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長澤吸了吸鼻子,眼眶又紅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抽噎道:「哥哥,嗚嗚嗚...你怎麽那麽好呀...嗚嗚嗚...送我戒指...還願意帶我迴家...嗚嗚嗚...小屄好緊夾得雞巴痛...」


    鬱長澤語無倫次,抽抽噎噎,一會兒感謝謝淮舟沒放棄他,一會兒瘋狂表達愛意,中間還誇他幾句屁股翹、奶子軟,騷屄水多還熱都快把雞巴焐化了。


    謝淮舟被他吵得頭疼,alpha的體液中本就含有信息素,分泌的性液、流出的眼淚匯聚成信息素的海洋,濃烈得讓他眩暈,身體叫囂著想被疼愛,被肏開,被粗暴的對待,想要最直白最激烈的性愛。


    謝淮舟猛地一翻身將鬱長澤壓在身下,自己主動騎在他腰間,單手捂住他的嘴:「不許哭!」


    鬱長澤睜著一雙兔子眼看他,硬生生將眼眶裏打轉的淚水憋迴去。


    謝淮舟撐著他的胸膛,擺臀扭胯,腰用力時拉出漂亮的線條,小腹繃緊,汗水淌過肌肉間的溝壑沒入茂密的草叢中。


    謝淮舟像騎著一匹烈馬在無邊無際的草原奔馳,腰臀用力往下坐,整根吞入,剎那間炸開的快感讓他頭暈目眩,抬起屁股時緩慢抽出,性器刮過肉壁又會帶來別樣的酥麻,脫口而出的呻吟黏膩又綿長。


    他完全按照自己的節奏來,白軟的臀撞上腿根啪啪作響,臀尖都紅了,但這點疼隻會增加情慾,謝淮舟晃著汗涔涔的身子,加大了起伏的幅度,性器進得一下比一下深,好幾次幾乎要頂進生殖腔了,又被他膽怯地躲開。


    謝淮舟在極端的快感中沉淪,緩解過初時的瘋狂後,終於想起了被壓在身下的鬱長澤,隻一眼,他便爽得頭皮都炸開。


    鬱長澤太他媽性感了!


    自胸膛到脖頸染上一層艷麗的粉,他捂得太緊,鬱長澤唿吸困難,臉上騰起一片潮紅,額角青筋暴起,雙眼微微渙散,淚水無聲無息地往下淌,那張漂亮的臉呈現出一種不堪重負的脆弱,像經歷一夜暴雨的玉蘭。


    即使這樣鬱長澤依舊沒想著掰開他,雙手死死揪著床單像在極力忍耐著什麽。


    謝淮舟心裏的施虐欲衝上頂峰,他沒有抽迴手反而捂得更緊,像在與誰競賽般加快了起落的動作。


    床墊被搖得嘎吱嘎吱響,晃動的視野裏燈光模糊成一條線,房間裏迴響著奇異的水聲,像反覆在石臼裏搗年糕,黏膩膩、咕唧唧,一聽就知道被搗爛了,幹發了。


    謝淮舟清晰地感覺到穴裏那根東西越脹越大,他快速擼動著自己的那根,一波接一波的浪潮沖刷大腦,他顫抖著,和鬱長澤一塊到了高潮。


    噴出去的精液盡數落在鬱長澤身上,有些濺到他臉上。


    謝淮舟趴下身,和他肉貼著肉,紅潤的舌將他臉上的白濁舔幹淨。


    謝淮舟看著他失神的眼睛問:「還哭嗎?」


    鬱長澤眼珠緩緩動了動,定格在謝淮舟臉上。


    他這副模樣實在有些呆,謝淮舟忍不住逗他:「你流多少淚,就得往裏灌多少精水。看看是你能哭,還是我能裝。」


    他說這話純粹是腦子一熱,故意顯擺一番今日的神威,全然沒意識到鬱長澤眼裏隨之亮起的暗芒。


    謝淮舟說完便起身,失去了堵塞物,精液立刻從肉穴裏湧出來,順著腿根往下滑。


    謝淮舟皺了皺眉:「我先去洗澡,你再緩緩?」


    話音剛落,鬱長澤忽然坐起身,掰開他的臀肉,底下那根東西就著沒流幹淨的精液再次捅進他後穴裏。


    謝淮舟驚駭地望向他:「你怎麽...」


    剩下的話,他再也沒機會說出口。


    alpha強悍的性能力並沒有因為發泄過一次後而減弱,鬱長澤掐著他腰,用力地往裏撞,剛被幹過的肉穴柔軟濕潤,鑿進裏麵,水汪汪的,抽出來又會帶出乳白的精液,有些糊在穴口被打成沫子,濺在濃密的毛髮上,星星點點像開出的小花。


    謝淮舟被操射了五六次,性器軟噠噠的垂在身前,精液都是流出來的:「不要了,不要了,leo,放過我。」


    鬱長澤晃動著腰胯,唇舌舔過他滲血的後頸,alpha潮濕滾燙的唿吸落在他耳邊:「不行,你說的,哭多少,灌多少!」


    謝淮舟軟成一灘水,跪都跪不住,屁股尖都被拍麻了。


    他受不住了,高頻次的射精,陰莖都疼了,真讓鬱長澤灌完,他得精盡人亡死床上。


    謝淮舟艱難地在他的鉗製下掙紮出一絲「生路」,他推了鬱長澤一把,顫抖著四肢往前爬。


    他被灌了一肚子精水,肉穴被幹開了還沒來得及閉合,紅艷艷的穴口和內裏騷艷的媚肉就這麽暴露在眼前。


    爬動時,粉白的屁股一聳一聳地撅著,上麵的巴掌印、齒印還有幹涸的水漬一覽無餘。


    鬱長澤故意等他快爬下床時,長臂一伸,扣住他的腳踝又拽迴來。


    謝淮舟嗚嗚咽咽地求饒,鬱長澤聽不見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力的聳動,往最敏感最柔軟的騷心頂弄。


    生殖腔口被操開一個小孔能含住鬱長澤半個龜頭,緊實的小腹,皮肉下顯出性器猙獰的形狀。


    「真他媽爽啊,哥哥,騷屄都被我幹得合不攏了,以後就這麽敞著給我肏吧。」


    「嗯..啊啊...慢、慢一點。」謝淮舟被他肏得崩潰,體內一陣接一陣的高潮,穴肉絞緊又放鬆,前端的清液就沒停過,失禁似的往外流。


    「你那會坐在我身上的樣子漂亮死了。」鬱長澤掐著他的下頜,舔他臉上的淚珠:「我忍的可辛苦了,想瘋狂幹你,想給你戴上項圈,還想在你奶子上打兩顆乳環,下次讓你穿著裙子在我身上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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