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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車站門口,陳厚德帶父母和大力與匆匆趕來的段左來了一個擦肩而過。


    段左正在打著電話,根本就沒注意到陳厚德他們,帶著一群健壯男子匆忙的走進了火車站裏麵。


    陳厚德和陳大力倒是注意到了段左,要不是陳厚德及時的對大力搖了搖頭,示意大力不要輕舉妄動,大力這蠻牛還真的會把那兩袋編織袋行李一扔,對段左他們攻擊而來。


    因為大力在見到段左的那一刻,頓時變的殺氣騰騰起來,整個人就像一頭發怒的野獸。


    陳厚德帶著父母和大力穿過馬路,直徑走到停在馬路旁的一輛江淮瑞風車旁。


    陳厚德敲了敲駕駛室上的車窗,隨即車窗降下,一位皮膚黝黑,其貌不揚的中年人探出頭,對著陳厚德和善一笑道:“陳經理來啦!”接著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看著陳厚德父母和大力,熱情說道:“這位就是伯父,伯母和弟弟吧?”


    中年人話一下,副駕駛室車門接著打開,一位皮膚同樣黝黑,體形健碩的中年人走下了車,連忙從大力手上接過行李,然後放進車子後備箱裏。


    而陳厚德並不認識這兩位中年人,不過陳厚德並不驚訝這兩位中年人認識自己。


    因為這正是他安排迴申城的黑車,這兩位是司機,而剛才小武就是去聯係這兩人,讓他們把車開到這裏,並且和兩人交代了相關細節,力求陳厚德父母看不出破綻。


    畢竟陳厚德可是和父母撒謊說自己過來冰城出差,並且還是開車過來。


    而這輛黑車是董伽豪一手安排的,這也是陳厚德交給董伽豪的任務之一。董伽豪中午的時候就已經把黑車給安排好了。


    早在來冰城之前,陳厚德就計劃好如何瞞天過海,讓自己父母安全抵達申城了。


    這個計劃就是坐黑車迴申城,之所以讓黃毛購買好幾個班次去申城的火車,目的就是轉移東北王的人視線。


    不但如此,此時董伽豪在飛機場同樣會選擇性的把冰城飛往申城的航班訂好幾個班次,並且還是用陳厚德、陳厚德父母和大力的身份證號碼訂票。


    這麽做的目的就是徹底把視線擾亂,讓東北王的人捉摸不透陳厚德到底會選擇坐飛機,還是坐火車迴申城,隻要東北王的人一直把視線停留在冰城,那陳厚德就有足夠的時間離開了東北三省,成功的擺脫東北王的追蹤。


    而董伽豪辦完陳厚德交給他的任務後,就可以直接坐飛機飛迴申城了。


    言歸正傳!


    陳厚德看了看兩位司機,便知道說話的就是小武說的老張了,而體形健碩的就是老吳,陳厚德對老張抱歉一笑道:“不好意思,老張久等了!”


    “陳經理客氣了,這是應該的。”老張隱晦的對陳厚德眨了眨眼,意思是:我這戲演的可以吧。


    陳厚德見老張這麽上道,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辛苦了!”


    老張能不上道嗎!陳厚德包這輛車迴申城可是花了五千塊大洋,而這兩位跑黑車的司機,之前跑一趟申城也才三千多塊,這等於多賺了一千多。


    陳厚德母親見司機叫自己兒子經理,喜於言表的看了陳厚德一眼,喃喃自語了一聲:“兒子有出息了!”


    陳黨生更是走上前,對老張客套說道:“沒給您們舔麻煩吧?”


    唯有大力一臉迷糊的看著陳厚德,不知道陳厚德啥時候成經理了,不是說開飯店嗎?


