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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段左猶豫了一下,問道:“如果陳厚德他們換乘坐飛機呢?”


    仇天刃冷“哼”了一聲,說道:“那不是你該管的事,你隻要把我安排的這三件事辦好就行,如果陳厚德他們在你那邊逃出了冰城,我拿你試問。”


    “是!”


    仇天刃掛了段左電話,接著又繼續打起了電話,電話一接通,仇天刃直接吩咐道:“我要看到從冰城飛往申城所有航班的旅客名單。”


    “今天的嗎?”對方問道。


    “從現在開始到三天之後的,不過今天的尤為重要。”仇天刃說了一句。


    “好!二十分鍾後,我把名單傳真過去給你。”對方倒是挺爽快道。


    “二十分鍾太久了!十分鍾,還有幫我留意幾個人,如果發現他們驗票登機,立馬找借口扣留住。”仇天刃想了想,補充道。


    “好!把他們名字發過來給我,我讓下麵工作人員留意。”


    “嗯!”仇天刃掛完電話,便把陳厚德和陳厚德父母的名字發了過去給對方。


    因為登機必須要檢查個人身份證才能登機,而不像火車那樣,隻要有火車票就能坐火車,畢竟當時火車票還沒實行實名製。


    所以仇天刃直接讓航空公司領導直接把守安檢這關,這樣陳厚德他們就不能坐飛機逃離冰城了。


    而此時仇天刃根本沒想到陳厚德會坐黑車離開冰城,在他看來陳厚德離開冰城,隻有選擇火車和飛機這兩條路。


    其實這並不怪仇天刃沒想到,是因為冰城離申城有兩千多公裏,冰城汽車站壓根就沒有去往申城的長途汽車。


    而正因為這樣,才滋生了“黑車”這一行業。老張和老吳就是專跑長途的黑車司機。


    仇天刃接連打了兩個電話,才一屁股坐了下來,惡狠狠道:“陳厚德,我倒要看你如何逃出我的五指山。”


    王世襄掃了一眼仇天刃,說道:“陳厚德挨了我一頓揍,此時必定帶傷在身,行動諸多不便,我覺得他會選擇繼續留在冰城養傷。”


    “嗯!”仇天刃點了點頭,好奇問道:“世襄叔,你覺得我的功夫和陳厚德相比如何?”


    “你必敗!”王世襄不假思索道。


    仇天刃眉頭一皺,對於王世襄的話,仇天刃是深信不疑,隻是這話讓他很是不爽,不以為意道:“那還不是敗給了世襄叔您。”


    “這沒有可比性,我侵淫羅漢拳四十餘載,陳厚德年紀輕輕太極造詣就能到如此地步,著實不簡單。等他到了我這年紀!我恐怕不是他對手。”王世襄如實說道。


    “世襄叔您這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或是吧!”


    …………


    十分鍾後!


    仇天刃從航空公司領導那發來的旅客名單上發現了陳厚德的名字,足足訂了有八個航班。


    三十分鍾後!


    段左那邊也傳來消息說:有一人從一位黃牛手上買了兩個班次去往申城的火車票,分別是六點和明天八點。


    通過這兩個消息分析,仇天刃更加斷定陳厚德他們一定還在冰城,為此仇天刃連續打了五個電話,讓下麵的人開始地毯式搜索陳厚德他們的蹤跡。


    而這正是陳厚德想要的結果,隻要仇天刃他們在冰城耗的時間越久,他們就越安全。等仇天刃反應過來時,他們早已出了東北三省,到時候仇天刃拿他們就沒折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


    仇天刃一晚未睡,直至此時,還是沒發現陳厚德他們的蹤影,這讓仇天刃非常的煩躁和易怒起來。


    仇天刃坐在那德國進口的沙發上,猶豫了一會,接著用雙手狠狠的搓了搓臉頰,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打了起來。


    “二爺早!”電話一接通,仇天刃就討好道。


    “嗯!看來陳厚德他們還是沒找到。”萬賀年很是睿智道。


    “是的!我都把冰城翻了一個遍,可就算這樣,還是沒發現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一樣。”仇天刃臉色難看的解釋了一句。


