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舟一直覺得,若是父母還健在,他與leo之間沒有發生那麽多事,他們一定會接受鬱長澤。


    ..........


    公墓建在半山腰,依山傍水,遠眺能將整個a市納入眼中。


    謝淮舟父母的墓就在位置最好的中間層,並沒有合葬成夫妻墓,而是各自獨立。


    他父母這一生都被婚姻捆綁,各自不得自由,謝淮舟不想他們死後也成一對怨侶。


    「叔叔、阿姨好,我是鬱長澤。」鬱長澤衝著墓碑深深鞠了一躬,「哥哥說你們見過我五年前的照片,我現在長開了,比五年前更好看,你們可以多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我是一名演員,日常工作主要是...」


    鬱長澤絮絮叨叨地做自我介紹,說話顛三倒四的,看得出他很緊張。


    謝淮舟安靜聽著,眼角彎彎像初醒的月牙。


    「初次見麵,沒來得及給二位準備禮物,實在抱歉,也不知道二位喜歡什麽。這樣,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您,有什麽話直接託夢給我,壬午年.......」


    「leo!」謝淮舟無奈打斷他,即使不信鬼神,在公墓報生辰八字也太超前了。


    謝淮舟牽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鬱長澤驚惶地看看墓碑,又看看牽在一起的手,剛才他絮絮叨叨說了那麽多,卻隻字不提他與謝淮舟的關係,就是怕衝撞了二位。


    「爸媽,我今天帶leo過來,一是想讓你們見見他,其次也是想您二位能做一個見證。」謝淮舟鬆開他的手,忽然單膝跪地,從懷裏掏出一個戒指盒,黑絲絨的外殼,紅底的絨布戒托上放著兩枚男士對戒,戒指做成莫比烏斯環,紅寶石切割成細碎的星子鑲嵌在戒身。


    「抱歉,本該在你22歲時就送給你的禮物,希望現在還不算太晚。」謝淮舟注視著他,瞳孔被陽光染上斑斕的光影,「我應該早點告訴你,鬱長澤不是沒人愛的小孩,我愛你,一直都在愛你,從未停止過。」


    「leo,你願意和我結婚嗎?我會用餘生向你證明,鬱長澤值得被愛被好好對待,你不是可憐蟲,你是我心上的珍寶。」


    說完以後,謝淮舟遲來地感到緊張,他忽然意識到這個求婚未免太簡陋且不合時宜。


    誰會在公墓求婚?


    沒有鮮花、沒有掌聲、沒有任何儀式感,他目光轉向周圍,試圖找出一點符合求婚的元素,卻與一排排墓碑和遺像對上眼。


    哦,好歹有「人」圍觀。


    謝淮舟覺得糟糕透了,自己就不該腦子一熱,心疼鬱長澤,急於證明自己。


    他昨晚到底是怎麽說服自己,認為這是一個good ea。


    謝淮舟尷尬地抬起眼,卻對上一雙水霧霧,紅通通的眼眸。


    鬱長澤淚流滿麵,嗷嗷大哭,「啪」一下,雙膝跪在謝淮舟麵前----他認為這樣會更有誠意。


    「哥哥...嗚嗚嗚...我願意...我願意...」鬱長澤顫抖著手去拿戒指,戴了幾次都沒戴進去,他哭得太狠,眼淚啪嗒啪嗒的砸在地上,也砸在謝淮舟心裏。


    謝淮舟眼眶跟著發酸,他想糟糕就糟糕吧,大不了他再求一次,給leo最完美最盛大的婚禮。


    --------------------


    深夜的謝總:明天我先這樣,然後那樣,小樣,還不得迷死他。


    實際操作的謝總:啊啊啊啊啊!!!我腦子是進水了嗎!!!


    什麽時候可以寫肉呀,下一章有我最愛的邊哭邊do y,哭得越狠,幹得越猛,還要老婆哄著射出來的嬌嬌公舉????


    第63章


    鬱長澤一哭就停不下來,像要把這幾年的委屈和難受都從眼睛裏流出來。


    去溫泉山莊的路上哭,入住酒店哭,上床時還在哭。


    謝淮舟真的不理解,一個alpha怎麽會有這麽多的眼淚。


    昏暗的房間,兩道赤裸的身影交纏在一起,


    鬱長澤赤裸著上身,臉埋在謝淮舟頸窩,拱起的腰背像一把彎刀:「嗚嗚嗚,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我愛你。」


    「哥哥知道,哥哥原諒你了,別卡著不動。」謝淮舟咬牙切齒地推了他一把。


    混帳玩意,哭一聲操一下,跟個聲控玩具一樣,哭猛了還要趴他身上歇一歇。底下那根東西頂在生殖腔口,不往裏進也不退,磨得小腹又酸又脹,穴裏的水就沒停過,濕噠噠的順著腿根流到床單上。


    鬱長澤伏在他身上,腰身聳動,粗長的柱體將軟嫩的肉穴鑿出水聲,圓潤的龜頭每一次都頂在柔韌綿軟的腔口。


    謝淮舟迎合著擺腰挺胯,騷點被高強度刺激讓他生出一種即將失禁的酸麻感。


    真絲床單抓出一道道深淺不一的褶皺,床屏撞在牆上砰砰響。


    謝淮舟被幹得舒爽,喉嚨裏溢出低沉的呻吟,正舒服著,內裏那根東西忽然又不動了。


    他茫然地睜開眼,就見鬱長澤哀怨地看著他,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哥哥,你為什麽不親親我?」


    「好好好,親親親。」謝淮舟捧著他的臉,在他腮邊「叭叭」親了兩口帶響的。


    鬱長澤又不滿意了:「要親嘴~」


    謝淮舟趕忙含住他的雙唇,柔軟鹹澀,剛一碰上,鬱長澤便撬開他的齒關,野蠻地在口腔內巡遊了一遍,纏著軟舌吸吮。


    謝淮舟被嘬得發痛,但依舊熱情地迴應他,分開時牽出的銀絲掛在唇角,謝淮舟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渴求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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