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曼動了動腦袋,發現自己的腦袋鑽心的疼,她的五官都皺在一起,她是誰?她為什麽睡在病床上,一係列問題浮現在她的腦海裏。


    陸慎言又驚又喜,心裏麵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激動,一把抱著還躺在床上犯迷糊的祝曼,嘴裏顫顫巍巍的說:“念念。你終於醒了。”祝曼微弱的在陸慎言耳邊說著:“我想喝水。”


    陸慎言立馬去給祝曼打開水,一點一點的用棉簽把水沾給祝曼,因為昏迷太久,祝曼不能像正常人一般喝水,陸慎言連忙按了床頭的唿叫鈴。


    一群醫生飛速趕到病房裏,給祝曼做詳細的檢查,祝曼被整的一頭霧水,這群人,還真是奇怪……


    “念念,你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和醫生說,”陸慎言關懷備至的說,祝曼呆呆的看向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說:“我為什麽會在醫院裏?”陸慎言以為是祝曼昏迷太久,糊塗了,於是說:“一點小事,沒關係的?”


    祝曼沒有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接著追問:“你又是誰?”這次換陸慎言一臉錯愕,祝曼是在問…..他是誰?一幹醫生在旁邊看著兩人奇怪的對話,其中一個醫生走上前來,問道:“祝小姐,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祝曼努力的想著,忽然,腦海裏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麵,似乎是一個女人在馬路上走著,有一部車朝她飛速撞來,斷斷續續,但是她的腦子很疼,於是她痛苦地摸著自己的頭。


    她搖搖頭說:“我記不起來了,我的頭好疼啊。”醫生見狀,馬上說:“這是車禍後遺症,以後再慢慢迴憶吧,不著急,我給祝小姐開些營養針,補充一些營養,恢複一下身體機能。”然後就走出了病房。


    陸慎言疾步追上,抓住醫生,著急的問:“我太太的失憶症要什麽時候才會恢複。”醫生搖搖頭說:“這個我們也說不準,你可以經常說一些以前的事情嗎,帶祝小姐去她熟悉的地方,會有助於她恢複記憶。”


    陸慎言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他的念念,忘記他了,他挫敗的走迴房間。迴到病房,祝曼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著他,問:“大叔?你是誰?”祝曼看著眼前的男子,雖然高大,長相不賴,但是胡渣和淩亂的頭發讓他整個人看著有些邋遢,而且整個人好像老了十歲。


    陸慎言看著祝曼轉著黑漆漆的眼珠子高高的昂起小下巴,漂亮的臉上充滿這警惕和審視,大叔?確實是,自從祝曼昏迷以後,就無心打理自己,總是睡不好,讓他的眼下有一圈青色,胡渣也難看的紮人。


    “我是你的丈夫。”陸慎言冷靜的說著,祝曼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慎言,自己,結婚了?“我和你結婚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我的父母呢?”祝曼繼續追問的時候,祝建軍提著湯走進來,原本是要給守著祝曼的陸慎言補充營養的,剛開門,就看見祝曼側躺在病床上,和陸慎言講話,一個激動,手裏的湯摔了。


    聽見響聲,祝曼和陸慎言同時望向門口,陸慎言緩緩開口道:“那就是你的父親。”祝曼很懊惱自己什麽都想不起來,於是一頭縮進被子裏,不想再看見來看望她的人,因為她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祝建軍走到床邊,縱橫官場的他第一次紅了眼眶,開心得不知道說些什麽,隻能盯著祝曼轉過去的背,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念念,你終於醒了。”


    祝曼轉過身,看著麵露激動之色的男人,望著祝建軍的眼簾又輕輕的垂了下去,眼底滿是傷心的說:“對不起…..我失憶了,我記不得你是誰了….”


    祝建軍一聽,也是很震驚,但是沒有關係,隻要女兒醒了就好,“念念,你餓不餓,我馬山叫人從家裏做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過來。”


    “爸爸,我餓了,”一個背著粉色書包的高中女生一迴家,就對著坐在沙發上看文件的男人說,那個人正是祝建軍,而那個女生是自己,祝建軍寵溺的摸摸祝曼的頭,“知道了,小饞貓,廚房以及準備好你最愛的紅燒排骨了,快去洗手就可以吃飯了。”一係列和父親一起的畫麵閃過祝曼的腦海。


    “爸爸!!!”祝曼激動地撲在祝建軍的身上,“我想起來了,我想起我和你在家的畫麵了。”對於一個失憶症患者來說,沒有什麽比迴憶起從前更開心的。


    陸慎言一聽,立馬抓住祝曼的肩膀,因為激動用力過猛,捏的祝曼的肩頭生生的疼,祝曼想要甩開這個捏著自己肩膀的自稱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陸慎言沒有關注到祝曼的疼痛,“念念,你仔細想想?能不能想起我…”