    “唉!大局已定,看來陳厚德故意在冰城布下了障眼法,此時恐怕他們已經離開了東北三省。”萬賀年歎息了一聲。


    “障眼法?二爺您是說陳厚德訂的火車票和飛機票是障眼法?就算是障眼法,陳厚德也不可能這麽快就離開冰城啊,更別說已經逃出了東北三省,他可是有傷在身。”仇天刃急忙辯解道。


    “嗯!看來這事有人在幫陳厚德。”萬賀年沉吟了一下,說道。


    “胭脂樓!”萬賀年話一下,仇天刃就脫口而出。


    “胭脂樓可能性不大。我還真小看了這陳厚德,年輕有為啊!”萬賀年感慨了一句。


    “二爺!那現在……?”仇天刃對著手機唯唯諾諾道。


    “魏爺賞罰分明,人在你地頭溜走,那就是你責任,這話我沒說錯吧?”萬賀年語氣嚴肅問道。


    仇天刃心裏一緊,恭敬迴道:“沒錯!”


    “嗯!現在你有兩條路。第一,交出黑龍省管理權,迴來奉天待三個月。第二,戴罪立功。”萬賀年緩緩說道。


    “戴罪立功!”仇天刃猶豫了一下,咬牙說道。


    “決定了?”


    “是!”


    “現在飛過來奉天,我和你說說戴罪立功的事。”萬賀年丟下這話,就直接掛了電話。


    “唿……”仇天刃鬆了一口氣,隨即站起身,走上了樓。


    …………


    晚上八點!


    申城靜安區火車站不遠處,一輛江淮瑞風緩緩的停在了一公交站邊。


    黃毛、小武、陳厚德他們提著行李走下了車。


    曆經二十八個小時,陳厚德他們終於有驚無險的抵達申城,本來陳厚德還想讓老張開車把自己送到楊浦區的江南世家,可惜被老張以不認識路為由拒絕了。


    其實老張這是為了謹慎起見,怕把陳厚德送到目的地,到時候陳厚德他們會賴賬,所以還是把陳厚德送到這說好的地方。


    因為這裏是他們這些跑黑車的一個據點,上下客都是在這裏。


    對此陳厚德並沒有多說什麽!


    陳厚德看著對麵“上海站”這三個大字,咧嘴一笑,在這一刻,陳厚德提起來的心才真正放下。


    “張大哥過來沒?”陳厚德轉過頭,對小武問道。


    “在路上了。”小武迴道。


    早在進入申城市區時,陳厚德就發信息給張國民,讓他開輛車過來接自己這幫人,並且還特意囑咐張國民要開從胭脂齋那裏“訛”來的那輛豐田阿爾法。


    陳厚德這是想在父母和大力麵前炫耀一番,讓他們看看自己在申城混的還是很不錯的。


    而陳厚德之所以這麽做,就是讓自己父母安心,讓他們知道自己兒子賺到錢了,可以放開手去花了,因為在這二十八個小時旅途中,陳厚德怕自己父母受委屈,所以一到飯點,必讓老張到好點的飯館吃完飯再走。


    而陳厚德父母見陳厚德花錢大手大腳,這一路可沒少嘮叨陳厚德。


    陳厚德沒辦法,就把自己開飯店的事告訴了父母,陳厚德父母一聽可是喜憂參半,喜的是陳厚德有出息了,憂的是怕陳厚德耽誤了學業,畢竟在陳厚德父母“老思想”看來,讀完大學就等於是拿到了鐵飯碗,怕陳厚德為了賺錢,而耽誤了下半輩子的“鐵飯碗”。


    “阿德,這就是申城了吧?”陳厚德母親趙秀福看著這車水馬龍,燈火輝煌,火樹銀花的景色,好奇問道。


    此時陳黨生和大力兩人也是一副滿臉驚奇樣,對周圍所有事物都感覺特別新鮮,左瞧瞧右看看,典型的一副沒見過世麵之樣。


    陳厚德剛想開口說話,小武就率先說道:“對的,伯母這裏就是申城了,不過這裏是靜安區,我們住在楊浦區。”


    陳厚德母親略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很淳樸道:“真漂亮,我在電視上看到過申城,現在還是頭一次過來,比電視上漂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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