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喦呂洞賓?”在場之人紛紛於腦海中搜尋印象,卻發現根本無此人物。


    道家的曉夢大師,身為道家天宗的下一代掌門候選,對道家的高手可謂了如指掌。


    然而此刻,她秀眉微蹙,目光中滿是疑惑,對於這個呂洞賓,她著實毫無印象。


    她心中暗自思忖:此人功力高深,僅從他先前那神奇的笑聲便能判斷不在師父之下,莫非是某個道家的隱世流派?可為何自己從未聽聞?


    現場還有三人知曉呂洞賓,那便是蓋聶、荊天明以及公子扶蘇。他們之前見過,故而印象深刻。


    隻是他們默默站於一旁,神情凝重,並未主動開口解釋。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聚焦於大殿當中。


    空氣仿若凝固,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唿吸之聲。


    眾人的目光在呂洞賓、三葬大師以及儒家眾人之間來迴移動,心中充滿好奇與期待,不知接下來局勢將如何發展。


    扶蘇微微握緊了拳頭,心中思緒紛繁。蓋聶則神色平靜,但其眼神深處的警惕卻未曾減半分。


    荊天明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呂洞賓,仿佛在等待著什麽。


    而三葬大師的目光也緊緊鎖定呂洞賓,似乎心中暗自估量著這位突然現身的道家高手。


    大殿中的氣氛愈發緊張,仿佛一場更為巨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阿彌陀佛,這位道長,此行所為何事啊?”


    三葬大師一臉儒雅隨和,那表情溫潤如玉,絲毫不見之前他欲搶人家地盤時的淩厲模樣。


    “哦,貧道見此處眾人雲集,便進來湊個熱鬧,爾等似乎存有矛盾,怎的好多人都負傷了?”


    呂洞賓臉上帶著好奇與關切,那神情仿若剛從鄉間趕來、不明就裏的普通看客。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看似隨意,實則暗含審視。


    “道長,那個和尚是想搶小聖賢莊做寺廟。”


    荊天明在那裏大聲說道,他的小臉因激動而漲得通紅。


    畢竟在夢中他可是受了小聖賢莊的恩惠,怎能眼睜睜看著它被搶走,心裏很不是滋味。


    而且他對呂洞賓滿懷信心,故而毫不猶豫地站出來欲幫上一把。


    “哦,竟有這等事?”


    呂洞賓先是看了一眼荊天明,那眼神中帶著一絲讚許與安撫。


    隨後又轉迴頭看向三葬大師,可三葬大師仿若未聞荊天明之言一般,依舊是一臉的儒雅隨和,仿佛這世間的一切都無法擾亂他內心的平靜。


    “不知這位大師法號為何?於哪座寺廟修行?”


    呂洞賓微微仰頭,目光如炬,緊緊盯著三葬大師,語氣雖平和,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在下法號三葬,葬天,葬地,葬眾生,此前在金山寺修行,特來此處傳道。”


    三葬大師雙手合十,微微躬身,再次介紹自己。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這空曠的大殿中迴蕩,帶著一種別樣的莊重與肅穆。


    “金山寺,貧道倒是知曉,住持法海大師可是一位得道高僧。”


    呂洞賓微微仰頭,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追憶之色。


    “至於三藏嘛,這個法號我倒是聽過類似的,不過人家是佛法三藏的藏,並非喪葬的葬。”


    呂洞賓輕輕捋著胡須,臉上帶著幾分疑惑,“這裏麵究竟有何問題呢?希望大師不吝解釋。”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三葬大師,期待著對方的答複。


    “三藏已然逝去,這是佛祖所言,貧僧如今是三葬,要埋葬這世間的一切不公。”


    三藏大師低眉順眼,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堪迴首的糟糕迴憶,緩緩開口說了一段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


    略微一沉吟,他又繼續說道:“金山寺已然不在,法海亦已不在。”


    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承載著無盡的悲傷。


    呂洞賓臉上顯露出一絲焦急的神色,急切問道:“法海主持怎會不在了呢?十年前他還是精神矍鑠的,難道他圓寂了?”


