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從虛空之戒拿出一瓶易容丹,拔開木塞,倒出三顆藍色的丹藥,咬碎服入口中。


    易歡拉開門,雨線的雨珠打落在地上。易歡雙手拉著,特別端莊地放在肚臍前,走到鬧事的歐錦鯉麵前說:“姑娘,你找錯人了,裏麵的人是我的朋友。”


    歐錦鯉拉起袖子,扇易歡臉笑道:“你放屁,這裏麵的男生,不是你認為的朋友。”


    易歡捂臉,斜著抬頭看歐錦鯉,右手以4秒的速度扇中歐錦鯉。


    歐錦鯉鼓起麻辣的左臉,腫著臉被勺菌單手抓掙紮的雙手。


    勺菌盯著易歡臉上的紅印,踹一腳歐錦鯉的臀部說:“你打的嗎?”


    歐錦鯉潑婦般的掙紮,腳踩勺菌的腳。勺菌麻花般扭歐錦鯉的手說:“你給我老實點,不然,卸了你雙腿。”


    易歡施法綁住歐錦鯉,封著歐錦鯉的嘴。易歡拍手裝失憶說:“墨秋月剛才叫我找誰來著,勺子,土勺子,好像是勺菌。”


    勺菌搖晃易歡,著急問道:“勺菌,墨秋月找勺菌幹嘛,趕快告訴我。”


    易歡被晃得想吐,易歡裝瘋坐地上,委屈地擠出幾顆淚珠說:“我怕,我害怕,我想迴家。”


    勺菌無語地蹲下,哄易歡說:“乖乖的,告訴叔叔,墨秋月在哪裏。”


    易歡壓眉委屈哭,手腳拍地裝瘋道:“我要迴家不和怪物一起玩,墨姐姐她,和一個天大的怪物在一起,她被一個叫江蘭初的妖物抓了。”


    易歡說完,繼續發瘋裝傻地跑了。易歡跑到一個女人的房子外,坐在地上,左右觀察,察覺沒人在附近,變迴人形形態。


    易歡坐在地方,召喚出孔雀。飛到孔雀背上,孔雀舞動翅膀飛走。


    易歡坐在孔雀背上,拿出師尊的說的召喚書。學著裏麵的陣法,打算煉製神丹。又翻到下一頁,見到裏麵的法術叫起死迴生,想到寫呂湫的法術。


    好像呂湫也會使用這個法術,呂湫這個神,現在也不會有高優越感。和易結在一起,應該都能照顧雙方。


    好久沒到李鑫苑了,也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那個叫江夢藍的,應該送她迴去了。迴去島上找師尊問問,如何把書靈封印。


    易歡掏出最後一張傳送符,照例激發裏麵的傳送法術。易歡被傳送迴家,鹿子唅見到易歡,打小報告說:“姐姐,呂湫他欺負我,不是說好的,呂湫是我的媳婦嗎?”


    易歡尷尬地後退,施法迷住鹿子唅的眼睛。可鹿子唅肩上的蠱蛇,衝著易歡飛來。


    鹿子唅也控製蠱蛇,對著易歡,張口就吞。


    易歡召出湘靈劍,意識控製湘靈劍。湘靈劍最終砍中蠱蛇的七寸,易歡頭疼地按著腦側說:“累死人了,這鹿子唅的蛇。怎麽想的,一點道理都不講。”


    師妹施法跳下大鵬鳥的鳥背,落地走到易歡一米遠,壓眉擔憂勸告道:“師姐,你怎麽還在這。前幾天,你帶迴來的江姑娘,帶走你的弟媳。”


    易歡眨巴眨巴雙眼,不可置信說:“師妹,你說的,可是真的。”


    藍師妹點頭,一隻小鳥飛上師妹的肩膀。易歡手腳冰涼,苦笑道:“藍師妹,你替我好好照顧師弟。記得,師弟的蠱蛇先攻擊師姐,師姐也是為了自保,隻能委屈師弟了。”


    藍師妹小跑到師弟旁邊,拿著腰間的小包,翻出一個藍色的瓷瓶,掰開師弟的嘴。


    藍師妹咬掉木塞,倒入藍色蛇膽液,施法救活鹿子唅。醒來的鹿子唅,消失了腦中關於呂湫的記憶。


    當看到易歡時,瞬間失憶。鹿子唅跟著藍師妹飛上大鵬鳥背上,易歡也緊跟著飛上。


    大鵬鳥撲扇翅膀,飛到空中。藍師妹坐下問易歡說:“師姐,你知道呂湫的來曆嗎?給我們講講,好打發時間,這裏離易結師兄,還有幾萬裏路。”


    藍師妹捧臉,犯花癡又問:“師姐,你把易結師兄的師尊,介紹給我們認識,我們去拜師。”


    易歡無視藍師妹,她自己都不知道易結的師尊是誰?她怎麽講嘛,呂湫的事,更別提了。這事說出來給人聽,易歡自己都要把自己給抓起來。


    易歡想到呂湫的結局,這裏麵的故事,早就不按照原先的故事走。又想到煙南音亂改主角線,把主角改成配角,呂湫成男二這事,一直是易歡的心中刺。


    可這刺,一直沒能影響易歡。煙南音的騷操作徹底激怒易歡,因為煙南音最後一版結局,她把她自己寫進去,在易歡的短文小說裏,世界又是她煙南音控製,又把她自己寫成夏神,名字叫李夏杉,和呂湫在一起。


