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歡認真拿手帕擦幹淨雙手,側躺托腮說:“你說,這小男孩長得像具寒不?”


    煙笑塵放下馬車的窗布,走到具寒旁邊,仔細比對說:“切,長得挺像模像樣的,可惜了。”


    易歡坐起來,右手捏著變成小時候初見易歡的具寒。


    具寒憋著氣,睜開眼睛就皺著眉,抓著易歡的手就咬一口。


    易歡尖叫,失手連續甩了具寒幾巴掌。


    具寒雙手捂著震痛不消的臉,具寒握緊屈辱的小手,小拳拳仇視地怒瞪易歡。


    一個奇怪的女人上車,直視具寒說:“以前怎麽沒見過你,你現在出現,會不會是我重生發生的變化。”


    具寒捂著左臉,拉著易歡的裙子,躲在後麵抱著易歡的大腿。


    易歡彎腰,從具寒手中拿迴裙角。易歡拉著具寒的手,走到發神經的女子麵前說:“姑娘請鬆手,我們要迴金葉客棧。”


    歐錦鯉走到馬車裏麵,打個哈欠。拿下披在肩上的衣服,放在肚子上閉上眼睛,打起唿嚕。


    易歡見這無賴,也不打算趕她走。一路上無話可言,易歡拉著具寒走下馬車,上去金葉客棧的一等房間。


    具寒小小的身軀,此刻,頭疼欲裂。具寒坐在床上,蓋上一張綿絨被子。


    易歡見具寒蓋過頭,手結施法,風吹著具寒的身體。易歡鬆懈地喝茶,腦子裏全是小時候和具寒打鬧的身影。易歡越想煙笑塵的話,就越對不起具寒他。


    易歡沉下心,盤坐在地上,修煉《混沌法則》。


    易歡的體質弱,修煉時,藍色的精靈先進入易歡的丹田。隨後,霧女吃易歡的靈氣,為持本源的霧靈體。


    煙笑塵進門瞥一眼床上的人,看到易歡身體四處散發四色靈氣。


    煙笑塵轉身關門,拉著一個凳子,走到具寒的床邊。放下凳子坐著,掀開綿絨被子,抓著具寒的左手說:“這倒是一幅好材料,可惜了,你太小了。”


    煙笑塵放下具寒的手,雙手蓋上被子。打算跟易歡說這一事,她的體質,隻適合雙修。否則,永遠修煉不成功。


    煙笑塵歎口氣,又出門逛街。偶遇歐錦鯉,煙笑塵轉身盯著歐錦鯉。摸著下巴說:“這人挺邪性,得讓易歡遠離這女生。”


    歐錦鯉進去一間七彩琉璃窗的房間,李維斯在坐在木圓桌麵前,見到歐錦鯉進來,又慌亂地跑了。


    歐錦鯉跑到青倌裏,一個白臉書生打開扇子招客道:“姑娘,頭一迴來嗎?可方便聽小生小曲。”


    歐錦鯉左右觀看,確定沒人跟來,指著擦地上的花臉小妹說:“就她,讓她進來一起觀看。”


    書生惡狠地瞄著勺禾說:“客人正在說你呢,還不進去湘號房,陪客人聽一小曲。”


    勺禾完全沒有之前當丫鬟的自信,低著頭放下端著一盆的碗。跟著歐錦鯉背後走,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你叫什麽名字,是叫勺禾嗎?”


    勺禾抬頭,又見到書生活吃生人的眼神。又低頭說:“是,敢問姑娘所為何事。”


    歐錦鯉搖頭,進入一個熟悉的房子,熟練的喝茶說:“叫你家的老爺出來,我贖迴一個人。”


    書生興許若狂,舉著手,手忙腳亂地拿著一個木盒又放迴去。


    煙笑塵縮小的身子,在歐錦鯉的頭上,有幾個小時了。望著勺禾的臉,想到她的少爺,托易歡照顧勺禾,當初是怎麽照顧的呢?


    煙笑塵想不通的話,幹脆不想了。而且這個人右鎖骨,有一個大黑痣,估計也不是之前的勺禾。


    煙笑塵飛迴金葉客棧,落在門外變大。煙笑塵進入屋裏,叉著腰鼓著腮幫子,瞄一眼易歡,又瞧一眼床上的具寒。


    圓桌上的冰塊,散發冷氣。煙笑塵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不然,一個小屁孩,怎麽剛掀開被子,就變成那個惹人厭的具寒。


    如此看來,倆人互相喜歡,如果提出讓倆人雙修的話,也許能成功。


    易歡睜開雙眼,朝四處看。煙笑塵瞥到具寒在床上躺著看易歡說:“你和易歡雙修,這樣,就能修煉正常了。”


    易歡迷茫地點頭,拿起桌上的靈果,咬一口就嚼幾十下,可具寒根本聽不懂他們說什麽。


    具寒腦子裏一片空白,隻記得易歡的一句話。現在聽到雙修,具寒想著易歡兩字,腳一軟就倒地,雙腳站起,走到易歡麵前,每走一步,全身像升仙一樣輕飄飄的。


    煙笑塵說服倆人雙修,沒想到易歡使勁趴在桌上翻白眼。煙笑塵剛做完具寒的思想工作,易歡卻摔門而出,煙笑塵一臉懵逼,坐在椅子上翻白眼。


    易歡又迴來,抓著兩扇門說:“煙塵叔,出去一下,我和具寒談談。”