    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三葬大師繼續低眉順眼,仿佛沉浸在某種痛苦的思緒中難以自拔。


    “是真的不在了,就像這個世界從未有過一般,隻因他不懂愛,法海不懂愛!”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悲憤。


    呂洞賓瞪大雙眼,驚問道:“什麽叫做法海不懂愛?什麽叫做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他的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五年前有個瘋子跑到金山寺,問法海主持什麽叫作愛,主持解釋了一通,結果他說不對,然後就把整個金山寺都給毀了,包括法海主持。”


    三葬大師麵無表情,語氣平淡得仿若在說一件與他毫無關聯之事。


    這下不隻是呂洞賓,就連周圍的其他人也是一臉懵然。


    他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困惑。有人撓著頭,喃喃自語道:“為何他說的每個字我都懂,可連在一起我就理解不了了呢?”


    有人緊皺眉頭,苦思冥想,卻依舊毫無頭緒。


    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種莫名的迷茫與混亂之中。


    “你的意思是說,有個厲害的人物毀了金山寺,法海主持也死在其手上?”


    呂洞賓皺著眉頭,試圖將這個複雜的故事以更清晰的方式表述出來,以確認自身理解無誤。


    “阿彌陀佛,施主理解無誤,正是如此。”


    三葬大師雙手合十,微微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複。


    那平靜的麵容下,似乎仍潛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痛楚。


    “難怪三藏會變成三葬,碰到這種事情鮮有人能接受,那個人叫何名?”


    呂洞賓的臉上露出同情之色,他的目光中充滿對三葬大師遭遇的憐憫。


    “他叫拜月,是一教之主,現今不知去向何方。”


    三葬大師語氣平緩,仿佛在敘述一件與己無關的往事。


    然而,他那微微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他內心深處尚未完全放下的仇恨。


    周圍的眾人都在竭力消化所聽到的信息,他們的表情或是震驚,或是迷茫,或是深思。


    有人小聲嘀咕道:“這世間竟還有如此強大且瘋狂之人,實難想象。”


    有人則緊鎖眉頭,自言自語道:“一教之主竟然做出這等事,背後是否尚有隱情?”


    還有人長歎一聲:“看來我們所知所聞不過是這世間的冰山一角,有太多的未知等待我們去探尋。”


    在這一片嘈雜的議論聲中,氣氛愈發凝重,每個人都感受到了這個世界隱藏在平靜表象下的神秘與危險。


    “雖然大師的經曆有些坎坷,但是搶奪他人之地確屬不妥,此行為與強盜何異?”


    呂洞賓神色嚴肅,目光堅定地直視三葬大師,那語氣中帶著幾分譴責。


    “阿彌陀佛,貧僧也曾遊曆其他大陸,他們那裏亦有儒家,然而他們所行之事比強盜更為惡劣,既然他們能為,為何貧僧不能為?”


    三葬大師臉上古井無波,那神情平靜得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不帶絲毫情緒,仿若在說一件理所應當之事。


    “呃,貧道也曾遊曆過其他大陸,大師所說之事確有存在,那些儒家子弟大多已然墮落成當初自己所唾棄的模樣了,但是小聖賢莊乃是為數不多能夠保持真正儒家作風之地,大師如此行事似乎欠妥。”


    呂洞賓臉上泛起一絲尷尬,他輕咳一聲,試圖緩和氣氛。


    周圍那些本土之人一片嘩然,要說其他大陸亦有儒家子弟,那隻能表明儒家勢力龐大,但是大多數儒家子弟淪為反麵教材,那便是個大問題了,或許這就意味著儒家真的違背了最初的教義。


    他們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什麽?其他大陸的儒家子弟竟是這般不堪?”“若果真如此,儒家的聲譽豈不是……”


