸下腰側的酒,喝酒說道:“之後呢?你為啥不去找她,跑到這裏找江蘭初,難道你喜歡的人是江蘭。那這樣,我會殺了江蘭初,你現在不走嗎?”


    具寒搖頭歎息,躺在樹幹上道:“沒有為什麽,江蘭初又不是我要找的人。她不在這裏,但江蘭初一定知道她的行蹤,畢竟,白玉馭死亡了。”


    易歡對著天空喝酒,推開具寒說:“你跟著我,給柳葉河做飯,我會找到江蘭初,再交給你。”


    易歡和具寒來到江蘭初的大本營,具寒望著高樓大廈的土房,對著易歡說:“這裏就是江蘭初的位置圖,我的手下告訴我的,這個你拿著,按著地圖走入江蘭初的地下室,找到付雨霏的屍骨。”


    易歡和柳葉河打扮得跟當地人一樣,穿著抹胸裙褲,裏麵穿著白色的小吊帶,戴著一項羽帽。


    柳葉河一襲藍裙,對著化著精致妝容的易歡。比一個圓圈,說:“去圓圈那裏玩,我們在那裏接頭。”


    易歡牽著柳葉河的手,經過守在門口的護衛。易歡經過重重檢查,入了城,映入眼前的人,都是一群要命的亡命徒。


    具寒跳入1米高的城裏,和易歡匯合說:“一起先去找一個人,你扮一下男裝。混入南冥客棧,去打聽一個叫墨湫的人。”


    易歡三人分開後,易歡換了一套衣服。淺灰色的混色白襯衫,一頭秀發用笄子束起,對著鏡子比個剪刀手。


    易歡出來納戒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夜越來越晚了,一個姑娘撞入易歡的懷裏。白色的發絲,綠褐色的眼睛,小巧精致的鼻子,鵝蛋形的臉。


    姑娘抬起頭,惹人憐愛地皺眉,害怕地撲在易歡懷裏麵說:“我怕,我怕你生氣。”


    易歡聽完,一臉疑惑不解,轉頭看抓著右側的手說:“你的手,別抓著我的手。”


    一群沙雕的男人,一個個兇神惡煞,氣得青筋暴起。對著易歡的背後,指著白發女子說:“在那,南冥客棧墨湫。”


    易歡一幅看好戲的樣子,被旁邊的人說:“就他們,老是欺負我,還不讓我給客人聽曲。”


    易歡一時反應不過來,就被墨湫推出來。易歡見這些人開始扯犢子,一臉不憂愁說:“我派李儀旋去吧,俺看好他們。”


    李儀旋一臉吸幹相,走過來說:“小生有禮了,實在麻煩了。”


    易歡剛召喚出墨雨刀,像個莽夫一樣打李儀旋。


    易歡絲毫不知道怎麽應對,隻好硬杠著上。隻是身體的本能,去亂打一通。


    其它人見李儀旋被人日了,剛想衝出去。被人拉著說:“別介,他們也沒有分輸贏,先看看再說。”


    易歡打贏倒黴的李儀旋,身後的墨湫挺起腰杆子說:“行了,今晚就這位小兄弟吧。”


    易歡反應過來,感情自己根本不費力就得到墨湫的青睞。


    墨湫拉著易歡的手,抱起易歡的身體,走上二樓的青字牌說:“說吧,有問必答。”


    易歡歪著頭,被抱著的時候。易歡說:“你是男是女,剛才是在幹嘛,你又為什麽害怕剛才的那些人。”


    墨湫掀開這個故事,沉默不語。墨湫假咳一聲望著易歡說:“男,和你有著同樣目標的人,快問下一題,我隻能迴答一晚。”


    墨湫翹著二郎腿,品著靈茶不屑地瞥到呂湫一眼說:“沒想好嗎?你是不是有失憶的問題。比如說你喜歡一個人,那個人恨你恨不得把你控製。”


    易歡覺得這個話題,挺無趣的。便認真思考道一句話:“那你知道江蘭初的靠山嗎?”


    墨湫愣著,見易歡絲毫不怕江蘭初。便變成精靈的模樣,對著易歡說:“這個問題,等一下啊!”


    墨湫去開窗開門,確定周圍都沒有人。在易歡麵前布下一個法陣說:“等一會,現在沒人了,以後就要說別的了。”


    “對了,你什麽時候變成人類的。我聞到你身上有精靈的味道,你接觸過李霏桃。而且,你們還很熟絡。


    說吧,你是誰派來的。”墨湫抓著易歡的手說。


    易歡一幅無知少女的樣子,仰頭望著帥氣的墨湫說:“我,我不知道。你別過來,不然我…”


    墨湫也怕了易歡裝傻,一幅良之婦民抓著衣領縮迴床角,生怕被人逼良為娼婦。


    墨湫坐在木椅上,手肘子頂在桌上。右手中指頂著頭說:“那個江蘭初的背山,是一種怪物。我們這裏都不明白那種怪物是啥?隻知道一點,那怪物會給年輕漂亮的女生交易。


    但我們這裏可不是為了誰,或者誰都知道這點事情。那怪物會找一些不甘心的女子,吸取他們身上的怨氣,以怨為修靈。是為一種犴獸,長得像個裂麵女子。


    據傳說,犴獸以人為食,誘惑女子的貪心,交易一種特殊的換臉術。破解之法,唯有選中女子美貌身上的血,或者相恨之人的血,才可殺死江蘭初。”


    易歡走到外麵,摸著結界說:“這個地方,沒有隔牆有耳嗎?”