    易歡猜到煙南音的操作,也許那個江姑娘,是煙南音筆下的李椿。放棄她父親在人間的榮華富貴,選擇和陳鯤在一起。


    易歡現在的擔憂,隻有一個。就是江姑娘千萬別是煙南音改編的人物,不然,易歡都討厭李椿她。


    因為易歡也說不出裏麵的原由,在易歡寫的短文中。呂湫是她自己的原型,李椿的原型是丁雪,陳鯤的原型是易歡的弟弟。


    現在,他們都從書裏活過來,搞的爛事,也把易歡搞得頭大。


    特別是煙南音續寫的角色,和易歡寫的關係完全不相同,可如今,誰能搞得定他們。


    大鵬鳥飛到一個小樹林衝下,易歡抓著大鵬鳥的羽毛,見其它人飛走,易歡飛下鳥背。瞧到一大堆人圍著,裏麵的人上演狗血劇一樣。


    一女聲說:“呂湫,跟我迴家好不好,我們好不容易相見。難道我們都該放棄對方嗎?”


    易歡拿著湘靈劍,扒開人流,走到最裏麵。見到呂湫他們,李鑫苑和他男友也在。


    易結拉著呂湫的手,雙眸充滿血絲迴應道:“姑娘,呂湫他不認識你。不要再做糾纏了,你還有身孕在身。”


    江夢藍抬頭冷笑,手放上額頭狂笑不止:“好你個負心漢,為了你,我為你掩護,失去法力不止。結果你就是這樣負我的,妄廢我對你的好。”


    呂湫捂著心口,吐出一口血說:“我從不認識你和肚中孩子,怎麽能說是我負了你。負你的,是你肚中孩子的父親。”


    江夢藍手撫上肚子,斜視呂湫邪魅一笑而過,熱淚盈眶。江夢藍抽著鼻子說:“對呀!怎麽能說你負我,我隻是活該而已。活該救了你,活該而已。”


    易歡抓著易結的手看雙魚印記,擼起易結的薄荷綠的袖子,暼右手的橫8字的雙魚印記。


    易歡嘴裏念叨雙魚印記迴歸的咒語,易結手上的雙魚印記變成煙,飛到易歡的右腳踝上。


    易歡召喚出李椿她,餘光瞄到李椿迴望呂湫的眼神。那是充滿小心翼翼,不希望別人發現的眼神。


    易歡抬眸盯著江夢藍說:“你看到她,還記得你的世界嗎?裏麵的規則是什麽,你再說一遍看看。”


    江夢藍吞了幾下口水,她實在不了解。為什麽會有兩個她,難道是平時空間,可她又是怎麽迴事。江夢藍想不明白,也不喜歡想事。


    在她那個世界,呂湫是為她而死。可來到人間外麵,她一直適應不了人間的環境,像是靈魂被分割一樣痛。


    在人間,卻愛上陳鯤。雖然不是心之所向,可最終在一起那麽多年,江夢藍告別陳鯤。在控製她的煙南音手上,掙脫原有的控製,迴到冥界。


    發現自己所在的世界,隻不過是一個天人的黃梁一夢。江夢藍意識到自己的人生,是不由自已控製的行動,一切都是人類的錯。


    如果,如果沒有那個人,自己也不會變成這樣慘烈。江夢藍打算放手,可過去的自己,不能原諒這樣的結局。


    易歡示意李椿幹涉江夢藍的決定,李椿嫌棄地撇嘴說:“行了,又不是為了救陳鯤。隻是幹涉一個長得像我的人。”


    李椿衝過去,張開右手甩一個土色光球,砸到江夢藍站著的位置。


    江夢藍逃離原來的位置,朝李椿施法。一個石刀在地上升起,包圍李椿一直轉。


    李椿旋轉一圈,施法撒下一顆顆小苗。手結咒語念道,小苗托起李椿。麵對江夢藍的攻擊,李椿一直似曾相識。


    對付江夢藍的身手,也漸漸熟練起來。李椿攻擊江夢藍的腰、大腿之類的,可江夢藍的法術卻是招招致命,幾次擊中李椿的致命處。


    對於母親的爭風吃醋,江夢藍肚中孩子可不服呂湫。他搶奪江夢藍的身體控製權,江夢藍的眼睛也從琥珀色,變成她兒子的紅眼眸。


    可惜的是,江夢藍被李椿的一擊。被李椿的本體迎春花劈中頭顱,差點裂開。江夢藍又使用紅色的法術,合起頭顱哈哈大笑。


    易歡師尊看鬧劇也夠了,這裏麵的情愛。也是無聊至極,拖拖拉拉的。剛起身走,被一股魔神仙的氣息吸引住。


    雲曆霄拉楊綠蕭走入陣中,被傳送到易結身後。


    雲曆霄低頭看黃地大地,單手推算今天的命運。


    楊綠蕭拉著雲曆霄的臂彎,輕咳幾聲。易結轉頭見到師尊,拱手請罪說:“徒兒知罪,不該帶魔物進門,我一人做事一人擔,請師尊的不要責怪姐姐。”


    雲曆霄無話,楊綠蕭拉起易結說:“沒事,我們都不會責怪你。說說那女生,你們是在什麽地方發現的。”


    呂湫瞥到易結不善言辭的嘴,臉色發白手肘戳著易結說:“我來講,你替我承擔苦惱,你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我的世界,不如我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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