    有人臉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有人則憂心忡忡,眉頭緊鎖。


    他們看向其他大陸之人,其他大陸之人,此前因桑海城乃儒家大本營,並不敢多言儒家的不好之事,現今身邊之人問起,他們也挑出一些極為過分之事,諸如強買強賣、逼良為娼這些,低聲與身邊之人分享。


    “在那邊,儒家子弟仗著勢力,強占民田,百姓苦不堪言。”


    一人壓低聲音,神色憤憤。


    “還有呢,有些儒家子弟竟然開設賭場,坑害了不少人家破人亡。”


    另一人也湊過來,語氣中滿是憤慨。


    在聽聞其他大陸之人的分享之後,本土之人皆目光詭異看向儒家子弟,一副想不到爾等是這種人的表情。


    在場的儒家子弟臉色皆變得難看,有的漲紅了臉,憤怒地瞪著那些講述之人,有的則低下頭,麵露羞愧之色,不知該如何自處。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我們儒家的教義並無差錯,是那些人曲解了真正的教義。”


    伏念大聲解釋,他的聲音洪亮且急切,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滿是焦慮。


    他深知此事若傳揚出去,對儒家定然是重大打擊,甚至可能動搖儒家之根基。


    “沒錯,皆是他們曲解了儒家的教義,非儒家之錯,乃他們之錯。”


    張良也趕忙進一步解釋,他言辭懇切,試圖極力撇清對儒家不利的影響。


    他那儒雅的麵容此刻亦略顯急切,手中的扇子不自覺地握緊。


    其他人則齊聲應和:“啊對對對。”


    然而,那敷衍的語氣和臉上詭異的表情,分明表明他們心口不一。


    儒家眾人看著其他人臉上那難以遮掩的懷疑和不信任,便知他們並非真心認同,可自己也無法解釋更多,隻能在心裏幹著急。


    “孔夫子當初創立儒教,初衷是好的,教義亦是好的,隻不過後人不肖,曲解了教義,才會有諸多走歪路的儒家子弟,我觀小聖賢莊還是走正途的,要不您去其他地方?”


    呂洞賓捋了捋胡須,目光溫和地看著三葬大師,提出一個建議。


    他的語氣平和,試圖以理服人。


    “阿彌陀佛,欲讓貧僧換地方,僅有一個辦法。”


    三葬大師麵帶微笑,那笑容看似和善,卻暗藏堅定。


    他雙手合十,給了呂洞賓一個積極的迴應。


    “大師請講。”


    呂洞賓自是順著話頭接下,他微微拱手,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打一場,道友勝了貧僧便去其他地方。”


    三葬大師雙目炯炯,發出一個對戰邀請。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呂洞賓沉默了,他將目光投向儒家眾人,可儒家眾人能戰者皆已負傷,顯然不是敵手。


    此刻的呂洞賓眉頭緊皺,似乎心中暗自籌謀著。


    “這位呂洞賓道長,老夫知曉此舉有些強人所難,但是老夫期望道長能夠援手相助,日後道長便是儒家的恩人,一聲令下,儒家定當萬死不辭。”


    荀子躬身一拜,他那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微微彎曲,臉上滿是誠懇與期待。


    身後其他儒家子弟亦跟著躬身一拜,齊聲高唿:“請呂道長相助!”


    他們的聲音整齊而洪亮,帶著滿滿的祈求。


    呂洞賓歎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說道:“好吧,貧道盡力而為,倘若輸了爾等莫怪貧道。”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凝重,深知此一戰責任重大。


    儒家眾人再次躬身拜謝:“多謝呂道長。”


    他們的臉上滿是感激之情。


    呂洞賓轉頭看向三葬大師,向其發出邀請:“此處場地狹小,易打壞此間物件,不若我們到天上去吧。”


    他的表情嚴肅,目光堅定。


    周圍之人一愣,到天上去?他們麵麵相覷,臉上滿是驚訝與疑惑。


    三葬大師欣然應許。


    “阿彌陀佛,呂道友既然有此興致,那貧僧自當舍命陪君子。”


    他雙手合十,神色從容。


    而後他們便走出大廳,至前麵的廣場,所有人皆隨之出去遠遠圍觀。


    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一戰不知結果怎樣?”


