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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也不講清楚,撞著人連一句對不起,還要把人家拉去唱歌,我還把你們當成人口販子呢。”靜雅笑著說。


    “自從靜雅加入我們後,我們的音樂夢想挺順的。”王琪說。


    “來,為了音樂,為了我們相逢三周年幹一杯。”仨人碰了酒瓶,飲了一口。桌麵上已七八支空瓶了,其中王琪就喝了五瓶,他還要喝。付海峰說:“我看就夠了,明天還有一場演出,我們迴去排練吧。”他們迴到了居室。


    夜色濃鬱,城市並沒有隨著黑賬的拉下,而停息下來,相反,城市的夜晚更加喧鬧。商家為吸引顧客放著路邊電影,的士高震耳欲聾的叫喊著,霓虹燈把路麵照的通明,各種顏色的廣告牌裝點城市夜空。稻草人樂隊來到星耀酒吧,酒吧老板劉安走了過來,微笑著說:“歡迎稻草人樂隊來我歌廳演奏,你們的名字可如雷貫耳,上次我在月亮酒吧聽你們的演奏,我都忘了迴家。”


    “我還要感謝劉老板讓我們來演奏,讓我們的音樂有發揮的場所。”付海峰說。


    “你的聲音很好聽,有一把好嗓子。”劉安對靜雅說。


    “謝謝誇獎。”靜雅露出潔白的牙齒。


    “你拉小提琴似出神入化了,你學小提醒多久了。”劉安握著王琪的手。


    “我3歲就開始拉了,一直拉到現在。”王琪說。


    “我小時候也學過小提琴,但受不了枯燥無味的音符,練了一年就放棄了,你能堅持下來,很了不起啊。”劉安連聲誇讚他。


    三人來到演奏台,裝上了麥克風後,付海峰對麥克風,說:“各位朋友,今天是稻草人樂隊首次來星耀酒吧演奏,今後我們的音樂將陪你下酒,你們聽得愉快,喝得開心,下麵我們將演奏一首歌曲,叫《紅豆》。”吉他聲響起,靜雅悅耳的聲音從麥克風傳出:“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明白什麽是溫柔,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靜雅優美的嗓音,搏奪了酒客陣陣的掌聲,她唱了幾首歌,王琪開始他的小提琴演奏。


    王琪把小提琴放在肩上,脖子夾住腮托,右手拉動琴弦。弦音如泣如訴,特別是小提琴的顫音,讓酒客聽得入了神,都要求他在再來一首。王琪拉了一首思鄉曲,弦音緩慢低沉,猶如在傾訴遊子纏綿的情意。付海峰也演奏了幾首吉他曲,酒客領略了稻草人精湛的演技,他們如癡如醉,拍著節拍附和。演奏完畢,老板劉安也很欣賞幾個人的音樂才華,決定長期聘請他們在酒吧演奏。


    三個人迴到居室,在房間裏排練,靜雅說:“我們樂隊還沒有主題曲,不如我們創作一首主題曲吧?”王琪說:“嗯,我可以編曲,但寫詞不行。”付海峰說:“就靜雅寫詞,王琪你的音樂知識最豐富了,由你來譜曲。”王琪說:“好,不過最後還得由你來審核,你可是我們樂隊的領導人。”靜雅一笑,王琪的電話響了,是他母親的電話。


    “媽,你有什麽事?我在拉琴呢。”


    “琪兒,你好久沒迴來了,今年迴來麽?”


    “我沒空,有他陪你,還要我迴來幹什麽?”


    “上次寄給你的錢,你用完了嗎?沒有我給你寄去。”


    “還有,你不要總寄錢給我,我能養活自己了,以後你不要再寄錢來了。”王琪顯得很不耐煩。


    “不要對媽媽這樣好嗎,我很想你,很想見一見你。”


    “好了,我知道,你不要擔心我,我會很好的。”王琪掛斷了電話。付海峰走過來說:“王琪,對你媽媽好一點,她畢竟也撫養過你。”王琪皺了一下眉頭,說:“我知道。”他又夾起了小提琴拉著。


    三人排練完,靜雅拿出一本書看著,王琪和付海峰戴上了拳擊手套,兩人練著拳擊。王琪說:“海峰,你要小心,不要再被我的迷蹤拳擊倒喔。”付海峰說:“來吧,我不怕你了。”王琪笑著說:“我可是少年體校的拳擊冠軍,至今還未逢敵手。”付海峰說:“今天,我就要你見識一下我的詠春拳。”


    兩人擺開陣勢,付海峰手臂護住頭,王琪卻很隨意。“看拳。”王琪的拳頭,打向了付海峰,付海峰拱著手抵擋。王琪發拳很快,付海峰沒有反擊之力,他見付海峰兩拳之間露隙,用一記直拳打開了付海峰的拳頭。付海峰冷不防被王琪擊打,鬆開了胳膊,開始進攻。付海峰的手臂擺向了王琪,王琪很輕鬆地抵擋了他的擺拳。付海峰另一隻拳頭又打向了王琪,王琪後仰躲開了。付海峰的拳頭開始雨點般的砸向了王琪,王琪沒有反擊,用手臂抵擋了付海峰的進攻。付海峰的體力消耗很大,忽然王琪的拳頭打在付海峰的側臉上,拳頭的勁道很足,付海峰被擊打著迷迷糊糊的。王琪說:“海峰,小心你的額頭。”他一記直拳準確的打在付海峰的額頭上,付海峰還未來的及收迴拳頭防守,就被王琪打倒在地。


    “不要練了,海峰快成你的靶子了,來看看書吧。”靜雅說。付海峰摘下拳套,說:“你出拳沒有章法,總被你突然襲擊。”


    “我這是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


    “我為什麽總被你擊倒?”


    “你進攻沒有防守,而防守又忘了進攻,所以很容易被擊倒,防守和進攻是同步的。”


    “原來如此。”兩人又在討論拳擊。


    稻草人樂隊來到一家酒吧,開始了一日的演奏。酒客看到他們來到,說:“等了你們半天了,怎麽這麽晚?”付海峰說:“路上堵車,所以來晚了,讓你久等了。”他們卸下樂器後,開始了演唱。靜雅唱了一首王菲的《流年》,她天使般的聲音,美麗的容顏都深深吸引了酒客,酒客在她的歌聲中下酒。忽然一位酒客不知是喝醉了,還是故意跑到演奏台,說:“美女,我看你這麽漂亮,不要跟著這兩窮小子演唱了,跟爺過吧,你要什麽,爺給你什麽。”他扯住了靜雅的衣袖,王琪走過來,拽了一下他,說:“你幹什麽?快放開她。”肥胖男人鬆開靜雅的衣袖,看著王琪說:“你算什麽東西,敢指使我,你不過是一個賣唱的,信不信我叫北京城所有的酒吧都不招用你們,把你們的飯碗給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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