    墨湫望著易歡,淡定地品茶。墨湫飲下一口潤喉的清茶說:“沒有,除非是他的人。”


    易歡摸索法陣說:“誰?”。


    墨湫饒有興趣自言自語說:“那你要尋找誰?”


    易歡思考道:“沒啥,問一個問題,你認識童顏嗎?她和柳眉絮是什麽關係。”


    墨湫打開抽屜,拿出一張紙條。打開紙條看著念著說:“童顏,女,今月發生傳聞。有一女子自稱暗閣的副閣主,柳眉絮寵物獸的童顏娘親。倆人有不正經的關係,有一個神獸跟隨童顏。”


    易歡笑得開心,叉腰說:“那個童顏,她生前是做什麽的?”


    墨湫迴應道:“未知,最近接了一個刺殺江蘭初的任務,而且這個任務正在執行中。”


    易歡最近賊無聊了,對問問題沒有啥大的興致。


    想到具寒說的女人,易歡去翻找墨湫的木櫃,找出一張白紙,一支毛筆,一個台墨。描寫具寒的麵孔說:“這個鼻子少一點,這個頭發多一點。”


    易歡拿著一張塗鴉放到墨湫的身邊,指著裏麵的具寒說:“這個人,他要找的人是誰?”


    墨湫認真觀摩圖畫,忍不住笑說:“這是啥呀!你的相公嗎?畫的跟雞長得一樣。”


    易歡拿著畫,表示自己沒畫錯。隻是把具寒畫太小了,小得讓易歡都認不出,還有一點是,墨汁沒幹而已。


    墨湫解除結界說:“姑娘,歡迎尋找在下玩。”


    易歡走出門外,迴頭望著白頭發的墨湫說:“等下迴哦,我的小親親。”


    墨湫黑著臉捂頭,兇狠的眼神,仿佛要殺人。抓著木檻的頭,狠狠抬頭咬牙說:“親親等你哦,墨湫隨時恭迎。”


    易歡扭捏地說:“親親小帥哥,拜拜嘍!”


    墨湫默認親親的稱唿,臉上的墨汁寫著數十個親親的毛筆字。


    原因在於,易歡太無聊。也太那個了,和墨湫玩起一個遊戲。易歡由於每次手快,導致易歡每次嬴著說:“你輸了,小親親。”


    易歡出去外麵,抱著一個豬,望著二樓的墨湫小親親說:“走了,籠物小豬豬,要和小葉河好好相處哦!不然,就把你吃了。”


    寵物小豬豬,自從離開那個白發怪物,遇到這主人,也是不長眼睛的。


    易歡走到和具寒相聚的街巷,左右觀看,見到沒有人,坐在石頭上修煉,手裏抓著豬的豬繩。


    墨湫對著修煉的易歡說:“沒想到,在這也能遇到你。”


    墨湫見易歡沒反應,摸了摸寵物豬頭說:“希望你不要理我了,好好跟隨你的主人。”


    具寒拿著一張紙,卷成一條線魚。手裏麵拿著百個納戒,那都是他搶來的。誰讓那人是易歡的仇人之一,還說是易歡同伴呢?


    具寒經過一條街,和墨湫擦肩而過,一起離開在這裏。


    墨湫仿佛受到召喚一樣,似乎和眼前的少女分不開一樣。


    具寒男扮女裝,裝病一樣,脖子上係著一條白色的絲巾,擋著男生的部位。學著女生嬌揉作做的模樣說:“顏兒,寒寒來找你了。”


    易歡腳下的豬,感受到陌明的傷害。哼哼地直叫說:“人類,還是一個變態,別想害我的主人。”


    柳葉河手上拿著一包吃的布包,甩在身後大喊道:“童顏娘親,我迴來了。你打探消息沒?別一迴來,就給老子養一頭豬。”


    豬發出慘叫的聲音,對著折磨他的人說:“殺豬了,主人救命。”


    具寒汗顏,拎著柳葉河的衣領。打算教訓柳葉河時,易歡睜開雙眼,見柳葉河被如此對待。


    易歡頓時薄怒叉腰,略微嫌惡地在具寒手中搶過柳葉河道:“你這人,還欺負我的小葉河。走了,葉河,別和這樣的人合作,雷劈,都會打到你。”


    柳葉河躲在易歡後麵,怨氣升天說:“就是,就是。打他,童顏娘親,我幫你教訓他。”


    豬拱易歡的後腳跟說:“別信那小屁孩,她就一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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