    “期望呂道長能勝。”


    在眾人的期待與緊張中,兩人往上一躍,徑直衝向天際,飛上十來丈高的天空,漂浮於彼處,而非眾人想象中的屋頂。


    眾人仰頭望去,隻見那兩道身影恰似飛鳥般輕盈,瞬間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待他們再次定睛瞧去,才發覺兩人已穩穩停在了空中。


    飛了?此幕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雖說他們也曾聽聞過列子馮虛禦風的傳說,然而這種直接漂浮在空中,這與飛行又有何異?


    原來他們所言的到空中去,竟是真的到空中了。


    眾人眼睛瞪得極大,嘴巴張得足以塞進一個雞蛋,滿臉皆是不可置信。


    他們的心跳急速加快,血液仿佛在這一刻沸騰起來。


    所有人都聚精會神起來,他們知曉今日所見與以往所了解的截然不同,必定是一場超乎他們想象的戰鬥。


    每個人都屏住了唿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空中的兩人,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瞬間。


    呂洞賓用手捏一個劍指,輕喝一聲“起”。


    聲音剛落,他背上的長劍徑直出竅,劍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在空中劃出一個玄妙的軌跡,停在他的正前方。


    這是禦劍術?地麵上的眾人心中一驚,誠然他們也多少知曉神隋大陸無名的萬劍歸宗亦是禦劍術,但他們還是首次見到如此神奇的景象。


    眾人的目光中充滿驚歎和敬畏,仿佛在見證一場神聖的儀式。


    呂洞賓劍指前伸,寶劍化作一道流光極速射向三葬大師。


    那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過夜空,隻留下一道殘影。


    三葬大師手掌變成金色,散發著淡淡金光,直接一擋,當的一聲巨響,擋住了飛劍。


    那撞擊產生的聲波如同悶雷般在天空中炸響,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呂洞賓劍指不停滑動,飛劍上下左右不停翻飛,從各個角度極速刺向三葬大師。


    那飛劍如同靈動的遊龍,變幻莫測,讓人難以捉摸。


    但三葬大師那雙泛著金光的雙手猶如銅牆鐵壁,無論飛劍從何處攻來,皆被他穩穩擋住。


    “劍化萬千。”


    呂洞賓一聲大喝,將劍指樹立於眉心之前。


    隻見那長劍忽地分化出無數道劍影,仿若實質,密密麻麻地從各個方向刺向三葬大師。


    那些劍影如同傾盆大雨般落下,整個天空都被劍影所籠罩,場麵極其壯觀。


    三葬大師臨危不亂,在空中盤腿坐下,一道仿若實質的虛影從他的身後冒出。


    那虛影高大而威嚴,仿佛來自遠古的神明。


    而後這道虛影幻化出百道千道無數道金光閃閃的手臂,不斷抵擋著四麵八方刺來的寶劍。


    每一道手臂都蘊含強大的力量,與劍影碰撞時發出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聲響。


    地上的人目瞪口呆,仿佛看到兩個神仙在打架,老子一時之間都宕機了,隻因這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有人雙腿發軟,直接癱坐在地上;有人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還有人喃喃自語,被這震撼的場景驚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天空中那激烈的戰鬥還在繼續,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攪得天翻地覆。


    不知過了多久,呂洞賓發覺飛劍無法攻破三葬大師的防禦,眉頭緊皺,施了個劍訣將飛劍收迴,所有的寶劍虛影亦瞬間消散。


    一時間,天空為之一清,仿佛方才那驚心動魄的劍影紛飛僅是一場虛幻之夢。


    “接下來我要用絕招了,望三葬大師莫要掉以輕心。”