    “我好疼,你先放開我好不好?”祝曼可憐巴巴的說,但是陸慎言用力的搖了搖祝曼,激動的說:“為什麽你能記起那麽多事情,偏偏忘記了我呢?忘記了我們的曾經。”


    祝曼呆呆的盯著激動地陸慎言,不知道說些什麽,記不起來,她也很難受,這個男人真是別扭。


    祝曼撇過頭,不願意再想,“祝曼,我要你想起我,”陸慎言氣急敗壞的摟著祝曼的脖子,“你簡直是要把我逼瘋。”然後霸道強勢的力氣一帶,祝曼毫無防備的墜入陸慎言的懷裏,她還來不及反應,嘴巴便被陸慎言霸道的堵上,陸慎言充滿占有欲的xishun著祝曼嬌軟的嘴唇,似乎在責怪她忘記了自己


    在祝曼醒來以後,陸慎言告訴她,他們結婚一年多了,而且還有一個孩子,因為車禍,不得不早產,孩子還在保溫室,要一個月以後才能和正常嬰兒一樣,被媽媽抱在懷裏,現在的他,還太脆弱,需要保溫箱和氧氣才能活著。


    祝曼一聽,馬上要下床去看看自己的孩子,對待孩子,女人永遠都是如此細膩柔軟,母性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陸慎言摸摸祝曼的頭,說:“等明天,你精神恢複得好一點了,再去看我們的孩子好不好。”他的聲音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了。


    到底是自己懷胎十月生的孩子,祝曼說什麽也不願等到明天,想要馬上看見自己的孩子,陸慎言拗不過她,但是因為半個多月沒走路了,祝曼起床都困難,更別說走路了。


    陸慎言隻好叫護士拿了一把輪椅,把祝曼抱在懷裏,祝曼撲在他的身上聞著那股熟悉而又記不起來的味道,陸慎言把祝曼裹得嚴嚴實實才推出病房,走到嬰兒的保溫室。


    祝曼好奇的看著滿是嬰兒的保溫室,猜測著哪一個才是自己的孩子,陸慎言指著第三排的第二個嬰兒,柔聲說:“那就是我們的孩子。”祝曼看得格外仔細,孩子在保溫箱裏睡得香甜,鼻子還戴著氧氣帶,祝曼心頭突然疼了一下。


    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陸慎言吻去她的淚珠,問她怎麽了,她搖搖頭不願意說。陸慎言抬起她的下巴,逼著祝曼和自己對視:“你已經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母親了,出車禍把孩子保護的緊緊的,讓他有緣到這個世界上,”祝曼很驚訝眼前這個男人能夠讀懂她的內心,低頭不語。


    忽然斷斷續續的畫麵浮現在她的腦海裏,男人一臉冷然的說:“你心裏想什麽我都清楚,乖一點,我就去美國處理一點事情,很快迴來,孩子出生的時候,我一定會陪在你身旁的。”


    為什麽畫麵裏的自己如此不舍與悲傷,發生了什麽,祝曼想要繼續想,但是腦袋突然一抽抽的疼,她搖搖頭,隻好放棄繼續想的念頭。


    陸慎言不願看見祝曼如此傷心,對她的身體恢複也不利,連忙轉移話題:“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我叫人送來。”祝曼還是沒有從自己出車禍的陰影走出來,“他有名字嗎?”祝曼掛著淚珠的問陸慎言。


    這反倒提醒了陸慎言,因為祝曼昏迷不醒,自己都沒有心思想孩子的名字。“還沒。”陸慎言臉上有著絲絲愧疚,接著補充道:“等你好點,都出院了,在一起想好不好。”祝曼還沉浸在悲傷中,下意思的點點頭。


    陸慎言把祝曼往病房的方向推去,不讓祝曼看著孩子胡思亂想。


    下午,祝曼的好閨蜜前來探望祝曼,聽說祝曼失戀,就說了很多兩個人上學的事情,祝曼很快就迴憶起來。


    看著談笑風生的兩人,陸慎言心裏很不是滋味,為什麽你記得那麽多,卻偏偏忘了我,忘了我們的曾經,難道,你不愛我?還是……


    那段迴憶帶給你的都是痛苦,你根本不願意想起……


    陸慎言黯然傷神,但是又不能逼迫祝曼強行迴憶,因為昨天已經試過了,隻會讓她更痛苦,順其自然吧……


    在陸慎言和albert不屑的攻擊之下,宋氏企業的泡沫經濟局麵已然形成。就等著兩人何時收網,給宋氏一個漂亮的迴擊。


    "收吧。"陸慎言坐在辦公室,兩指夾著煙,煙霧嫋嫋升起。輕描淡寫的決定著一個公司的命運。albert手指隨意輕敲鍵盤,最後按了一下迴車鍵,利落的合上電腦。


    "ok了,慎言,這次你怎麽感謝我。"陸慎言唇角一勾,給了一個讓albert吐血的答案:"以身相許怎麽樣?"albert挑了挑眉毛,然後伸手,用手指抬起陸慎言的臉,裝作要親下去的樣子。