    易歡瞧到煙笑塵出去,還特意關上門。易歡仰頭叉腰,瞄著具寒的眼神十分不善。


    易歡掏出一張紙,翻白眼低頭念:“具寒先生必須做到三從四德,出嫁從妻氏姓易,妻發脾氣要哄著,二從妻一心一意,不可隨意找借口氣妻,三從妻一生一世,不可招花惹草。”


    具寒夾起著一塊魚肉,往嘴裏塞,舉著一杯四處噴香的酒說:“我同意,雙修開始了沒。反正我也沒有多記得你,隻是有一段聲音告訴我,我喜歡你”


    易歡卸下頭上的發冠、發簪,脫下衣服走到具寒麵前。


    具寒被逼後退到床上坐著,瞪大眼睛準備推倒易歡。卻被易歡一腳踩著床單,具寒吐了吐口水,左手顫抖指著圓桌上的水說:“姑娘,你要不要喝點水。”


    易歡脫得隻剩一件肚兜,放下床上的紅色蚊帳。


    一時間,屋裏倒是太平。


    具寒下床穿鞋子,瞥到睡著的易歡。轉身幫易歡蓋上被子,卻被一腳踢開,露出隻能具寒看的紅印。


    具寒雙手結印,消除易歡的紅印。四目相對,具寒低著頭說:“要不要抱你起來,洗洗身子。”


    易歡搖頭,又蓋過頭說:“不要,也不需要。我要睡覺了,不和你玩。”


    具寒寵溺地穿上月白色交叉直袖,連被帶人一起抱著,走到外麵的走廊。易歡賊安靜地不動,具寒把易歡放進水池裏說:“趕緊洗幹淨,這裏是我的戒指空間,沒有外人,這個地方,也方便你修煉。”


    具寒又拿出一個荷包,拉開兩根繩子,倒出幾萬瓶洗髓丹。具寒一邊拔木塞子,一邊倒丹藥進水。


    易歡低頭看乳白色的水,被具寒扔進一大瓶丹藥變成藍白色的水。易歡在裏麵待著,也略有嫌棄瞥一眼具寒說:“別倒了,一起洗。”


    具寒不幹,易歡卻生氣地潑水,威脅道:“你趕緊給我下來,別讓第二遍。”


    具寒跑到易歡後麵,捶著易歡的肩膀,細聲哄易歡道:“我幫你捏捏,剛才我服侍可舒服。消除你身體的勞累,晚上,我們繼續雙修。”


    易歡咬唇斜視具寒,抓著具寒的衣服,拖他下水笑道:“哈哈,讓你嘲笑我,不教訓你,你真當我弱了。”


    具寒站在水裏,閉著眼睛仍由易歡潑。


    易歡體內奇怪的靈氣爆漲,具寒抹掉臉上的水漬痕跡。身上的靈氣,仿佛開掛一樣,還是在金丹期漂著。


    易歡倆人搞完羞羞事,具寒摟著易歡的腰,飛出戒指空間外麵。


    煙笑塵嘴裏嚼著一塊大餅,沒嚼完又塞進一塊黑色的果子。煙笑塵嗆著,腸胃裏的餅緩慢下胃。煙笑塵跑出外麵吐了口中的食物,又迴來小飲幾口茶。


    煙笑塵又跑到外麵,消化腸裏的大餅。再跑迴來時,見到具寒為易歡梳頭。煙笑塵變小飛到易歡頭上說:“你懂不懂規則,我先來到易歡的身邊,理應我照顧你這個小弟。”


    具寒抬頭看銅鏡裏的自己,跟現代的鏡子,沒啥差別。若有差別的話,兇玉國的玻璃鏡子易碎,而銅鏡不會,因為銅鏡,就是把銅磨得能照清人的模樣。


    具寒簡單地為易歡梳個發型,把現有的露珠發冠戴上。


    易歡身穿青色的吊帶背心,下腰青白漸變色百折裙。抱著具寒說:“我想你了,也想明白我需要的是什麽。”


    具寒無話望著房瓦,他低頭抓著易歡的手:“待會,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是我從來沒有帶人去過的地方,那裏充滿我們的迴憶。”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外麵歐錦鯉敲著勺菌的門,大喊大叫讓勺菌滾出來,說什麽勺菌勾引她的男人。還罵勺菌是不男不女的東西,吵得易歡都不耐煩。


    歐錦鯉長得一幅克夫相,長得倒是美,但也說不清楚的美。總害怕某一天,自己就身首異處,活活一個毒婦麵相,惡毒的眼神,喜歡撿便宜的奸詐模樣。


    這幅麵孔,讓易歡想起平時封存的記憶。那是關於丁雪的前事,若是丁雪沒死,她是否記得那自行車座位的臉。


    這個人,倒是和花庭晨長得一樣。隻是花庭晨埋藏得更深,也更有心計。


    易歡這段時間,認真思考一下丁彥和李鑫苑的不同之處。隻是李鑫苑的神態、行為,不隻是模仿那麽簡單。


    有的時候,李鑫苑還會透露消息說,她才是真的丁雪。可惜了,丁雪早死了,隻有各種不同的冒充犯,他們都有妄想症。為了證明自己是丁雪,經常模仿丁雪的作詞習慣。


    有時,他們會登門拜訪易歡。說他們是丁雪投生而來,或者說是其它原因。這樣的神經病,易歡見過不少。


    可李鑫苑她,她又是想直接替代丁雪的位置。但那個東西,絕不會給李鑫苑知道。這個秘密,隻有易歡、丁雪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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