    呂洞賓大聲提醒,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天際迴蕩,清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地麵上的人聽聞呂洞賓這般說,精神愈發專注,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天空。


    先前的交鋒已然超出他們的想象,這大招恐怕更是超乎想象,令人心潮澎湃。


    “阿彌陀佛,呂道友盡管來便是。”


    三葬大師麵色嚴肅,雙手合十,周身的金光愈發耀眼,仿佛在為即將來臨的猛烈攻擊做好準備。


    “起”呂洞賓一聲暴喝,那聲音猶若晴天霹靂,震耳欲聾。


    緊接著,便有密密麻麻的長劍從地麵上各處飛向天空。


    原是地麵上那些武林人士佩戴的長劍,這一刻猶如聽到君王的命令一般,紛紛掙脫束縛,唿嘯著直衝雲霄。


    有的人未及反應,長劍便自行飛走,隻留下他們一臉的驚愕與不知所措。


    有的人手疾眼快抓住了劍柄,然而那巨大的力量使長劍瞬間掙脫他們的手掌,帶著他們的虎口迸裂出血絲。


    一時間,驚唿聲四起。


    “合”呂洞賓再次大喝一聲,隻見密密麻麻的長劍瞬間仿若受到磁鐵的強大吸引,以極快的速度往中間呂洞賓的飛劍聚集。


    在一陣令人眼花繚亂的光芒中,眾多長劍在呂洞賓的飛劍基礎上迅速組合,化作一把巨型的長劍。


    那劍身巨大無比,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劍尖正是呂洞賓原本的飛劍,鋒利至極,仿佛能洞穿一切。


    “去”呂洞賓一個劍指指向三葬大師,空中那把長劍猶如一道閃電,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猛地刺向三葬大師。


    眾人隻感地麵一陣劇烈震動,仿佛地龍翻身一般。


    那把長劍以雷霆萬鈞之勢將三葬大師從空中徑直插進大地,強大的衝擊力掀起一股遮天蔽日的灰塵,瞬間彌漫開來,使人難以看清其中景象。


    “散”呂洞賓輕喝一聲,那柄大劍猶如一堆失去支撐的積木,瞬間散開成各自的長劍,紛紛飛迴原來的地方。


    有的準確無誤地插入劍鞘,有的則落在地上,發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


    塵埃漸漸散去,眾人緊張地望向那被長劍擊中的地方,心中充滿期待和好奇,不知三葬大師是否能在這驚天一擊下安然無恙。


    “贏了嗎?”


    眾人皆在心中暗自思索,眼睛緊緊盯著那彌漫的灰塵,大氣都不敢出,現場一片寂靜,唯有風聲在耳邊唿嘯。


    就在眾人滿心期待答案揭曉之際,“哈哈哈哈”,一道笑聲從灰塵中傳出。


    那笑聲豪邁不羈,仿佛帶著無盡的灑脫。


    隨後,一道身影如閃電般從灰塵中竄出,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遠遠傳來一道聲音:“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還會見麵的。”


    聲音在天地間迴蕩,餘音嫋嫋。


    眾人望著那遠去的身影,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呂洞賓立在空中,望著三葬大師離去的方向,神色凝重。


    他知曉,今日這一戰,僅是一個開端。


    而在場的眾人,也在這短暫的交鋒中,感受到了江湖的深不可測與風雲變幻。


    風,依舊在吹,吹起眾人的衣角。


    這一刻,仿佛時間凝固,所有人都沉浸在這場震撼的戰鬥所帶來的餘波之中。


    未來的江湖,或許會因今日之事,掀起更為洶湧的波濤。


    然而,無論風雨如何,眾人心中都燃起了一團火焰,那是對未知挑戰的渴望,對更高境界的追求。


    這江湖之路,永無止境,而他們,都將砥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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