    陸慎言一把推開albert,畢竟是健身過的人,力氣還是十分大的。但albert是個歐美壯男,雖然殺傷力很大,但是還在可承受範圍之內。出於有趣,albert裝作很疼,還咳嗽兩聲。


    "別靠近我,我先去醫院看我老婆了。"陸慎言無情的說,"唉,有異性沒人性。"albert裝作傷心的說。"下次一起喝酒。"陸慎言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裏。


    陸慎言想到祝曼喜歡吃城東的泡芙,雖然醫院在城南,但還是開著車去買了。


    ---宋氏企業---


    宋母把剛剛秘書遞上來的報告狠狠地摔在桌子上,麵前站著一排畢業於名牌大學的精英,破口大罵:"一群飯桶,我養你們幹嘛?這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嗎?很明顯就是有人惡意注入資金,你們天天研究數據,也沒研究出什麽東西,現在別人撤資了,我們的投資還在繼續,你們說!!!你們說,我們去哪裏填補資金缺口?"宋母氣急敗壞的揉揉太陽穴。


    麵前站著一排西裝革履的專業人士,自從宋之問和宋母吵了一架以後,就不理公司的事務,弄得公司上下一團糟,宋母隻好把侄子叫來,可沒想到出了這麽大的亂子。


    一個男人走過去和宋母耳語了幾句,宋母的臉色馬上黑了下來,"又是祝曼。"她咬牙切齒的說,宋之問因為祝曼離開了自己,陸慎言也因為祝曼要搞垮宋氏。


    宋母馬上叫司機載自己到祝曼所在的醫院,看到祝曼平安無事的坐在床上吃著蘋果,看著肥皂劇。宋母一肚子都是火,用力推開病房的門,祝曼一臉疑惑的看著走進來的中年女人。


    "祝曼,別來無恙,好的還挺快的。"宋母盯著祝曼,似笑非笑的說。祝曼黑晶晶的眼珠,露出疑惑的眼神,想著這個女人應該是長輩,雖然說的話有點不討喜,但是還禮貌的說:"對不起,我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你是誰?"


    宋母一臉詫異,不知道祝曼時候真的失憶,還是想套話,於是說:"我是宋之問的母親。"宋之問又是誰?祝曼的腦子一片混亂,但她還是希望恢複記憶。於是追問宋母:"宋之問是?"


    宋母見祝曼一臉真摯,毫無破綻,於是準備騙騙她,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失憶。"唉,念念啊,伯母真的是好傷心啊?"祝曼瞪大眼睛看著這個表情變幻莫測的女人,這又是演哪出?


    "本來你和我的兒子宋之問都要結婚了,等他留學迴來你們就會結婚,但是…但是誰知道…"宋母繪聲繪色的捂著自己的臉,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仿佛真的是出了什麽意外似得,兩人分開了。


    "後來呢?"祝曼很好奇自己為什麽會嫁給陸慎言,但是她問了父親,陸慎言,小溪,都不願意告訴她,她隻好把希望寄托於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


    "一言難盡,"不得不說,宋母這些年在商業圈摸爬滾打,演技不俗,祝曼深信不疑,"你和陸家兄妹,還有我們家之問從小就認識,你本來一直喜歡之問,兩人也在一起很久了,但是陸慎言在之問出國以後,就故意設圈套欺騙你,說之問在國外有女人了,還故意你的父親入獄,讓你有求於他,然後嫁給他,他再把你的父親救出來。而他的妹妹,陸采薇,從小就喜歡我們家之問,我看她如此深情,才讓她們兩個人訂婚,但是現在,兩個人婚約也解除了。之問現在十分傷心,無心打理公司,陸慎言還要把我們往死裏逼,和宋氏對立。"


    祝曼驚訝的張大嘴,宋夫人把慎言說的如此卑鄙無恥,乘人之危。可是他對自己那麽好,眼前的人可信嗎?她們真的是這樣在一起的嗎?