    “沒,沒。”老張連連搖了搖頭。


    “沒有就好,我兒厚德還年輕,以後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請多多見諒。”陳黨生表現的唯唯諾諾,謙虛的說了一句。


    “不敢,不敢!陳經理深受老總信任,我可是在他手下做事。”老張看了陳厚德一眼,迴道。


    “話不能這麽講,您可是前輩,走過的橋比他走過的路還多,還是希望您能多幫助幫助他。”陳黨生恭維了一句,接著對陳厚德訓斥了一句:“聽到沒?以後得多聽取別人意見,要集思廣益。”


    陳厚德此時表示很無奈,不過還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迴道:“知道了!”隨即接著說道:“我們上車吧,到車上聊。”


    陳厚德可不想“臨門差一腳”時被東北王的人發現了行蹤,所以立馬提議迴車上隱藏起來。


    “對,對,對,我們到車裏等。”老張立馬附和道。


    “等?還有人嗎?”陳黨生疑惑的看著陳厚德。


    “嗯!還有兩位同事沒來。”陳厚德隨口解釋了一句。


    …………


    陳厚德他們剛坐迴車裏不到三分鍾,黃毛和小武略顯狼狽的走了過來,隨即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這江淮瑞風是一輛九座車,所以陳厚德他們加上兩名司機一共八人,完全坐的下。


    此時陳厚德和大力坐在第三排兩個座位上,陳厚德父母兩人坐在最後一排獨享著三個座位,黃毛和小武兩人則坐在第二排兩個座位上。


    陳厚德見兩人迴來,心裏不禁一鬆,隱晦問道:“事情辦的怎麽樣?沒有什麽手尾吧?”


    “雖然出了點小意外,不過還算成功。”小武機智迴道。


    “那就好!”陳厚德點了點頭,隨即對坐在駕駛室上的老張說道:“開車,出發。”接著便給自己父母和大力介紹起黃毛和小武,說他們是自己公司的同事。


    …………


    三十分鍾後!


    冰城火車站這一邊!


    段左帶著人基本算是把整個火車站給翻了一個遍,可惜就是沒發現陳厚德和陳厚德父母的人影,這讓段左整個人變的陰沉起來。


    售票大廳一角落邊上,段左目光似劍的盯著站在自己麵前,一副戰戰兢兢樣的兩個小年輕,很是生氣的罵了一句:“廢物,看幾個人都看不住。”


    “都是因為之前那兩個胡攪蠻纏的人,要不我們不會跟丟的。”一小年輕惴惴不安的小聲解釋道。


    “啪!”


    段左直接甩給了說話的小年輕一巴掌,訓斥道:“你還好意思說,那兩人分明是陳厚德的人,目的就是拖住你們倆,好讓陳厚德帶著他父母金蟬脫殼。你t是腦子進屎了嗎?”


    “段哥,那現在怎麽辦?”另外一小年輕,膽戰心驚問道。


    “涼拌!你們最好祈禱能把陳厚德父母留在冰城,要不有你們好看。”段左很是煩躁的迴了一句,接著對兩位小年輕,罵道:“滾蛋,別t在這礙我眼。”


    兩位小年輕一離開,段左就掏出電話給仇天刃打了過去。


    此時!


    冰城道外區的一棟豪華別墅內。


    仇天刃正和一位光頭,長相普通的中年人坐在堪稱奢華的別墅大廳裏聊著天。


    而此人就是嗜血修羅王世襄!


    就在這時,仇天刃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仇天刃對著王世襄抱歉一笑,便伸手拿起手機,接了起來。


    電話一接通,還未等仇天刃開始說話,段左就直接開口道:“人沒抓到,失蹤了。”


    “什麽?”仇天刃一聽,立馬從德國進口的真皮沙發上站了起來,接著問道:“到底是怎麽迴事?人一直不是在我們視線之中嗎?怎麽就失蹤了?”


    “陳厚德給我們玩了一出金蟬脫殼。”段左咬牙切齒的解釋了一句,接著便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告訴了仇天刃。


    仇天刃聽完,頓時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直接吩咐道:“你現在立馬做三件事。第一,讓人在火車站周邊一一排查,特別是那種小旅館,務必把陳厚德和他父母找出來,還有派人在各個檢票點守著。


    第二,讓所有黃牛禁止銷售去往申城的票,並且把黃牛手中今天所有去申城的票買迴來。哦,對了,記得問問黃牛有沒有賣出去三張以上去申城的火車票,如果有,問清是那一班車。


    第三,從現在開始,每開出去一輛去往申城的火車,必須有我們的人在車上,一旦發現陳厚德和陳厚德父母的行蹤立即報告。務必把陳厚德他們攔在東北三省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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