    "你不信我?"觀察祝曼表情的變化,宋母裝作受傷的低下頭,"但是,他對我很好啊…"祝曼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宋母的大腦飛速運轉,"你以為他真心對你好?要不是你們有個孩子…"宋母停在關鍵位置讓祝曼自己想象。


    "在你懷孕的期間,他還一直待在美國,真的愛你,又怎麽會不在你身邊陪n你,反而讓你出了車禍?"宋母準備繼續演下去,陸慎言推開門,把祝曼緊緊護在懷裏,眼神戒備的對著宋母說:"不知宋夫人有何貴幹?"


    宋母不露破綻,慈祥的對祝曼說:"我聽說念念醒了,所以來看看她。"陸慎言才不信這個女人會有什麽好事,黑著臉說:"現在你看完了,可以離開了吧。"


    宋母裝作依依不舍,走前還對祝曼說:"念念,要好好照顧自己。"宋母剛走陸慎言把泡芙拿出來遞給祝曼,一邊拆開包裝一邊說:"剛剛那個女人一肚子壞水,以後你看見她躲著點。"


    祝曼很清楚兩人之間絕對有故事的,但是她決定以後再慢慢驗證剛剛那個女人說的話,現在她剛走,祝曼怕現在問我,陸慎言會懷疑,於是她嗯了一聲,以表迴應。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祝曼在眾人的關懷下,身體漸漸恢複。四月的天氣,春光明媚。陸慎言滿臉笑意,左手牽著剛剛大病初愈的祝曼,右手推著寶寶。


    祝曼剛走出醫院的大門,就被陽光刺到眼睛,下意識的擋住眼睛。"怎麽了?"陸慎言關懷的看著祝曼。


    "沒事,可能是太久沒曬太陽了,有點頭暈。"祝曼裝作沒事的說,其實頭真的是有點暈,陸慎言馬上脫下外套,套在祝曼的頭上,"別著涼了,你剛好,而且還在坐月子,落下病根就不好了。"其實陸慎言根本不懂這些事情,隻是吳媽說的時候,他認真的聽了一下。


    迴到陸宅後,祝曼剛走進門,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走上來,熱情的握著她的手:"夫人,你終於迴來啦!這幾天我得好好給你補補,唉怎麽會出了這種事呢。"祝曼被她熟路的套近乎嚇到了,連忙縮到陸慎言的背後,吳媽不接的望著祝曼,眼角和額頭的皺紋都皺了起來。


    "夫人,怎麽了?"吳媽想著祝曼怎麽出了個車禍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陸慎言貼心的對祝曼說:"這是我們家的管家,吳媽,你以前很喜歡她的。"祝曼像一隻小鹿一樣迷茫又膽怯,盯著眼前這座宅子,怎麽就是那麽陌生呢?


    "吳媽,念念因為車禍得了失憶症,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陸慎言解釋道,吳媽一臉心疼的看著祝曼,心想祝曼真是個苦命人,原來少爺對她不冷不熱,懷上孩子以後,少爺出國了,快生的時候,又出了車禍。


    祝曼脫開陸慎言的手,四處打量這個房子,但她怎麽看都覺得很陌生,如果自己在這裏生活的久了,不可能沒有迴憶的啊!


    "夫人,準備吃飯了。"吳媽的聲音打斷了祝曼的思緒,祝曼呆呆的應了一聲,算了不管了,以後再慢慢迴憶吧。


    又是半夜驚醒,已經連續好幾天了,祝曼睡到後半夜,一直在做一個奇怪的噩夢。她最初走進這個房子,就有一種壓抑的感覺,翻來覆去的特別難睡著,好不容易入眠了……


    一個男人狠狠地把她摔倒床上,她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拋出來了,然後男人欺身壓上來,"你是我的妻子,我想怎樣就怎樣?你以為你還是那個清高的祝家大小姐?",夢裏男人的臉始終看不清,接著男人粗暴的占有了她的身體,然後又跳到另一個畫麵,她看見自己大著肚子躺在床上,神情如此的悲傷絕望,在空蕩蕩的房子裏,一直不停的哭泣。


    陸慎言看著懷裏的祝曼,直到他睡衣胸襟前的一片都濡濕了,他才忍不住把一直哭泣的祝曼喚醒。祝曼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台燈微微亮的映出陸慎言的輪廓,還未清醒的祝曼一把推開摟著自己的陸慎言。


    陸慎言被祝曼突然一推,心中的怒火也被推了起來,已經接連幾天了,祝曼對他是一副敬而遠之的樣子,雖然她很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情緒,但陸慎言還是觀察出來了。


    "你最近怎麽了?總是半夜哭泣。"陸慎言忍住自己的怒火,畢竟祝曼剛剛恢複,不能刺激她,"我也不知道,一直在做著奇怪的噩夢。"祝曼還沒從夢境中徹底走出來,還是一臉恐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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